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爱人的小情人快乐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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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朋友结伴同行的团体,四个男生和两个女生,看起来年纪都不大,衣着时尚,乔恩有点不自在。
“他不方便合影的。”乔恩说。
里面一个穿短裙的女孩哀叹:“啊,不放在社交平台都不可以吗?”
乔恩点点头:“嗯。”
“太可惜了吧。”
另一个女孩问:“可是你朋友好帅啊,你们也是来这边度假的吗?”
乔恩望着燕京:“他,住在这边,很近。”等再回头时燕京已经不耐烦地走了。
“可以加下你联系方式吗?我们在这里待挺久的,以后找我们玩,或者,带上你朋友,我们找你玩啊。”
乔恩想:燕京可能不喜欢跟你们玩。
乔恩不知道燕京今年多大年纪,他心里猜也不过二十几,要是二十五六岁,又有点老了,二十二三呢,可燕京看起来又好成熟,想来也不过是和眼前这群人一样爱玩的年纪,燕京玩的东西好像跟他们不一样。
他玩什么呢?
“不用了。”乔恩摇摇头:“我们很快就走了。”
没理会他们的呼声,乔恩很快追上燕京的背影。
燕京插兜抬头瞥他:“说什么了?”
“说你帅,要和你合影留念,我拒绝了。”乔恩搓着手臂说起别的:“你冷不冷?”
虽然这里的气温比其他地方高,但温差太大,大早上穿两件衣服在海边吹风还是有点儿受不了,燕京却说:“不冷。”
他又听到乔恩问:“你喜欢玩什么?”
燕京沉默了一瞬,似笑非笑地说:“玩你。”
乔恩被风吹红的脸变得高热,他记得在公寓和车里燕京是怎么玩他的。
燕京很会。
“那、那不算……”乔恩顶着一张红透的脸认真说:“我是说其他的,玩游戏,打篮球什么的。”
燕京想起自己的青春叛逆期,他的叛逆期来得很晚,也就三四年前,在英国留学时喜欢打篮球,和国外的飙车党混在一起,偶尔泡吧赌博,调戏男人。
现在燕京不喜欢了,他最讨厌的就是泡吧赌博调戏男人,泡吧结识不适合他现在交际圈的烂人,赌博败家财万恶之源,调戏男人浪费表情。
燕京摇头:“不,没有其他的,我最喜欢玩你。”
他低声说:“把你屁股玩烂肠子发炎一摸就流水,敏感地像坏了的水龙头,还一直射,射完了就尿床,被我玩死。”
他们已经走到别墅大门口,燕京面色自若拉开门,乔恩发现他现在说话跟秦正清一样了。
都是下流话,甚至有点恶心,好像在故意恶心人似的。
乔恩怯怯的拉他袖子。
两边门都拉开,燕京要去喝水,又很不耐烦地问:“怎么?”
乔恩低着头嗫嚅:“……湿了。”
燕京皱眉:“回屋去,别在外面发骚。”
要做个听话的小母狗。乔恩想,人有脸树有皮的,不能在外面发出燕京讨厌的腥味。
五六层的大别墅,乔恩有自己的房间,自从到这儿,燕京就隔开了他,再也没有一块儿睡一张床的情况。
燕京在客厅喝水,打开电视,没有手机对他影响不大。
看了半天电视剧,他发现乔恩还没有下来做饭的意思,早餐也没吃,肚子饿,燕京的心火愈演愈烈,不知怎么,到楼上乔恩的房间外反而平静了片刻。
他刚要敲门门就被风吹开。
燕京心烦气躁地走进去:“你怎么不关门?”他只看到乔恩被子没盖好,很凌乱,外面蹬着一双腿,乔恩侧躺在床上,从他进来看到他走到边上催促:“你能不能快点去做饭。”
乔恩想:燕京想要吃饭的欲望比其他的都要强烈。
他的性欲真的不怎么旺盛。
乔恩在被子里悄悄穿上内裤,接着光着身子,像鱼跃出水般从床上站起非常快速地攀上了燕京,将胸乳抵住他的嘴。
“可以先吃一下。”
乳头抵在上唇,还在移动找唇缝的位置,想要直接弄出去磨他的牙齿,这个想法被燕京察觉,让他惊愕又迷惑地抬眼皮去看乔恩。
还没看到,反正没让乔恩磨到牙齿,他就听乔恩说:“好吃吗?牙齿磨奶。”
很久之后,燕京舔了舔,很粗蛮地咬。
乔恩趁机把他拖上了床。
漂亮的人鱼捉到了个渔夫,还不停地发出蛊惑人心的笑声: “来啊,来玩我。”
这样说的后果是燕京把他乳头玩肿了,两只小小的乳头鲜红肿大,立在胸口,一碰就很敏感有刺痛,乔恩还趴在他怀里要他吃。
燕京揉捏了会儿,乔恩下体又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一跳一跳的,屁股也抖动,好像没有东西插他他就一直发情,一直流水,很下贱,像有性瘾,非要人把他的汁液都狠狠干出去。这要是读书工作,他动不动就要跑厕所手淫吗?
燕京眉头紧皱,再没有碰了,只说:“起来,热。”
衣服裤子上都是乔恩的精液,他身上黏糊糊的。
乔恩房间有面向海的落地窗,燕京一把拉开窗帘,他撒了谎:“我没钱了。”
床上的人仍沉迷情欲,燕京重复:“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吧,我没钱了。”
在路上他就问过乔恩有没有看总额,乔恩很听话,拿着他的卡说取多少就取多少,什么也不看。
生生愣了下,乔恩总算回过神来,“那……你回去呀,你回去就有钱了。”
他甚至给燕京出谋划策:“要不你把房子卖掉吧,我们住不了这么大。”
“买掉我也不会养你。”燕京斜睨他,真是个人精,他嘲讽:“什么我们?是你,就算卖掉的钱也是我的,我不会分一毛给你,从明天开始你得去打工,去挣钱。”
自从他们上床后,乔恩变得很黏他。
燕京干什么他都要跟着,不管是开着游艇到海上钓鱼还是去附近酒吧,或者他只是想一个人出去吃饭乔恩都要一起,他早就想把乔恩赶出去了。
燕京下最后通牒:“我也不管你去干什么,你随便去哪,我是不会养你了。”
看着乔恩吃惊的样子,燕京心虚地重复:“我已经没有钱了。”
“那我去打工了,谁照顾你呢,谁给做饭洗衣服呢,而且……”乔恩穿上衣服:“而且我没有打过工。”
“那些你用不着你管!你也不是一个好的家庭主妇!”那些难吃的饭菜想起来就会让燕京在餐桌上摔筷子,反正乔恩做的饭菜他是再也不想吃,燕京烦躁:“没有打过工就去找父母要啊。”
乔恩深思熟虑了下:“要是我去打工,我工资肯定不高,你的开销大,车子也要油钱,那这一个月你手里的钱绝对不够,不如我们把别墅打扫干净对外说这是一座轰趴馆,虽然没有娱乐设施,但这里位置实在绝佳,至少非常适合住宿,我去招揽外面游客,一人三百,反正我们这里房间多的是,钱都是你的,燕京你不用怕,只要你有钱,钱生钱,就总是有钱,没钱人跟着有钱人就不会愁饭吃。”
燕京:倒也不必太有商业头脑。
“没钱人跟着有钱人就不会愁饭吃,这句话是谁教你的?”我现在就让你愁起来。
乔恩摇摇头:“没人教我。”
为了不择手段的得到,他已经耍了很多诈。
外面太阳变得很大,燕京看到他嗫嚅着:“我没读过什么书,断断续续的上过学,最后,只读到高二,那时候十七岁,就再也没受过什么教育,现在长大了点,知道事了。”
现在也没有长大多少。好像想到什么难堪的往事,乔恩不愿意再说了,只看着燕京在房里慢慢翻翻看看,听到他说:“这里有些以前的衣服,你拿走就拿走吧。”
然后离开。
乔恩不确定燕京是真要他找出去工作还是在赶他,他在燕京公寓还有一张银行卡,燕京和手机一起还他了,卡里是秦正清给的,大约有三四万,不算多,而且他也没什么高消费。
那是他用身体挣的。
现在乔恩心里泛酸意,动作在脑子运转之前就发生了。
“你是说我们分道扬镳?”乔恩跑出去喊:“燕京,你该知道,在你身边,我当狗一样谨小慎微,是我自己黏着你的,我是婊子但我没有主动要你一分钱,我是靠你养着,可是我吃的很少很少啊。”
燕京没回头,从这天开始他扼住了乔恩的一切开销。
乔恩不能动他的冰箱,不能喝他的水,吃他买的零食和水果。
燕京看着乔恩手脚越来越痒。也是,身上没有钱,没有手机求助家人,他不能温饱,甚至不能活。
终于有一天,燕京坐在沙滩上看见乔恩顺走了一位女士的包,谁都没注意,他速度非常快,包在他们家小孩身边,那个五六的孩子在堆沙子,旁边是他在婴儿车里的妹妹。
海边今天人多,打排球的,自架烧烤的,冲浪的,还有放风筝的。
燕京卷曲的栗色头发很蓬松,没补染,发顶上已经是黑色,他戴着墨镜点燃了根烟,身上穿了件黑色字母外套,拉链拉到最上,下身是短裤和球鞋,宽大的黑白条纹鞋带系得杂乱无章,看着像没毕业的大学生。
他把墨镜取下在手中把玩。
乔恩只是直走,然后跑,头也没回,直接拿出需要的东西就将包在没人的地方扔进海里。
把墨镜戴在头上,燕京没管他,站起来去开停在不远处的车,一个人出去了。
晚上回来,乔恩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但看他的样子,心思显然不在电视上。
他们一句话没说。
燕京发觉乔恩的目光移到自己腿上,这个小偷问:“你出去干什么了?”
见燕京只在冰箱里找吃的,乔恩站起来,闻到烟味,话未出口就止不住地咳嗽了几声,半天才抿抿嘴:“约会?”还是约炮?
乔恩有点难过。
叼着烟,燕京瞥他一眼,那眼神中的威慑力和洞悉让乔恩低下头,只磕磕绊绊说:“我、我没动你的冰箱。”
“嘭”地一声,燕京警告似的把冰箱关上。
很快,燕京发现乔恩不止会偷东西,他开始在附近的各色夜店来往。
这附近有个gay吧,晚上正是夜晚群魔乱舞的时候,光线昏暗的地方,年轻男人正在拨弄头上戴的棒球帽,将帽檐下压,他身上穿着件反光深蓝色外套,布料在昏暗的环境很亮眼,下身是条宽松的黑色休闲裤。
这人天天坐在吧台拐角同一个位置上,脸色难看地注视远处,无论那些或青涩或熟练的猎手使尽浑身解数搭话都不理,目光只盯着那个站在桌上扭臀跳舞的骚货。
远远的,只看到人身材纤细,个头也不算太高,紧身的低腰牛仔裤把两条均匀的腿勒得极细,这腿乍眼看上去极高挑,摆腰时他会将衬衫挽上去,露出细窄的腰线,和较宽的臀围形成的视觉冲击让人心悸。
调酒师问他:“帅哥,又在等人?”
帅哥不说话只喝酒,两瓶XO都快喝完了,还时不时用阴沉的目光盯着前面。
“你这几天都在看那个吗?”调酒师擦着高脚杯转过身调笑:“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好像是前几天才来的,刚开始只赚些小费,后来给钱就能,别放在桌上,要塞在他裤腰里,他就会跟你走。”
燕京烦透了:“有人试过?”
“应该吧。”调酒师远远看了眼桌上人的纤细腰肢,“年纪不大,长得漂亮,都好这一口。”他看到燕京不耐烦地摸口袋,问:“你喜欢这款,诱受?”
“谁喜欢人妖?!”燕京钱刚摸出来就连忙塞回去。
“那可不是人妖,那是个男的。”
燕京刚想反驳就听到调酒师说:“呀,你运气不好。”
乔恩的低腰牛仔裤围着臀线塞满了红通通的人民币,被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抱走了还在嬉笑。
倒出桌上最后半瓶酒,燕京仰头喝完,扔开杯子把钱丢桌上,又拿了瓶,现在他脑子里全是乔恩穿粉色小胸罩骑着按摩棒自慰呻吟的样子。
是在附近的廉价小旅馆,燕京手拿酒瓶跟进去模样实在像个凶徒,店长拦着问:“住宿啊?”
“不住。”
“不住干什么?”妇女疑狐。
燕京神情阴翳地将钱重重拍在桌上,目光寒凉:“找人。”
楼上,小旅馆的木质地板一踩就“嘎嘎”响,走廊靠窗处有个年轻人鬼鬼祟祟,燕京站在楼梯口凝视尽头,有扇门半掩,他还没接近那看上去可疑的房门,就看到那年轻人突然冲进去。
里面传出吵闹声。
燕京插着兜,目光游离在楼梯口满是粉尘的墙皮上,转身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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