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刚平定天下的周大人穿越过来拯救剧版阿絮的水仙故事。拆温周!拆拆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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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逃离那行馆,一路上绿衣男子已是惊骇,不懂为什么多出来一个作乞丐打扮的周子舒。小娃娃则是一脸困惑,一时看看乞丐周云,一时看看眉清目秀的周絮。
周絮自己也不过几刻前才和这自称周云的陌生人见面,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周云自己接过话头,说道:“我叫周云,是……阿絮的师兄。”
“师兄?”其余三人均发出疑问,绿衣男子更意味深长道:“阿絮,你还有一个师兄吗?”
周絮不懂为何这周云先前只说武功路数和自己同宗同源,现在却口称是自己的师兄,心下更生怀疑。但此人武功甚高,不仅帮自己救回了成岭,好像还受了伤,无论如何也不是拆他台的好时机,只得不作声,好似默认了他的身份。
“我的身份已经告诉你们了,那你们俩呢,又是何人?”周云见周絮不戳穿自己,立时反客为主,问起了他俩的身份。
“我,我叫张成岭,是师父的徒弟。”成岭说完这句话,好似察觉到自己的语病,又好似察觉到刚才搞了个乌龙认错了师父,面皮上泛起红光一片。
“温,温客行。兄台原来是阿絮的师兄,难怪这易容之术如此精妙绝伦,连我都骗了去。”温客行一副翩翩公子做派,抬手给周云作了个揖。
周云一见到他这美目流波的样子便如芒刺在背,只得忍住心中不适,也抱拳回了回。
成岭自然是看不出这两周一温之间的古怪气氛的,他拦腰抱住了周絮,带着哭腔说到:“师父,温叔,你们都来救我了,湘姐姐果然没骗我!”温客行笑笑,道:“傻小子,你……”
“救你的人好像是我。”周云却见不得他们仨这腻歪劲,偏要横插一脚说句煞风景的话来。只那成岭是个实诚娃娃,不好意思地放开周絮,又看看周云脸上这熟悉的易容,也是心生好感,便一把扑过来抱住了周云,感谢道:“谢谢……谢谢师伯!”
周云是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收这么个傻娃娃为徒的,听着这句师伯更感好笑,只不想拂了周絮的面子,便抬手摸了摸成岭的头,说了句:“乖徒弟。”
成岭好似有千言万语要对他的师父、温叔还有这新鲜出炉的师伯说,只这一晚上的奔波劳碌,此刻已是腹腔高鸣,成岭立时脸又红了。
周絮本想指挥着温客行弄些吃的,略一思索,却是自己动身要去打些野味,并叮嘱温客行和张成岭在河边生好火等他回来。
温客行看周絮一眼,知他对这周云也是疑虑重重,怕是想找个机会试探他一试,便带着成岭走向河边,一路收着散落的干柴。
周云巴不得能找个机会和周絮独处,正好跟着他去猎些野鸡野兔来,两人便一齐向林中深处走去。
周云见周絮很是沉得住气只一心观察附近可有兔子窝,便只得自己打破沉默说道:“你那徒弟一时三刻吃不上这傻兔子也饿不死。”这话说的,倒不知究竟在说这兔子傻还是徒弟傻。
周絮便也不绕弯子了,停下来看着周云问道:“家师早已仙逝,我竟不知道还有你这么一个师兄。你到底是何人?”
见周絮提到师父时眼露怀念,周云知道自己打着师父的幌子在这儿和他套近乎确实不合时宜,但不这么说又确实无法解释自己的来历,只得道:“我说了我不想骗你,这话也就是糊弄他们两罢了。我无意瞒你,只是此间内情我竟不比你知道得更多。若说这世间还有谁能解释的了这一摊子荒谬事情,或许我只能跑一趟南疆,找找那南疆大巫了。”
周絮皱着眉头打量了他一会儿,心道,这人虽来历成谜,但一言一行间确实不含恶意,谈到大巫之时也透露着随意和熟悉。
且不知怎么的看到这人,他心中总是忍不住觉得亲近。但这么多年刀口饮血的日子让他觉得这种亲近反而有种危险的感觉,使他不得不防。
周云又道:“我与师……秦庄主确实熟悉,这易容之术也确实师承于他老人家。只是没想到我们俩心有灵犀,这改妆换脸竟能做出个一模一样的来。”
周絮也知道他师父行走江湖时的做派,算是接受了周云的这个说话,便捏住周云的下巴凝视道:“还真是一模一样。”
他本是故意用这个动作找周云的不快,哪知道这人一动不动只让他细细打量自己的脸,那直勾勾的眼神反而让周絮自己不快了,只得赶忙松手,不去回想指间留下的皮肉触感。
这易容之术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眉眼鼻嘴脸部走势,皆是学问。这人的真实样貌和我应很是相似,周絮看着这张脸忍不住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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