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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放和杨琦的绯闻?不要吧真的有点过了。谢威,我也不是那么随便的人。想想人设。我是什么新时代娱乐圈绯闻女友吗?怎么跟谁都要绑一腿?”
顾瑾仪听到谢威打电话,不满地叫嚣。
谢威一个眼神,压根儿不愿意看她。
“杨琦经纪公司根本不愿意,你放心好了。没这好事。”
“我谢谢你。我不需要那么多莫名其妙的空降热搜,现在开始我要潜心修炼,好好演戏。”
谢威听这话很不爽,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
“进了公司,你就是我的人,轮不到你教我做事。凡事服从安排。”
“切。装模作样。”
顾瑾仪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也不能说恃宠而骄。因为谢威压根儿没什么迹象能表明在意她喜爱她。或许她只是谢威的一枚用完就丢的棋子呢?活得通透些,她想在鼎盛时期,至少在谢威还想倾注资金和人力在她身上的时候,好好搞搞事业,再逐渐积累原始财富,以便日后真正摆脱目前处境。
谢威听这话,胸口积攒的怒气值就爆表了。他大步冲到顾瑾仪面前,揪住顾瑾仪的头发,就给她摔到地上,顾瑾仪一屁股跌倒,感觉这人莫名其妙。
“你又得了什么神经病啊??”
抬头,却对上谢威一双凶恶的眼睛。顾瑾仪吓得不敢说话,但仍然也盯着谢威的眼睛,他凶,她就凶回去!
谢威偶尔粗暴,但更多时候只把她当作下半身的出气筒,泄了私欲也就不会在对她使用什么暴力。而今天不一样,顾瑾仪觉得眼前的男人不对劲。他好像真的生气了。
糟了,谢威不敢把我打死吧!
确实。谢威今日没了兴趣,谈不上想打她。
顾瑾仪手撑着地面,往后慢慢退缩,谢威勒住她的脖子,五根指头有力地掌控着她命运的咽喉,顾瑾仪被掐的喘不过气,干咳,脸呛得疼。谢威就把她抱到桌子上,大理石的桌面瞬间刺激着皮肤,阵阵凉意也透过轻薄的布料侵蚀着顾瑾仪的臀部。
“谁给你的胆子?”
一推一搡,顾瑾仪磕在桌面上,脑瓜子嗡嗡地疼。双腿却被谢威抬得又高分得又开,谢威的手伸进来,肆意地抚弄,顾瑾仪被凉得一个机灵,挣扎着双腿,却被谢威死死控制住,动弹不得。
“好好叫,我让你知道该怎么跟老师讲话。”
谢威胡乱卷起顾瑾仪的裙子,把裙边一直卷到胸口以上,大理石餐桌的凉意让顾瑾仪感到不适,她拒绝着用手扒住桌面,往上窜,谢威就双手在她大腿根一拉,把她强硬地拽回来。
顾瑾仪很干,谢威并不能让她变得湿润。她只能闷哼着,喉咙里滚动着含糊不清的声音。
两腿一夹,让自己能坐起来。顾瑾仪按住谢威的手,一双含情眼扫视着他,欲说还休。
“去你书房里做吧。”
顾瑾仪想趁此机会再进他书房一次。她越勇敢,就会越接近真相。
谢威低头不语,阴鸷的眼神寒光剑影般尖锐,良久,突出两个字:“不要。”
谢威说不要,谁也不能再强求他。顾瑾仪被搞得浑身不爽,扭动着身躯,一点也不听话。
她越不服从,谢威就越来了劲。把完整的衣物扯裂,撕开,随意地丢到地上,顾瑾仪痛恨面前这个男人,却不得不讨好他。谢威动作极快,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剥了个干净,雪白的肌肤,稚嫩的身体,滑如婴儿般的脸颊,以及散发出淡淡香味的体香……顾瑾仪像一道品相上等的好菜,毫无保留地展示在谢威面前。
冰冷的石头,不仅冻着顾瑾仪的后背和屁股,还冰冻着她的心。
现在是男子四十公斤抓举时刻,谢威用极具男性力量的双手抓住顾瑾仪一对翘起的奶子,奶子通体浑圆洁白,不大也不小。谢威暗自窃喜其中必有自己几分功劳。揉、捏、拍、抚、舔、吮、搓、夹。每一道工序都是一位匠人在精心雕琢自己的艺术品。那粉嫩的色彩给谢师傅的作品增添了几分美感和独特的魅力。蜜桃般的乳头是谢威最爱的慰藉品,那里藏着最真实、最放松的顾瑾仪。朱唇微启,顾瑾仪的眼睛微微张开,像一块柔软的貂皮,摊在桌上。谢威爱吻她的嘴唇和脖子,不仅爱吻,他还爱用鼻子去嗅,熟悉的流程下,他早已深谙顾瑾仪的气味……
女孩子就是香香软软的。她们一旦感到舒服,腿就打颤,脚就站不稳了。小脸要发烫,浑身酥软,秘密花园里分泌的浊白色粘稠液体源源不断地溢出体外,胸前那可爱的两粒也骄傲地凸起……
顾瑾仪只要愿意来,她就能叫谢威快乐,谢威也能让她快乐。眼瞅着这次不能进到谢威书房里去探索,顾瑾仪深表遗憾。她的思绪全不在谢威身上,她只想着,下一次,一定要想办法去一探究竟。
想通了,顾瑾仪挣扎着抬起双腿,谢威以为她又要乱动,却没想到顾瑾仪的腿换上了自己的腰间,双臂也搂着他,顾瑾仪闭着眼睛和他接吻,轻轻地吻,放情地吻,谢威刚软下去的第三条腿又变得梆硬。他托起顾瑾仪的屁股墩儿,抱着她去了卧室……他虽然手掌温暖火热,顾瑾仪的背却是凉飕飕的。
顾瑾仪亲吻他,舔弄他的牙齿,轻轻地、调皮地咬他的舌头。再和他碰碰鼻子。见多识广的顾瑾仪手贴上谢威的腹肌,悄悄地上移,直到摸到他流汗的脸,再缓缓向下移动握住那根又长又硬的东西……
回到卧室,谢威顾不上关门,和顾瑾仪一同解锁了无数个姿势……直到让顾瑾仪乖乖叫出他想听的声音,嗓子眼里冒出他想听的话,才肯罢休。完毕,两人都累得躺在床上发呆,谢威点了根烟,被顾瑾仪夺了过去,靠在床背上独自抽。谢威懒得说他什么,识趣地再点一根。
顾瑾仪看到了满身谢威留下的痕迹,心里不痛快,没抽几口就跑去冲澡。
逃过张导,却没逃过谢威。谢威虽然平时会带一些莺莺燕燕回家,但从未与她们建立任何关系。女孩们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识相地退场。
她们并不可悲。可怜与活该好像没有什么清晰的界限。哪怕自己知晓自己的清白,但在旁观者眼里,帆随风动。
睡觉时,顾瑾仪躺在床上,谢威即使睡着了,手也能熟练地摸上她的奶头。
顾瑾仪不肯吃亏,她自然也要摸回去。
躺着,她回想起前不久母亲顾迎的来电,时隔太久,母亲从不来找她,她也不愿联络母亲。她更愿意相信顾迎就是抛弃了她,美其名曰为她好。这样一来,落了个好名声,又送走了个大麻烦,可谓一石二鸟。
缺少了母亲和顾迪的存在,她倒自在潇洒了些。住进了从未想象过的大房子里,演戏,拍封面,坐飞机,出国……哪一样不是从前的她不敢想的?顾瑾仪不是个悲观的人,尽管有着并不幸福的童年境遇和糟糕的原生家庭,但现在的她,众星捧月,能做到更多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事。谢威的出现,虽然是她人生中的一大疑点,却也是她成长中的转折。因此,她非但不悲观,而且充满野心和斗志。她在构思属于自己的璀璨星途,耀眼未来。谢威,不过是一块踏板和垫脚石。未来的路很长,谁能保证谢威一直是赢家?
一座属于她的堡垒拔地而起……顾瑾仪坚如磐石的心里藏着更多渴望。
谢威在睡梦中,不经意间嘴唇碰到了顾瑾仪的肩头,顾瑾仪移开他的脑袋和手掌,把他腿远了去。
月光撒进屋子,落了一地哀伤。
第二天早晨,谢威早已支起高高的小帐篷,与顾瑾仪做完一轮早操,穿上裤子,没吃早饭就去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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