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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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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爱人的小情人快乐极了

-----正文-----

乔恩在少管所待了三年。

他在里面读过书,算学完了初中知识,十七岁时,他从少管所出来再也没回过孤儿院。

后来在外面混日子,混到学校食堂吃饭,被问就说丢了饭卡,那时候乔恩在学校捡了些书看完,跟老师说读过高一,又靠着骗来的钱读高二,但没多久就辍学了。

没钱是个大问题。

秦正清刚遇到乔恩那会儿问他:“开过苞吗?”

“重操旧业。”乔恩笑。

他一直觉得,自己开始给那个混蛋睡时,他就已经卖过。

“嫖资就是那些单独给我的零食。”

燕京侧头看着乔恩发顶的小旋,抽开他抱着的手臂:“如果谁伤害你,你就拿刀捅他吗?”

乔恩点头:“对。”

你有没有想过这是错误的。

看到燕京动作冷漠,言语无情,乔恩内心电光石火间意识到自己的往事太不堪,本是不能被燕京知道的,可燕京逼问他的那刻,他以为燕京对他有过关心。

一瞬间,乔恩奔溃地大哭:“燕京你骗我,是你逼我说的,我说了你又嫌弃我,你怎么能骗我?”

燕京坐在原位,乔恩翻身骑在他身上边哭边低声叫骂抓挠,过了会儿,他皱眉揽了乔恩的腰把人弄下去,搂着腰钳在怀里,只说:“你是不是想多了。”

哭声微止,乔恩泪眼朦胧地看了看他,好像有些不解。

“我说,你可能是想多了。”燕京瞥了眼乔恩说:“我是嫌弃你没错,但我没骗过你。”

乔恩想:燕京确实没骗过我。

他紧紧捉着燕京揽在他腰间的手,好像放心了些,趴在燕京胸口听燕京的心跳,活的,刚和自己上过床。

“你最近胆子大了不少。”燕京说。

乔恩以为他又在说自己做的偷鸡摸狗,当即紧紧地抱着燕京:“我很胆小的。”

敢骑在他身上抓的人应该只有乔恩一个,不过,燕京怀疑这是除牙齿磨奶和故意穿小衬衫遮掩之外的新‎‍情‍‌‌‎趣‎‍。

进到浴室,燕京很头痛:那个小骚货的凄惨童年是不是编出来的?

早上,趁着燕京刚出门,乔恩偷偷到他房里看。

燕京是刚起,床单没换,还有余温,乔恩不知道他昨天有没有在床上看到自己不小心滴下来的水迹,一想到这,乔恩就身体发热,他脱下睡裤。

只是脱掉裤子他的‎‍‎‌‌阴‍‌茎‍‎‌‎‍就半硬,开始不停流水,双腿间夹的被子也被打湿一块,乔恩眼皮颤抖,他喜欢跪伏着高高抬起屁股,秦正清以前经常捆绑他的双手,摆出这个姿势受他鞭打,然后在臀上滴满白色蜡油。

鞭打的位置除了屁股就是‎‌穴‎‍‍‎口‌‎。

掰开臀瓣打到穴外红肿。

燕京和秦正清还是有一处像,秦正清也经常喜欢说他是母狗,‌‍‌‎肏‎‌‍‎不够,总是发骚,做时最爱他白白胖胖的屁股,最爱听他呻吟一些淫词浪语,比如:“快进来,母狗发骚了,骚洞好痒好痒……要大‎‎‌肉‌‎‎‍‌棒‌‎‍‌‍止痒。”

“好满足,好胀……要被顶破了肚子。”

“……啊,母狗的‍‎‌‌‎骚‍‍穴‎‍‎‌被‌‍‌‎肏‎‌‍‎烂了。”

诸如此类这些母狗该讲的‍‍淫‎‌荡‍‌‎‎话,乔恩早就在放纵欲望里说过不知道多少次。

秦正清教他‎‌‎‌发‍‎‎浪‎‎,教他骚到骨子里,因为他‌‍‌‎肏‎‌‍‎人时喜欢人扭腰摆臀,最好骚得流水,腰肢又摆又扭,等“啪啪啪”冲撞得像利刃出鞘把人劈开,母狗没了劲就被撞得打摆,浑身瘫软只有屁股翘得高高的,会真的像狗似的摇屁股。

乔恩现在就是。

他想燕京折磨他,夹着被子,手指拼命往洞里钻,再深些,再深些,嘴里断断续续呻吟着骚话:“‎‎‌肉‌‎‎‍‌棒‌‎‍‌‍‍‎‌插‌‎‌我‌‍……干我。”

又喃呢着:“贱狗的骚洞痒了……好痒,太痒了……燕京……”手指太细、太短,没有燕京的粗壮。

房间没有能代替的东西,乔恩只想到冰箱里的黄瓜。

好像有点太短胖。

欲望把他逼得满身大汗,一双腿紧绞着燕京的被子,下了催情药似的情迷意乱,乔恩跪在床上,鬓发都汗湿了,只夹紧屁股,小声轻轻说:“骚狗不要黄瓜……要那个。”

对,要燕京的,要燕京的,可燕京不愿意和他做。

乔恩有点想哭,他太想了,他昨天只是在燕京怀里多靠了一会儿,多亲了一会儿他,今天骚洞里就想得厉害,手指才捅几下肠道里箍着不松开。

泪眼朦胧间抬头往周围看,乔恩突然间想到什么,随即下床去,浴室还是雾气腾腾,燕京刚洗过澡,他的水杯里外沾着水滴,里面静静放着,牙刷。

燕京刚才用过。

乔恩拿着这个电动牙刷,仿佛拿着什么救命的神药,手指攥得紧紧的。

先咬在嘴里,舌尖卷着手柄在床上轻轻舔了几口就塞进去,进最顶端,‎‌穴‎‍‍‎口‌‎被牙刷柔软的刷毛刺激,乔恩翘着屁股满足地哼了几声。

他突然听到莽撞的开门声。

燕京只看到乔恩一个人站在床边,好像在替他叠被子,但姿势莫名有点别扭,身上也很凌乱。

他脚步顿住,随即伸手就扯了乔恩要叠的被子:“不用你管。”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乔恩。

乔恩咬紧唇瓣:“好。”

好像思索乔恩有没有在他这里拿东西,燕京到处翻找了下,几个床头柜通通拉开,衣柜也打开看,放置摆件和书本的高大柜子被燕京一个个剜着翻找,他好像非要揪住那个消失的痕迹。

乔恩颤抖了下,掀起眼皮看了看他,也不敢动弹,只小心翼翼地赶紧解释:“我……我不会拿你东西的……燕京。”

眼看燕京要往浴室去,乔恩发抖的手往身后探了探,不得已艰难迈出步子,“燕京……我真的……没有拿你的东西……”

他试图扯住燕京的衣角,还没抓到就被燕京重重扇开,他紧跟过去开口想要打断,燕京却终于找到了证据:

“我牙刷呢?”

乔恩心口一滞。

燕京蹙眉,剑一样的寒光射向乔恩:“我放在这儿的牙刷呢,你把我牙刷拿了?”

他不可能把牙刷放在别的位置,自己才出去牙刷就不见了,明显就是乔恩拿的。

焦灼的神情终于出现在乔恩脸上,他胸膛下的那颗心要跳出来,不是从喉咙里,是直接破开血肉横飞出来。

牙刷去哪了,为什么不见了,或者是,它现在在哪里,燕京像猎豹一样盯着他,那是看一个小偷的眼神,充满质问,充满质疑,可他竟然无法找到一个谎言。

“你拿我牙刷干什么?!刷马桶了?!”

燕京气炸,他心里已然笃定,指节攥到发白,看到垃圾桶里没有,他掀开马桶盖,用了他十成的力气。

不在。

燕京稍稍熄灭怒火,为刚才的野蛮武断默哀般沉默了半晌,继而呼出一口浊气,再次迷茫地发问:“我的牙刷呢?”

他看到乔恩的眼神如同一只小鹿,眼睛里泛着盈盈水光,看着他,慢慢跪下来,跪下来也看着他,直到把头埋进双腿间。

燕京没讲话。

他生得太高了,跪下伸直身体也只能埋在大腿上,还有一点儿才能到胯,那一点儿成了最长的距离,乔恩只能用手往上扒拉,失望地埋在燕京腿间。

燕京站着错愕地看了会儿乔恩,他怀疑乔恩又发骚:“你怎么了?”

他把乔恩脸提起来反复打量,迷之疑惑后再次发怒,把乔恩狠狠推开:“你嗑药了?”

燕京烦躁:“站起来说话。”

乔恩摸着脸颊,那里被燕京看来看去搓弄得通红,他没站起来,只怯怯的说:“牙刷被我弄脏了。”

燕京看到乔恩脱裤子,只露出半个下坠的弧形,是他白软圆润屁股。

刷毛被黏腻的水液占据,乔恩抽出过程中手掌撑在地上,彻底把牙刷取出时燕京的表情已经崩坏。

湿黏的手柄被他攥在手里,乔恩哀哀抱住燕京裤脚,燕京眼睁睁看到,粘液蹭到了自己裤子上。

乔恩伏在地上泫然欲泣:“我不是故意的。”

“先是把我牙刷塞你骚屁股里的止痒,又是当狗在我身上闻味道。”燕京看着他,垂下眼皮说:“你那个屁股什么样不知道吗,洞里骚起来一股子腥臭味儿。”

乔恩想:燕京骂他。

好,刺,激。

陆幸平心里想着进去的说辞。

可他没能进去。

是秦正清给他开门的,只转交了句老爷子的话:“伯父说不方便。”

尽管只是低语,陆幸平也看得出秦正清有气无力的,人已经非常憔悴,待到关门,陆幸平才回过神。

秦正清出来时,陆幸平说:“我还有话要问问你,上次没说清楚。”

陆幸平看到燕父神色不虞。

他犹豫着开口:“伯父,其实燕京失踪的事我们没想隐瞒您替燕京开脱什么……”

燕父心力交瘁地摆摆手:“玉不琢不成器,不用再说了。”

“他就是不成器的人。”

以前在国外,燕京消失也不是一次两次,燕父素来认为他是个逆子。

只是这会儿,一个成年人抛下公司事务玩消失,这种不负责任的无脑行为简直让燕父大动肝火。

“伯父,其实燕京已经是我们这代人里,很出色的人了。”

“等到他想回来的时候,他就回来了。”陆幸平留下最后一句话。

他知道,燕家对燕京过于苛求。

当初,燕京在学校里常年高居第一名是不够好,到北大清华艺考第一名也不够好,去剑桥留学还是不够好,只因为燕京大学时学的东西虽和设计沾边可但并不属于服饰类,燕父一直觉得他不够好,说他整天涂些不伦不类的油画不务正业,设计稿乱七八糟,到现在还画什么速写,比高中生还不如。

他怎样都不够好。

别说设计他们家的鞋子,陆幸平只记得燕京几年前就再也没碰过铅笔了,工作只在电脑上看设计师的模型。

陆幸平知道燕京怎么工作,燕京要真看不下去就会自己随意修改几下细节和尺寸,调整颜色,各种摆弄,最后拿着样板鞋翻来覆去地看针脚,让总监或者自己秘书试穿。

这些小事燕京明明可以不用管,他们这个牌子的女士高跟鞋位列高奢,公司的首席设计师和眼光毒辣的总监是高人,用不着燕京再去讨人嫌地改别人作品。

虽然燕京不算兢兢业业,但燕京在燕父眼皮子底下“不成器”的这么些年,还是有责任心的。

陆幸平觉得,燕京这是借失恋爆发了,他躲到没人的地方伤心难过。

别墅外,秦正清在车旁抽烟等陆幸平,眉头重重拧起来,看起来格外阴沉。

陆幸平将车钥匙在手中转了一圈:“我上次忘记问你了,你们感情那么好,燕京为什么和你说分手?”

秦正清默了默:“不知道。”

“他没跟你讲?”陆幸平追问。

“没有。”秦正清有些急:“他失踪前两天,我们吵了架。”

“吵什么?”这算得上隐私,可陆幸平不怕秦正清不答。

陆幸平想起宴会那天,燕京独自一人在外面抽烟,神情落寞,还有他们最近那次一块儿喝酒,燕京当时一个人在外面的酒吧,还是他送燕京回去的。

在燕京万秋景苑的公寓,当时好像也是吵过架,燕京没回去。

“送花,在他公司门口送花,他很生气,我说他有很多人追求,却一直不想公开我们的关系。”秦正清很悔恨:“我确实说了些过分的话。”

陆幸平没问了。

等到燕京回来,他们的事还是得靠他们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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