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二八又老又酷。
荤素搭配。520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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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成毕业第二年,游乐乐找上门,问他想不想和自己合作开工作室。
靳成很诧异。
在他的固有认知里,游乐乐白白净净一脸傻气的,就该是那种养在温室里的小花,听说他家里条件也不错,父母还是体制里做的,高干子弟,开个后门颐养天年应该是不在话下的。
没想到小绵羊居然要出来单干。
比他有闯劲。
游乐乐嘿嘿一笑说,满脸的红晕说他一定要努力,要变成配得上某人的傻白甜。这某人是谁靳成不知道,但他知道游乐乐有个暗恋很多年的竹马。
所以说来说去这人还是恋爱脑。
靳成说:“单干我没意见,但我俩都没什么行业经验,你能接到项目?”
游乐乐一边嘬奶茶,一边晃着两条白白净净的腿:“我不能啊,可是我们还有个合伙人,等周末我带他一起找你吃顿饭,再去看看房子。”
“艹,你连房子都想好了?这是先斩后奏,那我要是不同意呢?”
游乐乐蹭蹭蹭地贴过来,掰着靳成的胳膊撒娇:“别呀,已经有人找我们做活啦,回头我把资料给你看看,开价可高了我一个人又吃不下来,而且啊我和你说,这单做成了,那人手上还有很多别的项目,多好!”
靳成想也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找工作他是不指望了,朝九晚五的日子显然也不太适合他,就答应了。
这是大事儿,并且是好事儿,大艺术家一激动,就想找窦叔叔庆祝,遂打电话给他说晚上要去接他下班,顺便请他吃东西。他研究过窦寇的排班,今天5点结束。
“吃什么?哪儿吃?”窦寇在电话里隐隐带着点儿笑,撩人又性感。
靳成腿一软,在地铁口懵了三秒。
他咬牙切齿地回:“什么都吃!爱怎么吃怎么吃!”
论撩人,他就没输过。
往医院走的路上,靳成看到路边新开了家纹身店,看样子是刚装修好,门头很酷,整个外立面是灰黑的裸奔工业风,低调又张扬。他心里一动,跑进去一个多小时,在大腿根纹了个二八大杠。
是腿根特别隐秘的位置,平时穿裤衩都不一定能看见,除非脱了。
他就是给窦寇一个人看的。
腿根的肉太嫩了,纹的时候触感强烈,痛感自然也加倍,酷酷的纹身师戴着口罩下手的时候,靳成感觉自个儿那块皮肤被挑着,疼得他浑身发抖。
但是痛是好事,痛过的东西,记忆往往最深刻。
纹身师顿了顿问他要不要休息,靳成边抽冷气边说:“不用,赶紧的我赶时间。”
小哥闷在口罩里好像笑了笑,也不再说话,低头干净利落地搞完了。
靳成冒了一头汗,有点虚,掏手机准备付钱的时候,对方说:“不收你钱。”
“?不约,我有对象。”
小哥摘了手套,笑说:“你是靳成吧?我在乐乐那儿见过你照片。”
靳成这下懂了,游乐乐的白月光。
他也不推脱,约了下回一起玩就屁颠屁颠地去接他的窦医生了。
晚上吃完饭到家,靳成神秘兮兮地把大腿内侧露给窦寇看,几小时过去了,红肿还是有点儿明显,但他觉得值了,因为大二八很酷,又老又酷。
靳成大喇喇叉着腿问他:“好看吗?”
窦寇眼神都暗了,轻轻摩挲着他大腿内侧的皮肤,惹得靳成浑身战栗,年轻气盛反应迅速地,就崛起了。
“好看。”
靳成勾了下内裤边儿,舔舔嘴唇:“喜欢吗?”
窦寇老老实实回他:“喜欢。”
艺术家拉着老男人的手,覆上内裤那层薄薄的布料,沿着轮廓划圈儿,两人谁都没说话,互相喘着粗气儿,红了眼底。
靳成满意地看到窦寇也石更了,巨大一包在西装裤里蓄势待发。
他沉着嗓子问靳成:“疼么?”
靳成说:“还行,纹起来不是很疼,但我听说洗的时候疼,所以哪天我逼不得已要去洗了,就给你打电话,让你听听我有多疼。”
窦寇手一顿,气压低了。
靳成有点心疼:“骗你的,我就想想,不会洗的,这纹身我要留一辈子。愿赌服输知道吧,我们艺术家都这样。”
他指着墙上某张自个儿的光屁股照片说:“疯批一个,你知道的。”
这照片是靳成刚搬来没多久时候挂上去的。大学里他社团有次搞行为艺术,在校园里裸奔,他完美的蜜桃臀就被人拍下来传到论坛上,当时还收获了一大堆男男女女的尖叫和爱慕。这套照片的主题叫——赤裸的真相。
靳成被窦寇摸得心猿意马,他想做,哼哼唧唧像猫似的凑过去,挺着腰去勾老男人,被窦寇死死按在沙发上不能动。
“你有伤,我来。”
老男人欺身而上,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倒在靳成身上,彻底把他压得透不过气。他一手慢慢摸下去,挑开靳成的内裤边儿,在他爽翻天的抽气声中,把小成成握在干燥温暖的手掌里搓动;还有只手悄悄沿着脊椎往下滑,在靳成尾椎到股沟部分摩挲。
靳成哆哆嗦嗦的,觉得耳朵的敏感带,有湿湿滑滑的触感伸进去,不断被撩拨碾压,最要命的还是这老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学的气声,在他耳朵边上低喘,野兽似的。
“愿赌服输。”窦蔻说。
艺术家同志最后那点可怜的意志就在窦医生暴风骤雨的撩拨中彻底瓦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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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日快乐呀。
成成的纹身酷吗?下午晚点时候会有其他几对的520特辑,wb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