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钱喜堂说跟凌云会所打交道的人,要么有钱,有么有权。
可是,林夕月不过是个普通的平面模特。
一没啥钱,二也没权,她究竟是如何跟凌云会所扯上关系的?
“有个问题,我妻子林夕月,究竟是怎么跟凌云会所扯上关系的?”
我没有客气,当即询问道。
这下,钱喜堂倒是一脸古怪的望着我。
“马文先生,你妻子虽然是平面模特,可她有钱啊。难道,你不知道?”
嗡!
钱喜堂的这番话,说的我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有钱?
这事,还真不知道从何说起。
以凌云会所这种高级私人会所的水准,所谓的有钱自然是指十分有钱的人。
可林夕月再有钱,一年收入也就百十来万。
在金城,最多算中等偏上的收入。
可和真正的有钱人相比,她的那点钱,跟算不得什么。
可钱喜堂突然说,林夕月很有钱,为何我自己都不知道?
好歹我也是林夕月的老公啊。
“这件事情,我还真是不太清楚。
说实话,我门家都是我妻子一个人大权独揽。
我只负责一些洗衣服、做饭之类的小事情。
所以,我并不知道我家具体有多少钱。”
我红着脸,连忙解释。
岂料,钱喜堂却在此刻冲我微微摇头。
之后,一本正经的望着我:“马文先生,你还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你妻子林夕月很有钱,不是你家很有钱。我要是猜的没错,你现在的这套房子,应该是你妻子给你的钱买的吧?”
古怪!
林夕月的钱,难道跟我家的钱不大一样?
不是,林夕月终究是我妻子的。
我们两人,是领了结婚证的人。
难道,林夕月还藏了私房钱不成?
既然如此,林夕月的这些私房钱,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为何我一点线索都没有?
种种迹象,让我瞬间觉得自己对林夕月的了解,真是十分有限。
要不然,连她有多少钱这种简单的事情,也不至于回答不上来。
“究竟咋回事?林夕月难道还跟我隐瞒着什么吗?”
我眉头微皱,认真思索着这件事情。
“马文先生,我知道你对这些事情,似乎不大相信。
但请你看看这些支票,你就会发现,我说的其实没错。”
钱喜堂一边说,一边拿出一叠支票递给我。
上面,都是林夕月亲笔填写的字迹。
可看着那一连串令人头晕眼花的数字,我顿时无语。
“个十百千万……尼玛,十亿?不是,这只是其中的一张支票。
为何林夕月,突然之间变的如此有钱啊?
而这些钱,究竟是从何而来?为何我一点都不清楚?
难道,林夕月这次逼迫跟我离开,都是跟这些钱有关?”
我开始胡思乱想,思绪也变的凌乱起来。
即便此刻,钱喜堂不停的在我耳畔嘀咕,我都没能听进去一句。
“说吧,我们究竟如何合作?”
沉默许久,我终于抬头望向钱喜堂,一脸郑重。
“简单,我们需要情报共享。
你这边,要是有什么发现,你告诉我。我要是有什么发现,我告诉你。
为了表示我的对你的诚意,我给你提供一个地址,你自己去看看。
或许,你能从哪里,找到一些线索。”
钱喜堂说完,直接在自己的手心,写了几个字。
由于都是凌空比划,只等他耐着性子写了三遍后,我才看清楚,他写的好像是一条路的名字。
“惠民路39号?”
我疑惑的问道。
“行了,我的目的达到了,马文你可要多保重啊。
还有,你以后千万不要联系钟辉凌、也不要去凌云会所。
哪里,已经不安全。”
钱喜堂没有回答我是或者不是,而是直接起身,叮嘱我几句后朝着门外走去。
看着他如此模样,我心中越发纳闷。
“钱喜堂这是啥意思啊?难道,他也向我隐瞒了一些东西?
不对劲,他肯定是跟我隐瞒了一些东西。
不过,这也无所谓,反正我马文,也会自己调查的不是?
至于惠民路39号,我抽空去一趟看看吧。”
暗自嘀咕,见钱喜堂此刻,已经消失在我家楼梯口。
我也没有客气,直接关好门后,自己一个人静静待在家中。
就这样,我宛若小媳妇一般,在家里乖乖的待了三天,发现一切安好后,这才小心翼翼的出门。
目的,自然是惠民路39号。
我以为,这条巷子既然在惠民路,又是金城的繁华地段。
肯定是那种高楼大厦林立,马路宽敞,车水马龙的繁华地段。
去了之后,我这才发现,一切都是自己想想出来的。
所谓的惠民路,倒是不错。
越往里面走,越差劲。
原本结实的水泥路面,变成了薄薄的柏油马路,再变成了泥沙路,再变成了黄土路。
而惠民路39号,就在这段黄土路上。
这里,已经没有了高楼大厦,有的只是一排排黑漆漆的老旧民房。
看样子,似乎还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的产物。
上面,还写着一些“农业学大寨”的口号。看着,颇有历史感。
“38号,40号。咦?为何不见39号啊?
惠民路39号,究竟在什么地方?”
我一遍遍的看着门牌号找了数遍,发现始终没能找到惠民路39号时,心中越发纳闷。
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有位打扮的光鲜亮丽的女孩,脚踩着高跟鞋,提着一个水桶,正朝我这里走来。
见此,我连忙迎了上去。
“美女你好,请问写惠民路39号,在什么地方啊?”我笑道。
岂料女孩却狐疑的打量了我一阵,见我也不像啥坏人后,这才笑着开口。
“第一次来吧?你是来找卖花姑娘的吗?
若是如此,你来早了。
你啊,应该在晚上八点以后来。这样的话,你才能找到卖花姑娘啊。
好了,拜拜!”
女孩客气的解释一番,我突然觉得事情有些古怪。
“卖花姑娘?啥意思?难道是一位专门依靠买花为生的小女孩,晚上八点出来做生意?这惠民路39号,就是她家?”
我一头雾水,总觉得自己此刻的想法,并不是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