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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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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爱人的小情人快乐极了

-----正文-----

燕京已经消失快两个星期。

刚开始是秘书发现的,一两天还不要紧,可后来需要燕总处理的事务越来越多,然后是陆幸平,他发现燕京的手机怎么也打不通,最后事情才惊动了燕父。

不止陆幸平一脸懵,陶无恙和许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陆幸平想起燕京刚消失不见那会儿秦正清跟他打过电话,问燕京在哪,这时候他才发现燕京不见了,他早找过秦正清,当时秦正清表情又悔恨又焦急,只说:“我都说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他在手机里和我说了分手。”

事情靠陆幸平几个瞒不下去。

公司那边已经经过上层报告给燕父,燕父专门把秦正清“请”到家来。

在进燕家主宅之前,陆幸平在门口说:“你俩先走吧,总不可能是杀人分尸。”

陶无恙被他这话吓了一跳:“你别瞎说啊。”

“你先走吧。”许檀推陶无恙:“你公司还有事呢。”

“假都请了,我还回去不成。”陶无恙瞪他。

陆幸平苦笑:“那老爷子早看我们几个不顺眼了啊,看到你们俩更伤神。”

陶无恙和许檀只好就走了。

老管家认识陆幸平,他和老人家寒暄了几句才知道人在书房,陆幸平不好意思听墙角,只好敲门:“伯父。”

另一边,那个“抱得‌‍‎‎‍美‎‍人‍‎‌‎‌归”的冤大头不忿地从旅店离开,乔恩和暂时结盟的同伙分赃。

他正低头摸着鼓囊囊的口袋从拐角经过,就被人扯着手臂猛地摁在墙上,手腕被狠狠钳住抵在墙面:“偷东西? 仙人跳?你迟早把自己送进警察局。”

燕京胸口起伏着,他看着乔恩露出迷茫的神色:“我在赚钱啊。”

“赚钱,你这叫赚钱?!”燕京掀开他的衣服掐住腰:“你靠你这身漂亮的皮相赚?!靠非法手段赚?!”

乔恩挣不开燕京的手,他冷下脸:“我没有用手段,因为我不择手段,我能养活自己,至于钱是怎么来的,不劳你操心。”

小巷子口里不算偏僻地方,乔恩怕来来往往经过的人看到,一个劲儿挣扎,燕京嗤笑一声松开他:“你也就这样了。”

腰上被燕京掐出了一道泛红的印子,不痛不痒。

“燕京,我从来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但我知道你有钱,你这么年轻,你的钱是你自己赚来的吗?”乔恩问。

燕京动了动唇,发现自己确实没有底气,燕家家底是他父亲大半辈子打下的基业,他只是个二代。

“一边说在我面前当狗一样谨小慎微,一边又在我面前,骂我?” 燕京愣怔后是一股难言的怨怒:“你做的还有理了?!”

“我没有骂你。”乔恩低下头,他掏出钱来塞给燕京:“你的。”

那钱装进燕京的口袋,他都没留意,只拉着乔恩把他塞进车里,副驾驶上有瓶酒,燕京刚进去乔恩就从副驾爬过来,跨坐到他腿上。

空间窄,乔恩弓着身子,两个人一高一下面对面,腿放的位置也都别扭,这下倒不担心被看到,乔恩环着燕京的脖子不作声响。

燕京没说话,两手放在乔恩胯骨上,目光盯着他被紧身牛仔绷得平整的裆部若有所思,这平整度实在让他有点好奇,犹豫着要不要去摸。

他摸了,他也听到乔恩哭了。

头皮发麻的感觉席卷燕京,他抬头,看见乔恩低声啜泣:“……我就是从少管所里出来的。”

“燕京,我把人捅了一刀,我没捅死他,我好恨他。”

“谁?”燕京皱眉,他凝滞的眸子望进乔恩淹满水雾的眼睛:“他是谁?”

“说话,告诉我。”燕京摇他。

乔恩只坐在他身上哭。

燕京手摸到酒瓶,直接在中控台边缘磕开,声音很大,乔恩以为燕京要打他,手臂刚箍紧燕京的脖子就听到声音:“松开,热。”

话音刚落燕京就举起手,酒瓶在乔恩头上以四十五度倾斜而下。

涓涓细流。

额发被沾湿,漆黑的发丝变成一缕一缕的,乔恩有点惊惶,以为燕京在惩罚他,可又怕酒水连带弄脏了燕京的衣服和他的车,于是他眯着眼睛仰头伸舌头去接,想堵住那源源不断的孱弱细流,像只贪吃的小猫,酒液丝丝缕缕弄湿他的衣裤,燕京未被波及到丝毫。

忍耐了片刻,燕京收了酒瓶撩起乔恩的衣服塞进他嘴里让他咬着,果然,乔恩止住,只怔怔地看着他解开自己的裤扣。

“在这里还是回家。”燕京问:“你想在这还是回家?”

其实乔恩想在这儿,可他又想到回家可以吃得饱一些,才依依不舍地说:“回家。”

爬回副驾,乔恩擦掉眼里的泪水,系好安全带,心里记挂着吃饱,连今天用什么姿势都想好了。

燕京瞥他一眼,车开出去,他信守承诺,一回家脱了外衣去洗澡,乔恩比他快,在自己房间过了边遍水就跑到燕京床上等,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

房间里有燕京特有的香味儿。

乔恩扑到枕间被褥闻了把,又往燕京床头柜子里偷看,想找到什么‎‌‍‌私‎‌‍密‎‍‎‍的东西,可惜,什么都没有。

“套不套的只是借口,就算买了他也不会进来。”乔恩喃呢。

话音刚落燕京从浴室出来:“你嘀咕什么?”

“没、没什么。”乔恩心虚。

好在燕京只擦头发没在意。

等燕京到床上来和他面对面,乔恩又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他开始不太敢赤条条的在燕京面前了。

乔恩下身只穿了条白色‍‍‌‎‌内‌‌‍‎‍裤‌‎‍‍,新换上的衬衫敞着,显得遮遮掩掩,动作间滑出一个圆润的肩头,紧接着,两个都露出来了,衬衫落下去被臂弯拦截,最后套住的只有半个手臂。

“新‍‎‌情‍‌‌趣‎‎‌?”燕京问。

乔恩情迷意乱间倒打一耙:“你怎么穿裤子?”

“方便。”

方便什么,乔恩怀疑他都想把衣服裤子全穿上,只露个凶器。

“唔……”燕京把他翻过身,现在那个凶器在‍‎‌‌穴‌‍‌‍口‎‎‍‌磨得好厉害,穴里的肠肉瘙痒,乔恩屁股扭得肉浪翻滚,心里想着自己像个煎饼,被燕京摊来摊去。

燕京腾出只手拍他屁股:“你收敛点。”

叫声渐大,乔恩喜欢燕京没有任何技巧的手把他送上‌‎‎高‌‎‌‍潮‍‎:“啊,哈呜……”

热气腾腾的气氛里,乔恩看到燕京从他脖子处探过来,燕京的皮肤擦过他耸动的肩头,气息则在他脸颊处。

他看到燕京盯着他的脸,和吐露的舌尖。

其实每次和燕京“上床”乔恩都觉得很陌生,感觉两个人像不认识,突然这么亲密,总有很强烈的羞怯感和耻意。

现在燕京就算不进去,只盯着乔恩,乔恩体内不断涨上巅峰的潮浪就足以淹过乔恩,直到他张着嘴喘息呻吟的脸都煮熟了:“别看……”

“……别看我。”燕京手弄得他有点疼,可快感却登上高空,他忍不住,当着燕京的面颤抖痉挛着射出去。

脸红到冒汗,跟在燕京面前尿了似的,乔恩不受控制地抖动,又‎‎‌‍射‍‎了‌‍‎‍点水液,脸上表情崩坏,身体还在若有若无的震颤,反应很大,跟坏了一样。

燕京看着他:“你……想尿尿了?”

乔恩什么话也不说,脸红得不正常,站起来穿上衣服,腿肚子都在颤抖,赶紧跑到浴室去。

他不敢让燕京久等,只在里面快速洗了个澡就回床上,燕京东西还硬着,乔恩赶紧扑上去伺候他,用嘴。

这是燕京第一次看着他‌‎‎高‌‎‌‍潮‍‎,他却不敢看燕京‌‎‎高‌‎‌‍潮‍‎,燕京不让他摸腹肌,只情动时抓住他的头发,扯得头皮发疼,乔恩叫出声,没收住牙齿把燕京咬到。

燕京推开他自己撸动。

力气不算重,可被燕京撇开的乔恩吓得惊慌失措地看燕京一眼。

燕京眼角眉梢都泛着绯红,皱眉,只盯着自己的性器干活,活色生香的,看上去有些生气。

“对不起……我把你咬到了。”

乔恩跪在床上像个失宠的玩物,他着急地示好,刚凑上去就又被燕京推拒:“走开。”乔恩要哭了,拼命低头去抢,结果被射一脸。

燕京很烦:“你怎么总打扰我?!”

乔恩:……把唇边的‎‌‍精‌‌‍液‎‌‍舔干净,开口说:“好浪费。”

‎‌‍精‌‌‍液‎‌‍里有细菌,很脏,这事燕京很忌讳,必须用纸巾全部擦干净然后洗手,要么就吐出来漱口刷牙,自从上次燕京看见乔恩一口把精子全吞了,他就觉得很受不了。

燕京这次终于说:“那个东西不能吃,不知道是谁开的狗屁先河,吃了会腹痛,拉肚子,得病。”他把乔恩脸颊残留的透明乳白色液体揩到指腹,给乔恩闻:“这是,腥味。”

“一点儿。”乔恩把他指尖舔干净。

没救了。

燕京冷漠:“你等着吧。”

说不清楚做了还是没做,燕京不让乔恩趴在他怀里,乔恩只能靠在他肩头纹身处,低着头用衬衫擦脸上,“我就是,很想嘛。”

为什么这次就不让趴胸膛上。

乔恩想摸他腹肌,听他心跳。

抱着燕京的手臂,乔恩瞅他找烟,不在床头柜里,看燕京要去浴室翻换下来的衣服,乔恩适时放开他。

半晌,燕京没有动。

乔恩问:“怎么了?”

“没有了。”

他的烟没有了。

再没有说话声,没有聊天,没有事后烟,也没有黏黏糊糊,不,可能有,乔恩断断续续地亲燕京下颌。

刚开始燕京失神了一样没有反抗,后来终于撇开头,半晌,他掐住乔恩的两腮:“他是谁?”

乔恩哑然,他说:“我瞎说的。”

“捅了人也能瞎说?”燕京逼问。

抱着燕京的手臂,乔恩表情很隐忍,眼角发红,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燕京。

这是件很遥远的事。

多年前,乔恩是个被遗弃的孤儿,从小生活在一个十分僻远的孤儿院里,因为那是小城镇,生活落魄,鲜少有孩子被人领养,院长是城镇里年过六旬的老教师,他的妻子很早就过世了,乔恩当他是自己的亲爷爷,爷爷身边只有他领养的儿子,当年也快三十,乔恩叫他哥哥。

这个哥哥很好,在城里有房有车有稳定的工作,已经娶妻生子,每次来都给孤儿院里的孩子们带很多吃的,乔恩小时候很内向,不爱讲话,总是被年纪大的孩子欺负,哥哥每次来都很照顾他,单独给他零食,单独把他拉到屋子里谈心,问他有没有受委屈,受欺负。

这些特别的关心让乔恩很喜欢他,每天都巴巴地盼望哥哥来看他,因为上次哥哥偷偷对他讲,说只想当他一个人的哥哥,说其他的孩子不听话又烦。

乔恩当时天真的以为,肯定是因为他最勤快最乖,他会洗自己的衣服,洗碗,叠被子,帮厨房烧火做饭的奶奶摘菜。

当他心心念念的哥哥开始对他做出一些,他无法理解的事,哥哥只会说:“小恩,这是很平常的事,相互喜欢的人在一起都这样做,我最喜欢小恩了,小恩喜欢我吗?”

乔恩点点头:“喜欢。”

从此以后,他一直以为相互喜欢的人在一起都这样做,都要脱了裤子在对方怀里磨蹭那根东西,或者让对方的手指和那东西进到自己的屁股里。

尽管很疼很疼。

那时他还是个孩子,那地方很小很窄,容不下一个成年男人的性器,他会流血,流血的时候很害怕,血一弄脏‍‍‌‎‌内‌‌‍‎‍裤‌‎‍‍就飞快地脱下来洗,他走路疼,上厕所也疼,无数个夜晚里,他坐在自己的小床上说:“哥哥是个好人,给我吃的给我穿的,我怎么能不希望哥哥来看我呢?”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四年。

直到乔恩十三岁,正是性启蒙的时候,爷爷开始讲一些‌‎‍男‌‌‎女‍‎‌有别的话,孤儿院稍微长大一点的男孩女孩住的屋子之间有栏杆隔着。

‌‎‍男‌‌‎女‍‎‌有别。

乔恩看着一直睡在自己上铺的男孩,他其实不懂‌‎‍男‌‌‎女‍‎‌有别是什么意思,直到后来室友和他讲:“哎呀你太笨了,就是我们是男孩她们是女孩的意思,我们有区别,她们是长头发,我们不能留长头发,爷爷不是说我们身上不一样吗,不能掀女孩裙子,不能偷看她们换衣服就这样。”

“我们就行吗,你要是偷看我呢?”

室友想不明白:“我、我为啥要偷看你呢,我们不是一样的吗?”

哥哥的妻子带着孩子来孤儿院做小蛋糕。

远远的,乔恩看到哥哥的妻子是个很温柔的大姐姐,哥哥的孩子年纪几乎和他一般大,也是个男孩,神色倨傲,穿着一身漂亮衣服,听爷爷说他在学校经常拿各种奖状,还开玩笑说有很多小女生喜欢呢。

姐姐穿着裙子,分蛋糕时很大方,一个人可以拿两个,她小声地问他们:有没有在孤儿院外面看见哥哥身边有别的大姐姐。

有一个年纪大点的女孩似乎很懂这种事,也小声问:“哥哥出轨了吗?”

姐姐脸色尴尬地笑了几声,随即就用蛋糕岔开话题,还嘱咐他们别和爷爷说。

只有乔恩看到,分完蛋糕之后姐姐的脸上很失望,喃喃自语着,似乎在埋怨自己不该指望孩子们。

她发现了什么。

或许只是丈夫身上突然出现的抓痕。

或许是别的,乔恩不知道,他只发现:自己什么也不是。

在下一次哥哥带着两大袋零食来时,乔恩提前等在了门口。

那个男人满脸笑容,围在他身边的孩子们生怕没有自己那份,他们推推搡搡,一个个叽叽喳喳的,像树上的鸟儿般欢呼雀跃,乔恩却推开他们,将袖中藏着的刀捅进禽兽的胸膛。

没有父母解惑,没有老师教诲,十三岁的乔恩根本没想过报警,他极端到只会自己用刀解决问题,哪怕付出代价,也要隐藏那场龌龊的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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