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仿制那副残品,夏梓晴最近极少露面。
盼着成功后卖出高价,解燃眉之急。
“咦,你咋还在?”忙完手头的事,她才发现对方没走。
覃宝山晕呼呼:“饭做好了,我特意来唤你。”
还别说,他一提,她胃里就发出抗议的轰鸣,该好好奖励下她的胃了!
“大哥,你在探头探脑的瞅啥哩?”
夏梓晴刚要点头,门外却传来小豆丁困惑的问话。
覃志诚正偷偷在窗口探头探脑,小豆丁出声,吓了他一大跳!
忙装作一本正经样儿:“是四弟啊。这不,大哥见摆饭了,来叫三弟一声。你咋也来了?”
“我来叫坏女人呀!”
小豆丁绷着脸,仰着小脑袋,拿好奇地眼神盯他,脸上半点笑容都无。
“是、是夏姑娘嘛?”
混小子越大越不像话。半点没把他这大哥放在眼里,该让爹好好教导教导他尊卑了…
他还想说啥,右厢房门突然打开。
忙带上得体的笑:“三弟三弟妹,忙呢?天黑光线不好,伤眼,大哥很担心你们,特意来走一走。你们没啥事儿吧?”
探究目光落到二人身上,似乎想看出点什么。
夏梓晴神色淡然:“不过是头伤未愈,贪睡了些,并无大碍。”
她额头的伤经过这些日子静养,结痂开始脱落,只是伤在额头,才迟迟没拆纱布。
“恭喜夏姑娘痊愈,三弟,你可算苦尽甘来了…”
覃志诚扶着覃宝山,一副兄友弟恭往堂屋走。
小豆丁偷偷用手肘碰碰夏梓晴,压低嗓音;“坏女人,嘿嘿嘿…你老实说,你刚才不是和三哥在房里做什么?嗯,嘿嘿…”
那一脸坏笑,看得夏梓晴恨不能拍飞他!
当即拧住他耳朵:“小屁孩,毛都没长呢,瞎叽叽歪歪个啥。你是不是皮痒痒了?要不要姐替你挠挠痒,省得你这张喜欢惹祸的嘴胡乱嚷嚷。”
“别,你别呀!疼疼疼…姐,好疼啊…”
小豆丁装腔作势喊疼。
本来就是嘛!
否则,大哥咋两眼放光盯着屋里偷瞧哩!
后来又哄骗着扯他偷偷看了两回,就欺他年幼,骗他不许和大人说咧!
大哥适才在窗户偷瞧,莫不是也盯着坏女人看?
小豆丁越想越不是滋味儿。
坏女人是他罩的,大哥居然和他抢坏女人,也太没把小爷放眼里了!
他眼珠子骨碌碌转,盯着覃志诚背影,不知在想什么。
兄弟二人也被小豆丁笑声吸引。
“四弟就是皮实,平日连爹和娘都管不住他。没想倒和夏姑娘玩得好,压得住那整天惹是生非的混球。难得,难得!”
覃宝山蹙眉。
大哥是在夸晴儿呢,还是在夸晴儿呢?
夏梓晴和小豆丁玩闹,拧他耳朵那叫一个凶神恶煞,实则手上根本没使劲儿,小豆丁故意喊疼,装着龇牙咧嘴,二人配合默契。
这原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覃志诚这话,当即把她逗乐了!
“大哥严重了,我和东子玩得好,纯粹因这孩子心善,懂事。可不像有些人,表面和和气气,指不定心头正酝酿满肚子坏水呢!我没本事,却见不得那两面三刀,酷爱挑拨他人是非之人!大哥,您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