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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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大考官。秦究笑了一下,用手指勾了勾游惑的唇角,等到向来硬气的大考官终于舍得松开咬合的唇齿时直接绞住了他的舌。别咬,叫出来。
叫出来。
游惑半张着嘴,一边怕用了力不小心咬到秦究的手,一边又极力缩着喉咙、隐忍又克制。绵长的低吟浅唱扰乱着收不回的津液,搅动一汪春水,混杂着稀稀落落的含糊音节破开唇线。
秦究。作恶的人听得清楚,伏在自己身下要泣不泣、身后身前没有一处不凌乱的Omega在失神的状态下喊的是秦究,是001,是无数日日夜夜里蒙上的雾霭——拨云见日。
重重叠叠的过往隐没在黑夜,无需言说的未来点缀情爱。
我的大考官。秦究握住游惑不止颤抖的腰身,轻轻按了按小腹,直到手掌感受到不属于这里的坚硬触感,直到游惑体内最深也最脆弱的地方被顶开,直到Omega发出近乎崩溃的呜咽准备逃走,再一把紧紧扣住挣扎的身体用力一按。
......秦究!
Omega软的要命。生理上被给予的痛楚却让他忘记了始作俑者的恶行,以至于在漫长的被侵略的过程中依旧只想着那个恶劣又恼人的Alpha,就连下意识喊出的名字,手中倏忽抓住的浮萍,无一不是他。
无法。这就是一场单方面的战争。一方完全压制着另一方,剥夺尽另一方的空气,并永久地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藏起他的信息素,清冷的雪松沾染上消不掉的香气,淫靡又纯情。
麒麟草的孤独被雪松融化,缠绵地拥吻,依偎着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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