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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发现了新的修炼窍门

-----正文-----

自从俞晚被云宸抱回水月宫之后,已经许久未见过云轻鸿了。身边发生了这种丑事,天帝心里窝火。但云轻鸿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处置太狠了不好,处置太轻,又怕伤了俞晚的心。正是头疼之际,还是云江冉站出来接下了这个烫手山芋。除此之外,云江冉还提出要教授俞晚仙法。天帝早有这个打算,只是自己抽不出身来。云江冉自小聪慧,性子又最是稳重,将这差事交给他,天帝最放心不过了。

水月宫

瑶堇天妃从上次宴会之后,就总是来找俞晚聊天,起初还因着自己说过他坏话,有些不好意思。俞晚倒是个不记仇的,每次瑶堇天妃来找他,总是热情相迎。时不时还拿着账本请教她。瑶堇天妃本就不是什么坏人,只是嘴碎了些,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倒也真心觉得这个新帝后是个好相与的,便也倾囊相授。

俞晚其实并不太在意流言蜚语,他成日在水月宫待得无聊,天帝事务繁忙,并不时常来看他。倒是瑶堇天妃,叽叽喳喳的可爱得慌。他也愿意跟这样没心眼子的人相处。从瑶堇天妃那儿得知了这天宫其实还有另外两名天妃。只是她们都是很早就跟着天帝的,一个沉迷修炼不理世事,一个钟爱于人间山水,常常不在天宫。故这偌大的天宫,很少有人能与瑶堇聊天逗趣。

云江冉驾着祥云到水月宫时,俞晚正给瑶堇讲他在龙宫的趣事,逗得瑶堇天妃哈哈大笑。他心下有些疑惑,这两人什么时候关系如此近了。

“真的?你那蛟龙哥哥当真喜欢一只鲤鱼精?”还未走到殿内,便听得瑶堇天妃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讶异。

“不仅是喜欢,连小鲤鱼都生了几条了,爹爹虽不满鲤鱼嫂子的身份,但软乎乎的小鲤鱼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地喊着爷爷,他便败下阵来了。”俞晚的语调平淡不带感情,面不改色地讲着自家哥哥的八卦。

二人正说到兴头上,被走路无声无息的云江冉打断了。

“拜见父后、瑶堇天妃。”他突然出现,吓了正津津有味听着八卦的瑶堇天妃一跳。见他来了,又瞧瞧俞晚不太自然的神色。看他二人之间气氛不太一般。故作神秘地咳了两声。

“本宫突然想起来,宫中还有点事儿,先走了。”她提溜着裙子,快步走了出去,急着回去跟她的仙婢小姐妹们分享今日听来的八卦。

瑶堇走后,原本热闹的水月宫便又冷清下来。俞晚在云江冉面前束手束脚的,极不自在。云江冉又端出那副谦和有礼的模样,丝毫无法将他与床榻之间凶狠的样子联系起来。

“父后别怕,我今日是奉了父帝的命令来的。上次轻鸿不知轻重伤了您,他心里很是愧疚,我已经罚了他在自己宫中思过抄书了。他性子跳脱,这对他来说,已是很难熬了。”他弯下腰,对着俞晚行了个礼。俞晚听他此言,全是为云轻鸿开脱。不由得自嘲地笑了笑。

“难熬?亵渎君父,只是关他几日禁闭,便觉得难熬,这就是九重天的规矩吗?”俞晚不欲与他纠缠,起身要走。却被他扼住手腕抵在桌上。

“父后骗得过父帝,可真能骗过我?到底是轻鸿不择手段,还是两厢情愿?”他身体倾斜逼近俞晚,在桌上投下一片阴影。俞晚后腰抵着书桌,逃无可逃。

“怎么,大殿下是来替他抱不平的?”他力量不如云江冉,越挣扎越被他抓得紧,索性偏过头去不看他。

“父后想错了,父帝派我来,是让我助父后修行的。”云江冉用膝盖顶开俞晚的双腿,用膝盖在他下身研磨,隔着衣料顶弄‎‌蜜‌‍穴‌‍‎。俞晚被他顶得连连后退,双脚踮起半坐在书桌上。“你就是这样助我修行的?修什么?‍‎‌‌‍淫‍‎‍‎术‌‍‎吗?”俞晚虽被他弄得腰眼发酸,嘴上还是不饶人。

“父后竟然不知吗?这世间最快乐,进益最大的修行之法,便是双修啊。不过也无妨,今日便让父后尝尝,双修的滋味如何。”话音未落,他已挤到俞晚身前,捧住他的臀,将他置于书案上。案上还散落着方才俞晚请教瑶堇的账本。

俞晚口中怒骂着不知廉耻,身子却在他的逗弄下微微发着抖,‎‌蜜‌‍穴‌‍‎已经开始收缩,在二人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张开小口,吮吸着丝滑的布料。

云江冉解下他束发的发带,乌黑发丝便倾泄而下,散在肩头。他将俞晚的手腕用发带绑在一起,剥开他层层叠叠的衣物。娇嫩的肌肤遇了冷,细细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白皙胸膛上两点红珠格外惹眼,他低头将其中一颗含住,舌在乳尖舔舐,坏心眼地用舌尖戳探珠孔。引出俞晚一连串的娇吟。

“父后可得忍住了,青天白日的,父帝随时可能再来。若是叫他瞧见了,父后勾引自己的儿子,还是两次。您觉得,他还会如上次一般,轻飘飘地放过您吗?”明明挂着温暖和煦的笑容,却说着让俞晚如坠冰窟的字句。一次是意外,两次呢?云江冉见他沉默了,大发慈悲地放过他已然挺立的红珠。指间凝起一点法力,变出根悬在空中的横柱来。

他将俞晚被发带束缚住的双手挂在空中横柱上,凑上去吻他的唇。这样一来,俞晚整个上身被迫挺直了,坐在案上的臀也微微被吊起。这姿势难受极了,他偏过头躲避云江冉的唇,双腿不自觉的合拢摩挲。穴里已经泛起了痒意。可他双手被吊着,无法自行纾解。

似乎是被他躲避的动作激怒了,云江冉一把扯开他因吊起的姿势而向上堆叠的衣物,露出精瘦有力的腰身。俞晚虽瘦削,但身上薄薄覆了一层轮廓分明的肌肉,彰显出恰到好处的力量感。但对于面前的云江冉来说,两手刚好能将他腰身掐个满圈。稍稍用力,便能在他肌肤上留下指痕。

身下的欲望已经抬起了头,俞晚被‎‌‌‍情‎‌‌欲‍‎‍‌‌支配了身体,双腿盘在云江冉身上,溢出难耐的粗喘。明明未到发情期,身上却越来越热,脸上也涌上潮红。

“阿冉,好热,好痒。”他双手被缚住了,只能扭着身子往云江冉身上贴。源源不断的冷气吸引着他上前,眼神已然迷离。云江冉将他的示好照单全收,单手搂住他腰身,将他身子抬起来些许,让他臀部悬空。另一只手灵蛇一般钻入他下身衣袍,在已然微微濡湿的‌‍‍穴‎‍‎口‌‍摸索。

这下连云江冉都有些震惊了,这海里出来的小龙身体竟也是水做的吗,只是揉了揉‌‍‍穴‎‍‎口‌‍的褶皱,便喷出一股水液,将他的手打湿了,顺着指缝往下流。

俞晚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异样,发情期才过去不久,怎么会这么快就卷土重来。可他已经无法思考了,本能促使他不断往云江冉身上靠,手臂被吊起的酸疼在穴肉绞缩泛起的痒意之下显得不值一提。他红着眼尾用双腿摩擦云江冉的胯下,成功将那沉睡中的巨物唤醒了。那东西慢慢支起,硬邦邦地,隔着衣料抵在俞晚的‌‍‍穴‎‍‎口‌‍。

他动作艰难地起伏着腰身,将微微张开的穴往昂扬的硬物上怼,流出的清液已将衣物濡湿,潮生生的料子将云江冉身前的布料也洇上一片暗色。云江冉将俞晚的腰带解开,长袍便随着他身子的起伏落到脚腕,挂在腕子上将坠不坠,‌‍‌色‎‌‌‍‍情‌‌又纯洁。

捧着俞晚的臀将他放置在案上,白嫩的臀肉刚挨着冰凉的桌面,便打了个激灵,穴间分泌的清液在案上留下水痕。半本账薄被压在臀下,黑白分明的纸张遇上穴里吞吐的清液,墨迹被晕开,将上头的字染成灰蒙蒙的一片。连软白的皮肉上都沾上了浓黑的墨,散发出淡淡的墨香。

云江冉释放出早已按耐不住的粗热,捧着俞晚的臀便往上放。穴肉在清液的润滑下变得松软,但要吃下如此庞大的一根,尚显得吃力。云江冉便用粗热戳着翕张的‌‍‍穴‎‍‎口‌‍,被收缩的软肉吸住头部,拔出时带出咕唧的水声。俞晚被他磨得难受极了,能够填满他的粗热就在身下,却故作矜持不肯进去,只在‌‍‍穴‎‍‎口‌‍挑逗,吊足了他的胃口。

他狠狠心,腰一沉,直接将那物什吞入大半,下身被破开的同时。被吊起的手腕因着‎‍大‎‌力‎‌‎‍牵扯,被发带勒出红痕。这发带是天蚕丝制成,虽柔软,但在拉扯之下又显得过于柔韧,让俞晚的手腕沁出些血珠来。

穴肉无师自通地开始蠕动,将云江冉的粗热包裹在其中,描摹着其上的每一根青筋,他挥挥手将俞晚的手放下来。被缚住的手便落在他肩头。俞晚忍着酸痛抬起双臂,用手肘将他的头夹在中间,仰起头献上自己的唇。方才他咬唇忍疼,咬得狠了,唇上已现出了齿印。

潋滟的红唇吻上云江冉的下巴,俞晚伸出一截软舌在他颈间轻点,随即含住了凸起的喉结,用力地吮吸。他全身重量都只靠穴间的柱身支撑,为了不软倒,只能夹得更紧。

云江冉突然挺腰冲撞起来,一下比一下入得更深,他牵着俞晚被绑住的手,覆在他被顶得凸起的小腹前,引着他隔着薄薄的皮肉描绘身体里粗热的轮廓。俞晚被顶得身子向上耸动,臀尖刚挨着书案便被‎‍大‎‌力‎‌‎‍的冲撞撞向空中。身体渐渐脱力,盘在云江冉腰上的双腿也难以维系。

他几乎是挂在云江冉身上的。

“父后。儿子伺候得您可还舒服?这双修之法,可还快活?”云江冉还是那副冷静自持的样子。仿佛这场情事中,只有俞晚一人沦陷。他突然想起三人混乱的那个夜晚,炙热的两根巨物离开他的穴后,自己的身体好像自发吸收了遗留在‎‌蜜‌‍穴‌‍‎中的白浊,让他身子暖暖的。醒来之后,自己的法力好像比从前增强了些。

原来这就是双修之法。

尚在愣神之际,云江冉已将俞晚平放在案上,脊背、腰身陷在摊开的账本、诗词之中。泛着潮红的脸抬起,那双清凌凌的眸子不知何时已经混沌了,仿佛燃烧的平原。‎‍‎‍欲‎‍‎火‎‌快把俞晚燃烧殆尽了。天光尚在,这屋里却暗得很,只一扇窗微开着,泻入一顷光柱,打在俞晚曲起的双腿之间,将二人连接之处的泥泞照亮。

这光像是无数只眼睛,让俞晚极度不安,他颤抖着手,遮住身下。吐出几个破碎连不起来的字句来。

“把窗户关上,这光,太耀眼了。”从第一次与云江冉媾和之时起,他便将自己藏入了黑暗,躲避着光。尽管那光看起来那般温暖,他却瑟缩着不敢靠近。生怕离得近了,便将他精致皮肉下的脏污与不堪通通暴露出来。他只是条东海来的小龙,根本扛不住那些异样的眼光和嫌恶的嘴脸。

云江冉挥手将那扇窗大开,耀眼的光便泻了满屋,俞晚沐浴在光下。下意识用手臂挡住了眼。云江冉一反常态地凌厉。他将俞晚手上的发带解开,俯首吻在他眼皮上。声音里带着些不容抗拒的威严。

“晚晚,你应当在光下。”俞晚的眼泪忽然就决堤了,晶莹的泪水珍珠一般滚落,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滴在纸上。墨迹沾在脸上,黑乎乎的一块。云江冉将他的脸掰正,吻去他面上的乌黑。

身下缓慢而有力的冲撞带着他攀上‎‌‌‍情‎‌‌欲‍‎‍‌‌的顶峰,他仰着头溢出一声声呻吟。穴肉紧缩着迎合进出的粗大,将层层叠叠的褶皱撑平了,被贪心的穴肉裹住吮吸。乌发散在背后,几缕碎发被汗水濡湿贴在脸上,格外楚楚动人。

白浊一阵阵打在俞晚体内,贪婪的身体却并未因此满足,穴内绞得更紧。吞吐着将浊液含在更深处,悄悄地将其中的灵力吸收了。与俞晚而言,神的‎‍‍精‌‌‎液‍‎‎‍‌是最纯净的补品,其中的灵气未曾沾染杂质,不需要净化。只要不进入宫腔,便不会产生新的生命,便能被他全数吸收。

俞晚似乎发现了,新的修炼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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