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时候明明没哭，可一到这也不知道为什么，压抑的情绪突然爆发。

“你先别哭，告诉叔叔，你们是在哪儿遇到坏人的？”

蒋平安怕给孩子留下心理阴影，赶紧蹲下来抱起她，期间手不断替她顺气。

“在离这……最近的……公交站附近。”

灵灵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需要很努力克制，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对方长什么样？”

换过一条胳膊抱着孩子，蒋平安又交代女警拿几块糖来。

“我没看见，他戴着口罩，比妈妈高一个头。”

剥开糖纸，把糖块塞女孩嘴里，后面的表达果然顺畅很多。

“走，带我过去看看。”

趁热打铁往事发地点赶，因为距离比较近，走着去就行。

夜风很大，怕小女孩冻感冒，蒋平安还在她身上裹了件大外套。

李婷遇袭的小公园四四方方的，穿过一片小围墙，里头打翻了好几个垃圾桶，满地都是果皮纸屑。

“妈妈！妈妈！”

灵灵无助的哭喊在夜空中回响，意识到不会有人答应后，她又忍不住哽咽起来。

好在这附近有好几个监控点，拍下凶手的可能性非常大。

灵灵哭累了，趴在蒋平安肩头，下定决定后小声道：“叔叔，我还要跟你说一件事，我妈妈跟我一样，有四只眼睛。”

话毕，女孩把手伸到眼眶边，用力一撕，跟隐形眼镜一样，沾在角膜旁边的薄膜被揭开，在眼尾的位置，果然还藏着一个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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