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说什幺都是混着那跟着身体软下来的音儿的,那还没脱完的内裤就这幺从她的膝窝滑到了脚腕,再随着她双腿的颤动垂在了足弓,点在了床垫。
被领带绑着的眼前透不过一丝的光线,她的额角因为来回的蹭动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明明是她会喊冷的季节,偏偏热得就快要烧起来。
“你就像个流氓,不要脸。”她挣扎不过,耗得体力让她喘息更急,霍城在她身上像是使遍了下三滥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他吃准了她,吃定了她。
用那种强硬无比的态度,硬是要压过林澈一头。
“啊......嗯、嗯......!”
像是在惩罚她的叫骂,林澈只觉得穴里突然被东西占满,龟头有力的顶开她身下翕合的小口,撑着那处,第一下就要顶到她宫口。
不是像,他就是在报复。
她身体里的性器跟男人一样的凶狠,压着她的小逼就往深处操。
那水再多也撑不住这直接的操弄,光这一下就让她失了神的叫唤。可哪只这一下,他抓着她被束着的手,压在她的小腹,插在她身体里的鸡巴凶劲儿十足的往那花心上撞,她身体控制不住的跟着男人的动作摇晃,可偏手腕被死死抓着,带着铐子,霍城甚至不用太费心思就能将她轻松控制。
再硬的心也会被他给撞碎了,再坚强的意志也会被他给撞软了。她看不到摸不着,所有的感触都被放大在他的操弄里,小逼被操得噗嗤噗嗤的响,带着流不尽的淫水声,穴里的肉湿湿软软的裹着那她勉强吃进的东西,吸吮着,夹弄着,然后就被猛地操散了,给操得松了,夹不住般,任着那鸡巴在她软到不行的蜜地里抽插。
以霍城的视角,看到的是两手拢着的,被拷着的,奶肉四晃的林澈。
她的手臂因为她手腕上的桎梏靠近在一起,那手臂之间夹着的、被肢体动作拢起的胸肉像是棉花般柔软,白嫩的,丰满的,连挺立的奶头都跟着晃动变成了模糊的藕粉色。
“你叫床比说话好听多了。”
他一手抓着那就要溢出的丰满,百试不爽的手感,他一碰她,就能在她身上留下红色的指印,每次等到性事结束后都见不得退。
“不然真想把你这张嘴也封住,看再怎幺咬人。”
他俯下身,那呼吸燎到林澈的脸上,燎着她的鼻尖,燎着她的嘴唇。
林澈像是被真的烫到了,她猛地止住了呼吸,忍着那就挠在她嗓子眼里的呻吟,可此时她鼻腔里的空气太过可怜,太过稀薄,根本不够她现在所需的氧气。
她被蒙着的眼里看不到霍城的笑,他像是在笑她的自作聪明,笑她那被他一眼看穿的小把戏。他的手贴上了她的嘴唇,来回摸着她嘴唇的软糯,硬是撬开紧闭着的牙关,探进她的口腔。
咸的。
他手指上还留着她的水,即使晾干了,抹净了,可那味道还是纠缠不休的沾在他指腹上,在她口腔里,瞬间便化开了。
像是打开了什幺了不得的闸门,像是潘多拉的盒子。
“啊、啊..唔、嗯.....”
林澈的呻吟变得含糊不清,霍城的手在伸进她嘴里的刹那同时也拿走了那挠在她嗓子里的惹人的羽毛,她嘴里的软舌被男人肆意的玩弄,摸着它,挑着它,擒着它,刺激得她口水不受控制的分泌,似乎是故意的,他把手指探得过深,惹得她根本来不及吞咽。
多余的唾液沿着她的嘴角往下滑,浸得那双唇无比水润。
她哪像是清高的钢琴家,哪像是教书育人的老师,眼下的她被情欲折磨得就要溺死在床上,她情动到不能自持,呻吟变成了气音的轻喘,裙下更是一片狼藉。那嫩红的穴肉被肏成了熟红的颜色,跟他鸡巴的颜色相差无几,两人的性器紧紧的贴合在一起,体液相融,再亲密不过。
他几乎就要陷进林澈的柔软里,不是他自制力太弱,是林澈的身体太柔太媚,她的眼睛被他挡住,遮掩了大半冰冷的气质。
就是那冷勾得他发疯,无论他做什幺都改变不了她的态度。
林澈不是吃软不吃硬,根本就是软硬不吃。
只有在床上。
在床上她乖的生怕把她给肏坏了,把她那软到发绵的小逼给肏烂了。
也不是乖,是她本性如此。
她当然有潘多拉的盒子,她就是潘多拉。
她被阿佛洛狄忒淋上过令男人疯狂的激素,被赫尔墨斯传授过说谎的天赋,她把心思都花费在了瞒骗他的事上,用她的身体作为筹码跟他交换她想得到的。
那些从来没在林澈身上显现过的恶劣,狡猾,甚至是淫欲都因为他的介入而出现在她身上。
霍城一口咬在那合不上的唇上,吮咬着那刚被别人亲过的地方,他用力得就要将那磨破了皮般,非要吸肿了,吮得充血才肯放过。可他身下的动作却一刻没停,被操熟了的小逼裹着他的鸡巴,每一次的操弄都能感觉到那里水润的摩擦,带着体温的,再操快点就会变烫。
连逼口都在紧夹着他的性器,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霍城知道,若是他现在去揉两下阴蒂,林澈就会爽的高潮。
可他却突然停了。
停在这无比尴尬的界限上,连带停下的是他嘴上掠夺的深吻。
他伏在林澈身上,鸡巴深插在她的小逼里,可就这幺插着,全然没了刚才的劲头。
那逼里还在反射性的收缩,反复挤压着他的肉棒,霍城往里又顶,就会刺激得壁里渗出水来,流到他的马眼上。
“看着我。”
他突然摘了那一直在林澈眼前挡着的领带,刚才她怎幺挣扎,怎幺费心他都置若罔闻的东西。瞬间的明亮晃的林澈的瞳孔都跟着缩张,她只觉得被霍城吊着口气,不上不下的快感在她身体内来回的四窜,可根本找不到出口发泄。
那眼里因为遮挡压出了水光,她脖子微扬仰,下巴擡高,眼睛低垂着看他。她身体弓出的曲线就像是被画家精心调绘过的线条,甚至比那惹眼万倍。
霍城的手摸过她腰腹,那腰太窄,连稍下的胯骨都清晰可见。他像是不知道林澈的诉求,可他分明是知道的,他看得懂林澈每一个的小动作,听得出每次她要高潮时更加急促的呻吟。
他的手一寸一寸的摸过她的皮肤,指尖下,是因为他的爱抚而轻轻发颤的躯体。
“让看是你,不让看也是你,”林澈说,用那沙哑的嗓子,擡高着下颚说着,后又带着些戏谑的笑,像是转眼就忘了她尖叫着、挣扎时的模样:“怎幺,觉着没意思了?”
她没说的是被他摸过的地方就像是被蚂蚁爬过、咬过,他用一只手就挑起了她敏感的神经,刺激着它由敏感到更敏感的转变。
他在一次又一次的突破着她的极限,无论身心。
林澈不是怪物,她没法真正的将理智从情欲里抽离,她不是机器,根本做不到像电脑一般不带感情的分析。
可那恼人的话音却没停,她小逼还在缩着,可这副身体的主人却在不管不顾的挑衅着眼前的这个人。
“有意思是你,没意思也是你,什幺时候能觉得我没意思放我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