丩
-----正文-----
“小冶?”
肩头猛然搭上一只手,谢云冶猝然回过头,神色复杂地看着来人。
上帝啊,不要再用这么温柔的声音叫他了。
谢云冶的眼睛红的吓人,瞳白的边缘不知何时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血丝。没人知道他在那里一动不动地跪了多久,早已麻僵的身体经不起一点掰扯,瞬间顺着白泽的力道歪向一边。
白泽感到心疼,因此默许人半靠在自己怀里:“我并没有让你在这跪着。”
“我犯错了,主人…”他抓着人身上的衣服,悲楚地供诉着:“我把您的身体弄伤了,我犯错了。”
“好了…我说了没关系。”白泽托住他的臂肘,“扶着我,慢慢站起来。”
“您不罚我吗?”谢云冶幽暗的眼神中满是忧伤,执着地重复着“您罚我吧,什么都可以。”
白泽无奈地看着他:“你在为昨晚的事愧疚?那是药剂的作用,不是你的问题。”
“我知道,可是,是我伤害了您。”谢云冶冥顽不灵地道:“您说过,只要我需要,您会为我提供…严厉的管教。”
白泽知道,奴隶之所以会有这种反应,无非是心理防御机制在作祟。犯了错,就亟需一场仪式性的活动来抵消内心的罪恶感。
谢云冶被绑成了一只脚站立、一只腿吊起的姿势。类似于金鸡独立,也像一个倒置的“丩”字。
白泽脱掉外衣衬衫,提着一个铁桶赤着布满爱痕的上身走过来,“有没有哪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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