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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投之桃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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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一片枝桠下,看着他走出暮色,向我走来

-----正文-----

我不知他哪来这么多精力,精力如此旺盛。

好几个月了,我可真真切切知道了何为蜜里调油,又何为欲仙欲死……

也许是圣上和他大哥将要成婚的事真的刺激到了他,又也许是我与他都已互见长辈,算是让他安定,还也许是他总算恢复了自己的身份,不再顶着陈瑜的脸做事。

说起身份,这真是太让人心惊胆战,圣上未与人商量,直接当朝宣布陈瑜便是屈尧,也是当朝说的屈家如何如何忍辱负重,如何如何去除贪腐,屈家兄弟二人为国为民,我又是如何如何潜伏敌内,假装与屈尧作对。

这些话,听得我都快信了。

圣上在朝上说得潸然泪下,如今朝上本就新鲜血脉居多,一听这话,都纷纷义愤填膺,对屈尧好生敬佩,更何况朝中本就有屈家门生,一亮身份,便自然认了陈瑜就是屈尧。

就连几个老臣,像是回首过往岁月,又来安慰我们,就连顾任也信了那番话,跑过来与我好一阵唉声叹气,说可怜有情人怎做着死对头,他说得噼里啪啦,没个不停,我倒是心虚……

总之因为种种,他后来找我便也真是毫无顾忌,恨不得让人都知道我与他是何等关系,其实众人心知肚明,都揣着明白装糊涂,见得我与他都是圣上近臣,才不会明面说,至于背后,我也不知道他们如何想我们的。

他不在意这些,我虽然有些膈应,但毕竟与他一起自在才最重要,于是我也假装何事都未发生,反正他们言语也伤不了我。

后来他夜里也不回府,光明正大地进我府上正门,然后就宿在我房内,彻夜都点着灯,说是商谈大事。

其实还能有什么大事?

无非是他那又大又粗的物事……

屋内搁着炭火,温着奴仆之前就打好的热水,铁壶里偶尔咕噜咕噜地冒着响,我也时而在床上小声压抑地哭叫。

我跪在床上,双臂隔着软枕撑在墙面,他箍着我的腰,往后带着,让我翘着臀,他在后面冲撞,好一阵啪啪水声,床榻晃荡。

我塌腰软身,只有下身一处硬着。

他忽然动作轻了起来,在我里面慢慢磨着顶,一下又一下,总是带出我喉间低吟,他圈着我下身物事,后面顶一下,前面便磨一下。

我前面硬得出水,却被他不紧不慢的动作带得到不了那泄出来的境地。

我便单臂撑着自己,一手伸下去自渎。

但他狠狠顶了一下,我便又将手拿了上来,用双臂撑着墙,来承受他后面一下又一下地撞。

他松了握着我阳物的手,转而扣在腰上,他喘着气啃咬着我后颈,腰不停耸动,在后面重重撞击。

我‌‎‍‎后‍‎‎穴‌‎‍一股麻痒,腿间一股痉挛,自己身下的阳物随着他的摆动一下一下打在我自己小腹上,甩出晶莹水液。

我全身滚烫,憋得满脸通红,我只觉得身下无比难受,急需释放……他猛力朝着穴内一处撞了数十下,我浑身抖着,阳物一突一跳就‍‍射‍‍了‌‎‎出来。

没有他摸我,没有他抚慰,我就只凭后面就泄了出来。

还弄得满墙都是。

他就着我绞紧的穴肉‌‍‎‎‌抽‎‍‎‍插‍‌‎‌数十下,然后拿了出来,对着我的背一阵地射,我被后背的温凉精水激得一抖,双手无力地撑着自己,腰也塌了下去。

他摸了摸我臀缝,我察觉到他的意图,便马上又坐了下来。

我们两人都缓了缓后,他拿过绸布为我擦去背上的秽物,又靠过来让我坐在他两腿之间,在背后搂着我,吻着我后颈。

我还沉浸在刚刚可怕又溺人的快感里,腿根一直颤着抖着,心里也还想着无数东西,想着我刚刚居然只靠后面便就出来了……

我……

我心里有些奇怪,舒服是舒服,也真的是……欲仙欲死,但我心头却涌上巨大的空虚意味,又害怕又激动。

他像是见我不说话,又一直抖,忙将我扯过来面对着他,他看见我的脸便吓了一跳,说:“你怎哭了!”

他慌忙抹着我的脸。

啊……

我摸了摸我的脸,脸一下由红变到滚烫,太糜乱了,我不仅哭了,嘴里还流出些津液。

我竟被他‍‎‍‌‌肏‌‌成这般样子……

他看我没有什么异样,放下了心,又扭捏着问我:“你方才是不是很舒服,便成这样了……”

他摸着我‍‎‎‍穴‎‍口‌‌‍,说:“你舒服就好,你里面也让我很舒服,你好紧好烫,也好软……”

每次做完他都要说上类似这一句的话,我最开始是很羞,觉得太过直白,后来他仍然雷打不动,我也就随他去了。

他弹了弹我乳珠,然后便一直摸着。

此时屋内灯火通明,我看他鬓角流汗,被‌‍‎情‍‎‌‎‌欲‎‎‌‍熏红了脸,抹红了眼,我被他的样貌迷得脸热头昏,都忘了我定下的两日不得超两次的规矩,我眼睛直直看着他。

他埋头咬着,我便又低头看着,看着我乳首变得又红又挺,乳珠小小一粒被他含在嘴里,另一边又被他不停搔刮,他鼻尖蹭得我痒痒的,嘴里咬着我热热的。

我的腿又抖了抖,双腿夹得更紧。

我起了反应,手伸到下面去抚摸,他却抓着我手腕,不让我动。

他很明显又想到了什么新奇的。

这几个月来,他总是想到什么便做什么,我虽然有点羞,但他总是多说几句,多求我几下,我便很快心软就答应了,然后便在床上颠龙倒凤,他压我,我……骑他。

除了政务要事,我真的是将所有时辰都花在床事上面,连与他下棋,他都等不了半个时辰,便又拉我去了床上。

前两个月,我还在想我与他都是初次开荤,免不了得了趣味,被色迷了心智。

可这都好几月了,他还是夜夜精神百倍,我都委婉提醒他房事不要太过,他点着头,却在当晚,也就是今夜,又换了个我趴在墙上的姿势。

而现在……

“唔……”

我闷哼一声,下身火速充血变硬,他反剪我双手贴到背后,就是不让我摸。

我不得已拱起腰去蹭他,好缓解我的痒,也催促他快放开,他也不理我,而是仍然固地舔着我胸前,咬着舔着,又吻着吸着。

我应是因刚刚的浑身敏感,只被他这样舔着,我就有了些想射出来的冲动,他舌尖挑逗,舔够了,又换另一边,他嘴里啧啧作响,牙齿一直磨着我乳珠。

我腿根打着颤,臀夹得紧紧的。

“唔……啊……”

我失了神,眼里热意涌上,张大了嘴喘着热气,又一直拱着腰蹭他。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离我稍远,我不禁小腿夹着他腰,往我这里带,想让他离我近点,但他没有动,我便只能坐在他大腿上蹭,他仍旧不放开我的手,也未说话,只一直专注地舔咬着我胸前。

他物事早已又硬了起来,直直抵在我囊袋,又打在我的阳物上,我感受到他的硬度,便一直拿自己的去撞他的。

过了一会,他突然收紧了我的腰,在我后腰一按,嘴上也用了力,狠狠一吸,我物事突突跳了几下,我浑身颤着,然后又射出精水。

我瘫在他怀里,一直抖着,觉得这样的感受太可怕,也太让人心生惧意,我为什么只会被他舔一舔就泄出来了……

我都不像自己了……

我吸了吸鼻子,发现自己满脸是泪,嘴里又流出了津液。

我缓了好久,任他又搂着我自渎,然后射到我小腹上,他将脑袋埋在我胸前一左一右地蹭,说:“你好敏感……我只是舔了舔……”

我听了这话更是害怕,心想我是不是被他‍‎‍‌‌肏‌‌成这样了,于是面露惊惶,心里很是奇怪。

他抬头见我不对,以为我是气他不守规矩,便小声说:“今夜我多做了一次,那下次便少做吧……你可莫气……”

我摇了摇头,说:“我没气。”然后我颤着腿下床用热水擦身。

我们擦完后,又收拾一番灭了烛火,他在床上抱着我,又问:“你是不是真的在气?不同我说罢了。”

我难以启齿,要说出我觉得自己‌‎‎‌‍淫‌‎荡‍‌‍‌‎吗,觉得他床事太厉害吗,我与他都是初次,为何差别如此大,但我想了想,他喜欢这样,这些又无非是床上‌‎‎情‍‌‎‌趣‍‌‎‌‎,我也并非接受不了,只是要花些时间习惯。

于是我还是摇头,说:“真的没有,就是累了。”

他放了心,说:“那就好!”

他嘴上是说的放心,可自那一夜过后,他竟然规规矩矩,与我下棋竟也能与我下完整盘棋局,每夜也绝不超两次,有时甚至不做,就干抱着我睡觉。

我觉得很是蹊跷。

且不说从前他是怎样赖着我做,如今他有了反应,却还是十分克制,我担心他又变回原来那副憋屈的样子,都在他面前主动脱衣,主动亲吻,他也还是相当小心地只做一次,也不玩花样,老老实实地只抓着我埋头苦干。

他到底怎么了……

若不是每夜有根烧火棍一样的东西抵着我,我倒真的怀疑他有隐疾了。

是不是我的问题?他腻了?

还是他觉得花样玩遍了,没什么想做的了?

或是那一夜他真觉得我生气了,还是他看到我床上失态的样子,嫌我了……

我乱七八糟地想着,心里很是伤心,我努力将心神放在眼前一片喜红,两人对拜的婚仪上。

天子婚仪搞得憋屈,又匆匆忙忙的,严大人说了好几次要好好办,但圣上和屈将军也毫不在意,除了喜服与红烛讲究,其他的全都是匆匆而就,只想着尽快礼成。

严大人看出了圣上的意思,干脆也就不管了,随圣上折腾。

圣上确实不忘初衷,他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与何人在一起,即使是缺了祭天,他也邀了许多人,所有京官,还有将士,好像还有一些江湖人士,密密麻麻的,若不是宫殿宏伟,不然都没地方落座。

这就像平民婚礼一般,除了地方是在皇宫内。夕时青庐,众人都拿着杯盏到处走,有认识屈将军的人,看到容貌后也只是惊慌失措,然后挂起笑意,不敢说半个字。

我还看到一对布衣夫妻,想来应是江清月和杨运,他们牵着两个孩子,笑得很是开心,想是相处许久,两人眉眼竟有些莫名相似。

我耳边闹哄哄的,都是众人胡乱道贺,也有些人不满圣上做法,小声埋怨,或是面上不喜,我都听到几句,也看到这样几个人。

但圣上并不在意这些,只兴奋得脸红,像是喝得醉醺醺的,屈将军也嘴角含笑,直直看着他,他们两人红衣玉冠,站在一起,真是好一对璧人。

我不禁感叹,他们两人纠缠数十年,其中多少情仇,如今总算有个好结果。

礼成过后,天已是昏黄暮色,众人吵着闹着要去闹洞房,但都只是说说而已,毕竟身份之别,大家也只是规矩地站在门外,吵闹几声,便就走了。

宫里的侍卫太监散着宾客,各自送出宫去。

热闹归于寂静。

我站在一片枝桠下,看着他走出暮色,向我走来,他手上拿着灯,光影交错,映在他侧脸,他牵起我的手出了宫门。

路上他一直未说话,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我还从未与他有过这般尴尬的时刻,往日里都是生气才不言语,如今这又算什么呢。

回府后,我躺在床榻上,旁边的他拱来拱去,就是不与我亲近,我不由想多。

他是不是真的嫌我了……

我还在他厌恶我的漩涡里越陷越深,他就忽然说:“墨伴,我明日要送你个……东西。”

我心放到了肚子里,问:“什么东西?”

“也不是东西,就是想送你。”

“不是东西?”

他沉默一会,说:“对,不是东西……”

“那是什么?”

“我明日再给你。”

我笑了,说:“那你怎今夜就同我说?”

“我憋不住了,我都准备许久了……”

我总算放了心,原来是这个……怪不得这几日魂不守舍。

还以为多大的事呢。

我安心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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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我成婚啦!

屈恒:嗯。

圣上:啾!(亲一口屈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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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九点最后一章,谢谢大家的追更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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