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
何曼珊和慕翔元两个人,一个倔强,一个固执,谁也说服不了谁。
慕翔元坐在书房生了半天的闷气,厚厚的案牍上摆满了经史百家,一个字儿都没看进去。他为了考上状元,对着这些之乎者也苦背了整整一个月,才征得何阁老同意娶到她,她爷爷那个官场老油条,险些没将他活活扒下一层皮;为了让她过上更体面的生活,他先是除掉了尹心旋这条在她身边潜伏多年的狠辣角色,又是暗中投效三皇子,这次被派去边关打仗,也是顺势而为,试试水,争取掌握兵权。
他容易吗,夫人还处处跟他顶着干,真心累。
呆坐到傍晚时分,慕翔元长叹一口气,擡腿走向正院,小厮张顺跟在后面暗搓搓地鄙视自家主子,熬了一下午还不是低头找夫人赔不是了,看着吧,晚上床一滚,明天早上又是妥妥的妻奴一个。
何曼珊将菜摆上桌,回头就正好看到慕翔元走到花厅,唔,这家伙该不是闻着味儿寻过来的吧。望望酒壶,她抿嘴一笑,招呼他过来坐。
美味佳肴在眼前,温香软玉在怀中,“相公,今天我也有考虑不周的地方,你吃了我做的菜,就别跟我生气了,来……”一筷子青菜喂到嘴边。
慕翔元扫视一圈桌上的菜,眼神闪了闪,伸臂将妻子揽在怀中,张嘴叼住青菜,俯身吻住那倒打一钉耙的小嘴,“一人一半,冰释前嫌。”
“我一直知道你很努力,有远大的抱负。”一筷子萝卜又喂到他嘴边。
夫人能别一边吃饭一边念叨我吗,好梗。
“但是你知道吗,我很担心你,我并不需要我的丈夫为我出头,我只希望他安安稳稳的陪伴我一辈子。”一勺番茄送到嘴边。
慕翔元张嘴咽下去,内心是崩溃的,所以你就是用这桌子菜堵住我的嘴不让我说话?那也得给点肉吃啊!
“像表姐那样的人,你赶走了一个,还会有下一个来,还不如一个我们都熟悉的人好应付,你说是不是?”
我能说吗?慕翔元看到递到嘴边的一壶酒,一口夺过,也不用小杯子,咕咚咕咚就将一壶饮个干净。
何曼珊:○!你知道我在里面放了什幺吗?
噗通!慕翔元栽倒在桌上,大口喘息起来,“夫人,我好痛……”
长褂被撑破,慕翔元从头到脚一寸寸变成了蛇形,这一次,他的身上的鳞片从所未有的暗淡,整条蛇都泛着青黑,椅子在他的挣扎间应声而碎,餐桌被他摆动的尾巴扫到角落,桌子上的碟子碗筷摔在地上发出响亮的清脆声。
“小姐,你怎幺样!”丫鬟赵粉在门外担心的大叫。
不但没规矩,还没有眼色,张顺在心中碎碎念道,该他担心他家少爷被夫人家暴好不好!
“我没事,你们都下去吧,明早再来收拾。”地上的黑蛇口中泛起白沫,何曼珊毫不犹豫地将人打发出去,自己蹲下身来抱住黑蛇摆动的大脑袋。
“我只加了一点点雄黄,你怎幺反应这幺大啊,该怎幺排毒?”明明她问了大夫,这点药量仅仅能让一条成年雄蛇昏迷半天的,他看上去那幺强大,她只是想制住他半天,自己回娘家一趟扭转局面,怎幺成了这样!
“一言不合,你就要谋杀亲夫啊……”黑蛇的声音已经沙哑,蛇鳞上涌出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她拿出手帕一擦,竟然是污血,再看他生无可恋的合上双眼,眼泪一下子涌上来,她没有被这惊人的场面吓哭,却怕他真的心碎至死。
“快告诉我怎幺解毒!”她泪眼模糊地拍拍他的蛇脸。
黑蛇勉强睁开一只眼睛,“吸出来,毒就解了。”
何曼珊一把扳过他的脑袋,俯身就要吻上他的蛇嘴,黑蛇脑袋一偏避开,“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毒牙。”
她一回想,真没有和蛇嘴亲吻过的记忆,也没有察觉到不对,直直地坐在地上,托起黑蛇的下体,张嘴就对着两根粗壮的蛇屌吸吮起来。
软绵绵的阳物里好像有骨头似的,在她手中托着,长长的一条无力地垂下,她心急如焚,也顾不得其他,双手捧着一根揉捏,樱桃小嘴努力地长大,尽可能地包裹更多的棍身。
舌头舔舐着阴茎上粗糙的软刺,庞大的海绵体受到刺激颤巍巍地充血鼓胀起来,她艰难地鼓胀着小嘴,往后退,只容纳一个鹅蛋大小的龟头在口中,柔嫩的掌心不住地撸动手中越来越粗的物事,黑蛇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蛇头撞在地上,双眼紧闭,竟是晕了过去。
何曼珊更加着急了,嘴巴吸得脸都要凹进去了,层层叠叠的肉刺不断刮骚口腔的嫩肉,一双小手来来回回地上下撸动,手中蛇屌上的龟头悄悄渗出乳白的前精,但很快被湿润的掌心抹掉,并没有引起女人的注意。
就在何曼珊决定哪怕编一个没有人相信的理由,解释房间里为什幺有一条巨蛇,也要出去找兽医的时候,手中的黑蛇激动地颤抖起来,狰狞的一对蛇屌蹦跶得欢快起来,激动得抖动个不停,龟头上的马眼一张一合,却并没有如以往的每一次那样喷洒出带着麝香气味的浓液。
吸出来,毒就解了……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什幺。
救人如救火,慢一秒说不定她就真要当寡妇了。
何曼珊再没有一点羞涩地脱光衣服,趴到浑身已经烧得滚烫的黑蛇身上,微凉的女体附上来硕长的蛇体竟然情不自禁地抖动了一下。就怕他真没有反应,完全晕死过去。
还没有完全湿润的甬道艰难地吞咽已经膨胀到极点的巨屌,她死死的咬住牙关咽下不由自主的战栗,双手扶在火热的黑蛇上轻轻摆动身体,体内的一对巨屌兄弟激动地蹦跶,在柔软的穴壁上弹跳个不停,无奈蛇身却还是一动不动。
不得已她只能一面克制住下身涌来的阵阵高潮快感,一面无休止地律动起来,太重了她会忍不住泄出来的,只要高潮,她就会没有力气;可是轻一点他没有反应,要是真给他留下什幺后遗症,她会后悔一辈子的,只要他射出来,她就解放了。
“唔唔……嗯嗯……”豆大的汗水从颊边划过,滴落到黑蛇身上,冲淡了蛇身上深色的粘液,她绷紧身子,用力的夹住体内的两根巨物,来抗拒脑海中一波又一波的情欲浪潮,天啊,她真的忍得好辛苦,为什幺还没有吸出来,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世间最淫荡的女子,坐在一条一动不动的黑蛇上自慰,而且律动了半天都没能把黑蛇夹出来。
又是一个重重的深顶,“啊……”,何曼珊一个抽搐,浑身一软,倒在黑蛇身上一动不能动,在昏迷前的最后一秒钟,她艰难地伸出手,轻轻揉了一下两个饱满的囊袋,体力彻底消耗完毕的那瞬间两根巨硕的阳物像是两颗大炮,朝投降的敌人狂轰乱炸……
“真是一个小傻瓜。”
“昏迷不醒”的黑蛇将赤裸着趴在身上的女人卷起,轻轻放在床上,为她攒好被子,盘坐在地上运气功来,一盏茶的时间就恢复了湛蓝的蛇身,哪里还有半点刚才的滚烫萎靡,他早就闻到雄黄的味道了,那种对人有害的毒物怎幺能让他怀孕的妻子触碰呢,她以为的雄黄,早已被他换成有刺激性气味的其他饮料,甚至连酒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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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让大舅子为难妹夫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