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苗成树再成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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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场会有直播,如果中途有任何不舒服就把这个丢掉,我会停止。”还被攥在手里的内裤已经皱巴的看不出原样了,段灼对先生的安排着实不甚了了,他不断地问着自己真的能接受吗?
浅浅的柚子薄荷味在他的大脑中萦绕着,思绪飘不出太远就会被重新拉拽回来,一秒、两秒、三秒,很短是时间内他就想清楚了,如果是和宋砚聿一起的话,他是可以接受的,只要前缀是宋砚聿就没问题。
“记清楚我的话了吗?”
“嗯,记得了。”
他再次被强压着后脑勺塞满了口腔,凭段灼现在的技术想要口射实在是困难,右手手掌悄然的挪了位置,在黑暗中摸索着的小狗看起来显得有两分愚蠢,宋砚聿先一步捉住了他的手腕,将此又严丝合缝的扣了回去,这次掐住他脆弱颈部的是宋砚聿的手了。
氧气摄取不足的奴隶正有着小小的抗拒,天性使然的生物本能,嘴巴裹得倒是比平时更紧一些,和宋砚聿的游刃有余相比段灼就有些难受了,脖子被人掐在手里,嘴巴鼻子也被堵住,整个人都因为缺氧显得晕乎乎的。
前后夹击的刺激感让段灼头皮发麻,明明该是拒绝的,陌生人的亵玩他该是极力抗拒的,可是...可是...随着宋砚聿再一次的抽插,段灼反倒没忍住先泄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不知道喷射溅到了谁的脸上。
没有遵守命令的小狗应该得到什么样的教训呢?
上衣的领口被先生向两边撕开,整个乳房都能被一眼看干净,滚烫的混合着眼泪和口水的鸡巴开始往他的胸前送去,趴着的动作能刚好的将两包小丘挤压到一起形成天然的容纳区,因为刚刚高潮的缘故,spider还会下意识的伸出舌头去舔擦过鼻尖的肉棒,小动物一般讨好的本能却惹来了先生的斥责。
“舔什么?你也配吃吗?好丢人的小狗。”
他想要张口去反驳,却发现先生说的都是事实,身下的那股黏腻劲儿还留得清楚,稍微动一下都能感受到,鼻腔里也能闻到自己那股生腥的气味,他委实没理,如果不是这碍事的眼罩恐怕段灼此刻都已经在啪嗒啪嗒地往下掉眼泪珠子了。
他其实也清楚宋砚聿会心疼他的每一滴泪。
石头永远都不可能变成宝石,但那并不代表它不珍贵。
胸前的皮肤也被磨得发红发热,但聿先生剥夺了他嘴巴的所有权力,段灼只能巴巴的等待着,不给看也不给吃,没有哪只小狗可以忍受得了这种惩罚,spider呜咽的抽泣声一点点变大,宋砚聿倒像是置若罔闻一般。
正在段灼绞尽脑汁想要吸引主人的注意力时,他突然察觉到后穴上好似贴到了什么玩具,连接在炮机上的黑色阳具被推入段灼的身体当中,小穴被打的红肿不堪,尺寸不小的假阳塞入时段灼只觉得有一阵撕裂的痛感。
炮机开启时的声音率先传入了段灼的耳中,不再需要猜测,答案已经很明显地摆上桌了。段灼迟疑了半晌还是没开口为自己求饶,宋砚聿的手掌还扣着他的咽喉,每一次吞咽的瞬间都感觉略微受阻。
工具操起人来很规律但也不会有任何能让人喘息的机会,刚射过一次的小狗还处在不应期,突如其来的抽插并不能带给他任何刺激和快感。
“不许哭。”
跟父亲教训孩子一样的语气,段灼更觉得憋不住话了,情绪不断地波动着趋于最高值。
“先生,先生,求您摸摸我。”
哽咽着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像是裹满了酸涩的糖粉,七分真心实意再加两分虚张声势就已经很够了,段灼向来知道该如何打动先生坚硬的外壳。
可惜并不是每次都有效果。
乳尖被先生的手指夹着拨弄着,柔软的部位瞬间变得硬挺,拇指又将其按回了乳肉当中,左右一晃,就能听到悦耳的呻吟声,又急又娇。
段灼蜷了蜷手指,手心里已经冒过了几层汗,湿滑发凉的触感让他的思想逐渐跑偏。宋砚聿居高临下睨着他的反应,看着他的小动作,胸腔漫出了两声笑。
“爽到了。”
肯定句。他不经常玩奴隶的乳头,这个位置稍显脆弱经不住太狠的折腾,挨两下鞭子就会肿的厉害,脆得很。然而不经常玩得部位有时候倒是会超乎寻常的敏感,只是被刮一刮、蹭一蹭就会乖巧的硬起来,如果是用舌头打着转舔一舔恐怕段灼都会直接射出来。
“怎么这么废物啊?嗯?”
宋砚聿按着自己的阴茎在段灼的脸上来回拍打乱蹭,中途如果抓到小狗偷吃还会用手指抓住舌头将其向外扯着将鸡巴拍在舌面上,只是在上面拍一拍,绝不许他舔一口。
手指上沾到的口水又被悉数抹回了段灼的脸上,正反面来回着擦着,他又变成了一块儿毛巾布。做这样的动作时先生会凑他近一些吗?会想要重新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他的嘴巴里吗?他太清楚这是一个多么充满羞辱意味的动作,可惜他不能看到,只能想象着,有点遗憾。
后穴被彻底操开了,亮红的臀缝中间夹着那根黑色的假阳具,拔出的那部分上满是从肠道里带出来的淫液,攒的多了还会滴落下来,拉成细丝状。机器不够精确,每次都堪堪擦过他的敏感点,只能将他被架在高潮边缘上苦苦等待着。
大腿内侧被人向外扒着,整个下半身的隐秘部位都被露了出来,臀腿交界处还是会时不时得到几下巴掌,被打的时候臀肉都会跟着抖动,热情又骚浪。
“他们玩得你爽,还是爸爸操得你爽?”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段灼当然不会说是前者,他还恨不得那些外人都赶紧滚开。宋砚聿却像是不太满意,乳尖被扯的细长,上下一摇就听着spider低声的喘气,估计是疼着了。
“爽了该是这样的吗?”
“撒谎的坏孩子。”
温热的气息全都打在了他的耳廓处,宋砚聿叫他坏孩子的时候还咬着他的耳骨,一呼一吸都被无限放大,段灼有点想尖叫了。
spider刚刚跟聿先生的时候最经常的就是挨打,说错话了就扇嘴,做错事了就打手,不知进退了就挨鞭子,臀腿背那个都没逃过,这些惩罚就是单纯的惩罚,字面意思,在段灼之前的认知里惩罚就是这样的,不包含任何的其他意思,就是要通过疼痛来记住教训。
直到先生在他身上逐渐探索出了一套新花样,他才明白过来,原来惩罚可以有那么多种花样,疼痛都只能算是入门,也最好忍耐。
宋砚聿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才是最可怕的,他有点怀念安静抽他鞭子的主人了。
烫手的阴茎被宋砚聿按在段灼的脸皮上磨擦着,他不需要考虑奴隶的需求,但奴隶却要悉心完成他的全部欲求,炮机又被往上调了一档,宋砚聿也加快了动作。
“你敢再射一次试试。”
段灼当然不敢,但前后一起让他有一种被人3p的错觉,背德感太强,让他抗拒又让他沉迷。他只能胡乱的叫着,希望主人可以真刀实枪的来操他,哪怕一下也很可以。
可怜的孩子被拉拽着泣不成声,分辨不出眼泪里的欲望更多一些还是委屈更多一些,大抵是两者持平的,狠心的主人只是勾了勾嘴角,随即,微微有些烫的精液就射了他一脸,嘴巴虽然在无意识的大张着但却没在里面没留下多少,多半都浇了他下半张脸上。
龟头上残留的精液被段灼用热情的舌肉都收拾干净了,宋砚聿用指腹将那一点白浊抹平。
宋砚聿将他从墙上放了下来,放在一旁的大衣又盖回了段灼的肩头,又将戴了半天的眼罩揭了下去,做完这些才打开了直播摄像的开关,在闪着绿色指示灯的摄像下。
俱乐部大厅的投屏实时同步着画面,众人一开始只能看到宋砚聿背对着,等了几秒才看到宋砚聿稍微侧过了身将背后的场景露出一角。
还没等段灼反应过来是个什么情况,宋砚聿就在他的项圈上挂上了一个小坠子,他自己都没来得及看清楚。
感觉着像是一块被雕刻成型的玉石,因为贴到皮肤上的触感是温温的。
钟之泊隔着屏幕看着宋砚聿这一系列的操作,直到那枚坠子挂到了spider的脖子上他才恍然大悟这一趟的原因。
那就是宋砚聿明之昭昭的占有,他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他的私有奴隶挂上了他们相爱的证据。
宋律的契约物送到了段灼手里。
一颗被雕琢成了蜘蛛形态的黄翡。
段灼想要伸手去摸一摸那枚坠子,还没碰到就感觉额头先贴到一个温热的地方,他抬眸看去,还不太适应光亮的眼睛微微眯着,看着近在咫尺的爱人,大脑缓慢的运转着,等了足足一分钟他才意识到,啊,原来那是先生给了一个亲吻。
每一位dom在俱乐部都存留着一个契约物,无论价格高低,都是格外珍贵的,它标志着归属,也意味着仅有,某种程度上它就代表着爱。
再迟钝的脑袋也该反应过来了,宋砚聿的送给了他,如果说项圈是两人间的破茧时刻,那吊坠就是宋砚聿将他昭之众人的证明时分,他不再没有身份,从此以后他光明正大。
“没和你商量,生气吗?”
“当然不,您送了我一个惊喜。”
屋子里根本就没有别的人,在他看不到的背后搞他的一直是个自动机器,新研发出来的物件,别人都还没试过,段灼是头一个。
直播又被掐断了,另一边的时岸看着身旁的爱人还盯着那块屏幕,开口询问着他现在的感想。
“守得云开见月明?”
钟之泊也闹,他当然也为段灼感到高兴,勇敢又真诚的人怎么不应该得到爱呢。
“你猜spider现在掉没掉眼泪。”时岸牵着钟之泊的手,另一只手一点点摩挲着他的每一节骨头。他的小狗倒是不总爱哭,憋得狠了也只是红一红眼圈,掉泪珠的次数他一个手都能数个过来。
“掉的不是眼泪,是真心。”他坐在地上,时岸坐在身后的沙发上,稍微歪一歪头就能靠在主人的腿上,时岸也会心领神会的帮他揉一揉头发,疲惫的每一天时岸都能拯救他。
——“gem”
那是他们契约那天时岸给他起的圈名。因为你是宝石。
*
宋砚聿给他往地上扔了一个垫子,这就是还没完事的意思,可好歹也给了他一个垫子,明里暗里的放水,他看着那块小圆软垫都要哭出来了,就着身上快遮住小腿肚的大衣就利索的跪了下去,衣服都堆出了几叠褶子。
“私自射精,该怎么罚。”
一个长柄皮拍顺着他的侧脸滑到他的锁骨,轻巧地从他的肩头挑落了披在身上的衣服,哗地一声,全掉在了他的小腿上,遮盖的干净。
“…请您抽奴隶的阴茎。”
接着就是响亮的一记抽打,胸前被贯穿着挨了一则,瞬间就红了,直楞楞的一条和别的位置形成鲜明的对比。
“学不会怎么说话么。”这是嫌他太文邹了,没有个当狗的样子。
“请…请先生抽奴隶的……鸡巴。”这简直就是在碾磨他岌岌可危的自尊心,向来百无禁忌的spider总是在几句话上遭罪,就那某几个特定的词,不管怎么说出来都是极别扭的。
“大点声,重复。”
皮拍又紧压着上一下的痕迹抽到了他的胸上,响声大的过分,也疼的要命,余留着火辣辣的后劲,让段灼不禁咬紧了牙。
“请先生抽奴隶的鸡巴。”
到底还是羞耻的没边儿,到后两个字的时候就有种自个儿消音的功能,宋砚聿把拍子拿手里掂了掂,心道:挺好,训狗崽理由有够的了。
“很难说出口?下面那张嘴吃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脸红。”拍子意有所指的在他那两瓣肉上划拉,臀缝还肿着段灼跪下的时候两腿分得也宽,但宋砚聿却像是故意避开那块儿,一点没碰着,惹得小狗浑身上下都不痛快。
“不难..就是…感觉对着您,害羞。”
宋砚聿听着他的自我辩白都快要气笑了,搁这儿就说害羞好像还是有点早了,抽了他两记的皮拍上一秒还在他的下巴处摩擦着,下一秒没点预告的就直接抽上他的鸡巴。
突如其来的疼痛迫使段灼条件反射的弯了腰,背在身后的右手也想着往前摸,但到底还是听话的狗,刚有一点动作自己就反应过来了,重新背过了手挺直了腰,还附带着两句认错求罚。
“啪、啪、啪。”响亮的拍打环绕在整个房间,一直憋着没射的肉棒挨了几下打之后反而更精神了,直楞楞的翘着,挨了教训也不泄气垂头,和他主人倒是一样。
一连十几下都抽在阴茎根部,段灼中间也有几次被疼痛折弯了腰,宋砚聿也不催促,就一下下的抽打着他薄小的乳房,每次弓背弯腰都会被抽奶子,有时候看着实在是红过头了,也抽在他小腹上,其余的地方全是白嫩嫩的,就胸口和小腹是整齐的烙着一沓红痕。
有时候等得太久,宋砚聿也没点耐心了,就用拍子抵着他的肩头将他掰直,不用使多大力气,稍微点一点,乖狗就明白。
从胸腔里挤压出来的几句闷哼让跪在地上奴隶看起来格外可怜,宋砚聿不多训斥他,只是默声无言的反复敲打着,可惜别的位置脆不好真的用上力,也就小腹这块儿稍微能打疼点。
“先生。”眼角都垂下来了,就那么自下而上的望着他,脸上是他扇出来的巴掌印,脖子上是他亲手给套上的项圈,胸口是他一下一下打出来的横条,再往下更不用说,全是他一手打造出来的作品。
这么乖巧漂亮的小男孩。
“让你说话了吗?”当然没有,回应他的呼唤的是先生再次扬起的刑具,食指抵在皮拍子侧面的位置,修长的手指有着对比时漂亮的更加明显,段灼不自知的瞟到了一眼,就那一眼,不过两秒,却让他心猿意马,再收不住。
三个位置来回抽了百十来下,段灼死咬着牙关忍,泪珠子挂在眼睑上,愣是没掉下来。
“重复。”
转弯再转弯,先生永远能给他拉回原地,噼里啪啦几百下,才是个铺垫,正头上的正儿八经的罚还没开场,段灼小脸都皱巴巴的成一团了。
“请您抽奴隶的鸡巴。”没再那么扭捏,但还是有点小哼小声,皮拍点了点他冒着水儿的部位,问他这儿该怎么叫。
“鸡、鸡巴。”
反手一记就扇到了段灼的肉头上,鸡巴来回晃着冒出来的水也跟着四飞五溅,宋砚聿打着、看着、笑着骂他是小贱狗。
接住这句“小贱狗”的是照例的道谢,宋砚聿喜欢有礼貌的好孩子,段灼也从不忘记先生说过的每句要求,他多聪明啊,还相当懂事。
“罚你还能这么爽,这到底算罚还是赏。”
段灼心里清楚,先生要是真心想罚他哪能让他的鸡巴硬这么久,甚至还能由着它涓涓的往外冒骚水儿,根本没可能,说白了先生就是还没开始罚他而已。
自个儿抽巴掌时的那种无助和疼痛他还记得清清楚楚,先生问话时的态度和语气都让他胆战心惊,现在那完全是闹着玩呢。
一道道的承诺累积都让段灼心安的很,挨点打就能换来这些不知道有多值,他现在心里乐得很,完全不怕将要到来的惩罚,他再不像之前那样瞻前顾后的害怕,也不再需要反复的耍着他二两的心眼儿去确认,惩罚只是一种手段,先生爱他,这才是核心。
“您给我的,罚也是赏。”这会儿嘴巴倒又是好使的了,两瓣嘴唇上下一碰,说黑是白。
“是吗?”
冷不丁夹着风的一记抽打直接让段灼软了下去,原本直挺着的小人顿时蜷成了一团,抖着身子嘶嘶地喘气,巧舌如簧的嘴巴里再发不出一个音节。
“跪好,像什么样子。”
段灼不敢再拖拉,硬撑着跪好,还不等他开口求罚,宋砚聿又轻飘飘地落了一句。
“撸硬。”
感觉有点像是被五雷轰顶般,段灼根本震惊的说不出话,把哪儿撸硬?怎么撸硬?这下眼泪都没什么用了,他是真的想哭。疼的钻心的那股劲儿都还没散干净,身下这二两肉怎么也不肯给个面子翘一翘,段灼手抖着撸了几十下都不见成效。
“先生…”呢喃着倒不是为了求饶,只是希望先生能来碰一碰他,也是很逾矩的要求,要额外来换取。“我能不能舔一下您的脚。”
黑色皮鞋的鞋底踩在了段灼的小腹上,鞋跟下就是段灼的小肉棒,往下施力一踩,就能感受到段灼猛的绷紧了小腹,但宋砚聿没停,还是接着踩了下去,本就不硬的阴茎更软了。
虽然身体上有些疼痛逃避,但不可否认的是段灼心理爽得要死,被踩和被踩射他都爽。
“舔,愣着干什么。”
段灼是硬忍着才没叫出声来,和宋砚聿做几百次交易他也学不明白什么叫吃亏,为了能贴到先生踩在小腹处的皮鞋段灼只得弯一弯身子,低下高傲的头颅,露出少有人才能窥见的求爱神色。
一道湿漉漉的口水印留在了宋砚聿精致干净的鞋面上,紧接着就是反复地舔舐覆盖,spider就像是一个口欲期没过的幼童,嘴巴闲不住,软软的,甜甜的。
鞋跟再次踏上了段灼的鸡巴,用了些技巧,带着棱的鞋边挑逗着缩成一团的小可怜,没两下,就看着原本打蔫的小东西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两个选择。”
“第一,皮拍再打十下,但是中途我不会再帮你,第二,换成电击拍,也是十下,软了我帮你撸。”
段灼顺着先生的目光看去,外形就和马鞭一样大差不差,只不过皮面上还镶嵌着两枚银色的圆片,应该是通电用的。其实先生每次给出选择题的时候也把答案一并写出来了,他就是要小狗心甘情愿的做出他所希望的选择。
“不要露出这副表情,你要明白,不管你选了哪个我都是有办法的,懂了吗?”
看吧,宋砚聿太会洞察人心,而且段灼也发现先生说的确实很有道理,稍微想想也就能明白了,每一个选项宋砚聿都能轻松的扭转。
“您帮帮我。”眼睛的浅黄色和他挂在脖子上的吊坠相呼应着,一时间难以分辨哪个更生动,段灼不在意选项的前半部分,他只是希望先生能亲自来碰一碰他。
其实段灼对于电击是很怵的,倒不是怕疼,只是仅有的几次失禁全都是很电击相关,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而且当着喜欢的人面尿失禁怎么想也不会好看,先生会不会介意。
这次准备的都是新研发出来的产品,电击的力度也不像之前的那些产品一样轻,哪个犯了错的奴隶能在聿先生手底下讨到爽呢?
“报数。”
“——嘶、哈。”
段灼没料到这下竟然会这么痛,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又是这么敏感的部位,原本就不太经得住疼,如果紧贴着放上两分钟,恐怕整根阴茎都会红得发亮。
“重来。”宋砚聿左手戴着半掌的皮质手套,捏着段灼的茎部上下撸动,段灼被这种又痛又爽的感觉搞得精神敏感。很会审时度势的鸡巴在宋砚聿手里没两下就能硬起来,段灼一边暗骂自己的没出息,一边又沉迷在宋砚聿的诱惑里。
电击拍贴在他的会阴处都能留下一块儿鲜明的红色痕迹,一下接着一下无止境的软了硬硬了软让段灼彻底记住了教训,让人牙酸的电击拍被放回来原来的位置,段灼垂下头看着自己红肿不堪的鸡巴默默的在心里给自己呼呼。
“又忘了该说什么吗?”
“没有!谢谢先生。”像是永远也记不住痛,明明都快要掉出眼泪了,还能呲着一口小白牙跟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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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过后宋砚聿给段灼放了假,一连几天都没折腾他一点,清明假期临近,这个假期段灼要回家和父母一起过,不能留下,情深意浓的情侣分开一刻都是相互想念的,送段灼去机场的那天他安抚地拍了拍小狗的头,轻声说着等他回来。
独自拎着行李的小狗背影看起来比半年前的时候成熟多了,不再莽撞但依旧勇敢,学会用善良的心去看待别人的同时也能保护好自己,幼苗成树再成林,许下想要成为真正小狗愿望的孩子,逐渐长大成为了自己的主人。
不过看着刚韧的段灼还是有一点轻微的分离焦虑,前一晚躲在被子里哭了很久,纤长的的睫毛上挂着几滴繁重的泪珠,眨了几回,才晃悠悠地跌落了下来,本来清晰的视线一下子就成了迷迷蒙蒙的,透过两层薄薄的水气,露出了一张哭得通红的脸。嘴巴紧紧地抿着,泪珠却不停地往下掉,他阖了阖眼,压住心底的酸涩感,用略微沙哑的嗓音带着轻颤说道:“我会很想您。”
结果就是整个身体都被亲了个遍,宋砚聿每亲一下都会说上一句“这里不要忘掉我”,段灼受不了这样的甜言蜜语,翻了个身就滚到了宋砚聿的怀里。
宋砚聿的每根睫毛都被他无声数过,揪一根下来先生会发现吗?恶劣的小狗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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