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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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序心里惧得一颤,使劲哆嗦着,却又逃不过往裴绍遇怀里下意识缩的本能。“别…别折断我的手脚…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他啜泣着想擦眼泪,脸蛋被掐紧,红唇迎上紧实有力的性器,裴绍遇愣是只开裤链,就把鸡巴怼进了他的嘴里。“舔。”
沈云序想骂他但嘴里堵了东西又说不出口,恨恨地挪动着嘴巴,脖子酸楚不堪地前后套弄着肉棒。
他只能勉强吞咽住三分之一,甚至还得小心牙齿的磕绊。整个过程难耐的很,沈云序不情愿地伸出舌尖擦拭着阴茎表面的青筋凹凸,仰起眼眸去瞄裴绍遇的脸色。
裴绍遇轻笑着伸手摁压他的脸,让沈云序更为艰难地啃吃着肉棒,音色薄凉到骨子里,“既然你低贱到这个地步,不如以后就做擦拭性器的廉价工具?”
沈云序抬起眼皮与他对视,眼眸里满盈出怨恨来。他艰难地挣扎身体,抬起手想推开裴绍遇,徒劳无功地撞在男人铜墙铁壁的肉体上。
裴绍遇抬胯放过他,屈膝半跪在床边,懒洋洋地撸动胯间巨物,“怎么,有话想说?”
“你要做什么,放我去做军妓?”沈云序爬起来,坐直身体后埋着脑袋,抱紧膝盖说道,“我不是不能接受,我早就认过命。本就没可能不被当成破抹布用一辈子,你玩腻了扔到哪个军区投放我都可以,我保证完成你想要的所有任务。当敌军间谍特务都行。我不怕死。”
他瞪大宝石般的眼眸,眼睛亮晶晶的,又乖又漂亮。“你相信我,我会对你很有用。”
裴绍遇气得手臂直颤,牙齿咬紧后几乎是生生劝着自己消气,刚被点燃的欲望就被他浇灭个大半。“我没命你接过客人。”
沈云序见他这么愤怒,就知是自己误解,只好放低姿态。“我错了…”他伸出手去牵裴绍遇衣角,示弱服软道,“是我不好,我没怪你。”
撅起的屁股尖翘了翘,讨好地扭动,肉屁股淌下滑腻的淫液。
小东西在床边搔首弄姿地勾引着他心爱的男人。伤痕累累的肉臀前后扭动,招人恨不能再补上十几个狠狠的巴掌。
裴绍遇深吸一口气,抬起手把沈云序揽进怀抱。“我又何尝不是呢。”他略显急躁地亲吻沈云序的耳廓,“你可以出去跟他们乱玩胡闹,但别忘了你是有家室的。以后记得归家。”
他抬掌去抓沈云序的手,把冰凉纤细的手指抓进掌心,十指相扣时又咬着沈云序柔软细腻的红唇跌倒在床榻上。
无名指的昂贵钻戒被捋了又捋,沈云序敏感地缩起手指,却被男人牢牢攥紧指根。“唔。”
“别逃。”
“我很乖,我不逃。”沈云序眨巴着眼睛,情意绵绵地望着面前人。裴绍遇不待他反应,俯身吻在唇边。
沈云序顺服地仰高脑袋,任由爱人在自己身上留下覆满爱意的痕迹。等着裴绍遇在他脖颈乳首留草莓,他轻声道,“哨玉,我不会走的,你放心。”
裴绍遇冷冷嗤他,“你当然不会走了,吃好喝好睡好心满意足过一辈子,有什么好不满足,还允许你出去随便睡随便闹挺。”
他抬起手掐住沈云序乳首的小粒,略微用力地戳蕊心的搔痒处,指尖轻刮乳粒,挑逗着小东西。
“知道你每次出轨身边都跟着保镖队吗?生怕你哪天性爱个人闹的过火被割了手脚。两个月前你睡宋欠的第一秒就有下属给我打报告。”
沈云序敏感地哀鸣,“唔,老公…”他别过脸偎在床上,“你每天都睡我,我怎么会出去乱找。”
见裴绍遇不哄他,沈云序又道,“还不是你性功能有问题。”
裴绍遇气个不行,抬起手扇他侧腰,“起来,我要抽你穴心。”
沈云序爬起一点身子,慢慢缩进他的胸膛,手放在裴绍遇肩头,语气好极了,“老公多用用人家吧”
裴绍遇不回他,沈云序就扭着腰肢,挺着两个通红的屁股瓣往他怀里蹭,边蹭还边乖巧地主动扒拉开骚红的穴口,精液顺着大腿根直往下淌,“不想惩罚么?我被别人用了一天喔~打烂它,它是个很不乖的坏东西。”
裴绍遇气笑了,抬起手捏着沈云序下颌,“就想看你老公发火是不是?”
沈云序摇摇头,乖巧懂事地鼓起脸蛋,“我没有哦,是老公要赏给宝宝大鸡巴吃,宝宝可以用,A嘴巴,B逼逼,C穴心,伺候老公,老公想选哪个?”他边说话边用手指挑逗着对应部位,莹玉白的指尖与润红色的私密部位形成鲜明对比。指头只在乳尖打个转那里就已完全通红。
沈云序在裴绍遇怀里淫浪得格外不像样。
语毕,淫乱地分开双腿贴住裴绍遇的身体,用淫艳的小屄去哄爱人滚烫的性器。“用鸡鸡拷打人家,行不行?”
裴绍遇狠狠一巴掌扇在他屁股蛋上,一掌掐着沈云序后腰,一手抚摸着淫荡的小屁股瓣,“沈云序,你想吃进鸡巴前,后面会被仔细刷洗干净。”
沈云序深吸一口气,翘高屁股,“哼,就这么点小惩罚。”他吃得消。
裴绍遇冷笑着望他,声音略带薄凉气息,“爬去盥洗室。”
沈云序只好乖巧地蹲跪在床榻上,主动友好地摸摸自己的小鸡巴,“阴蒂要先抽肿吗?”
裴绍遇把他调教狠了,他几乎只能通过阴蒂达到最刺激性的性高潮。每天不挨饱戒尺就会瘙痒难耐,整个人饥渴得如母猪般淫乱。两个人同塌而眠时他会忍不住让裴绍遇狠虐他的屁股蛋与阴蒂。
屁股得打红,阴蒂得抽肿。不然他不乖。他也不会学乖。
裴绍遇虐他以前就说过,他的鸡巴和蛋蛋也可以被玩到这个地步,但他吃不消欲望被同时放纵满足的后果,所以要管好下体。
沈云序不听话,偷吃禁果,在几个月里找了无数床伴填补空缺的欲望。但没有一个比裴绍遇爽。
“自己把鸡鸡束缚好,骚豆豆揉出来。”
沈云序红着脸蛋起身,撅起光屁股在衣柜里翻找,“你要是天天都有空这样陪我,我哪至于找别人纾解欲望。”
“我会累。”
“行了行了,知道你忙得厉害,这不,我找了别人…”
“还有空多嘴。”裴绍遇冷眼望过去,他家小美人双腿颤栗个不停,被性欲击溃要蹭着墙面扭屁股。
沈云序忍不住伸手揉弄着阴蒂头,边斜跨着腿边极为狼狈不堪地逗着骚豆豆,“我没精力找束缚带了,你再不抽我就要疯了。”
裴绍遇站起身,从手下第三个柜子取出塑料束手带,将沈云序双手手腕分别拷好后,拴紧在一处。“让老公也听听你的发骚。怎么求他们的?”
沈云序痒的神智不清,扒紧裴绍遇牵着他的手腕连声哀求,“抽死我吧老公,贱阴蒂好痒,好想揉,骚货要烂掉了…他们早肏进来了不需要我求,只有老公坏,坏老公,烂老公…大鸡巴老公~大——鸡——巴———老———公~”
裴绍遇不紧不慢地把小家伙打横抱起,拖回床上。双手手腕一齐拷在床头,双脚紧紧束缚在床脚。鸡巴被严严实实地套上贞操带拴在下腹,浑身上下只剩一枚勃发高涨中的阴蒂静候疼爱。
沈云序惊声尖叫着哭饶,“快把我打坏吧好老公,贱豆子想被你罚烂!!!”
似涂过媚药的骚豆子鼓起胀在体外,裴绍遇伸手轻轻撩拨,沈云序就痒得哽咽。“呜。…想挨抽了…老公虐我。”
裴绍遇抄起床头的一柄戒尺,尖锐的硬面挑逗着瘙痒的肉粒,不紧不慢地缓拍其上。
沈云序表情扭曲地攥紧拳头,“你打啊!以前手段不是狠的不行吗,你抽过多少次了?知道以前我有多少次阴蒂肿着睡觉的吗,这种时候倒是学会放过我了,裴绍遇你个畜生!”
裴绍遇慢条斯理地揉捏着骚红的肉豆子,软嫩的指肚在小骚豆外一掐而过,“记得训过你,说脏话要挨几板子来着?”
沈云序吓得整个人都学了乖。嘴唇抖动着,颤巍巍地报出一个数字。“要把屁股抽烂,还要晾臀……鸡鸡只有寸止没有高潮…你…你说,不能把嘴打烂,只好把下面那张嘴打烂……”
他被吓怕了,连发痒的肉豆都撩拨不动他颤动的心弦。
裴绍遇真训人的时候下手极狠,训人跟训烈犬、烈马一般,能直抽到他痛哭流涕都不带饶的。
这也是为什么沈云序在他出走以后恨得非要睡那么多床伴的理由。
早死早超生,早被他活活打死,就能轮到一个不是双性的下辈子。
他勉强爬起来一点身子继续辩解,手腕疼得厉害,他边揉边嘀咕,“我知道规矩,我,我没骂人,畜生是…是说你是动物,我们都是…哺乳性动物。”
“呵,还敢抖屁股呢。”
沈云序抽搐地强颜欢笑,勉强扯出精力瓜分一个刀片似的眼神给他,恨不能剐了裴绍遇活着喂狗,“你不要再训我了,我不要活了。”
裴绍遇被他反复闹得心烦,“你不想做我就去办公了,讨人厌的小八爪鱼。”
沈云序别过头,他这个被束缚住的姿势只能供他左右摇摆,“要不是你非要跟训宝宝一样训我…”
裴绍遇坐在床边,俯身亲吻他的嘴唇,长睫毛微微颤动,扫在沈云序眼皮上似正在翩跹的蝴蝶羽翼。
沈云序艰难地辨认爱人的情态,试图区分裴绍遇到底生没生气,在爱人起身后讨好地舔嘴巴。“今天把屁股和骚豆豆抽肿了再睡好不好~洗干净小穴太累了,你能不能就射在我后面两个暖烘烘的肉壶里啊老公…你,你就当他们是在给你预热。”
裴绍遇冷笑着掐他嘴巴,“沈小玉,你怎么一天天都这么骄纵任性,知道别的双儿被休妻的下场如何吗?”
“他们本来就是贱奴,贱妾,淫妻…反正没有像我一样被帝国盛大婚礼娶进门的,进门以后他们也得天天伺候众人…天生就是这种贱货的出身…我知道自己幸运,”沈云序垂眸,“我不是说自己想要自甘堕落下贱才要万人骑千人睡,但…你看他们的那些家主,哪个不是左拥右抱性奴万千,我被睡难道就低贱了不成。分明都是我自选的性伴侣,占便宜也是…我这个爽了的人在占。”
裴绍遇抬手摸了摸沈云序的额头,见温热不烫,这才收回手。“可我身边没有旁人。”
沈云序叹了口气,“迟早的事,你哪里不会用旧,岁月会变迁,皮囊会衰老,你会看腻我的。”哪怕他的美貌被称之为祸国殃民般的美艳动人都一样。
“你真是低看了我。”裴绍遇讽刺地轻笑,抬起指尖刮在沈云序的唇角,“我对情欲可没这些浓烈的欲望。”
沈云序抿唇,“所以我愿意为你怀宝宝。”
裴绍遇抬起手抚摸他的面颊,“小东西,先把身子骨养好再说吧。才嫁过门没段时间,你吃不消那么狠的孕育过程。”
沈云序讨好地眨眼皮,“我知道你不会休我的,你最疼爱我了。”
裴绍遇俯下身去,若有似无地吻过沈云序的喉结,空气里轻飘飘地浮起一个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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