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银之蛇闻言，苦笑着摇了摇头。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算不是算活了第二世……”

想当初，原初之蛇修炼到了神境圆满之后，知道了一个衍纪后的大湮灭，他就开始着手布置，这才有了现在的水银之蛇。

但是，水银之色之所以知道原初之蛇的事情，是因为他是掌控命运的命运之神，他是透过命运法则知道的这一切，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重生。

而听到水银之蛇的讲述，夜星辰觉得，水银之色其实跟原初之蛇并没有什么关系，如果用一种不太恰当的比喻来形容的话，水银之蛇就好像是原初之蛇克隆出来的存在，虽然在某种意义上他们几乎一模一样，水银之蛇也拥有原初之蛇的一些记忆，但实际却是两个独立的个体。

“如此说来，我们都必死无疑了？”

连原初之蛇，这种掌管命运的大神，最终都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延续”他自己，那么其他人就更没有办法了。

如此，还修炼又有什么意义呢？

反正只要不陨落，虚境也是可以一直活下去的。

“倒也不是绝对。”水银之蛇略微的沉默了一下才开口。“实际上，在神境圆满之后，还有一个境界，我记得应该是叫混沌主宰。”

“混沌主宰？”夜星辰微微一愣，这称谓听上去，就会让他下意识的想到混沌世界。

水银之色沉吟了一下道：“与其说是境界，倒不如说是资格比较准确。据说整个寰宇，诸天万界，一共只有十二个混沌主宰的资格，能够成就混沌主宰，就能够跨过大湮灭，得到真正意义上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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