错误
操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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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光线从窗帘的缝隙里泄露进来,谢冥恒借以凝视着怀里熟睡的人,目不转睛。
五年里,他不止一次设想过眼下这样的场景,却没想到会是以这样的状态实现。
他伸手撩过温言额角垂下的碎发,又抚摸他睡得泛红的脸颊,缓慢地摩挲,温言在梦里无意识地动了动,刚好蹭在他的掌心里。
太乖了,谢冥恒心底软成一片,同时不可抑制地想到谢今越也见到过这样的温言,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一夜酣眠后抱着温言醒来,或许还有温柔的缠绵,他就嫉妒得发疯。
谢今越想要挑衅他,通开窗户纸把一切摊开说,想让他知难而退。
但谢今越忘了,他们可是兄弟。即使性格截然不同,在某些事情上,想法和态度总是高度一致。
“言言说他不喜欢你。”
不喜欢?
也许吧,毕竟都想着用不回国来逃避父母和他退婚,看起来已经计划很久了。
但谢冥恒看着这张柔软的脸,温言的每一处都合他心意,他怎么可能放手。
他可以等五年,就可以等一辈子。温言就算不喜欢,也只能留在他身边。
怀里的人似乎想翻身,苦于被谢冥恒抱住腰动弹不得,不舒服地挣扎两下又安静了下来。
然而凶器一样的阴茎在他身下插了一晚上,此刻晨勃着胀鼓鼓的塞满了小逼,里面或许是肿了,夹得比昨晚还要紧,一动就带来摩擦的爽感。
谢冥恒压着温言缓缓抽插起来,手在被子里摸上他的胸口,揉着一团乳肉把玩。奶尖也被捏肿了,红艳艳的一颗被指腹挤扁,压进肉里又从手指上滑开,可爱地挺着。
温言不知是被弄得疼了还是爽了,一张脸微微皱了起来,却没能醒。肚子里装着的精水成了润滑,甬道里湿湿的被鸡巴顶开,谢冥恒有意磨上敏感的穴心,龟头刮过一点点褶皱,小逼立刻缩了缩又开始吸他。
真是骚的,谢冥恒加重了些力气操深,难耐的吐息从温言张开的双唇间溢出来,高热的穴里变得更湿了,分泌出淫液讨好般地缠上来给他操,乖乖地让肉棒往里顶。
温言脸上浮现欲色,看起来诚实又淫荡,被操得娇喘轻吟,紧闭的眼皮下眼珠子乱转,不知道在做着什么香艳的春梦。
谢冥恒堵住他的嘴,咬着唇瓣吸舔,鸡巴又捣上宫口,撞得温言一哆嗦,肉穴又阵阵痉挛,叫声闷闷的发不出来,只能在强烈的快感里绞紧媚肉。作乱的肉棒却不遂他的愿,破开层叠的褶皱要把他每一处都操透了,教人在睡梦里也攀上极致的高潮。
温言艰难地睁开眼,困难的呼吸和倾泻而下的快感把还没完全清醒的人拖入欲海,犯着懵抽搐地潮吹,爽得腰挺起来,喷着水的骚逼把肉棒吃得更深,让龟头又插进了子宫里,搅弄着一汪淫液。
“唔……唔嗯……哈、啊啊!不……啊……”
又疼又爽的刺激快逼疯他,温言胡乱抓到谢冥恒身上,被掐着腰在高潮里承受一下又一下的操干,骚水从红肿的肉唇边缘被插得乱溅,还要被谢冥恒骂骚死了。
“这么快就喷了,操坏了?”
温言摇头又点头,谢冥恒动一下就疼得他要哭,痛感里泛酸的快感又密密麻麻跃动在神经上,让他感知错乱,好像真的坏了。
“要死了……呜啊……”
似乎是真的难受,温言两条腿都抖得可怜,谢冥恒见状也没为难他,将阴茎抽了出来,小逼也只是肿着合不上,流出的透明汁水里混着些白色的精液,色情得过头。
谢冥恒把他腿合上,硬着的几把就插进腿心重重地磨。
“夹紧。”
命令的声音让温言夹着腿不敢动,柱身贴在阴阜上被肉唇浅浅地裹着,操到穴口和阴蒂也能让他爽到,腿间湿了一片。
他忍着声音低低地呜咽,羞耻得又闭上眼不敢看身上的人,小逼都被操肿了还要被男人抓着操腿,和用来泄欲的性爱娃娃有什么区别……偏偏他还能有快感,昨晚被玩到只能射尿的阴茎都硬了起来,直直立在身前。
谢冥恒快要射时帮他握着鸡巴撸动,但他实在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稀薄的白浊流出来时甚至有点疼,接着就被硕大的龟头抵在逼口上射精,一股一股有力地冲进阴道,执着地要把他灌满。
烂熟红透的肉逼上挂着白精,像是爆浆的夹心,漂亮得要命。餍足的男人低头亲了亲他,问:“舒服吗?”
温言脑子空空,怯怯地点了点头,才被满意的人抱起来去洗漱。
穿衣服的时候,温言发现谢冥恒翻出来的还是他五年前买的睡衣。
当初温友华送他来的时候甚至都没收拾什么行李,把人一扔就走了,温言很尴尬,谢冥恒就给他置办了很多东西。
他走的时候也确实都没带走。怪不得昨天谢冥恒说,他都收起来了。
只是这五年温言明显长个了,睡衣看起来不太合身,谢冥恒看着短一截的裤腿皱了皱眉,说:“我待会叫人送套新的过来。”
温言想说不用麻烦吧,但看着谢冥恒的眼神就没敢说出口,他从昨天但现在都很怕,也不知道谢冥恒操他这么久有没有消气,默默地垂着头。
可这模样落在谢冥恒眼里,就是他不太高兴。至于为什么不高兴……谢冥恒脸色一沉,耐着性子又说:“先休息吧,一会儿叫你吃饭。”
卧室门被关上,温言不安地躺在被子里,脑子乱作一团。
这是谢冥恒的床,而他一点也不想在这张床上休息,这会让他想起那段可耻的记忆,简直太糟糕了。
所以到底为什么,讨厌他还要用这种方式教训他,只是为了羞辱自己吗?
温言茫然地蜷缩起来,心口发疼,可是没办法,这都是他自找的。
谢冥恒在楼下客厅打开手机,几十通未接来电,全是谢今越。
他略过了那一排红色,拨通助理的电话,叫对方送一点清淡健康的饭菜来,还有衣服和消肿药。
助理应下,电话刚刚挂断,谢今越就又打了进来。
他漠然地看着手机屏幕,临近自动挂断时才接通,出声问:“什么事。”
“温言在哪。”
谢今越一整天都联系不上人,打给温言父母甚至他们也不知道,他快急疯了,却被关在医院出不去,只能反反复复打谢冥恒的电话。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谢冥恒!”
他发怒地吼道,却因此牵动骨折的伤处,疼出冷汗。
谢冥恒那一脚踹得他肋骨骨折,当晚就叫了人送他去医院。现在他只能绑着固定绑带躺在病床上,但躺着疼坐着疼说话都疼,浑身难受。
“好好养你的伤吧,我已经和爸妈说了你要去找朋友待几天,所以,在医院安分待着。”
不近人情的声音从听筒传进谢今越耳里,谢冥恒还真是会帮他安排,他气得咬牙切齿,“你疯了?你就不怕我告诉爸妈?”
“随便你,”谢冥恒淡淡道,“想让爸妈知道你干的好事就尽管说,至于温言,轮不到你管。”
“你……”
话没说完,电话又直接被谢冥恒挂断,谢今越死死攥着手机,力道之大像是要把它捏碎。
他闭了闭眼,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他低估了他哥对温言的在意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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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没打死你完全是因为杀人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