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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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秦闲欲言又止,嗫嚅了半天,还是沉默地低下了头。
王锦明面色一沉,扯着他快步进了走廊角落的一间昏暗的办公室。
“不说?”
“……”
王锦明扯了下嘴角,知道这是秦闲的“老毛病”又犯了。在有关他的问题上秦闲总是三番五次犯轴,虽然他并不反感,但该有的罚还是不能少。
不然就凭秦闲这顺杆往上爬的本事,怕是最后要骑到他的头上去。
他走进去,背对着门口半坐半倚靠在会议桌旁,示意秦闲到他的面前来。
“刚刚咖啡也泼到了这里。”他伸出左手,骨节分明的手上果然有些咖啡的污渍,还被烫得有些发红。
秦闲眼神一凛,急忙冲上去要帮王锦明擦干净。而王锦明则是把手往回一收,让秦闲扑了个空。
对上秦闲疑惑的表情,他用脚点了点地面,冷声道:“我不想用纸。”
“……”秦闲反应片刻,忽然想明白了什么。他又羞又窘,迟疑了一下,还是双膝下弯,板板正正地跪在了王锦明的面前。
那只手指节修长,手背上青筋凸起,就垂在秦闲面前的不远处,无一不在展示着手主人的力量。他曾经用这双手抽打秦闲,也用这双手给予爱抚。秦闲吞了口口水,缓缓凑上前去,颤抖着伸出艳红的舌尖舔了上去。
只能看到一颗黑色头颅在耸动。
秦闲顺着指尖连着指缝,从掌心舔舐到手背,他舔得认真,不时发出几声啧响。而王锦明则垂着眼,只时不时把玩秦闲的舌头。
偶尔他也用粗长的手指捅进青年的喉咙,看着青年顺从地仰着头,口水顺着下巴流下,又滴落在面前的地板上。
也实在是有够漂亮的。
双唇离开那只手的时候牵起了一根银丝。
“干净了,先生。”秦闲哑声道。
“嗯。”王锦明应了声。秦闲则是偷偷换了个姿势,好像在藏什么东西。只是他还没动两下,锃亮的皮鞋便骤然踩上了他努力想隐藏的、不知何时已然半勃的下体,也踩停了他准备移动的动作。
“你硬了。”
对上王锦明的眼神,秦闲一赧。
“对,对不起,先生。”
“你最近勃起的频率很高,是不是证明我该采取些措施了。”王锦明脚下用了点力,就看到秦闲弓起了腰身,“看你爽成这样,我都不知道我是在罚你还是奖励你。”
“啊……”秦闲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手也不由自主地抱住了王锦明的小腿,“先……先生不要,别,别踩那里……”他久未发泄,被踩住只觉得又痛又爽,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于刺激了。
王锦明动作不停,秦闲也意识到求饶大概是没用,他只是低着头,哼哼着用唇在王锦明的膝盖上胡乱地亲吻。
并非不能能理解,秦闲自回来就没有再自己弄过,没有王锦明的允许他也不敢自己弄。
他一时有些羞窘。
“先生……”
王锦明用鞋头挑弄秦闲的下体,换来了青年难耐的喘息。他更用力地抱住王锦明的小腿,忍不住挺了挺下身,哀求道:“先生,您帮帮我……”
秦闲从没有过这种经历,险些就这么被踩射。
临到高潮前,却听到王锦明冷声命令道:“不许射。”
主人出口的命令好像一道冷箭划破旖旎,把秦闲震得一抖。他呆呆地抬头,表情居然有些委屈。
“求您……给我。”
“不准。”王锦明慢条斯理地把脚收了回去,看到秦闲脸上的失望,他道,“给你一点时间冷静。”
秦闲闭了闭眼,果真强行压下体内的燥热。箭在弦上却不能发,他需要用自己的意志抵抗潮水一般翻涌的情欲。
好不容易下面没那么胀痛了他才舒了口气,刚抬头想和主人邀功,却忽然听到王锦明说:“我现在想看你自己玩。”
秦闲大惊失色,嘴唇抖了抖,声如蚊呐道:“先生……”
“怎么,是不会?”见到秦闲摇头否认,他继续道,“听清楚,这是我这个月给你唯一的一次发泄机会,你现在不同意的话,月内我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
秦闲愣了愣,而后绝望地发现今天是四月三号。
“我给你五秒的时间考虑。”
“五。”
“四。”
“三。”
秦闲的脑袋乱成一锅浆糊了,他好久没发泄过,上一次伺候王锦明自己就硬得发疼,最后硬是泼凉水冷静下来。他毕竟年轻,胜在火气旺,总是憋着也确实难受,可是真的要在这里……
“二。”
王锦明睇了他一眼,上下嘴皮一碰。
“一……”
“我做!”秦闲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哑声道,“我做……”
并不是不会自慰,秦闲咬了下嘴唇,只不过他刚刚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好像都有点进入贤者时间。不过王锦明现在摆明了要玩他,秦闲挣扎了一下,认命了:“先生,我做。”
“离开我的这段时间,有没有自己弄过?”
“有过。”秦闲老老实实地交代了。
“都是怎么做的?”
“想着您……您的脸,您的唇,您的声音,还有您的抚摸。”秦闲闭上眼,他有些回味,也有些陶醉。
“现在做给我看。”
秦闲叹了口气,缓缓拉开裤子,把那根受尽折磨的性器拿了出来。他的尺寸不算小,却粉嫩,一只手刚好圈满,握在青筋暴起的手里很有观赏性。
在王锦明的注视下,他忍住羞耻,缓缓动了起来。
虽然被戏耍过后性致不高,但毕竟被喜欢的人看着,秦闲很快还是有了感觉。他一边动一边抬眼去看王锦明,恰巧对上对方黑沉沉的眼眸。
“先生,先生……”
他无意识地低声叫着,试探性地拉过王锦明的手。见对方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秦闲心中一喜,捧起王锦明的手,一路从指尖亲吻到手心。吻到无名指时秦闲顿了一下,那里太空了,他想,或许应该有些什么东西才对。
但到底应该有些什么……
他在那里狠狠磨了磨,继续向上吻去,再到手腕。近距离打量那只他送给王锦明的表,秦闲才发现王锦明似乎把它保养得很好,几乎看不到磨损的痕迹。从外表上看几乎和新的一样,但棱角处却又圆润,大概是经过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把玩。秦闲的心顿时软得一塌糊涂,低头轻轻在深蓝色的表盘上落下一吻。
略过手表亲到手腕上的时候,他暗自用了点力气,仔细用唇感受王锦明的脉搏。那脉搏一下又一下有力地跳动着,还有幽幽的暗香袭来。那味道秦闲很熟悉,数年前的操场上他跑完长跑倒在的怀里也是这个味道——王锦明的香水味。秦闲用唇狠狠蹭了蹭,又抬头看了一眼王锦明。
这一眼他再也无法做出掩饰,随着右手动作加快,他的喘息声也越来越粗重。他眯起眼睛,里面是无法遮掩的占有欲,他像一头正在宣示主权的野兽,几近凶狠地盯着王锦明,喉结不断上下滚动,发出“咕噜咕噜”的低吼声。
而王锦明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秦闲的转变,他泰然自若地耷拉着眼皮看着,嘴角甚至微微翘起,好似对秦闲的这副模样见怪不怪。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他早就知道秦闲的乖和听话都是伪装出来的,这个青年偏执又顽固,不止一次望向他的时候甚至有一些没来得及收起来的挑衅。
他总是自认臣服,却若有似无地挑战王锦明身为主人的权威。
秦闲大受刺激,动作间右手加快了速度,却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于是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凶狠起来,迟疑了一下,他伸出牙齿咬住了王锦明手腕上那块皮肉,又吸又舔又咬,几乎露出了一点狼性,执意要在那里留下些什么痕迹。他的所作所为更像是在宣示主权,证明面前的男人是属于他的。
——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然触碰到了主人的逆鳞。
王锦明一甩手挣脱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了他一耳光,又掐住他的脖子,越收越紧。
“呜……啊啊……啊……”命脉被别人掐在手里,秦闲大口喘着气,右手不受控制地加了几分力气。眼神逐渐失去了焦距。
当呼吸再一次被夺走时他甚至没来得及反应,身体便不受控制地颤抖、痉挛,秦闲眼前一黑,直接喷了出来。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秦闲挺着腰喷了好几股,这才哆哆嗦嗦地停下来。王锦明一松手他就趴在了主人的腿上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大脑则完全一片空白。
视线仍然是一片模糊,秦闲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大概是又被快感逼出眼泪来了。恍惚间看到王锦明的裤腿沾上了白浊,甚至还有一些溅在了那双锃亮的手工皮鞋上。鞋头离他只有不到五厘米的位置。
——想舔。
当这个想法不受控制地自脑海中浮现出来,秦闲自己都绝望了。
他觉得自己真是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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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3 ⌒゙)_:小馋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