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没教吗?
-----正文-----
陶知秋还在不应期没完全缓过来,谢淮之就拍着他后背哄他,那件碍事的上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下来的,卷成一团掉在了地上。
肌肤上带着轻微的汗意沾在一起有些黏黏的,但他们还是紧紧贴着抱在一块,这个姿势进得很深,可陶知秋不仅不排斥甚至还有些喜欢,他可以看清谢淮之的脸,也可以随时将自己缩进他怀里。
单薄的心口处布满痕迹,似乎还能窥见心脏跳动的幅度一般,谢淮之将他的鬓发往后拨弄了几下,露出他水淋淋的眉眼,“知秋。”
陶知秋应了一声,不自觉地动了两下腰,迅速察觉到谢淮之射完不久就又硬了的性器还蹭在外面,他扒着谢淮之的肩膀半坐起来,另一只手伸到后面,像是打算主动地再把那话儿吃进去。
但他已经很累了,光是前戏谢淮之就慢条斯理地玩了他将近四十分钟,这会儿又做完一次,他困得眼皮子要黏到一起,又舍不得睡。好不容易伸手抓住了,又唰地一下松开,头也不敢转过来看,嘴巴倒是很诚实,“哥,你那地方好大啊……”
谢淮之揉了两把他棉花团似的屁股,他有时候确实是拿陶知秋这张嘴一点办法也没有,总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似的,但又偏偏坦诚得可爱,谢淮之咬着他下唇轻轻地亲了两口,在他被亲得五迷三道的时候又挺腰顶进去。
照旧是不太温柔,陶知秋脸上的眼泪就没干过,穴口被操得湿滑一片,有好几次谢淮之的性器整根拔出来时会擦过他的阴蒂,浅浅地操几下那个一点点大的地方,再重新弄他的穴。
水一路往下淌到后穴,他感觉身体更深处的小口一直被戳弄着,有些坐不住似的小声求道:“哥,我肚子好酸……”
谢淮之将他翻了个面,让他跪趴在床上,陶知秋脸埋在枕头里,整个人早就在这场情事里昏昏沉沉,只有下身传来的快感是切实的,一波又一波不断向他涌来,他什么也想不了,只能承受谢淮之给他带来的一切。
淫水滴在已经湿了一片的床单上,谢淮之按着他的后腰,他手很大,几乎一掌能控住陶知秋整片腰,虽然陶知秋先前总说他干农活也晒不黑,但和陶知秋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比起来,依旧有着明显的肤色差。
手掌往下滑了些,落在不断往外淌水的穴口处,陶知秋敏感得不像话,已经被操成这样了他再加一根手指进去又变得更糟糕,女穴不自觉地缩了几下,不知道是欢迎还是排斥,但嘴巴却咬得紧紧的,歪着脸哼出软绵绵的声音。
也是被欺负透了,谢淮之拇指上沾着水在他后穴处也转了一圈,陶知秋才有些不知所措地用那双雾蒙蒙的大眼睛看他,似乎是不解。
谢淮之收了手,不想这一晚上把人折腾得太惨,只是见他不太懂的样子,还是起了逗人的心思,揽着他的腰将他往起抱了些,“秋秋,书上没教吗?”
什么书。
陶知秋想了一会儿才知道谢淮之说的是他从那家音像店里弄回来的小黄书,自己先前甚至大言不惭地要借给谢淮之看,却没想到那上面的知识一点都不齐全。
本来脸就红,现在更是成了个煮熟的虾子,他不吱声,只是摇摇头。
谢淮之现在才知道人做君子其实是很没意思的,倘若喜欢的人这副模样你不去逗弄他几下简直可惜至极,陶知秋又羞又恼的样子简直跟熟透的桃子一模一样,整张脸白里透粉,粉里透红,咬一口那掉下来的眼泪都让人觉得心里甜津津的。
陶知秋不明白为什么谢淮之的动作突然变得又急又凶,好像要把他从床上顶下去似的,他上半身完全无力地趴在床上,脑袋前面竖着个枕头免得他撞到哪里,被操得身子不断往前拱又让人抓着脚踝扯回来,前端的性器擦着床单要射,谢淮之一把给他握住了,压着声音哄道:“忍一忍。”
他今晚射了三四次,虽然人还年轻不至于虚得受不了,但谢淮之还是得把控着些,陶知秋却体会不到他哥的良苦用心,因为谢淮之抓着他的时候操他的动作也没停,他顶在谢淮之手心里乱撞会擦到茧子,难受得要命。
哭得更可怜,但也发不出什么求饶的声音了,他好像生怕被什么人听见,一晚上不管是哭还是叫,都跟小猫似的始终压抑着,这会儿被弄得实在受不了,前后夹击的快感搞得他崩溃不已,前端性器射出来的时候女穴也抽搐着喷了水,谢淮之这次没有再将阴茎堵在里面,而是缓缓地拔了出来,带出一点水红的嫩肉。
穴口变成一个圆圆的小洞,一时半会儿合不拢,浊白的精液缓缓顺着穴口和腿根往下滑,谢淮之将软成一滩水似的陶知秋抱进怀里,在他脸颊上亲了亲。
陶知秋意识不到谢淮之刚刚的举动是故意大过好心,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太耐受,不好意思地趴在谢淮之怀里缓缓平复着,眼尾哭得通红,双眼皮都肿成三眼皮。
身体靠得很近,他发现谢淮之还硬着的时候是真有点怕了,一直依赖着的怀抱像是凭空生了钉子扎他一样,急急忙忙就要跑,被谢淮之紧紧搂着后腰抱住了不许动,“乖。”
“哥不弄了。”
“我亲一亲,嗯?”
谢淮之哄他,在他眉心处吻了吻,他刚刚就发现陶知秋穴口有点肿了,再弄下去第二天睡醒恐怕要疼,就借着还算温情的吻自己用手纾解了一番,反正他在这之前也算是被陶知秋锻炼成了此中老手。
明明个子也不算矮,但陶知秋在谢淮之怀里显得小小一个,鸵鸟埋沙似的低着头,听谢淮之在耳边的低喘声,烧得耳朵也红透了。
好半晌,等谢淮之勉强平复下来之后他看着一片狼藉的床单,有些发愁地道:“怎么睡觉呀……”
没人预料到这一晚上能弄湿半张床单,也没提前垫个毯子毛巾。
谢淮之将他用被子简单裹住,起身道:“我换一下,柜子里有干净的。”
-----
————--————--————
啾咪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