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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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异域美人到他面前逞英雄的时刻很快就到来了。
沈云序眨巴了一下眼睛,望着被对方踹翻的象牙塔,心里竟然毫无波澜。
“你叫什么?”
沈云序望着对方,见对方也冷脸不回答,只好沉默不语。
裴绍遇好久不许人过来陪他了…
惩罚很重,沈云序因为焦虑会情不自禁地抓墙面和床面。
医生过来治疗也要拖很久,沈云序得捧着伤痕累累的双手,眼巴巴地守在早朝门口,等裴绍遇路过就低声下气地求他。
上次用阴蒂磨了三个时辰的皮鞋,胯部疼到发抖,第三天傍晚才蹲来一个医生。
屁穴被电肿的地方不敢让对方涂药,等人走后,沈云序压在床板,死咬着手臂,艰难地往里捅着指头,却怎么也够不到前列腺。
沈云序不敢再肆意出轨,怕被抓包就要掉脑袋,每天都在屋里度日如年。
他本就情感需求很重,需要天天有人哄他爱他,而没了裴绍遇…
“他很疼爱你吗?”沈云序小心翼翼地旁敲侧击,“他知道你今天来这里吗?”
要是裴绍遇知道他挨欺负了,会不会心疼他一点点,会不会就来看他了。
…挨情敌训,越狠越好,他要卖惨啊。
没等沈云序说第二句,脸蛋就被掐住。那异域美人寒着一张脸羞辱他,“沈云序,你做白日梦呢?屁股没人肏痒痒了是吧,痒你就拿鞋底拍拍,自慰总比鸡巴干净!”
沈云序脸色惨白,“他知道你来训我了吗?”
“知道又怎么样,你以为他会心疼吗?”小美人得意地扬起脑袋,让沈云序见识他身上大把的吻印。
沈云序咬着嘴唇,“我…我好歹还是他婚约对象…”
“休不休你都是我说了算的。”小美人扬起笑脸,“拜托,你都被羞辱到上早朝做母狗了,不过就是日夜被打烂贱阴蒂的份儿罢了。你先放宽心,看看他什么时候想虐待人了,你就有机会赢。”
沈云序难堪地缩腿,望着对方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
小美人身材姣好,臀腿尽是掌印,乳肉更有被大掌揉捏过的痕迹。后腰以至臀腿都被打得通红。
他转过身去后,摇晃两下妩媚的肉臀,主动扒开屁股蛋,让沈云序鉴赏他那个风骚的屁眼。
一个标签坠在体外,牵引着里头的精液套。烂屁眼扭动之间,肉臀还不敢用力夹紧,生怕将那套子内的精液挤破,绽开的爆浆精液会挤压爆掉屁眼。
沈云序有些羡慕地夹紧屁眼,禁不住手背到身后开始揉穴。
裴绍遇很久不疼爱他了。更没宠幸他临幸他,像这样屁眼挨惩罚的情趣…
想到裴绍遇在床上会有多狠多严厉,沈云序就羡慕得屁眼发抖,恨不能被裴绍遇抓起来狠狠打烂贱屁股,抽得他屁眼肿得不能再肿,肿着个紫屁眼再吞吃裴绍遇那滚烫的粗棒子。
沈云序眼眶微红,一只手扒开屁穴,想被板子狠狠掴扇在此处,只能勉强掐着最外圈的肠肉,三指扩张进出。
一手套弄着前端挺立起来的大鸡巴,大拇指剐着龟头,时不时套进根部,舒爽得他叫出声来。
遮不住的肉豆子早就淫荡得不行,上下抖动着想挨电流狠虐挨板子毒打,沈云序时不时用小指指甲一刮,心底怒斥下贱的淫胚,又想被牵引着阴蒂拖动身体当母猪玩,又想被细线套住阴蒂上下挑动,将那被剥出包皮的小骚豆,玩得再也回不去家。
裴绍遇最会玩他这颗骚豆子。每个手段都狠得沈云序只能求饶,摇着屁股尖求他饶过自己,可裴绍遇每次都能恰到好处地玩到他崩溃潮喷。
沈云序粗喘着气,几乎要鸡巴肉蒂与前列腺肉,三处同时高潮。
“他…他都对你做过些什么…”
沈云序禁不住揉骚豆子的手,淫荡地撅起肉屁股,摇晃着屁眼往外扒。“屁穴…屁穴想被干…想被大鸡巴狠狠烂干,…想要…想吃鸡巴,鸡巴…”
一边流口水一边爬着往门外去,肥腴的肉屁股摇动个不停,挨饱了巴掌的屁股蛋饱经淫虐、如今红肿高涨,走过之处腿缝间都溢出黏稠的淫液,倒真像一只调教到成熟期的母狗。
沈云序敲动裴绍遇的卧室门,摇着屁股叼着狗绳,兴奋地讨好。“汪!汪汪汪!”
裴绍遇推开门,就被亢奋发情的爱人扑倒在地。
沈云序扒着他的皮带,解开裤链迫不及待地闻着裤裆的气味,发骚地用阴茎蹭他西裤。“一会打烂我的贱屁眼和骚蒂蒂好不好?你想穿孔也随你,乳环…阴环…哪个都可以,屁股都是你的,把我打坏吧,把我玩坏吧,裴绍遇——”
沈云序抱住大鸡巴,幸福地吮吸着,光是隔着底裤舔舐,看着裴绍遇为他弹跳起来的鸡巴,都夹腿兴奋,禁不住干高潮一次。
裴绍遇冷着脸,淡笑道,“发骚了?”
沈云序扭着肉屁股,挨了他两巴掌还把臀尖主动往手心里送。抽空放开爱不释手的宝贝鸡巴回话,“发骚了…只有老公能满足,老公全世界最好,请老公宠爱我,老公宠爱沈小玉,好不好?好不好?”
裴绍遇轻瞥他一眼,掐住那枚勃发高涨的骚蒂籽,随手抓起案边的物什,用银针使劲扎在其上,疼得沈云序一抖。“疼…”
裴绍遇不置可否,只是道。“老公学了些新玩法,宝宝可不可以满足老公欲望?”
沈云序不敢再跟他闹,连扭扭捏捏使小性子都不敢,挺高阴蒂凑上银针,眼睛巴巴地忽闪忽闪像小蝴蝶翅膀,“可…以。”
“唔,那把阴蒂亮出来。”
沈云序只好乖乖亮起。
宛若小刺的针头扎在了红肿的肉豆上,沈云序不敢直视,只能低声哀鸣。“疼…”
裴绍遇要罚他,抽出一枚长银针,就要扎进马眼。
沈云序这下心都凉了,闭声不吭,翘起的鸡巴被裴绍遇敷衍的揉了揉,捅开马眼就被迫吃进去小指长度的银针。
尿道口被堵,女性尿孔也好不到哪儿去,又是一枚银针取出来,在修长指间一比,沈云序见那针几乎比裴绍遇食指都长,眼眶通红地摇头,嘴唇抖动不敢吭声,被扎肿成为小刺猬的肉豆上下乱颤。
裴绍遇抬手掐住阴蒂包皮,又用几枚尖刺扎在上方,冷声道,“别动。”
沈云序屁股一抖,不敢再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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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未封口纸袋被套在了沈云序脑袋上,双手紧束缚身后。
沈云序被当了一天抹布,屁眼烂了一圈,又被一路拖回了卧室。
裴绍遇把他丢进墙角,不管不顾地进了书房。
沈云序不敢吭声,却又眼巴巴地盼望裴绍遇对他好,心里默默数着数,两行清泪顺着往下滑落。
第二天,阴蒂两侧被扎了银针,拖着遛猪,逼迫他做大阴蒂母猪。
裴绍遇驯人手段了得,不到傍晚,沈云序就哭着捂阴蒂求饶了。“不要罚了,阴蒂受不得了。”
裴绍遇脸色一沉。
沈云序霎时脸色惨白,“不要用皮鞋碾。”
被鞋底压住的阴蒂肿成了两倍大。
第三天被马肏着走了一圈圈马场。
屁眼惺忪地敞开着,被看官插了好几把赌马专用的竹签在里头。
沈云序摇着屁眼,被迫抖出来一个胜者。
因为不是他老公的名字,裴绍遇训他抱着脑袋分开胯部,母猪蹲在马场门口,只有有人肯把他阴蒂抽烂他才能回宫。
后背写着母猪阴蒂待抽几个大字。
这次效率很快。有的是人想收拾他,沈云序在马场被玩坏了,阴蒂反覆喷水,爽的不行。
第四天沈云序高烧不醒,被拖进刑堂挨重刑。
他拖着疲惫无力的躯体回到卧室,见裴绍遇跟那个异域美人在对话,又要拥抱,就赶紧低下脑袋进屋,卧到墙角的狗窝里栖下。
那双儿临走前随口说道,“没人会对心上人这么狠的,沈云序,他不爱你了。”
沈云序吞咽着口水,嗯了一声后,又闷闷吭声,“我认命了。”
“他这个虐待人的方式,你活不了多久。”
“…有一天是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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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
沈云序身体吃不消,病倒在早朝。
他明明是跪伏在裴绍遇胯下吮食鸡巴的姿势,却一时恍惚彻底晕厥过去。领倒前生生望了裴绍遇一眼,眼眸一涩,“哨玉…”
后半句‘我还有资格这么叫你吗’,没说出口便已晕倒。
醒来时医务室没人,沈云序埋在被褥之下,彻底地放声痛哭。
他不是豌豆公主,他是那颗被压在最最下面的豌豆。
他要怎么才肯接受,裴绍遇不爱他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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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睡醒,沈云序双手双脚都被铐在医务室的病床上,紧缚着,全身衣物都是全套,只有下体开裆。阴蒂被剥出包皮,挨过戒尺狠责,如今高肿不消。
沈云序嘴巴被个水晶假鸡巴堵上,那长度足够深喉,他只能勉强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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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绍遇把他倒吊起来鞭背,后背留下深红的蝴蝶鞭痕,落下来时沈云序累得精疲力竭,低声求道,“屁股肉好打一些,更疼…更淫荡,后背…就是惩罚…”
裴绍遇不回他话,沈云序低下头,擦着胳膊上的汗和血。后背的血沫溅到胳膊上了,后面应该被抽得鲜血淋漓了吧,又要养好久。
“…您下次让小玉上药吧,好吗…”
语气间,极尽卑躬讨好。
却依然没等到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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