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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悦其带了钥匙,他原本打算偷藏在家里给邢瑾一个惊喜,但是邢瑾一直不来,他在一楼沙发上等得无聊,便随便在各个房间溜达,看曲斯然搬走时有没有遗漏的物品,没留神就溜达上了二楼。
邢瑾的书房很大,书桌也很大,被年悦划分了三八线,一半属于邢瑾,一半属于年悦,通常邢瑾的那一半井井有条,年悦这边就乱扔乱放。
年悦没想到一年过去,邢瑾还在遵守他那条幼稚的三八线,一点都没有过界,只是帮年悦把桌面整理好了,像以前每一次看不惯年悦由于乱放而找不到东西时做的一样。
卧室也是,床单更换了,但是属于年悦的枕头还在,衣柜也还是挂着他的衣服,他藏到最里面的那件没穿过的正装被邢瑾挂到外面显眼的位置。
整个二楼属于年悦的部分都没有变,好像在等年悦随时回来。
如果水木园的房子还给年悦一丝牛角尖可钻,认为邢瑾只是小住没有必要清理年悦的旧东西,那这栋公寓就是彻底堵死年悦的那一点点小尖尖,让他忍不住欣喜,又止不住心疼。
他觉得自己撞破邢瑾喜欢自己这个不算秘密的秘密,自己擅自闯进来实在不合适,于是从公寓出去,然后没有忍住,给邢瑾打了电话。
邢瑾忽然被年悦抱住告白,第一反应是惊慌茫然的,连忙转身要看年悦怎么了,一转身又被年悦抱住,昂着头要他亲。
他低头亲亲年悦的额头,鼻子,嘴巴,在柔软的嘴唇上多停了几秒,先平复了自己情绪,然后问:“怎么了?”
年悦跟邢瑾对视了一会儿,忽然跳起来扒在邢瑾身上,邢瑾托着他屁股,把他往上颠了颠,说:“怎么忽然这么缠人?”
“你不喜欢吗?”年悦有点害羞,他每次诱惑邢瑾时都是大胆又害羞的,现在他整个人被邢瑾抱着,凑着邢瑾唇边舔舐,邢瑾把嘴巴张开,年悦就把舌头探进去,被邢瑾吸吮得有些麻。
邢瑾抱着他往卧室走,他抱年悦总是抱得很紧,年悦信任他,不担心自己掉下去,单手勾着邢瑾的脖子,另一只手去摸邢瑾,从颈后绕到耳朵又摸他眉眼,再去摸他刚刚亲过的邢瑾的唇,痴痴地笑。
于是邢瑾把年悦的手指含进去,牙齿轻咬,舌头裹着舔舐,年悦觉得有些痒,想要抽出来,但是邢瑾的牙齿立刻咬紧了些,所以年悦没有抽动。
年悦觉得自己身体在变烫,脸颊更热了,血液在身体里流动,下面开始变硬。
他被邢瑾推倒在床上,两条腿还勾着邢瑾,邢瑾把他的上衣撩起来堆在胸口,露出乳头,然后压着年悦去舔。
年悦只忍了几秒钟就动着腰呻吟起来,乳头被邢瑾的牙齿轻轻咬住,变得充血发硬,年悦用手去推邢瑾,沾了邢瑾口水的手指划在邢瑾脸上,邢瑾抬眼看了看年悦,然后离开挺立起来的乳头,重又含了年悦的手指,把年悦舔得很湿。
舔弄手指带来的心理快感多于生理快感,年悦挺着腰在邢瑾身下磨,双腿不住地夹邢瑾,邢瑾把他手指吐出来,年悦终于亲到邢瑾的嘴唇,被他亲到脑袋发晕才分开,然后听见邢瑾叫他:“悦悦,扩张给我看好不好?”
邢瑾只在床上叫他悦悦,一般用于他想让年悦做什么,又认为年悦不会做的时候。有时候他也叫年悦“小公主”“小少爷”,一般用于年悦叫他“邢少爷”的时候。
年悦此时被亲得脑袋发晕,并没有感觉不想做,很听话地自己脱掉裤子和内裤,先又自己舔了手指,才往后面摸。
邢瑾才从床头柜拿出润滑,回头就瞧见年悦这么乖这么好欺负的样子,忍不住过去亲年悦,从嘴唇到胸口肚脐一路向下,停顿一下,然后将年悦勃起的性器含进嘴里。
年悦的手指还插在后面,前端忽然被刺激,手指立刻在里面不受控制地抖动一下,摁在很让他受不住的地方,嘴里的呻吟都变了调,手指捅在里面忘了动。
邢瑾把年悦翻过来,一边帮他舔弄前面,一边倒了润滑送去年悦后面,然后借着润滑把自己的手指也挤进去。年悦的腰向上挺动,几乎是撞在邢瑾口腔,他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去抱邢瑾,前后的刺激让他很快在眼里蓄了泪,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嘴里不住地叫邢瑾。
身后加到三根手指的时候,年悦的叫声变了调子,很着急地去推邢瑾,邢瑾退开,还是被他射了一些在脸上。
另外一些在年悦自己小腹上,小腹变得湿滑,邢瑾把手指抽出来,去脱年悦的上衣,年悦没有力气,像洋娃娃一样被他摆弄,气息不稳地叫着邢瑾。
邢瑾也早就硬了,裤裆鼓囊囊一团,年悦伸手够他的拉链,连扣子都没能解开,邢瑾笑着自己去解,年悦就支起身子,把邢瑾脸上的东西擦掉,然后讨好地凑过去亲亲邢瑾。
邢瑾脱掉衣服,又抱紧年悦,也亲亲他,然后用陈述句征询年悦:“我进去了。”
年悦点点头,又跟他撒娇:“你再亲亲我。”
邢瑾吮着年悦的嘴巴,压着年悦的腿抵在入口,然后挺身进去,年悦从喉咙里发出哼叫,手臂搂紧了邢瑾。
这么久没有做,年悦又胀又酸,紧张得一直夹邢瑾,邢瑾一边亲他一边哄他放松,在他体内缓慢地动,在年悦最受不了的地方碾压,快感像潮水一样包裹住年悦,他前面已经释放过的性器很快又挺立起来。
室内空气变得粘稠,年悦被邢瑾的亲吻弄得逐渐失去氧气,发出的甜腻声响被邢瑾顶弄得断断续续。
放在床上的手机忽然响起来,应该是叫的餐到达,邢瑾随手往边上一扫,床垫不断晃动着,最后手机不知道被晃掉在哪个角落,铃声也停下,没再响动了。
年悦被快感激得想要蜷缩,但邢瑾扣着他的腰,让他只能扭动,不能蜷缩。
肯定又要留印了。年悦呼吸不顺,喘气声很重,有些漫无边际地想一些有的没的。
邢瑾不亲年悦的嘴唇了,向下移动去啃咬年悦的锁骨,年悦就想,明天要记得穿高领衣服,不能被老师看到。
“你在想什么?”邢瑾看出他的不专心,很用力地向里面顶,把年悦顶得惊呼一声,回答得断断续续:“想老师……”
邢瑾于是连续又顶很多下,手劲大得吓人,年悦被他弄痛,手指抓着邢瑾的背,差一些哭出来。
“和我上床,还在想别人。”邢瑾去咬年悦的耳朵,牙齿叼着那一小块耳垂研磨。
年悦的指甲划在邢瑾背上,可能留了印子,也可能没留,他睫毛都被眼泪打湿了,哼叫着喊痛,要邢瑾亲他。
邢瑾继续折磨他耳朵那一小块软肉,下面也折磨那块不能碰的地方,咬着年悦的耳朵把他送上高潮,然后独断地发号施令:“除了我,什么也别想。”
还没干涸的小腹又被年悦自己打湿了,他嘴里撒娇好半天,邢瑾才附身给他亲,紧紧抱着他。
又抱了很久,邢瑾从年悦身体里退出来,射出来的东西和挤多的润滑一起淌出来,年悦觉得身下怪异,脸上也热,很不好意思地对邢瑾说:“又弄脏一张床单。”
邢瑾看着年悦,他的身体到处泛着粉色,成簇的睫毛和湿热的嘴唇,肩颈的吻痕和腰臀上的手印,还有小腹上未干的液体,每一处都让邢瑾觉得干渴,像在沙漠行走了太久,一遇到水源就失去自控能力,想要饮下更多。
他把年悦往自己怀里勒,年悦让他搂了一会儿,又挣出去,然后爬起来,跨坐到邢瑾身上,摁着邢瑾的胸腹,手指在上面打圈,然后舔舔被吸得有些麻的嘴唇,对邢瑾说:“既然已经弄脏了,不如再弄脏一点吧。”
年悦很快就被掀翻下去,倒在蓬松柔软的被子里,被邢瑾摁着,闯进刚进去过的地方,年悦连腿根都在打颤,身上各种印子,呻吟断断续续,湿漉漉的眼睛却一直望着邢瑾笑,好像邢瑾这样用力地抱着他,他就能忘掉所有伤痛,只剩下满足的笑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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