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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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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昼

主要角色死亡

-----正文-----

但是和罗夜的‎‍‎‍性‎‌‍‎爱‍‍‌‌总是质量很高。俞暮沉浸在其中时,常常忘记自己是谁,但会想起来连昼。在海岛的酒店里,又一次‌‎‎被‍‌‎‌‍插‌‍‍‎‌到‍‎‌‌‎高‌‍‎‌‍潮‎‍的时候,俞暮想到了过去,他和连昼的一场‎‍‎‍性‎‌‍‎爱‍‍‌‌。

那时候他和连昼一起住在他们校外的出租屋里,李德那时候叫他不频繁,所以他总还有余力和连昼做爱做的事情。连昼总是很温柔,俞暮总是求着他更用力一点,可是连昼和他在一起时总是小心翼翼的,仿佛是捧着易碎的瓷器,这个时候俞暮的心里总是涌出一种难以形容的苦,只能自己用力,方便连昼进得更深一些,只有当快感压倒一切的时候,所有的痛才不那么明显。

阁楼虽然小,但是好在月光能透进来,打在连昼身上的时候,俞暮真的觉得自己距离光明更近了一些。而连昼就是带来这一切光明的神祇,这神祇现在正小心地舔舐他的脸,俞暮热切地回应,两个人的呼吸交缠在夏天的夜晚中。

“我就要毕业了。马上我们就可以走了。”连昼看着俞暮说,手从肋骨滑到他的脊背。连昼的眼睛亮亮的,是打定了主意的样子。

俞暮刚刚被连昼厚而硬的宽大手掌摸得泄了一回,喘着气,神情恍惚,胸一起一伏地说:“好啊。你想去哪里,我都跟你一起走。你知道,我是你的”说到后来,俞暮只剩下气声。

连昼又开始舔他的身体,抚摸并吮吻连昼的许多处疤痕,最后在‌‍‌‎乳‌‎头‍‌‌‎‎附近打转。俞暮快乐得想死。

俞暮被连昼吻得全身都潮红起来,仿佛是一朵粉色的睡莲了。他忍不住了,于是起身吧连昼推倒,扶着连昼的东西慢慢坐上去。后面那处早已湿漉漉的,一层层被破开的时候,俞暮只觉得破得不够深,不够快,于是加快了动作。终于全部吞进去,俞暮听到连昼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但连昼在这时候还是没忘问俞暮有没有不舒服,有的话及时停下来。俞暮早已听不见连昼的话了,当连昼的东西进入他身体里的时候,他只感到一种满足。可是还不够,他想要连昼跟他靠得更紧一些,于是叫着、蜷着脚趾、扭着腰让那东西往身体更深处挤,仿佛借此能将身体里所有的污糟都挤出去。连昼便顺着俞暮的意,扶着他的腰,把东西粗粗地捅进去,俞暮呻吟,床也呻吟。最后床快被摇散架了。俞暮才下来,涎水挂在嘴角,仿佛还有泪水,都被连昼舔干净,又被连昼紧紧抱个满怀。两人就这样一身汗水地睡去。

俞暮醒来的时候,梦里早已空空荡荡,没有了那双缠绕他的臂膀。可现实中搂着他的人还在。早上的时候小罗夜也仍旧精神满满,于是俞暮又被压着,在落地窗前对着海来了一回。阳光晃在罗夜脸上的身上,俞暮一瞬间以为是连昼,但当罗夜的脸靠近的时候,俞暮才清醒过来,但不知不觉又泄了。罗夜一边嘲笑他,一边往他身体深处射去,那一瞬间俞暮叫得很高亢,仿佛连昼又活了过来。被抱进浴室冲洗的时候,罗夜看着俞暮黝黑瘦削的身体,没忍住又来了一回。或许是因为水蒸气在俞暮脸上氤氲的时候,俞暮垂下来的嘴角特别性感。或许是因为俞暮水汪汪的眼睛好像就写着‌‍操‍‍‌我‌‎‌‎‍。或许是因为他覆着薄薄肌肉的胳膊和腿刚刚挂在自己身上而现在离得有点远。罗夜舔舔嘴唇,一个声音在他头脑里打转,想操俞暮,想‌‎‌‍‍操‍‎‌‍‎死‌‍‎‍俞暮,这个像狗一样在自己身边团团打转来路不明的婊子,现在搞得自己像个垂涎不止的胀着‎‍鸡‍‎‌巴‌‎‌‎‍的狗。于是便操了。水花四溅的时候,俞暮快乐的神情和随着动作的嗯和啊告诉罗夜他做的没错。

罗夜这周连着几晚加班,周末不知为何带俞暮来海岛,说是出差,于是俞暮便厚着脸皮在便利店请假,并打算回去之后连轴转几个班。

罗夜今天心情很好,他们在海边晒太阳,罗夜给俞暮抹防晒,笑他再晒就会成为煤球。俞暮一瞬间忽然忘了眼前的人是罗夜,于是跟他打闹,把沙子扬在罗夜身上。等罗夜一下子压住他,拿有力的胳膊环住他,腿也压在他身上的时候,俞暮看着眼前这张下巴的线条更加尖锐,眼神中掺杂着一点阴鸷的脸,忽然明白自己忘乎所以,竟一晌贪欢。于是紧张了起来。罗夜却不知为何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摸了摸他的脸,把他放好,然后拿着冲浪板往大海里去。俞暮坐直了,头上是阳伞,身下的沙子软软的,不远处还有顶着贝壳的寄居蟹爬过,他看着自己的手,显出肋骨的身体,想,自己现在也是寄居在某种幻觉中了,觉得荒诞,却不忍拆开。看着海里的那个人,在海浪间自在穿梭,阳光照在它身上,如同照在一尾闪亮的鱼,如此自由,快乐,生动。或许海边风大,把俞暮忍了好久的眼泪突然刮下来。

罗夜回来的时候俞暮早已收拾好表情,他们在海滩上亲了一会儿。罗夜的精力好像永远也用不完,玩了一天,晚上吃了海边烧烤,又吹了一会儿风,罗夜便带俞暮去酒吧。俞暮只好陪着。他其实不想去酒吧。

他和连昼在酒吧里相逢。

那天他被李德一行人灌了一肚子酒,又被带到楼上的房间拉着玩窒息。等到李德终于放他走的时候,他从酒吧后门出去,在小巷里没走几步就应声跌倒。天旋地转的时候,某个人好像“嘭”地一声,丢开了手中的东西,来到他身边。他“哇”地呕吐出来的时候,那个人也没扔下他不管,反而耐心地帮他抚背。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俞暮头疼欲裂,恍惚中一个人端着水过来喂给他。看着他的眼神有怜惜,有疑惑,但是没有鄙夷。俞暮突然有一瞬间地放松。

“你是谁?” 俞暮小声问,嘴唇干干的。

“连昼。我在constellation打工。你昨天在那附近晕倒了,我就把你带回来了。你现在还好吗?”

眼前的人有一张纯良的脸,棕黑色的头发,小猫似的眼睛。

“你的胳膊上,好像受伤了。要不要我帮你报警。”连昼皱紧了眉。

俞暮低头看看自己,衣服是完整的,没有人打开过,松了口气。“没事儿。”起身要走,但不知道为什么身体是软的。

连昼赶忙把他放好在床上:“你再休息一会儿,有事儿喊我,我就在外面。”

俞暮认命地躺下,李德带来的痛楚被遗忘,一种温柔的暖流填满了他的心。中午连昼又为俞暮熬了粥,看俞暮终于能走动,把他送上出租车才折返。走之前,连昼又嘱咐俞暮:“你记住这里,我也在constellation打工,如果你有需要帮助的,不要犹豫,尽管来找我。”还把电话号码塞给俞暮。俞暮回去之后把号码藏在了枕头下面。或许他足够不幸,遇到李德这样在一次活动上缠住他,拍了他的裸照又威胁要拔了他母亲氧气管的富二代。又或许他是幸运的,即使落在谷底,也能窥见一丝曙光。可是这曙光又不知为何让他害怕。

于是他仍旧像以前一样,白天上课,闲暇时去疗养院看母亲,时不时应付李德。好在室友袁箬总帮他,提供复习资料,并指点他哪门课老师点名严格,大二的课程安排也不紧,这样几个月下来,才没有期末挂科的担心。连校外的这处老旧的出租屋也是袁箬帮忙。他一身痕迹的时候,总无法再去公共澡堂洗澡。

好在袁箬对谁都有一副热心肠,所以俞暮并不多想。一个袁箬,一个连昼,让他在李德那里快要崩溃的时候,还能再苟延残喘一些时间。

最近李德最近仿佛也对他丧失兴趣,当他不再反抗的时候,李德反而有了些耐心,对他就像对一个宠物。在‎‍性‌‌‎‍虐‌‍‎‎‌之后,竟然还会抱着他安抚。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把他玩出血。所以俞暮没有再去找连昼,即使在constellation看到角落暗影里服务的连昼,俞暮也没有上前打招呼。连昼仿佛也是同样的想法。

可是今天晚上,李德多喝了几口酒,又在狐朋狗友的刺激下,当众要俞暮喂他酒喝,俞暮不愿意,李德就捏着他的嘴强吻,并灌酒给俞暮。俞暮不愿意闹大,只好在卡座里耐着性子喝下去,酒洒了满身。后来往楼上走的时候,俞暮的脚步是踉跄的。被李德拖进房间里的时候,一不小心撞在门框上,满眼金星。

“我看你他妈的最近是心野了,我对你稍微好点,你就忘了自己是谁。”李德一边抽皮带,一边对着俞暮骂。

俞暮倒在床上,忍着想吐的冲动。后来是忍着被李德拿皮带抽打的疼痛。再后来李德捅进来的时候,俞暮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痛了。至于什么时候疼晕过去,则是第二天才思考的问题了。

李德还算有点良心,每次来constellation上面的酒店,总是结了钱才走,也给俞暮留足收拾自己的时间。每当这个时候,俞暮看着自己的身体,就像看一个被碾过的白色垃圾袋,上面各种液体可以冲洗掉,可是咬痕、伤痕和掐痕在一夜之后由青紫变得黑黄,愈发吓人起来。他整理完,用昨天穿过的衣服遮住一身狼藉,领子高高地竖起来。从楼梯走到constellation外面的小巷的时候,发现一个久违的人。

连昼眼下青着,好像等了很久。

俞暮呆呆地看着他:“是你。”

“是我。”连昼看着他。

“你怎么在这里?”

“昨天,我都看到了,我很担心你。”

俞暮不知道该装不知道,还是假装那不是他,只好说:“谢谢你,我没事,我要走了。”他努力装出没关系的样子,可是瘸着的腿出卖了他。连昼扶住他,说走吧,什么都不用说,我送你回去。又抢过来他的手机,给自己的手机播了一个电话。俞暮没有阻拦。

连昼仿佛是一个自来熟的保姆,不仅给俞暮铺好床,给他煮了粥,还自发帮俞暮收拾屋子。小小的房间一下子亮堂起来。俞暮有一瞬间的晃神,觉得他和连昼仿佛已经在一起很久了。

“为什么这么对我?”俞暮很小声地问,空气中有晚春的暖意和米饭的清香。

连昼停下手里的活儿,走过来,跟俞暮说:“我以为只是看不惯这样的事,后来发现,好像也不只是这样。我很想,帮助帮助你,亲近你。我知道这样说出来可能会吓到你。但是,我恐怕不说,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你如果需要帮助,我可以帮你离开这里,离开那个人渣。”

俞暮闭上眼睛,却发现止不住眼泪:“你都看到了,不觉得我脏么。跟这样的人混在一起。”

连昼用手指擦他的眼泪:“小暮,你一定有你的苦衷。如果缺钱,我很快就毕业了,现在只是在酒吧打零工。我可以帮助你。无论怎么样,我都可以帮助你,请允许我帮助你。” 俞暮把和李德如何认识,如何被他操纵,又如何脱不开身说给连昼听。连昼好像泪腺很发达,泪一直流个不停。缓缓抱住俞暮,“如果报警没有用,我们将来就逃走,等一等我,我一定带你离开这里,带着阿姨,到那个人控制不到的地方去。你可以重新读书,我来工作。”

俞暮看着他,看进这双黑色中却泛着闪耀光彩的眼睛,轻轻靠近他,发现连昼没有躲闪,便亲上去。连昼缓慢而热烈地回应他。

之后俞暮从袁箬帮他找的房子里搬出来,连昼从学校宿舍里搬出来,一起住到了一个小阁楼里,这里被连昼收拾得干净而温馨。

只是连昼却总是没和俞暮进行到最后一步。俞暮心里有许多疑问,却不敢问。连昼也从没有开口的意思。

推进他们俩‎‍‎‍性‎‌‍‎爱‍‍‌‌关系的反而是李德。又一次,俞暮被李德叫走,李德仿佛是素了好久了, 这次不仅鞭打俞暮,拿各种东西塞进他后面,后来又非要和人玩双龙。俞暮流了很多血,却不愿意叫连昼来接他,李德走之后,俞暮到别的地方开了一个房间,等了一天才回去。

“我找了你一天。”回到家里时,连昼坐在沙发上, 衣服皱着,眼睛都红了。

俞暮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到他身边,用嘴角烂掉的嘴巴亲他。可是连昼却没有反应。

“我们这就走。不等毕业证了。”“你是不是嫌我脏”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连昼很惊讶:“小暮,我从来没有这个想法。只是我担心这件事情让你觉得痛苦。而且那个王八蛋这么破坏你的身体,我不想你受到进一步的伤害。”

俞暮坐在地上,泪把地毯打湿了一点:“我知道,你就是嫌我脏。”仿佛进入了迷障一样,一遍一遍说。

连昼看着俞暮,发现语言是没有用的,于是跪到地上,低下头去,拉开俞暮的裤子,含住了他。

俞暮才终于抬起头。惊讶地望着连昼。连昼好生伺候着小俞暮,直到俞暮快要不行了才放过他。又注意到俞暮裤子上的血,问,这是怎么回事?俞暮还在喘,想假装听不见,早被连昼捉着手翻过来,看到后面,凉凉的水打在俞暮屁股上,是连昼的眼泪。他找来消毒的和去肿的药,小心地帮俞暮抹上去。连昼抱住他,一边叫“小暮”一边说“等你好了,我们就走,我不是嫌弃你,是真的怕你疼。怕你觉得‎‍‎‍性‎‌‍‎爱‍‍‌‌这件事恶心。”

“不恶心,连昼,和你的话,什么事我都愿意做。”

可是之后李德仿佛换了个人,很久不找俞暮,即使找也不那么过分了,有几次还鬼迷心窍地和俞暮表白, 希望他们能像正常情侣一样重新开始。于是俞暮便劝连昼等一等,再有几十天,拿到毕业证再走。

他们乘上开往另一个城市的高铁时,俞暮的妈妈病情稳定,拜托认识亲戚转到另一个临近市的医院,又找了新的看护,一切看上去都正好起来。

在L县,生活进入了一种安静的循环,连昼白天去小公司打工,俞暮就在一家餐馆洗盘子端盘子,时不时发一发传单,虽然辛苦,但是对俞暮来说已是天堂。

两个人的‎‍‎‍性‎‌‍‎爱‍‍‌‌也变得更加水‌‍‎乳‍‌‍‌交‍‎‎‍‌融。俞暮的身体渐渐被养好,上面再也不会出现烟头的烫痕,鞭打的痕迹,以往的伤痕也渐渐淡化。但是这段经历仿佛还是影响了俞暮,偶尔俞暮会想和连昼玩一些‍‌‎情‎‎‌‍趣‌‎‎‌‍的环节,连昼总是配合俞暮,但是担心他痛,俞暮总是耐心安抚:“我想玩,这些和你在一起玩都是快乐。不是痛苦。和你在一起的‎‍‎‍性‎‌‍‎爱‍‍‌‌,是对我的补偿。”于是连昼便也放下心结。

那天大雨的时候,他们在房间里点起了蜡烛。窗外起风的时候,俞暮和连昼在床上吻得难分难舍,最近连昼升职了,于是作为礼物给俞暮买了一套他喜欢的小衣,潺潺绕绕的暗粉色的线和珠子就像两人的心意一样,绕在俞暮瘦而白的身上,俞暮很是花了一番工夫才穿上,连昼一点一点帮他脱的时候,俞暮已经湿得受不了了,于是俞暮把胸靠在连昼脸上,说先舔舔,连昼拨开一片片布料,咬住红的一点,磨得俞暮哑着嗓子喊“连昼。”

俞暮还是难受,让连昼先暂停帮他脱衣的流程,先来为他止痒。下面早已是一片泥泞了,于是连昼先是把舌头伸进去,然后是手指,接着是硕大的‌‌‎阴‍‍‎‎茎‍‌‎。耻骨、阴毛和那一片丝绸的料子摩擦出羞耻的声音,扰得俞暮脑子乱乱的,但又有一个声音异常鲜明:“再用力一点。连昼,再用力一点。”连昼撞进来发出的水声和肉体怕打声,和俞暮一身珠翠叮叮当当的声音混作一团,响彻了他们这个小屋。因为是独户,所以俞暮叫得很放肆。

他的腿穿着‍‌‍‎‌丝‎‍‌袜‎‍‌,挂在连昼的腰上,给连昼不一样的触感。连昼赤着上身,这会儿还穿着裤子,是俞暮最喜欢他做爱时穿的那一条,开始时总要正面的,因为想要看到俞暮的脸,看清俞暮的表情。等到连昼‌‌‍‍拔‍‍‌‌‎出‌‌‎‎来‍‌‎‍‎‌‌‍‍射‌‍了‌‎‎‌‍一回之后,他们又换成后背位,俞暮跪在床上,屁股翘起来,连昼揉了揉他的腰,于是俞暮又塌下腰去,轻轻地喘息,娇娇地喊“老公,快进来。”连昼便乖乖地挺着重新充血的东西,慢慢地进去,在俞暮的敏感点打磨。俞暮只是嫌慢,要连昼快一点。连昼便拍了两下他的屁股,让俞暮耐心点。

夜晚正长着,窗外早已暗了,但闪电和风的影子却仿佛在窗前逗留。秋衣浓了,可屋里还是一室春情。

连昼这会儿已经脱了长裤了,他把俞暮抱在怀里,含着他的‌‍‌‎乳‌‎头‍‌‌‎‎,插在俞暮身体里,一颠一颠地撞俞暮,时不时咬着他的耳朵说“小暮,你好紧。”。俞暮扶着连昼的腰,叫得畅快,下面的‍‌‍‎‌丝‎‍‌袜‎‍‌被连昼扯破了,胡乱挂在腿上,那个几条细布条的也早被扯松,耷拉在俞暮腰上,和他一起上下左右地晃动。两乳也被夹好,那东西尾端的装饰品也跟着一起响。连昼一边撞他,一边拿牙磨俞暮的乳晕,又舔他的脖子,顺便嫌俞暮戴着的花里胡哨的东西妨碍他好好啃他。但是俞暮喜欢,他就会成全。多重刺激搅得俞暮快疯了,等连昼重重戳了他几下,他一边叫着“太深了,停停停,啊——”一边‎‌‌‍‍射‌‍了‌‎‎‌‍出来,白色的东西打在连昼腹肌明显的小腹上。而阴毛是早湿的透透的了。

雨下下来了,敲打着窗户,仿佛某种低吟。

俞暮这会儿却连叫也叫不出来,巨大的刺激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被连昼重新推倒的时候,浑身都是不正常的潮红,而脸也红得厉害了。连昼把他身上碍事的东西都摘了,和俞暮紧紧贴在一起。他从俞暮的嘴巴开始,像品尝一道盛宴一样,一点点向下吻去,下巴,脖子,乳,肋骨,肚脐,小腹,耻毛,‌‌‎阴‍‍‎‎茎‍‌‎,然后是汩汩地流着水的‍‎小‍‍‌‎穴‎‍‎‌。俞暮感受到这一点的时候,扭动起来,不想让连昼亲:“脏,不要这样。”

“你不脏,小暮,你哪里都不脏。”连昼亲吻着他,把舌头伸进去,引发俞暮的战栗,这战栗让他越发不安,窗外这时的一声雷响让俞暮的快乐和恐惧都达到了顶点。

“我爱你。”连昼说。

但是俞暮这时的五感已被欲潮包裹,白光占领眼前视线的时候,连昼的话在雷声中显得微不可闻。

之后的几天,俞暮的不安感没有减弱,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于是俞暮暗地里只是气自己变成了惊弓之鸟。连昼升职后更加忙了,但是两人的性事频率却没有降低,最近都格外渴望彼此,仿佛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渴望彼此。

仿佛在某种时间的边界似的。

李德挤进了这个时间的缝隙。

被李德抓到之后的记忆,在俞暮脑海中碎成一片片的,俞暮只要想起来一点,就能被碎片的边缘割伤。

李德让俞暮选一种受折磨的方法,如果撑过去了,他就放连昼一条生路。俞暮给他磕头,让他别再打连昼,他哪一种都愿意试。于是俞暮选了,即使李德几次使力,俞暮也忍着不发出声音,等他的身体被各种东西填满夹紧,又窒息了几回之后,李德终于放开连昼。俞暮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已经什么都看不清了,耳朵里发出嗡嗡的轰鸣,鼻子里闻到连昼的血的味道。

之后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李德仿佛被另一件事情缠住了手脚,没有多来折磨被关着的俞暮。在之后,他被放出来,听到李家的头头落马的消息。他没等身上的痕迹消失,就去找连昼。却发现连昼已经昏迷了很久,连昼的妈妈听到他是谁之后,给了他一个耳光,打得俞暮跌在地上。他跌跌撞撞地爬起来。走出门的时候,只觉得天光大亮,照得他快要死过去,而远处的车马声和人声,都离他格外遥远。

再之后,母亲的死讯、连昼的死讯传来,都像梦一样。好消息是,连昼的妈妈好像终于被他打动了一样,或者是受某种神的指引,或者干脆是担心每天跪在他家门前的俞暮死在门前。所以即使不愿意原谅俞暮,最后还是把连昼的骨灰交给了他。

再之后,俞暮仿佛想要去自杀,又仿佛一段时间滴水未进,等他和连昼住的小屋火势熊熊时,烟窜进他的嗓子里,鼻孔里,俞暮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来得及把连昼的骨灰抱出来。后面袁箬不知道怎么知道了这件事,跑来帮忙处理,或许是俞暮跟袁箬说的,但是俞暮实在是想不起来。

等精神终于好转起来,俞暮开始不断换着城市生活,打工,把连昼的骨灰放进一个挂坠盒里,挂在脖子上的时候,连昼好像回来了。于是他们两个仿佛没有分开,俞暮一开始会经常和连昼说话,但有一次看到餐馆里旁边客人惊恐的眼神,才住口。于是他们两个的对话便开始变得隐秘。

终于意识到连昼再也不会回来之后,俞暮来到了P市,打算重新开始新生活,却又遇到了罗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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