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鸿:还得是我最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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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寂无声。云江冉以查探下一个目的地为由将云轻鸿支出去了。狭窄的房间便只剩下他与俞晚两个人。俞晚还未从自己已经有孕的消息里走出来,怔愣着捂着小腹,似乎在感受腹中小生灵的气息。
才两个月,孩子还未完全发育成熟,若不是今日情况紧急,以俞晚的迟钝,恐怕再过一个月,也觉察不出它的存在。这倒也不怪他。他在海底的时候,曾见过族人孕育孩子,无不是艰难的,孕期反应极强。而到了自己身上,这孩子一点声息也没有。
陷入自己思绪之中的他,并未发现云江冉已悄然靠近了。他在俞晚身旁坐下,将手覆在了俞晚捂着肚子的手上。突然触到一片清凉,惊得他抬起了头。
“在想什么?”见他未曾反抗,云江冉得寸进尺,将手伸到了他腹前,抚摸那尚不明显的隆起。他的手像是火焰,被他抚过的地方隐隐起了热。
“想它应当怎么办,天帝不会放过我的。”早晚要面对,不如早做打算。
那只在他身上乱摸的手已经钻进了俞晚的衣袍,隔着薄薄一层中衣撩拨。俞晚被他摸得气息不稳,颤着手按住了在身上点火的大掌。
“呵,父后这会儿子担心起它来了,之前快活的时候,又可曾想过后果?”他反握住俞晚按着他的手,凑到他跟前讥讽他。虽说着刺激他的话,却用了最平淡的语调。
“若父后向我解释解释,那日明明是一起释放的,为何孩子却是轻鸿的呢?若说得我满意了,倒不介意在父帝面前替你求求情。”俞晚被他使力推倒在榻上,挣扎不得,索性放弃了。任他摆弄。
“不过是他走了狗屎运罢了,怎么,大殿下连这个也要与弟弟争吗?”
“说谎。”他捏住俞晚的下巴,将他的脸掰过来与自己面对面。另一只手仍不停歇,在他身上打转。
“父后不愿说也罢,待回到九重天,用那毁仙泉一泡,便什么都清楚明了了。”说话间,他已经骑在了俞晚身上。用下身火热的东西在他股间磨蹭。
俞晚只觉得自己很热,那种发情期特有的欲望又泛上来,将他层层叠叠包裹在其中,无法挣脱。欲火燎原一般升起,让他连骨头都酥软了。丝丝缕缕的异香从他身上溢出,在他尚未发觉的时候,悄悄充斥了整个屋子。难以抵抗。
“大殿下以为自己逃得过吗?引诱父后,也是不小的罪名呢。”他粗喘着,一句话断断续续被分成了极端,掺杂着娇吟,断句变得奇怪起来。
云江冉撕开他的衣袍,将白皙的胸膛展露在空气中。就像撕开那层名为羞耻的布,将真实的俞晚从层层伪装中剥离,露出名为淫荡的里子来。
“父后的身体却很城市呢,只是摸摸,便淫荡得要喷出水来。不愧是属水的龙啊。”俞晚早已不是初上九重天那个什么也不懂,听见一句荤话,就要羞得躲进被子里的那条小龙了。听了这番话,反而放松下来,抬起双臂松松环在云江冉颈上。
“怎么?大殿下似乎比我更急不可耐啊。”他抬起膝盖顶了顶云江冉抵在下身的物什,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异香是最好的催情药物,只需闻上一点,便能让人意乱情迷,更何况,散发异香的源头就在身下。云江冉定力一向远超常人,在这般的引诱下,仍然面色如常,岿然不动。
但被膝盖顶住的灼热物什暴露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不是被异香所惑,只是无来由得想要将身下人拆吃入腹,将他完完全全变成自己的。再也不能有旁人染指。这是一种,他也说不上来原因的占有欲,偏执到发狂。在他温和的面皮之下叫嚣着想要冲破伪装。
他说不清对俞晚是什么样的一种感情,原本只是贪图美色和记恨父帝,才会想要折辱他。所以在云轻鸿加入混战之时,他没有阻止,反而推波助澜。可这些日子见着自己的亲弟弟一直缠在他身边,却觉得碍眼。好像已经不是想要逗他那么简单。
在感受到那股交缠着俞晚和轻鸿灵气的小小生命之时,他的愤怒在无声之间达到了顶峰。教他修习仙术是假,只是想借此机会接近他,玩弄他。如今看来,陷进去的好像是自己,而不是一直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动动手指便能掐死的俞晚。真是讽刺。
俞晚的身子在他身下婉转起伏了两个月,无数次的双修让他们无比契合,只是被云江冉摸摸,便软得如同一摊春水,身后蜜穴更是不知羞耻地开始翕张开合。悄悄分泌出清液打湿了亵裤。透着春意的喘息声随着异香的溢出愈演愈烈,俞晚几乎要贴在云江冉耳边娇吟。
身上凌乱的衣衫碍事极了,被情热蒸得泛红的身体就隐在衣裳后头,若隐若现的茱萸向着云江冉发出无声却震耳欲聋的热情邀请。这具身子对他的诱惑力,未曾在一次次的双修之中消减分毫。独占的欲望渐渐占了上风。
云江冉真身是上古神兽白泽,是这世间唯二还存留着的白泽血脉。天生的高贵倨傲让他对所有人事物都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傲视,而血脉之中 流淌的温和治愈,又让他面对众生皆怀有善意。这样的矛盾集合体带给他的便是距离感。无论是谁,见着他都要赞一句翩翩君子,却又道一声高不可攀。
在对着俞晚时,他所有的礼数都被抛在脑后,为了让他沦陷在自己的温柔乡中,不惜亲自配制从前看不上的催情香,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动情,心头却升起卑鄙的快意。这不是正人君子该做的事情,但他还是做了,并且做得滴水不漏。
他与云轻鸿虽是一母同胞,却比他多活了两千年。早就看清了薄情的天帝到底是什么样的货色。幼时还会与母后一起期盼父帝的到来,到最后却发现,那三界的最强者,根本不爱任何人。
只有云轻鸿那个傻子,才会相信母后说的,他是父帝与母后爱的结晶。母后羽化之时,到身躯完全消散,也没能等到痴恋一生的父帝。那时轻鸿还很小,父帝并不常来看他。云轻鸿从小便是兄长带大的。故他虽然对云江冉颇有微词,但对他吩咐的事情还是会用心去做。从不违抗。就像今日,轻而易举就将他支开,纵然千般不愿,还是乖乖听话。
俞晚水蛇一般地将双腿缠在他腰间,被清液打湿的布料在他身上磨蹭。他低头望着那人不复清明的眼,难得地升起一丝愧疚来。但这一闪而过的愧疚被情欲压下,片刻就消失无踪了。
他拂袖一挥,摇摇欲坠挂在俞晚身上的衣裳便落到了地上,与尘土混在一起。
山上夜晚寒凉,冷风从未关严的窗缝钻进来,让俞晚打了个寒战。按说神仙水土不侵,不应当怕这点儿冷风。但见他瑟缩,云江冉还是凝出一点法术,将窗户关紧了。如此,满屋旖旎声响便被关在逼仄的小小屋子里。丝毫也漏不出去。
被情欲折磨着的俞晚似乎到了极限,双腿大开,露出粉嫩的小穴,伸出手指毫不留情地往里插。他没有技巧的抽插让空虚渴求了许久的小穴愈发剧烈地收缩起来。手指的进出只是隔靴搔痒,暂解两分情热罢了。升腾起来的,是更加难耐的痒,欲火焚身之痛,也只有在发情期,才会如此难熬。
俞晚终于反应过来,他在这寂静偏远的深山之中,在这简陋客栈之中,再次迎来了自己毫无规律的发情期。心冷情热,除了激烈的纠缠交欢,无药可救。
他对着腹中孩子父亲的亲兄长,大张开着腿,邀请他进入自己。这认知让他短暂地清醒了片刻。一错再错,又该如何挽回?他难堪地往后退,妄想用理智战胜发情期身体的本能。
他抗拒的动作落在如今的云江冉眼中,便成了赤裸裸的挑衅。
“呵,一个对着谁都能发情的婊子,真以为怀了孩子,就能变成贞洁烈妇了吗?你这具身体,天生就是用来勾引人的。”他说出的话违心又恶毒,但对着俞晚,他总是无法控制自己。 看见他流露出恐惧的神情,便觉得无比愉悦。这是他循规蹈矩的生活之中,难得的意趣。
蜜穴翕张着,翻出层层叠叠的殷红穴肉来。空虚让他无力思考,只能循着本能往云江冉身上贴,羞耻心被他抛在脑后。他支起身子往挺立的那根巨大的灼热上坐。发情期的穴口格外松软,不需要开拓,几乎是刚挨着硬物,便迫不及待地吸住硕大的头部,用尽力气纠缠。
怕他跌倒,云江冉虚扶着俞晚的后腰,如今不着寸缕,才清晰地看见腹前那抹隆起。在纤瘦的腰肢上显得极不和谐。随着他难耐地扭动腰身在云江冉面前晃荡。云江冉伸出手覆上那抹弧度,只要手上稍稍用力,便能将它扼杀在腹中。法术在手心悄悄聚起,在即将打入的瞬间,他感受到手心的拱动,如一尾游鱼,用尾巴轻拍他的手心。
凝在指尖的灵力散去了,他微微使力按住了那抹隆起,想要在感受那打在手心的力道,里面却没有动静了。
俞晚咬咬牙,狠力往下坐,炙热的肉刃一往无前,直抵最深处。他趴在云江冉身上歇气,正待支起腿,却被云江冉推倒了。
“父后,就不劳累您了,让儿子好好伺候您,您就歇歇吧。”他低沉的嗓音落在俞晚耳边,让俞晚悬着的心有了着陆之处。
泛酸的腰身抵在冷硬的床板上,硌得俞晚处处都不舒服。但腰肢被云江冉握住了,动弹不得。期盼许久的大力冲撞接踵而至,呻吟被撞得破碎,晶亮的涎液被殷红的小舌带出,顺着俞晚姣好的下颌落在身下薄薄一层棉絮上。下身更是泥泞不堪,源源不断的清液从穴间流到腿根。全根没入之后全数被堵在温热的穴间。
冲撞让他腿根的清液被打成白沫,晕出暧昧的水痕。
他凑到失神的俞晚耳边,不紧不慢地吐出字句。
“父后,夜还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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