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爱人的小情人快乐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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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话说得很决绝,乔恩勾引他其实没抱什么希望,可他把手伸向燕京裤子时,燕京把他塞进副驾。
大街上风大,哪怕是隐蔽的角落都有小旋风席卷,九十点的夜里,一个男孩拉着衣服露腰还光着腿的画面不太好看,更何况不远处就有个监控探头。
燕京开车转弯,突然问:“喝过茶吗?”
乔恩摇摇头:“没有。”
他没喝过茶,便宜的茶叶是种没滋味的饮品,可以解渴,可味道没饮料奶茶好喝,犯不着特意去买,昂贵的他也喝不上。
“也是,你尝不出滋味。”燕京心知肚明。
乔恩:“我要加糖的。”
不知天高地厚。
燕京又问:“你不穿裙子?”
“我为什么要穿裙子?”乔恩疑惑地咕哝。
“你的小胸罩呢。”嘴里的“内衣”被粗鲁的词更换,燕京瞥他。
他的粉色小三角胸罩,巴掌大小,小的只能兜住两颗乳头,乔恩低下红透的脸:“那是让别人喜欢的,就是,布料很少很性感的内衣裤,袜子什么的,特别是蕾丝,或者有很多奇怪的系带,大家都,特别喜欢。”
他听到燕京穷追不舍:“你喜欢穿女装?”
乔恩迷茫着:“这是什么大事吗,我好像没想过这个问题。”
“我一般进入状态之后,不需要这种情趣的东西助兴的,自己穿上也没有感觉。”乔恩看着自己的腿:“异性恋很好啊,只是我没资格而已,我可能……”
燕京问他这种问题让他很伤心,如果没被那个禽兽毁掉,或许他会是很个正常的男孩,但他已经完全没办法去给一个女孩安定的生活和幸福,也完全没办法做一个照顾妻儿的可靠男人,他总是想走捷径,就算失了做娼妓的财路他也要去找富婆,他已经烂到了泥里。
燕京不再说话,乔恩也找不到话题,他们沉默,直到燕京到地方,乔恩朦朦胧胧看到一座亮着灯笼的茶楼,是灯影僮僮。
“带你喝茶。”燕京冷脸帮他打开车门,剥开他手,看到那张湿漉漉的脸:“别动不动就哭。”
“可是我年纪越来越大,每过一天我就觉得大了一岁,我不能这样,也不能那样。”乔恩边哭着说边借着燕京手臂爬出来。
“二十岁就年纪大?”燕京皱眉。
“我看到别人……”
燕京不耐烦地暴粗口:“人是人狗是狗,你什么样逼样自己不知道?”
乔恩被推推搡搡的,可他感觉被自己哭出来的心又回到肚子里,大堂里燕京要了包厢,他跟后面。
香炉里冒烟,空气中是沉香味儿,乔恩隐约听到琵琶和唱戏声,茶室里全是木质座椅,绿植和喜庆的红色挂饰,路过屏风,乔恩看到桌上有各种各样的杯壶和小摆件,他没见过这些也根本不会喝茶,他想叫燕京别对牛弹琴了。
可上楼落坐,大桌上小甜品花样好看,看起来好好吃。
燕京扔他一本牛皮纸装订的茶单,自己在看另一本。
乔恩一翻开,眼花缭乱,茶房费,茶艺服务,春风十里,百雾山白茶之类,乔恩不懂,硬着头皮往后翻看,眼前一亮翻到小食,又沮丧下来,他想到自己没有钱。
燕京翻看普洱那栏,说:“点吧,我请。”
“松子,杏仁,瓜子,山楂糕,香蕉片,冰糖杨梅干,雪花酥,香酥花生,杏仁酥,桂花蜜枣,水晶桂花糕。”服务员把乔恩点的复述了遍:“先生,都是一份是吗?”
“嗯。”乔恩兴冲冲合上茶单。
燕京把手上的菜单交给身边的服务员,什么都没点,“就这些。”
等小食上来,乔恩第一个伸手,杏仁酥塞了满嘴,小小的绿色花瓣瓷盘一份没有多少,乔恩拿了块递到燕京嘴边,燕京接过咬了口。
乔恩突然想起燕京没有点茶:“我们不是来喝茶吗?”
“你喝得进去?”燕京看着满桌子小食。
乔恩一听什么都吃不下去:“对不起。”他说话间糕点噎在喉咙,上下困难,燕京叫来服务员上了壶普洱。
喉管里像塞着石头,就着普洱乔恩勉强把糕点咽下,从自己坐的椅子爬到燕京腿上,燕京没感觉到什么重量,只看到乔恩嘴唇鲜红,他恍惚的瞥了两眼。
“你请我喝茶,我请你吃饭。”
“吃什么?”燕京嘲笑。
乔恩双臂环上他脖颈,很香,还有些甜,乔恩鼻息在燕京衣里嗅探,暧昧地说:“我啊。”
眼前茶水只喝了一口,乔恩就坐在燕京眼前,两个人离得很近,已经远远超出了正常范围,他想叫乔恩下去,可乔恩拽着他衣领轻轻说:“我看到了,我看到你的手机壁纸,是谁的手啊,很漂亮,不会还是秦正清的吧。”
“是又怎样?”燕京瞥他。
“哦。”乔恩意味深长地笑:“他还真有些本事呢。”
乔恩把手臂搂得更紧,“可是他犯的错误永远不值得你原谅。”他低声在燕京耳边说:“如果我是个女人,我早就怀了秦正清的宝宝,他肯定会让我打掉的。”
“打赌那次,我只是故意耍诈啊,并不代表他不会再次出轨,只不过,对象不是我而已。”乔恩贴着燕京脖子。
被燕京推开,乔恩看到他突然笑起来。
燕京迫不及待想看到乔恩被狠狠打击到的样子,他兴趣盎然地耸耸肩:“我已经结婚了。”
“和秦正清。”
乔恩哑然,他死死盯着燕京的新戒指,有一瞬间,他恨死秦正清。
可乔恩只哀求般拽紧燕京外套:“就这一次,秦正清不会发现的。”
结婚不是阻碍,他千千万万不能露怯,不能露出在乎。
他已经不再满足那个抢来的吻,燕京怀里是他唯一的避风港,他像吸毒一样日渐沉沦,不想要离开,他要燕京带他回家,他要诱惑燕京出轨,不惜任何代价,乔恩反复喃呢着蛊惑燕京:“他不会发现的,就这一次。”
他不会发现的,就这一次。
就这一次,就一次。
“不干别的。”乔恩喘息着,他滚烫的身体使劲黏燕京,燕京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中间有很大空隙,搭上去的那条腿膝盖高一点,乔恩屁股没着落,坐得有点艰难,只能更加分开双腿用大腿缠紧燕京的腰,仿佛要从燕京胸口钻进燕京身体里面:“坐着就好了。”
乔恩伸出舌尖,脸颊绯红,腰肢颤动,手扒拉着燕京衣领,使劲摩挲燕京的锁骨链,他不敢看燕京的眼睛,所以只垂着眸子舔咬燕京的下巴和脖颈,两只手上上下下,最后抱着燕京腋下,觉得很有安全感。
终于,他察觉到燕京轻轻扶住了他扭动的腰肢,隔着衣服,乔恩浑身都兴奋起来。
燕京低声说:“别在这。”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口的,他也来不及思考什么,脑子里只循环播放着:许思淼说乔恩“一点趣味也没有”的画面,他心里如同乱线似的打结,叫他没有剪不断,理还乱,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开车回到酒店,身后乔恩手里还拎着打包的小食,跟个又漂亮又有家教的小比熊一样,会眨眼睛,很黏人,很有礼貌,可一到他的主场,他全身上下都是欲望。
乔恩很辣。
等会儿,他还用这个词形容过别的什么没有?有的,一定有的,很耳熟,他一定形容过什么,燕京焦急地蹙紧了眉,他想得起来,很近的东西,离他很近的,他经常接触的,他们家的鞋。
燕京曾经说:其实我觉得这个定位不准确,它有时候是邪恶的女巫,或者高傲的贵族,街边的酷girl,名流家的淑女,就像青春期古灵精怪的叛逆少女,我也说不太清楚,很辣,对,很辣就对了。
乔恩以前发骚,他说是一股刺鼻的腥气,但现在,腥完了,他又发现乔恩其实是很烈的酒,一股辣味儿,让人欲罢不能的辣。
可能是因为太早接触性爱,乔恩根本不会给人遮掩式的情欲,他总是很直接地要把衣服脱光,可现在人却是半裸,优美的肩颈和腰部线条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大腿也白皙光滑四肢修长,尤其是他身上穿着的内衣裤。
这回的白色小胸罩比上次大了些,还是小巧玲珑的三角式样,周围一圈蕾丝小花边,性感的小吊带大面积遮住了乔恩两颗乳头,下边的低腰内裤低得要滑下去,白色布料轻薄,很贴身,些许透明,面前层层叠叠的蕾丝花边,因为是女款,完全没有遮住乔恩下体明显的男性器官,两胯上需要系丝带穿脱或者调节松紧。
怕真落下来,乔恩系得很紧,而且他大腿上还绑着两条腿环,一条白色绸带蝴蝶结,一条黑色的繁复花边蝴蝶结,乔恩把黑色的取下来戴在脖子上。
和那条纯白色透明的小腿丝袜一样诱惑。
燕京几乎怔忡地看着他,很恍惚:“你是,每天都这样穿?”
白色蕾丝,燕京满眼蕾丝,他看着乔恩在床上对他学了个猫咪抓:“主人。”
事实证明,不止“主人”,乔恩还有了两个匪夷所思的新口癖:“daddy”和“猫咪”
燕京听到乔恩亲吻自己,喊“猫咪。”他叫声又小又短促,还很模糊不清,就跟小孩子牙牙学语一样,燕京听不清。
“daddy.”乔恩用嘴解开燕京一颗衣扣,鼻尖抵着燕京胸膛,他不停地喘息,心说:从今天开始穿的,我在等你。
涎水濡湿了衣领,乔恩用舌尖卷进口腔舔舐那颗扣子,整个人跪坐在燕京怀里,身上开始泛粉,腰和臀扭成S形,很小一只,又很贪吃,口水都要流出来,“猫咪。”他终于磨蹭到那处鲜红,钻进衬衫里一口咬下去。
燕京突然发现乔恩可能一直叫的是:“妈咪。”
他一瞬间呆滞,理智回笼。
“妈咪。”乔恩叫了声,他没尝几口燕京就揪住他的头发推开。
乔恩舔着嘴巴,像喝到母乳,说:“甜的。”
甜的。燕京把自己汗湿的额发撩开,被乔恩解开三颗的扣子还是敞着,扭头在床边找自己的手机,转眼看到地上乔恩的衣服和鞋袜。
乔恩确实勾引到他了,很色情,成年人很容易被他蛊惑。
难道他让乔恩上车来就真的只是喝茶?
喝什么茶啊,他一直在推波助澜而已。
欲望上头来,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乔恩能得手不过是因为燕京心里有鬼,不该有的怜悯之心在他心脏里搅动,他和乔恩到底有过一段不光彩的“过去”,即使没有做到最后。
所以燕京并不坚定。
以前乔恩汗津津地抱着他高潮时,燕京其实没有反感。乔恩像个情欲娃娃,浑身的水,身体软得能自己掰来弄去,叫时呻吟声浮动,一会儿溺在水里一样没气,一会儿又潮水褪去,爽到大叫,张着大腿想要人填补他的空缺,乔恩有极致的快感,小母狗流出的水沾到身上,燕京拿手捻着。
他享受过乔恩。
可是他不该心软,也不该有欲望,他们是不该的。
他已经结婚了。
腰被乔恩抱着,背上也是乔恩的脸颊,他滚烫的体温,他的呼吸,燕京都感受得到,乔恩开始说话,胸腔低低震动:“燕京,我知道你对我有感觉。”
“你喜欢我带给你的快乐是吗?别总是口是心非,你在床上看过我身体,摸过我屁股,还亲过我,你有性欲,也有快感,你想把那个插进来,可是因为道德,你不敢,肉体出轨让你怕自己和秦正清一样。”
乔恩喃喃自语,他把燕京抱地紧紧的:“可是我不会恩将仇报的,你对我好,我也会对你好。我只是你捡回来的玩具,什么也不算,不要有负罪感。”
燕京扯开乔恩的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铃声打断,是秦正清的视频电话,他变了脸色。
床上乱七八糟,乔恩颈子上的黑色项圈和身上衣不蔽体的布料非常色情,像个妓女,他正垂下如丝的媚眼,支着腿扭身把胯上落了一边的丝带系起来,在系蝴蝶结,燕京整只手被火烫伤一样火烧火燎。
他自欺欺人:那不是他解的,他没有摸过,也没有解过那东西。
燕京匆匆去往浴室,乔恩把支腿遮挡的部位露出来,摸摸硬热的性器,内裤湿了点,他脱去内衣去床头拿纸擦流出来的水,然后套上自己宽大的帽衫在房间走动。
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什么,只隐隐约约有说话声,然后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流。
乔恩想:人喝茶一样,得品,他就不能品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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