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啊……爷……轻一点……”张氏无力地呻吟,“妾身的老腰快受不住了……”今天晚上丈夫破天荒地没有去新纳的小妾房里,拽着她就往床上拖,肏弄起来是又重又狠,让她苦不堪言,不得不出声打断。
“呵呵,夫人,为夫好久没有和你亲热了,这种时候你还害什幺羞啊……”男子挺动腰腹直来直往地抽插数百下,长长吐出一口气,回过头来望向身下的妻子。
何歆知把夫人的求饶当成了对他性能力的赞许,长长的阳物直直往张氏的花心深戳,正值壮年的他精力时分旺盛,每天不在女人身上发泄出来就没有办法安心办公。
白日挥笔洒墨的大手晚上牢牢握住女人不断扭动的腰身,十分有节奏的顶送将女人抛在情欲巅峰无依无靠地颤抖失声,也不顾及她是否能承受他深长的欲望,只管由着自己的性致抽送到高潮喷射,将一腔精液浇灌在妻子柔嫩的子宫中。
女人汗湿的鬓发一缕缕贴在颊边,潋滟红唇不断溢出名贵的香气,张氏瞳孔涣散地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
“夫人,有这幺爽吗?”男子挑起她的一缕湿发,调笑道,端正的五官写满了志得意满,心中压抑了半天的郁气疏散出来,他倒在床上,将妻子圈在怀里,大有好好聊一聊的架势。
“爷您真是太勇猛了,妾身老了,真的吃不消啊,我看后院里的妹妹们一个比一个水嫩,爷可以多去后院转转,也好散散心。”修长的手指头在男人的胸膛画圈圈,像是在表达主人的依依不舍。其实张氏内心深处并不欢迎何歆知的留宿,她的长子已经在渐渐学习继承家业,这是嫁给何歆知的第一个好处,她就快熬出头了,并不稀罕奉承这个心里只有权势的男人,年少时再多的爱慕也消散在一个又一个官家小妾纳进府。
“那些女人哪里能和夫人你相提并论,哪里称得上妹妹,爷一个亲妹妹就让我操碎了心。”何歆知的大掌一左一右的揉搓张氏微微松弛下垂的乳房,说道愤怒之处,手下不由得加重了力气,掐住了顶端的红樱。
张氏忙不迭地将自己的敏感点从丈夫手中抢出,肉肉的手掌在男人背脊轻拍顺毛,“妹夫年纪轻、体力壮,只有一个女人,妹妹也消受不住,纳几个上不得台面的侍妾,也能为妹妹分担一二,”张氏到底有些心酸忍不住刺他一刺,当年她刚嫁过来,在公公的支持下,丈夫就是如此对她的,往府里擡了一房又一房妾室,婆母视而不见,娘家见公公官位渐高,也不肯替她出头,张氏不得已只能咽下苦水,鲜妍的少妇有多少个夜晚是枕着泪湿的枕头入睡的。
“他算得上哪个台面的东西,老子把妹妹低嫁给他,还敢纳妾,再大的欲望也得给爷忍了,”何歆知将手捏的咔咔作响,恨不得立马捉住慕翔元,狠狠揍上一顿。
眼皮向下一撩,对着趴在自己身上搓弄肉棒的女人有些不自然的说道,“你也别拿爷的后院说事儿,爷再宠她们也没有乱了嫡庶尊卑,没有让哪个小妾庶子爬到你头上来作威作福。”长长的肉棒又昂然挺立起来,何歆知侧躺着,擡起张氏一条大腿,将肉棒又送了进去,打桩似的猛插起来。
这一次,张氏都快被做得只剩一口气了何歆知才停下来,她咬牙忍住双腿的酸麻和腿心处的湿黏,强打起精神下床取水来清理两人身上的粘液。
“慕翔元这个蠢货是干什幺吃的?杀敌一百自损八千的法子也用的出来!”
回到床边就看到丈夫又拿起邸报在看,妹夫调任的事情,他已经念了两天了,她耳朵都要起茧了。
手中的邸报被抽走,何歆知一脸不悦地对上妻子更加愤怒的双眼,只好讪讪地闭上了嘴,“爷这不是信任你吗,除了夫人,谁还能让爷毫无保留地讨论政事啊。”他配合地擡腿伸手,任由张氏用帕子擦拭全身。
张氏闻言,有些哭笑不得,加重了擦拭男人腿间孽根的力道,这是嫁给何歆知的第二个好处,他信任嫡妻,在他眼中,妾侍代表其他官员的人质,可以宠爱,没有心里障碍的利用,但绝对不会给予相应的信任,起码这些邸报,就不会出现在她们的房中。
“哎呦,夫人你这是有多饥渴,”何歆知笑嘻嘻地搂住妻子,“咱们再给大哥儿生个弟弟帮衬怎幺样?”说着便扶起长龙,想要梅开三度。
张氏连忙往床中一滚,裹起被子包裹住自己,她今天可再受不住了,“爷,您明天早上还要上朝呢,别闹了。”
何歆知呵呵一笑,舒服地进入了梦乡,明天他还要找妹夫的麻烦呢,可不是要养精蓄锐吗!他没有预料到的是,第二天,某个应该沉浸在温柔乡中的男人自个儿撞上门来,害得他早饭都没有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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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证,下一章是男女主的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