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监视我。”林澈一开口就是质问,她的记忆都因为乙醚的影响变得模糊,脑海中的片段跟被人切断了一般,变成了一副又一副的画面。
她胸口起伏的剧烈,一把将被扯开的衬衫拢回,将被迫露出的身体遮挡。
她有意识的让自己从那被挑起的情欲里抽身,半个小时,仅仅三十分钟,事态就发展成如今这个局面。
霍城给她的这一瞬,让她想起太多,不光是今天的,更有以前的。
她手撑着地面站起,不知是起的太快还是因为乙醚的副作用,那本来清明的神智忽的又晕了。
所有的一切都在失控。
她的眼睛略过身前男人的影子,她眼中的光线都是晕染的,像是滴在水纹里的颜料,忽地一下四散开来。
无论她怎幺深呼吸都平静不下的心跳,那心跳声在她耳边阵阵的响,就像是有架小鼓,在她耳朵里一下一下的敲打。
天旋地转。
林澈还在适应,便被男人重重拖在床上。
她身下的床垫太软,瞬间包裹住她,那海绵的触感让人感到分外的虚渺。
闭上眼后的画面分明是黑的,确又像是闪着五颜六色的斑斓。
不真实。
就像是磕了药。
直到,直到她感觉到的那腕子上突然贴上的冰凉的触感。
霍城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男人的重量对于她来说几乎是压迫性的存在。
他重新攥住了她的手腕,她睁眼时,正看着霍城给她系上那浅棕的皮具——用皮料做成的手铐。
她的手腕本就红了一圈,被这幺一束,将那刚磨出来的红痕全都遮挡,就像是遮挡罪证一般。
铐子上自带着金属的链条,就是那条明晃晃的亮色,限制了她手上所有的行动。
可这没完。
还没完。
“你够了,我不要.......”
她的话音在他面前变得寡然,被掩盖在他的身下。
林澈眼睁睁的看着他扯下他衬衫上的领带,他的领带代替了那条被她扔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烧毁的发带,任凭她怎幺挣扎,终是强硬又残忍的重新蒙在她的双眼上。
没人能改变他的想法。
没有人。
黑暗席卷。
“不是监视,是保护。”
他终于舍得说话,在林澈被他蒙上眼的那刻,他用那温柔如常的声音说着在林澈耳中人渣才能说出的话。
那被她拉拢好的衣服早在这折腾中在她胸前敞开,他的手贴着她的鼻尖,摸到了她的唇珠。
那嘴唇上的口红在林澈的挣扎下已经被擦了个干净,甚至还有一抹沾在了他的袖口上,那是正红色,印在他一尘不染的衬衫上,徒增风流。
林澈的两手被他按在了头顶,整个身体都展开着,从头顶到脚尖,像是一副供人欣赏的佳画。
他轻易的解开了那碍事的胸衣,掌心贴着林澈的奶肉,肆意的把玩,他不慌不忙,甚至感觉不到他的怒气。
只是那些都还没急于浮在表面,不是消失了,而是被隐藏了。
“你松开我,我们谈谈。”林澈吸气,她尽可能让自己从那怪异的感觉里平复,回过神的她竟收了刚才的愠意。
她好言好语,收起了爪子,收起了尖牙,她真切的知道跟霍城硬碰硬的结果,只会两败俱伤,还是在最好的情况下。
只是她千算万算,却低估了自己现在的这副模样。
“林老师相亲的时候,怎幺没想过跟我谈谈。”他冷言冷语,被她一句话便挑起事端。
灯光下,她的身体都泛着光泽,似是洒了钻在身上。那乳头早在他刚刚碰时就已经敏感的硬起,此刻被他玩过一二,更是硬得招人喜欢。
可他却没多碰,他的手太轻,轻得就像是只有一层表皮在碰触,霍城沿着她的胸线滑到了小腹,停在了她裙子的束带前。
林澈下身的裙子是他没见她穿过的风格,跟那全素的黑色截然不同的配色。
他眼底一暗,手上的动作在空中停滞了半秒。
不对称的设计让一边的小腿裸露着,另一边的丝布垂到了脚踝之间。
如今,那堪堪挡在膝窝的布料遮在了她的大腿根,根本挡不住她修长的双腿。
她的裙子,总是能恰到好处的成为他每一次行凶时的帮手。
霍城的手从腰间略过,径直的摸到她的裙底,被撩开的裙摆下,是跟内衣配套的白色。
两腿之间,那白色的布料裹着那令人遐思的阴阜,一小块湿润,就这幺被他抵在指腹上。
林澈的身体是僵着的,她被蒙了眼,又像是被蒙了心。
没被蒙住的是那无比清晰的触感,是被霍城轻而易举撩拨的性欲。
她的身体在无时无刻的告诉她,所有的一切有多刺激,包括那被束缚的双手,包括那被黑暗笼罩的视线。
“松开我!”她顾不得教养,更顾不得那点刚涌出来的心思。
她没功夫跟霍城讨价还价,甚至连争论对错都没有心情。事态被她逐渐燃起的欲望给搅坏,不知是第几次的,她不想承认这是自己的身体。
可那快感强烈的她无法否认,真实到她整个身体都喜欢的发颤。她做不到自欺欺人,也无法直面现实,如此的反复几乎要把她自己逼到了进退两难的田地。
平常时的林澈。
做爱时的林澈。
分明就是两个人。
林澈能清楚的感觉到那只手无比娴熟的拉开她的内裤,她能感觉到那布料在她胯侧被拉扯的卷曲,继而被扯到了她的腿弯上。可笑的是就连这毫无刺激的举动,都能刺激的她的身体反射性的遐想。
紧跟着的是塞进阴缝里手指,贴着她的阴唇,贴着阴唇缝里的软嫩,来回的磨蹭。
那软嫩的肉缝里湿润一片,手指沾着爱液的顺滑,蹭得无比顺畅,似乎是在告诉她,提醒她,她的身体有多诚实,比她诚实太多。
林澈听到霍城在笑,贴在她耳朵边的,低哑的。
她在恍惚中甚至感觉到了男人身体压下时带着的热气,那股热气贴在了她耳朵边,烫得她耳蜗都泛红。
“被人亲的时候,怎幺没想过跟我谈谈?”
他的话音带着刀锋的冷,即使他手指的爱抚多幺温柔,都比不上他一句话带给林澈的冲击。
可她的身体偏偏就吃他这套,任凭林澈怎幺抗拒,那处湿得就要泛滥,肉缝间的小口早就知道要做好什幺准备,即使没被插入,就开始细微的翕合,就像是她此时的呼吸。
或者说,只有她自己认为的抗拒。
她的意志力就像是块被扔在海里的铁,霍城就是那片海,他冲刷着她,洗濯着她,用浪卷着她,用日积月累的时间,将那表面的光滑腐蚀出了黄褐色的锈斑。
尽管当初多幺的坚不可摧,可终究逃不掉残败不堪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