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和很多朋友试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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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if线06
又是一次月考,程阙安拿着自己的成绩条长吁短叹。
“我明明花了挺多时间,挺努力了……”他不解地喃喃自语。
“你要不要,来和我一起补课。”身边忽然飘来一句。
程阙安诧异地凑近了,听到他说:“你的方法有问题,需要老师帮你调整。”
程阙安根本没过脑子就应下来。
周末,他起了个大早,精挑细选了一圈衣服,把自己收拾了一番才出发去顾襄家。
比预定的时间早到半小时,好在顾襄已经起来了。
带着他到书房写了一会儿作业。
补课两小时结束。
家教离开后,两人坐在桌前继续写作业。
率先写完了一张卷子,顾襄去洗了盘提子,摆到程阙安面前。
程阙安抬头道了声谢,继续写卷子,唇边却递过来一颗提子。
程阙安只得放下手里解了一半的题,去接纳顾襄的好意。
吃了几颗,他觉得旁边的视线实在是难以忽视,抿了下唇:“你一直盯着我干嘛?”
“甜么?”顾襄目光落在他染着水光、饱满莹润的嘴唇上。
“嗯,你也吃啊。”程阙安毫无防备地将盘子推了过来,人也凑近了些。
顾襄屏住了呼吸。他感觉到自己的脏器全都乱了频率,好像都在随着心脏泵血的频率共振,一下又一下,又乱又噪杂。
“你怎么在冒汗?”程阙安抬手贴上他的额头,“空调风开太大了吗。”
“嗯。”不畏寒不怕热的顾襄点头,“有点热。”
校园if线07
期末考最后一门结束,所有人都在欢呼雀跃地收拾东西。
顾襄依然不紧不慢地做题。
“寒假的时候来我家吧。”程阙安和他咬耳朵。
“我一个人住。”程阙安的气息撒在耳边,痒痒的,“要来吗?”
根本没思索,顾襄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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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阙安的父母在邻市开了新的子公司,这几年都住在那儿,只有他一个人在家。
他邀请了顾襄过来,自然打算这几天怎么放肆怎么玩儿。
可是打了一会儿游戏,顾襄表现得兴致缺缺。
程阙安吃不准他是不是觉得无聊,想了一圈:“要看电影么?”顾襄“嗯”了一声。
程阙安放的是《断背山》。他在感情上一向敏锐,知道自己动了心。最近他和顾襄相处的气氛已经算得上暧昧,程阙安特意找了电影试探顾襄的性取向。
然而,顾襄全程面无表情。
“你觉得好看吗?”程阙安手心有些出汗。
“好看。”顾襄面色沉静,语调一如既往,无波无澜。
程阙安微微叹了口气。好吧,顾襄应该脑子里只有学习。
他歇了继续试探的心思。
寒假前三天,顾襄特意没有排课,程阙安和他商量好了留在这里睡。
程阙安原本打算他睡爸妈房间,让顾襄睡他的床。
但既然顾襄对他没那种心思,他俩最近关系这么好,也就没有必要避嫌了。
他两米的床宽敞得很,一起睡也碰不到彼此。
问了一下顾襄,他也表示不介意,程阙安也就不打算挪地方。
晚上写卷子写到十一点多,两人洗了个澡便互相道了句晚安,睡下了。
一夜安眠。
意外情况发生在第二天早上。他们昨晚明明两床被子泾渭分明,现在程阙安却躺在顾襄的被窝里,自己那条被子被踹到了地上。
程阙安醒了有一会儿了,却没敢动,他感觉到了自己腿根抵着一根灼热硬挺的东西。
……早上晨勃很正常、很正常、很正常。
他反复吐气呼气,说服自己冷静,不要瞎想。下一秒,就有一只手握着他的腰,将他轻轻推开,顾襄裹着被子缩在了床的另一角。
他察觉到了顾襄不自然的神色,竟然鬼使神差地提议:“要不我帮你弄一下?”
对上顾襄震惊的眼神,程阙安几乎开始说胡话:“反正我们关系都铁得能睡一张床了嘛,互相帮助一下也没什么,你这样硬着也难受。”
他只是随便口嗨,哪知道顾襄真的接受了这个荒谬的提议。
被子中伸出一只手,牵住他的,将他的手引到了胯下。
程阙安被他捂住了眼睛,顾襄的声音有些哑:“快一点。”
程阙安的睫毛在顾襄掌心不停颤动,带起一片酥麻的痒意。
然而,程阙安手上的动作轻而缓,有些青涩地抚慰粗硕的阴茎。接触到细腻柔软的肌肤,龟头兴奋地吐出了些腺液,打湿了程阙安的手,他的呼吸一顿,然后试探性撸动得更快。
顾襄喉间发出一声闷哼,把头埋在了他颈间。
这声好听得要命,程阙安被他叫得骨头都要酥了,手底下的动作更快,甚至时不时用指甲去搓一搓冠状沟,惹得顾襄呼吸更加粗重。耳鬓厮磨,喘息相闻,情欲将人裹得密不透风。
程阙安很少自己纾解欲望,手上功夫算不上好,套弄了快二十分钟也没给顾襄打出来,他手已经酸了,晨起本就不清醒的大脑也变得更加昏聩,竟然直接掀了被子趴过去舔。
顾襄惊得几乎撞在床头,双手捏着程阙安的肩膀想推开他。
程阙安刚才含进去半截,此时缩着腮猛吸一口,将顾襄整个人的魂儿都吸走了,几乎是失神地看着少年跪伏在腿间,艰难地吞吐。
程阙安手活儿都不大行,别说口活儿了,一上来弄得顾襄有点痛。但他这人学习精神很强,很快就找到了顾襄的敏感点,手口并用地刺激。到底是受不了性器抵在别人唇舌间的羞耻,顾襄很快满脸通红地射出来,程阙安来不及躲,呛进去几口。
顾襄甚至顾不上射精的快感和大脑的空白,匆忙抽了几张纸巾放在他嘴边来接。
程阙安将嘴里残余的精液吐出来,偏过头去咳嗽。
等他反应过来刚才到底干了什么,整个人都红透了,不敢看顾襄。
倒是顾襄已经恢复了平静如常,只是眸色很复杂地看着他:“程阙安,你这是什么意思。”
完了。
他刚才在干什么。
如果说手还可以解释朋友间互相帮助,用嘴算什么,猥亵么。
程阙安手脚冰凉,他脑内飞速运转着各种借口,最终还是口不择言:“就是对这些东西有点好奇,嗯,试一试什么味道。”
顾襄死死地盯着他的嘴:“所以,你会和很多朋友试这个?”
程阙安摇头:“就你啊。”
“也只能是我。”顾襄直接下了定论。
感受到其中的占有欲,程阙安勾了唇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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