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滑

-----正文-----

今天夜里姜恩睡得不稳当，半夜三点多钟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因为他的终端回来之后就找不到了，公寓内所有联网的通讯设施都被阮束亭断电或者砸坏了，这一天天的时间过的格外的慢，距离他进入温室被丢回家都已经过去两天了。这其间阮束亭一直没有回军部述职，“自觉”地被军部惩罚静默中。

此时夜里安静得很，公寓的窗户都有遮光板和窗帘，一丝光亮也无，卧室里没开灯时晚上就是伸手不见五指。姜恩伸手摸索床上的另一个人，但身边被窝是空的。他近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直接往床下跳去准备找人。

“干什么去。”阮束亭正好推开卧室的门进来，照进一些光来，手里端着一杯水。“做噩梦了吗。”

姜恩缓下下床动作，摇了摇头，“只是没睡好。”接着看了看时间问道，“你怎么没睡？”

“我每天休息两三个小时就足够了，在客厅看书。”阮束亭把杯递到姜恩的嘴边示意喝水，缓缓答道。

姜恩老实喝水，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那你之前晚上都是等我睡着了就去做别的事吗？”

“嗯，大概吧。”阮束亭转身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打开床头暖黄的灯光。姜恩被灯光稍微晃了一下眼睛，条件反射眯起了眼睛，感受到额头上有只微凉的手覆盖了上来。

“有点热，看来药剂残余还会间歇性影响你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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