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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渎 中篇 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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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戏太深?

-----正文-----

美国,佛罗里达州,奥兰多市。

楚子航和路明非隔着车窗看着不远处的那家酒吧,脸色有些凝重,镭射光时不时从玻璃门里窜出来,隐约听得见里面传来的重金属音乐,夹杂着人们的欢呼狂笑。

两人脸色凝重原因不是因为这是声色场所,在日本他们甚至是夜店的从业者,对于这种地方,再了解不过了。

然而,那是这座城市最火爆的……同性恋酒吧!

当然他们来这里是有正经原因的——几周前,一个叫做暗夜猎手的男人,混迹在这个城市的各个同性恋酒吧,奸杀了数名男性,他们的尸体或在酒店或在公园甚至在屋顶发现,他们的身体干枯,血液流失,体表却没有任何伤口,脸上带着欢欣满足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沉睡在美梦里,。

每一具尸体的胸口都会被留下一个血色的玫瑰,‍‌‎精‍‌‌液‎‍‌也被检查到出自一个人。

事情很快引起了学院的注意,学院介入调查,发现被奸杀的男性无一例外,都拥有c级以上的龙族血统。

这个变态男不简单。

于是学院派出了两名精英——路明非刚好在佛罗里达休假,楚子航在附近的城市执行任务,然后他们就被编排到一起了。

学院特意观察了暗夜猎手的活动——他每一次犯案都会换一家酒吧,如今本市还差着两家酒吧没有去,然后学院地址一发,通知一送,手一甩,便不管了。

两人在车站碰面,相顾无言大眼瞪小眼。

原定是两人各探查一个酒吧,但是商讨过后还是决定一起行动——变态男似乎比较偏好路明非这一类的落单的清秀纤弱的小男生。

将计划上交后,诺玛发来一份计划和一个小剧本。

两人假扮情侣一前一后进酒吧然后吵架分手,引起那个变态男的注意,从而对路明非下手……当然也不能排除对楚子航下手的可能性,毕竟人家颜值摆在那里。

先不论这个狗血的剧情,其中路明非泼了楚子航一杯酒后被强吻的剧情是怎么回事啊喂!

这剧本怕不是EVA写来整他的?

校长对此的回答是:人生如戏,小伙子们,好好表现。

如戏你妹啊喂!先不问问师兄能不能接受,他被描述成一个被负心汉背叛的小受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他明明是攻好么!

路明非不由得想到两个月前的那场意外,然后心里一虚——他卸了楚子航的胳膊后没有接回去!

那天晚上他入睡前想起来,然后从床上弹起来冷汗还没来得及出便接到楚子航的电话。

他颤巍巍地拿起手机点开,楚子航性感沙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他说:“谢谢。”

两人又闲扯几句,楚子航便挂断了电话。

路明非松了口气,冷汗才如同水库开闸一般,哗哗哗地流。

只是从那之后至今晚车站见面,路明非便再也没有见过楚子航了。

楚子航到底记不记得那天的事,路明非也不方便问,便当做他不记得了。

就是还有点心虚。

“师兄,我们……”要不不按剧本来?抓个小怪而已,哪里来的那么多幺蛾子?师兄你出手还不是两下搞定。

“剧本还不错。”楚子航看着iPad里的剧本,幽幽地吐出几个字。

我今天打开世界的方式又不对么?还是我看了个假剧本?

路明非又看了一眼,依旧是那个操蛋的剧情。

“有问题么?”楚子航看着路明非惊疑不定的眼神,以为是在担心任务,便道:“如果你没有准备好的话,我可以一个人完成任务。”

“没问题没问题!”路明非忙说。楚子航独自完成任务?开什么什么玩笑?怕不是要把酒吧炸了?而且,他也是当初那个弱鸡了,不必在躲在师兄身后。

真实的情况是楚子航根本没有在看剧本,他在发呆,不过他发呆的时候表情严肃认真,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他在发呆,还以为他在思考什么学术问题。

从接到任务时,楚子航就有些恍惚,两个月前的那场高烧中的故事,楚子航在后来零零碎碎的记起来一些,但不清晰,在脑海中只隐约复原出那个甜蜜的亲吻和路明非帮用手他纾解欲望的零星画面。

那时他已经离开学院三个星期了,也开始注射学院准备批量生产的稀释龙血的药物——这是学院在日本动乱后拿到血清后开始研究的。

虽然药物依旧在试验阶段,有些副作用,但楚子航的龙化还是很好的被缓解了,身上的鳞片全部脱落,青黑的血管颜色恢复正常,甚至血液的颜色都正常了不少。

那些欲望也随着龙血的稀释和路明非的远离而消退了不少,即使依旧会在深夜做梦梦到那些‍‎‍‎‌色‎‌‎‍‍情‎‌‍‌又旖旎的梦,楚子航冲个凉水澡也就能压下欲望了。

药物还在不断的升级,对龙血的抑制作用越来越大,副作用也越来越小,很快,楚子航便可以恢复曾经的样子。

但是他接到了这个任务。

起初他有些欣喜,但是他看见路明非的那一刻,突然就笑不出来了。

那该死的欲望,就像积蓄已久的洪水,在这一刻,掀起了滔天的巨浪,疯狂地冲击着理性的堤坝。

饶是楚子航定力如此,也不得不分强迫自己散注意力,平息‌‌‎‎欲‍‌‍‎‌火‌‍‌‎。

路明非,真的如座头鲸所言,是一支罂粟,而楚子航,就是那个毒瘾深沉的瘾君子。

“师兄,我们行动吧!”路明非一副视死如归慷慨就义的模样。

楚子航低低的应了一声,然后便推门下车,却被路明非拉了回来。

“师兄,你确定要这么穿?”路明非上下打量楚子航。

他还穿着执行部的黑风衣,肩上挎着危险的加长网球包,面瘫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我是杀手”四个大字。

这样剧本还有个毛线作用啊喂!穿帮了好么!变态男当然能注意到他们,然后跑的远远的,最后他们还要千里追凶么!师兄今天是智商欠费么?

“这是我的西服,师兄你先穿上。”路明非脱下西服,虽说也不像出入这种场所的人常穿的,但至少比风衣好,按剧本就是个夜寻小娇妻的霸道总裁……

靠,小娇妻个鬼!EVA是总裁文读多了吧!

路明非一边在心里吐槽这个剧本一边脱衣服,车里有路明非的备用衣物,T恤牛仔路运动鞋。

按照剧本人设,他是个被霸道总裁楚子航渣掉的亚洲留学生,深夜去酒吧买醉,穿这些再合适不过。

这点就不符合人设了,师兄这么专情的人岂会劈腿,要渣也可能是他这种屌丝渣啊……靠!被剧本带偏了!渣个屁!师兄跟小龙女相爱相杀哪有他插足的余地……等等,他插什么足?绘梨衣尸骨未寒师姐也不知所踪……

路明非最终选择一边换衣服一边默默数数来防止思绪越跑越远。

楚子航穿上西服后便撇过头不看路明非,但目光扫过后视镜的一瞬还是看到了路明非裸露的上半身,他立刻转移视线,思考数学问来转移注意力。

待到路明非换好衣服下了车,楚子航才开始看剧本,然后眼角微微抽动。

现在追过去换剧本还来得及么?

再望过去,路明非已经推开了酒吧的大门。

楚子航果断地推门下车,疾步走入酒吧。

炫目的镭射光变换闪烁,嘈杂的重金属音乐轰向耳膜,中央舞台上,肌肉发达面容英俊的男人正跳着脱衣舞,舞台下的人扭动着身体挥舞着手臂,欢呼嚎叫,拥抱亲吻。

声光舞影间,纸醉金迷,声色犬马。

楚子航略定了定神,开始寻找路明非的身影,并不难找,他就缩在墙边的沙发上,小口喝着一杯鸡尾酒,眼睛不时瞄向门边。

他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蓝色牛仔裤,头发有点乱,眼角有些耷拉。

楚子航忽然觉得他又看到了数年前的那个大男孩,那时候他身上还没有那么多光环,就是那么一个普普通通的男孩,怂怂的,很怂很怂地喜欢着一个人,但是眼里藏着狮子。如今狮子已然苏醒,他的身边也围绕了无数迷妹,但他还是喜欢着那个人吧,现在心里是否在想她?

心头升起莫名的情绪,旋即被楚子航压下。

楚子航决定至少自己要活到诺诺结婚,履行那个很路明非一起打爆婚车车轴的诺言。

路明非的目光突然与楚子航相接,他愣了愣,咧嘴一笑,比了个OK的手势。

楚子航心里一动,像是被猫的爪子轻轻地挠了一下,痒痒的,又酥酥麻麻。

楚子航走过去,抢过路明非手中的酒,挨着路明非坐下,“少喝酒。”

路明非突然莫名紧张,身子僵了僵。

下面的剧情是不是该泼酒了,但是师兄你干嘛把酒抢了?下面剧情怎么走?

幽暗的蓝色灯光照在路明非的脸上,映出他清秀的眉眼,睫毛扑闪间,阴影颤动,柔柔地刷着楚子航的心脏,灯光忽然转色,路明非的脸微微撇向楚子航这边,嘴唇被灯光照得艳红。

嘴唇微动,似乎要开口说什么,翕动间仿若摇曳的罂粟花瓣,散发出诱人却危险的暗香;又像是熟透了的果实,咬一口便会流出甜蜜的汁液。

不知道那汁液是否是清甜如草莓?

楚子航很想再尝一尝。

“对不起。”楚子航忽然说,在路明非不明所以之时,将他压在墙上,吻住他的嘴唇。

因为喝了鸡尾酒,路明非的嘴唇有些冰,带着淡淡的酒香。

路明非处于持续懵逼状态,这剧情发展的有点快啊。

楚子航见路明非没有反抗,开始加深这个吻,舌头探入对方的唇,轻轻划过牙齿,摩挲在缝隙之间。

杜松子酒特有的奇异芬芳混合着柠檬的酸甜,顺着津液蔓延到楚子航的舌头上,冲击着他的味蕾,也冲击着他的理性。

欲望的洪水翻涌着,掀起一波又一波的巨浪,虽未能将堤坝冲垮,却仍有些跳了出来,引得血液躁动、发热、沸腾、燃烧!

路明非反应过来,这是在演戏!

这一次他没有被压住也没有被扣住手腕,路明非挣扎着推开了楚子航,还不忘说句台词,“别碰我!”

楚子航的嘴唇虽然离开了,但双臂依旧撑着墙上,将路明非禁锢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路明非抬头直视他的眼睛,不过此刻这里的灯光忽然熄灭,路明非没有看见隐形眼镜下那海潮一般的欲望,借着扫过的镭射光,他只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又向他靠近!

“是我错了。”他说。

师兄你太入戏了吧啊喂!

路明非想张口吐槽,嘴唇却再一次被封住,这一个吻,比刚才的浅吻霸道多了,舌头长驱直入,侵略着,掠夺着。舌尖划过口腔上颚,酥‌‍酥‌‎‍‍‎痒‌‌痒的感觉引得路明非身体一颤,他伸出舌头去阻止楚子航作恶,却被引着一起纠缠。

声光舞影倏忽远去,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上午,在叮咚的风铃声中,他沦陷在楚子航的吻里。

路明非回吻着楚子航。

手臂从墙上撤下来,转为禁锢住路明非的身体,他紧紧地抱着路明非,让他与自己贴近一点再近一点再近一点,似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

缺氧的感觉再一次袭来,这个吻热烈如火,很快便驱逐了鸡尾酒带来的寒意,热度还在上升,四片唇瓣灼热得似能擦出火花来。

路明非的手臂攀上楚子航的脖子,探进衬衫的领子,却触到一根金属链子,他好奇地扯动着链子,最终摸到了一个带着体温的金属制品——夏弥的钥匙。

路明非找回了一点理智。

是的,这不过是一场无聊的戏,是他太入戏了。

缺氧让胸口微有些憋闷。

路明非狠狠地推开了楚子航,站起身拿起桌上的酒就泼在他脸上。楚子航稳住身体坐定,微微喘息着,抬头看着路明非,沾满酒水的脸上还残留着一丝错愕,辛亏灯光熄灭,路明非没有看到。

“恶心的男人!”他居高临下,一束镭射光扫过他的脸。

那一瞬间,楚子航在他的眼里看到的是……厌恶?

灯光转瞬溜走,楚子航没来的及将那眼神看的更清楚。

没有等到下一束灯光,路明非已然逃之夭夭。

冰冷的酒液让楚子航略略恢复理智,舌头卷起唇边的酒液,入口有微微的苦涩。

Gin & Tonic,再平常不过的鸡尾酒。

他看着那个有些仓皇的背影,自嘲般笑笑。

他擦了擦脸上的酒水,拿过酒杯,饮下剩余的一口酒,酒里还有一块未完全融化的冰,入口,一片冰凉。

刚才即使是紧紧拥抱,楚子航也不敢让下身太贴近路明非,如今‌‌‎‎欲‍‌‍‎‌火‌‍‌‎依旧在血液里沸腾燃烧,但是心火,却随着那一口酒,缓缓熄灭,亦是一片冰凉。

无论那句话是不是台词,楚子航都决定放弃了。

“请原谅我。”他向着路明非消失的方向,低声说出最后一句台词。

路明非快步走到了酒吧的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洗脸,镜中人的脸上还残留着些许绯红,水珠颤巍巍地聚在粘在脸上,又倏忽滑落,像是果实上的晨露。

路明非垂下头,目光投向胯间,那处的衣物被某样东西微微顶起——在接吻的瞬间他就有了反应。

对一个男人起了反应?还踏马是两次!

虽说师兄眉目清秀但是并不娘气啊,还是他……弯了?

路明非你要冷静,冷静!那个吻,是师兄吻的太认真了。

他情不自觉地回想了一下那个吻,刚刚熄灭的欲望再次升起。

不过话说师兄什么时候吻技这么好了?

他又往脸上扑了一捧水。

路明非!你是直的你是直的你是直的……

路明非在心底碎碎念叨着,却未曾注意到有一个高大的白人男子进入了厕所,并转身锁上了门。

听到脚步声,路明非注意到了他,立刻警惕起来,然后那个男人钻进了厕所的隔间,随后便是一阵颇具味道的声音。

路明非松了口气,感叹自己不至于这么背,又抹了一把脸准备离开,厕所里的仁兄忽然冒出头来,操着一口标准的美式英语,解释厕所里的纸用光了,拜托他去隔壁拿一下。

路明非哭笑不得,从隔壁扯下一段纸,准备从门缝递进去,然而隔间的门大开,刺目的光放射出来,那光芒简直比太阳还要耀眼。

言灵·炽日。

路明非立刻紧闭双眼闭上了眼向斜后方退,却仍是晚了一步,空气撕裂的声音传来,冰凉的针头刺入路明非的左大臂,随即整个手臂一软,失了力气。男人攥住了了他前伸的手腕,发出阴测测的冷笑,并顺势将他的胳膊反剪到背后,一个用力便将胳膊卸了,另一只手握着一块湿毛巾赌上路明非的嘴。

化学药品刺鼻的味道熏得路明非头昏脑涨,强光刺激下眼球分泌出大量的生理性泪水。

路明非仍在挣扎,一个肘击过去,却扑了个空,力气被抽离,意识也在涣散,

他的手心里握着一枚刀片。

楚子航坐在吧台边,喝着一杯Gin & Tonic,已经有七个人过来搭过讪了,要么被楚子航礼貌的拒绝,要么被那冷意逼人的眼神吓退。

调酒的小哥对这个看起来酷到没朋友的家伙也是直冒红心,但小帅哥明显一副失恋了的表情,让他又爱怜又踌躇。

前提是他不知道那幅皮囊下是一头暴龙。

楚子航看了一眼手机,他和路明非分开二十分钟了,耳机里没啥异常声音,看来路明非是没遇到危险,那么敌人的目标很可能是他了,当然,也可能敌人不在这所酒吧。

嗯,楚子航并不知道路明非换衣服的时候,顺带把窃听器从口袋里捞出来放在车里然后忘记 拿了。

“帅哥,失恋了么,我推荐这款‘红色遗忘’”调酒小哥微笑着递上一杯酒,“以伏特加作为基酒,配以多种烈酒,一口喝下去,会如同火球一般从嘴里顺着喉咙一路燃烧,可以烧尽所有的负面情绪哦。”

楚子航没有接过酒,抬眼瞥了调酒小哥,小哥迎上那目光,觉得简直像是被利刃狠狠地刺了一下,连忙移了眼神。

眼神闪烁,面带紧张,很可疑,如果是作为调酒师,有机会在酒中添加麻醉类药剂。楚子航冷静的分析,用余光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暗夜猎手——汤姆今天很高兴,这个猎物很合他口味,而且“基因”很优秀,看起来也不好搞,所以他采取暴力措施将他绑了。

他是在两个月前发现了自己身上的力量的。

汤姆本是一个靠失业救济金过火的无业游民,那一天他正和他多年的‌‍‍炮‍‎友‎‌杰瑞翻滚在他家的破床上,收音机里忽然播放起了一首老歌,旋律很柔和,却因为没有调好频道而时不时发出些杂音,杂音里又夹杂着另一种奇异的声音,像是一种语言,却不是人类可以发出的,他觉得有点烦躁,他伸手想去关掉收音机,身下的杰瑞忽然收缩肠壁夹紧了他,汤姆爽得手一抖,碰翻了收音机。

杂音不见了,那种若有若无的奇异声音却清晰了。

头,忽然疼起来,杰瑞潮红的脸扭曲了,一切都扭曲了,他只看到杂乱的线条,奇异的形状,不断的变化着,扭曲着……

他失去了意识。

再度醒来的时候,杰瑞已经死了,身体干枯,脸上的表情满足而愉悦。他们的身上缠绕着蜘蛛丝一般的东西,这东西,是从汤姆的身体里生长出来的。

最初的时候,汤姆惊恐极了,将杰瑞的尸体埋掉后便逃到了奥兰多。

很快他发现自己身体的异常,轻度近视好了,甚至在夜里就着微弱的月光也能看清字迹;他的身材变得更加矫健,面容也发生了些细微的变化,将以前的缺陷补上了,最令他兴奋的是他的能力变得更强了,而且他的魅力也增加了,在酒吧只要稍微拋个媚眼,无论‌‎‍男‎‌‍女‍‎,都会很轻易地被他吸引。

他开始流连于奥兰多市的同性恋酒吧,诱奸、行骗、抢劫、‌‎‎‌‍强‌‎‎‌‍奸‎‌‌甚至杀人,无恶不作。

逐渐的,他对这种生活感到了一些厌倦,轻易的征服那些蝼蚁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想要遇到和他一样的、有这种超能力的同类。

那会很有意思!

他的能力是吞噬。

他吞噬过普通人,但是那力量缓解了当时的疲劳后便流失了,跟他吞噬杰瑞的时候不同。

杰瑞和他一样,也是个超能力者,只是能力还未觉醒便被他吞噬了。

还有一点是他发现自己可以感受到同类,他将这些同类称为超级基因者,还发现他能感觉到那些人身上基因的强弱,这大概是杰瑞的能力了。

而他,是在暗夜里狩猎这些基因的猎人。

首先,他选中了一个比较弱小的目标,一步步接近并将他拽入地狱。

他觉得看着身下人鲜红血液顺着那些“蛛丝”一般的管道流淌注入他身体里的画面太美了,尤其还伴随着身下人悦耳的呻吟和喘息。

他尝到了甜头,于是开始捕猎更为强大的超级基因者。

最初他还会埋尸,后来愈发明目张胆,以暗夜猎手之名制造恐慌。

不过那又如何,那些废物一样的警察完全拿他没有办法,明天,他将前往下一个州继续他的狩猎狂欢。

路明非是被扒裤子的动静弄醒的,眼睛还很干涩,睁不开,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双手被麻绳捆住,绑在头顶的某个固定点上,脱臼的手臂被接回去,还有点不适,脚被分别绑在什么东西上,嘴倒是没有被堵上,但是对方既然有恃无恐便不会怕他叫人。有只手在扒他的裤子,那只手还颇为恶意的伸进‎‌‌‎‍内‌‍‎‍裤‌‌‎‎‍里掐了他的屁股一把,激起他一身的鸡皮疙瘩。

“醒了?”汤姆敏锐的察觉,“你的基因还真是优秀啊,能麻翻一头大象的药居然才过了十几分钟便醒了,真好奇吃了你我能获得什么能力呢?”

路明非略思考了片刻,反应过来他说得基因和能力是什么了,内心一片苦,下意识的想说我废柴一枚,唯一的能力是作弊,还是一次性的,而且我肉不好吃,您行行好放过我吧。

但是路明非知道自己不能这么说,也反应过来此人身份,为自己的贞操担心了几秒,他明明还是一条大好的处男啊!

被察觉了路明非也不再隐藏,沉声问道:“你就是那个奸杀犯?”他握着刀片的手动了动,调整姿势。

虽然身体依然酸软无力,但路明非能明显的感觉自己的力气在一分分恢复,龙血在高速地分解那些药物。

“正是在下!”汤姆微笑,靠近他的耳朵低声说:“既然你醒了我可要动手了,我不喜欢奸尸,一动不动,多没有意思。而且我还在你的兜里发现了个好东西!呵呵呵,我一定会让你求我,把你……操到哭的!”

“变……态!”路明非咬牙道。

“谢谢夸奖。”路明非的‎‌‌‎‍内‌‍‎‍裤‌‌‎‎‍被扯到了脚部,双腿间一片凉飕飕的,然后他听见男人挤压了些什么东西在手上,随后那只手再次摸上他的屁股,伸入股缝,将一些凉飕飕东西抹在上面。

空气里浮动着草莓的香气。

路明非一个激灵,想躲开,却被男人握紧了腰,一根粗糙的手指探到了凹陷处,“真好看啊,第一次吗?我会让你体会到什么是销魂的。”手指浅浅的‌‎插‍‎‎进‍‌‎‎了‌‍‍后‍‎‎穴‎‍‍‌‎,疼痛让路明非倒抽一口气。

“真紧吶!”手指深入了一点,“它还会吸我呢!”

汤姆在他的耳边说着污言秽语,动作一直不停,手指模仿者‍‍性‍‎‍‌交‌‌的动作在未经开拓的甬道里艰涩的‍‌抽‎‍‌‎‍插‎‌着,也涂抹着那些草莓味的液体。

轻微的酥麻混合着疼痛从甬道传导到大脑,引得路明非喘息声加重,眼角也漫上绯红,男人的喘息声也逐渐加重,他真恨不得立刻就吃了这小‌‍‍美‌‎‍‎人‎‌‍‍,但是狼吞虎咽可尝不出什么味道。

汤姆又伸进去一根手指,路明非死死地咬住下唇,忍受着撕裂般的疼痛。

死变态!老子待会一定把你的手指给切了!

路明非觉得小腹间有邪火炽烈燃烧,‌‍‍后‍‎‎穴‎‍‍‌‎的疼痛感消失了,伴随而来的是一种羞耻的快感,让他想呻吟出声,但他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让这种声音发出去,额头沁出一层汗。

‌‍‍后‍‎‎穴‎‍‍‌‎适应了两根手指后,汤姆又插入了第三根手指,此刻路明非前段的那根已然勃起,直愣愣地竖着。

汤姆恶意的弹了一下,“尺寸不小嘛!”

妈的!看老子不把你的切了喂猪!路明非的眼睛已经能张开一条缝了,恰巧便看见这一幕,羞愤交加,满脸通红。

“求我……操你!”男人在他耳边说。

“你……做……梦!”路明非挤牙膏一般从嘴里挤出几个字。

汤姆的中指向其中一探,正好戳在了某个关键点上了,让路明非酥软了半边身子。

路明非依旧死死地咬着牙,汤姆却是再也等不及了,解开腰带便要提枪上阵。

捆着路明非手腕的麻绳突然断裂,路明非脱出手,胳膊肘一弯向下便给他来了一下,正好打到他的腮帮子,一颗牙飞了出去。

汤姆立刻发动炽日,路明非早有准备,闭上眼半转身又给了他一拳,顺手提了提裤子,炽日被打断。汤姆野狗一样扑过来,想依靠体型优势压倒路明非,路明非早已今非昔比,抄起他割断的那段麻绳就向汤姆脸上一抽,一道痕迹清晰的出现在汤姆脸上。

路明非收绳再一甩,手腕一抖,绳子绕过汤姆的脖子,路明非伸出另一只手向前一探,双手用力,将汤姆拉倒自己身前,双臂交叉,用力收紧绳子。

“让你非礼老子让你非礼老子!弄死你!”

汤姆被勒的满面通红,起初还能挣扎几下,后来脸色青紫,连呼吸都微弱了。

路明非松开了绳子,他虽然很想杀了他,但他不是楚子航那种暴力分子,况且学院指明要留活口。

绑了汤姆的手腕,路明非嫌恶的一把把他推到地上,解开了自己脚上的绳子,才开始观察周围环境,眼睛还是有些模糊,不过还能分辨这是间独立厕所,残疾人专用的,照理说厕所隔音一向不好,这厮的胆子也是够肥的。

路明非对自己身上略做处理,绑上奸杀犯的脚,封上他的嘴,恶狠狠地踢了他胯间一下,才掏出手机联系楚子航,昏迷的汤姆疼得身体一抽。

“师兄,犯人搞定,我在残疾人厕所,定位发给你了。”

“好,我去找你,没出什么事吧。”

“放心放心,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废柴了。”

“待会见。”

“好。”

楚子航挂断了电话。

路明非低头看向自己胯间,发现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决。

草泥马!他又踢了汤姆一脚。

楚子航赶到的时候,路明非正扶着洗手台缓慢的调整呼吸,他满脸满头都是水,头发揪成一撮一撮的,时不时滴下些水,脸上的绯色在水的滋润下愈发鲜艳了,水珠顺着脖子滑过锁骨,流入白色T恤,随着起伏的胸口,晕出大片的湿痕,半透明的布料半粘在身体上,勾勒出矫健优美的曲线,胸前一点暗红若隐若现……

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草莓味,像极了那日那个吻的味道。

楚子航的喉结不可遏制地滑动了一下,路明非恰好望过来,他赶忙错开目光,装作观察的样子,四下看了看,狭窄的厕所里,昏迷的奸杀犯被捆成半个粽子,时不时还抽搐一下;墙角丢着一个小瓶子,楚子航没太在意。

“这家伙有点难搞,不过还是搞定了,放心我没受伤。”路明非故作轻松,他当然不会把刚才的丑事说出来。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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