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爱人的小情人快乐极了
-----正文-----
燕京没去公司,直接回家了,哪想和秦正清撞了个正着,看着门内秦正清蹲着收捡行李,燕京站在旁边皱眉:“你怎么不让我去机场接你?”
“我给你发消息了。”
燕京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你不会跟我打电话?”
手机里确实有秦正清让他来接的消息,是燕京吃饭时没听到声音。
“你去朋友家吃饭了?”秦正清问身边蹲着的人。
“没。”燕京把衬衫揪起来闻。
明明那么清淡的菜还能在他身上留味儿不成。
秦正清笑:“你身上有油烟味儿。”
“没有吧。”燕京拼命掩饰,一个劲儿帮忙清理行李箱的衣服:“可能不小心在什么地方沾到的,我不知道。”
“那今天我们叫外卖好不好?”秦正清过去仔细检查了下燕京的衣服,顺便闻了下味道:“脱下来洗吧。”
燕京没在意,只脱了外套站起来帮他把衣服放卧室:“好。”
燕京没看到秦正清摸了摸他的外套口袋,又在他脖子上偷看了几眼,显然不大信燕京的说辞。
他身上的味儿没在外面散干净,显然是刚从其他地方回来,说不小心在什么地方沾到,这厨房的油烟味他最熟悉,如果不是在朋友家吃饭是不会有的,可他又说:没在朋友家吃饭。
那点味儿淡得很,他的衣服放在浴室脏衣篓里很快就没有了。
秦正清却一直盯着它。
直到晚上,在那种时候还不停地往燕京脖子上嗅,像巨型猛兽一样叼着他的颈侵占。
“你干什么?”燕京浑身都湿了,是汗。
秦正清突然笑了,开玩笑似的:“你外头有人了?”
空气寂静几秒。
燕京不知道是多久,他胸口窒息了一下,好像有人打了他,但其实没人。他不由分说推开秦正清坐了起来,他没有打骂,没有发火。
秦正清知道,燕京非常讨厌在这种时候吵架,连忙说:“你生气了?我开玩笑的。”
“你不能这么开玩笑。”燕京说,他开了灯,他盯着秦正清:“你怀疑我出轨?”
“没有。”秦正清紧抓着燕京的手:“我相信你。”
燕京感到一阵心寒,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他出轨,他现在却怀疑自己出轨?!
怀疑就好了,他还要说出来,他自己偷偷摸摸在做的事,他怀疑别人也在做。极度愤怒之下的燕京脸色发青,他好像一锅沸水,不停地在水下剧烈冒气泡,面上却不能让人窥见一丝波动。
他难看的脸上只是沸水上弥漫的水雾,其中或剧烈,或撕心裂肺,在他心坟里无人知晓。
秦正清要继续,要抱他,燕京只动作凶狠地推开他,胡乱穿上衣服,一言不发,他面上带着刻薄的利刃,是肃冷,他满身战栗,他只想要走,离开这儿,自己冷静。
秦正清看到他眼眶上的红。
“我真的是开玩笑的,我随口说说,对不起燕京,对不起。”秦正清突然意识到,燕京的反应很大,完全出乎他意料,他说:“你没必要放在心上,燕京。”
燕京狠狠扯开他揪住自己衣摆的手,隐忍地说:“是你在这种时候坏兴致!”
沙发上有些看起来很新的衣服。
没错,它们有吊牌,它们就是新衣服。
不过在燕京对他喊滚之后,乔恩就默默盯着它们到天黑。
灯亮起来,他慢慢挪到新衣服旁边,轻轻抚摸崭新的布料,然后,贴到脸上,像蚂蚁搬家一样一件一件挂到燕京房间的衣柜里。
他不知道燕京是不是买给他的,只知道燕京穿起这些来应该很不合适,他身量高,人高腿长,宽肩窄腰,侧面看上去,除了腰细腿长又很单薄,始终带着些青年感,和时尚感。
对敌人,他有攻击性,他生起气骂完人之后不说话时才最好看。
板着一张脸,冷淡得谁都不理。
表情总是高不可攀的,清冷的,禁欲的。
又是夜半,乔恩喝完退烧药后睡得很熟,这回真没听到客厅里有凌乱的脚步声,他是被突然在他脸上摸来摸去的手摆弄醒的。
乔恩吓得惊喘了声,以为有人入室抢劫,刚要尖叫就听到燕京醉醺醺说:“小婊子,你他妈怎么又睡我的床?!”
这回是陆幸平送他回来的,燕京没醉得和上回一样,知道屋里有人,压根没让陆幸平把他送到屋里来。
乔恩一颗心从喉咙掉下肚子,连忙开了灯:“没有,我没睡你的床。”
他攥紧床单小声说:“你走错了。”
“你给我弄杯水来。”燕京还有理智,但这灯开得他一阵阵眩晕,他总算摸清楚方向慢慢扶着墙往回走。
燕京就不该叫陆幸平出来喝酒,本来他在酒吧喝酒喝到一半,身边总有人骚扰,他忍无可忍叫了陆幸平过来。
许檀和陶无恙那个点早休息了,只陆幸平一个海王好叫,可他管的闲事太多,喝完之后燕京要去酒店,陆幸平那憨批非得多嘴:“你不是在万秋景苑有个公寓?”
“你管我?”燕京反问。
陆幸平看看时间:“那边近,你看,这附近没五星。”
“普通酒店就可以。”燕京浑身难受。
陆幸平来劲了:“嗨哥们儿,你为啥不去自己公寓住啊,你不是养了什么吧?”
为什么那货质疑自己时会心虚?!
燕京恨不得把墙锤烂,他脚步蹒跚,现在自己出去住酒店多么困难。
好不容易脱了鞋躺到自己床上,那杯水才姗姗来迟,燕京扬头咕噜咕噜喝完了,把带余温的空杯子塞给乔恩,让他出去。
乔恩自从帮他开了灯就愣愣地站在原地。
燕京脑袋昏沉,半阖着眼睛,半晌没听到出去的声音,转头烦躁拉开卫衣领子说:“我叫你出去。”
“嗯。”乔恩点点头,可是他的目光像胶水一样黏在燕京锁骨那儿的肌肤上,“我马上就出去了。”
“我叫你现在出去。”燕京撑起半个身子,蹙着眉。
那满是醉意的眸子看到乔恩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你想说什么?”
乔恩摇摇头:“没想说什么。”
燕京气得把车钥匙扔他身上,“滚,给我滚出去,你现在拉开大门滚出去,我不管你了。”
对,他不可能整夜不睡只为了看着乔恩。
他让乔恩离开这儿。
钥匙从乔恩身上滑落,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乔恩惊愕地看着他,竟然说:“你,你还给我买了那么多衣服呢。”
嘈杂的声音像蚂蚁一样钻进燕京的耳朵,使他疲惫极了,他不堪重负的倒在床上:“那不是给你买的,快滚吧。”
过了一会儿,乔恩总算抬脚出去。
燕京靠着最后的一点儿意志力脱下衣服,打开衣柜换上乔恩没拿走的睡袍,然后关灯盖上薄被就睡着。
他是被人摸下体摸醒的,睁眼都是漆黑,身上的人全是水汽。
“我洗了澡,很干净。”乔恩边说边把燕京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捏一捏。”他们贴得极近,乔恩环抱着他的脖子。
燕京跟在梦里似的,在乔恩指引下捏了捏他的腰肢,乔恩发出一声叹慰的喘息,手臂缠他缠得很紧,说:“舒服。”
半晌,燕京发现这声音好清晰,原来自己不在梦里,当即掀开乔恩,额头青筋暴起:“你他妈好大的胆子啊!当我做梦呢?!我今天不想弄死你!滚开!”
乔恩踉踉跄跄地滚下床坐到地毯上。
燕京自认给他留了十足的情面,没有开灯看他那副贱样,两人只在黑暗里对峙。
他听到乔恩啜泣:“我不想走。”
“你不想走?”燕京嘴角抽搐地重复一遍,真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盯着黑暗里发白的一团:“哦,我家是酒店,你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是吧?”
乔恩再也不说话,只是哭。
“回去睡觉。”燕京说。
但他只听到乔恩哭声微止:“我没有病,我不要钱的……我活也很好,你肯定会喜欢……”
乔恩心想:上次,你真的很喜欢嘛。
这几句话彻底激怒了燕京。
他搞不懂乔恩在坚持什么,这个婊子爬床都不看对象,他把灯打开,冰凉的目光尖针一样刺在乔恩裸露的瓷白身体上,他冷冷地看着乔恩,“婊子就是婊子,不卖屁股就痒。”
乔恩满脸眼泪,突然说:“是秦正清说他喜欢我,他给我买过戒指,还说要跟我结婚。”
他根本不在乎灯下赤裸的身体,甚至羞耻感全无,乐在其中,特意不动声色地向燕京展示自己雪白的腰肢和丰腴的大腿,信誓旦旦:“他说你水性杨花,你喜欢外遇,但是总找不到证据,如果他找到证据就会和你分手。”
所以说现在他想当这个证据?
这全都是弥天大谎,但结合秦正清今天的说辞,又好像有那么点可信度。燕京简直难以置信:“我外遇?”
燕京下床来,秦正清外遇的婊子就在他面前赤身裸体,他还敢说自己外遇,自己就算外遇了又怎样?!
在燕京触碰到他的那一刻,乔恩就知道,他成功了。
他不要别的,尝一点点甜头就行。
乔恩由着燕京把自己拉扯到床上,他知道燕京根本不敢出轨,他要做的,只是引导。
在把手伸向那里时,乔恩发觉燕京气头上的想法即将消失,可能是他真的在燕京心里太恶心。
乔恩飞快扯开了燕京的睡袍。
“我不会告诉他的。”他张嘴含住那根形状优美的性器,满鼻子都是燕京的味道,他还摸到燕京的腿。
愤怒,悲伤,不甘,像几团烈火在燕京胸膛冲撞,他只觉得自己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火焰之后全是残渣余孽,是满腹悲哀,都没发现自己眼眶通红,只听到自己说了句:“没洗。”
乔恩想:没有关系的,我见过它,是个很贪吃的小孩,我很喜欢它。
他拿着它,像根大棒棒糖似的又舔又啜,从顶端吃到吃不下的位置,吸吮,吸吮,直到吸出汁液来再反复用口腔包裹舔弄,伸着舌头舔拭那些黏滑的液体时,它在慢慢变硬。
感受到燕京身体颤抖,他抬头问燕京:“你舒服吗?”
燕京半靠着床头,半个身子要滑未滑,像怕光似的一只手遮住了眼睛。
乔恩:他可能爽哭了。
用舌头拨弄圆润的龟头,舌尖死死抵住小口搔弄,又赶快离开,乔恩不想让他射,玩了好半天,直到燕京硬得发疼,开口说:“快点。”
乔恩亲了亲顶端,再含进去不停舔弄,来来回回刺激,像性交一样直白又色情地往嘴里插弄,连带舌尖给他足够的快感,他爱吸吮,吸到它轻颤着勃动,兴奋到一跳一跳,乔恩张嘴间口涎拉丝似的,都是吃出来的体液,细瘦的胳膊环绕一圈绞住了燕京的腿,夹得略紧,姿势让人很尴尬。
燕京趁乔恩没注意时垂下眼,眼前的画面给他一股强烈的冲击感,乔恩赤身裸体,像只小母狗,跪在床上给他口交,自己的屁股却翘得老高,腰塌得极低,和浑圆胖软的臀远不在一条直线上,跟断了一样,看得出全身紧绷,想扭腰摇摆屁股。
他的屁股看起来很肥。
高撅的丰满臀肉是随着体温变成粉色,随乔恩的动作轻轻颤动, 像一汪碧绿的春水被场小雨吧嗒吧嗒拍打,涟漪荡漾个不停。
肩和上半身把性器遮得很好,看不见,入目的只有屁股,还有跪分的腿,因为膝盖顶到太前,大腿又足够长,他的屁股才那么翘,燕京记起上次想看看这婊子的屁股,那会儿小婊子怎么说的?
——小婊子羞赧又难堪地说:“别这样。”
下跪是臣服的姿势,带着股低贱的淫欲,只要乔恩一站起来,他就可以看到通红的膝盖。
跪着的人用力吞吃,拼命忍着生理反应往自己喉咙塞入,舌头重重舔舐它。
乔恩有点吃力,他快跪不住了。
还没有射,只有燕京从喉咙里不停发出的颤抖呼吸声。
连贯的,急促的,突然扼止的。
像勾子在乔恩心里挠来挠去,让他下面出了点水,黏糊糊滴到床单上。
是不是燕京太紧张?他分出一只手抓住燕京掌心费力放到自己臀尖。
燕京仿佛摸到一块烧红的烙铁,立刻收回手去推乔恩的脑袋。
他不要了吗?
勃勃跳动的阴茎在乔恩嘴里,不管它的主人试图抽出,猛地狠狠一吸,接连不断喷出的腥黏直接进入喉管,下了食道,就吞下去了。
湿黏,是温温的,脱离了人体之后有点凉,一点都不热。
乔恩不容反抗地帮燕京舔干净,还回去时很不舍:“好了。”
射完之后,燕京的醉意回笼了,但他面无表情,只低头盯着自己被乔恩舔得水淋淋的性器。
乔恩拿了床头的纸巾,不敢再靠近,小心翼翼地放在一边:“没有事,只是口交。”
他看到燕京点点头,合上睡袍,再不让他看一眼,目光森凉:“出去。”
刚才跟燕京口交时刺激到高温的身体终于发起凉来,被燕京扫过的几处皮肤发冷,乔恩抑制不住地咳嗽了几声,紧紧裹住带来的浴巾跑掉。
他想:怕什么,证据都已经被我吃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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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篇没地方发的文。尺度就是这样,我又不想改,所以只能发这里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