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
-----正文-----
因为脑袋没有大碍,方逸兹坐了谢冠清的顺风车回家。
他脸肿了半边,身上只穿了一个初冬款羽绒服和今晚回来时穿的西装裤,不伦不类,里边还挂空挡,他意识不清被送出门,内裤也没人给他穿,下半身出了被窝凉飕飕的。
好在谢冠清还算对他有点关心,车内开了空调,两人一路无话。
到了门口,谢冠清停下车,他不准备下去,便透过车内后视镜中斜视后排垂着脑袋的方逸兹,冷声道:“再敢违背他的意愿,我也不会放过你。下去吧。”
他很少发脾气,今天却是实实在在愤怒了,目光如刃。
方逸兹犹豫了一下,一直以来方云衢对他良好的教养让他觉得自己不能像个落水狗什么都不做就离开,尤其是谢冠清还是方云衢的好朋友,虽然他的确做了错事,但起码他还可以说点别的:“麻烦谢叔了……谢谢。”
谢冠清没搭理他,他便识相地开了车门。
车门一开,还没下去,一股冷风就直往空荡的裤腿里钻,刚开始热乎的两条腿一下子又冻得哆嗦两下。
大门密码还没输完,背后的车便绝尘而去,他转头看了一眼,想起谢冠清和他说的话,回头快速开门上楼,来到方云衢的房间门口。
踌躇许久,他才下决心把手覆在门把手上,今晚,他要给方云衢一个交代。
门开了,刚准备和方云衢说的话一下子噎在喉咙里—床上没人。
他猛地慌了,进屋查看一圈,人确实没在这,他下意识想到楼下那个小房间,一路把房子里能开的灯都打开冲下去,门没锁,里面黑洞洞的,也没人。
他还记得周寒枫说的,方云衢体内激素不平衡,激素在诱导他不开心,诱导他去选择死!
背后冷汗直冒,他一边绷着心神大声喊着“爸爸”,一边在各个房间里找人。
直到他气喘吁吁找到二楼自己的房间,一开门,还没开灯,他就看到自己从前睡得那个床上鼓起一团熟悉的弧度,高悬的心脏顿时掉回肚里,他愣在门口,努力平复粗重的呼吸。
屋里开了空调,床上放的是薄被,很容易看到里面睡着人。
他不知道方云衢睡着没有,他今晚才知道方云衢经常失眠,万一现在睡了,怕把人吵醒,于是没有开灯,放轻脚步小心翼翼走到床畔,用气音极小声道:“爸爸,你睡了吗?”
躺着的人毫无反应。
屋里光线暗,他适应了一会才将床上人的轮廓看清一些。
没有动静,床上人的呼吸非常平稳均匀,鼻翼有规律地翕动,双眸紧闭,长睫如羽,连颤动都没有,但不代表方云衢睡了。
按照周寒枫的说法,方云衢即便失眠也是看不出来的,这一点他是切身体会过的,毕竟他每天晚上都抱着方云衢入睡,却从来不知道这人会失眠。
犹豫片刻,方逸兹蹲下身,凝视方云衢好一会。
夜晚的爸爸看起来总是那么柔和,他不带情绪,更不显露表情,安安静静,那张精致好看的脸只会让人觉得他是个和煦柔弱的人,方逸兹也一直以为是自己在收割方云衢,可今晚他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方云衢才是那个掌控者,他敞开让自己碰只是因为他想,如果他不想,自己时至今日恐怕连亲吻的权利都讨不到。
方逸兹单膝跪地,双手轻轻按着床边以作支撑,缓缓低头,最终,一双裹着寒气的唇印在了方云衢脸颊上。
这是个极其讨好的亲吻,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方逸兹还没试探完,突然就被一只手死死卡住下颌,被破张开嘴巴仰起脸面向天花板,方云衢睁开眼坐了起来。
“你居然还有胆子亲我。”方云衢眉头蹙起,显然此时心情不好。
“啊啊,勾医哼她嗦……里给奥哦感……”因为闭不上嘴,方逸兹讲话的发音非常奇怪。
方云衢下手极重,掐得他两腮酸疼,连舌头都被限制了行动,他只能呜呜啊啊说这种话。
“听不懂。”方云衢看着他肿了一半的脸和焦急的表情,心里有股异样的感觉。
他以为方逸兹会更恨他,可方才他听到的都是方逸兹在焦急地找他,方逸兹现在有能力反击,却不动手,只是这样看着他,一如这七年。
他想了想,松开手,问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
被强制开口好一会,嘴里积了口水,上颚有些干,方逸兹缓了一下,将口水吞掉,昂首虔诚地望着方云衢盈满困惑的眸子,试图去握方云衢的手,“我喜欢你,想占有你,想和你做爱,想和你做许多事,只有我们两个人一起。只要没有工作,我总是想起你,我想见你、想和你讲话,尽管你会烦我,甚至不接我电话……我以为你对我没有感情。
“爸爸,从小到大,我能得到的东西特别少,我知道,只有攥在手里的,才是自己的。可你是我的未知,至今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抓到你,你像个泥鳅,从来不在我的掌控之中。当然,我答应过你,给你自由,我不能按照我想要的做,我怕你讨厌我。这是我的喜欢,也是给你的爱。”
“那你今晚为什么那么对我?”方云衢冷声质问,目光死死盯着他的脸。
“对不起,我失控了……”方逸兹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自己的感觉告诉他,方云衢曾经和他相处愉悦就是因为他不耍心眼,有话直说,“每次看到你的眼睛,我都觉得非常挫败。我自认为是个有能力的,做了那么多,却从来没有在你眼中看到哪怕一丝半点对我的感情,你的眼睛毫无波动。爸爸,对不起,我刚刚才知道,你生病了。”
方云衢转过头去,显然不想和他谈论这件事情。
“我可以知道你的过去吗?我想知道你的全部。爸爸,请你相信我,我是你最忠诚的拥护者,今晚……不会再有下次了,好吗?”
原以为他要问病情,没想到是问这个,方云衢十分意外。
方逸兹是他带回来的,他吃药这件事是针对所有不明阵营的人隐瞒的,他不能保证方逸兹会不会背叛自己,会不会拿这件事做文章,所以一直没有说。
现在不知是谢冠清和周寒枫谁告诉了他,亦或是两个人都觉得方逸兹是自己的可靠之人,所以才把这件事告诉他。
方逸兹的问题倒是可以证明他并没有私自调查自己,在这方面,方逸兹还算乖,知道询问自己的意见。
当然,如果他不想方逸兹知道的话,一样可以隐瞒,他虽然不在公司,可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今晚原本只是想摸一摸的,我并没有想要侵犯爸爸,可是……爸爸不信我。十三年了,爸爸,你带我回来十三年了,你不相信我。我不知道在你眼里我算什么,可我真的爱你,我想要你的心。我知道我今晚背叛了对你的诺言,这是我的错,爸爸想罚我也好,打我也罢,我不会反抗。我想要你接纳我,请你给我一道门,让我进去你的世界,可以吗?”方逸兹的一番话说得真心实意,紧紧握着方云衢白皙的手。
方云衢没有甩开他微凉的手。
过了不知道多久,久到方逸兹以为他会再次拒绝自己时,方云衢抽回了自己的手,只说了句“睡觉”,便自己躺回了床上,拉起被子、合上眼。
见状,方逸兹愣了会,想进被窝,但又想到自己浑身冰凉,恐怕会让方云衢不舒服,于是进浴室,避开脑袋上的伤口,用热水给自己冲了一下身体。
待身上热乎了,他才擦干净出去,小心翼翼从床的另一边上去,钻进被窝,一点一点往方云衢身边挪。
直到和方云衢之间只差一个手掌宽的距离,他注视着方云衢平静的侧脸,方云衢没动静,他便试着探出手,摸上方云衢纤瘦的手腕。
他知道爸爸刚躺下,一定没睡着,可爸爸没动,这是不是代表他没有那么排斥自己?
越过手腕,是方云衢温热的小腹,指尖在那层薄薄的皮肉上摸索,一寸又一寸向另一边爬,方云衢还是没有动静,他这才大着胆子,一下子横过手臂揽住方云衢的细腰。
他僵着胳膊好一会,发现方云衢一直保持沉默,既没发火,也没甩开他,只是轻轻翻过身背对自己,就像往日里被他抱在怀中那个姿势。
都这样了,方逸兹哪还能不明白他想要什么,于是不再顾忌,另一只手径直从他腰下穿过,在方云衢腹前形成一个包围圈,用力一拉,在床单的摩擦声中把人拢进了怀里,对方发间淡淡的洗发水香气顿时涌入鼻腔,十分令人安心。
在胸膛贴上方云衢后背时,方逸兹感觉心尖麻麻的,带着股难以言喻的庆幸,弓起背,给方云衢腾出身体能够活动的空间,下巴顺势搁在方云衢头顶,将人搂紧了些,像抱着自己最珍贵玩具的狗。
随后,二人都没再开口。
第二天一早,方逸兹起床发现自己左边的眼睛有些挣不开,只能看到平时一半的场景,照镜子才发现是脑门肿了个大包,压迫到眼睛了,脸也不对称。
鉴于此,他决定给自己休假,正好多陪陪方云衢,抽空在家办公,家里也有电脑。
罕见地,他起床时方云衢还没动静,直到九点多才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睡着了。
他在厨房做了顿味道不错的早餐,他本打算饭后和方云衢待在一起,顺便找时间谈一谈方云衢的过去,可饭还没吃完,方云衢就说要出门。
“你去哪?”方逸兹放下筷子,不放心地看着他问。
方云衢气定神闲,眸光平静,“想去哪就去哪。”
“我能一起去吗?”
方云衢抬头扫了眼他肿胀的半张脸,经过一晚上的发酵,方逸兹的左眼快被鼓起来的包给压得睁不开,左眼看他的时候非常不适应,一直在眨,于是开口道:“这副模样,还是不要出门的好。”
听到这句类似关心的话,方逸兹有些受宠若惊,方云衢平时从来不会说这种话,这让他心里更没底,怕方云衢出事。
“那……”
“中午回来,不许跟着。”
犹豫了一下,方逸兹答应下来:“好。”
一般情况下,方云衢不会跟他撒谎,有个时限,应该没事,而且方云衢带手机出门,他可以随时查方云衢的位置。
随后,方云衢吃完饭就换身衣服出了门,他一个人在家,便又抱着电脑远程工作。
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工作不仅是让他有事可做,也是为了方云衢。
如方云衢所言,他接近中午时回来了,还抱了个什么都没标的大箱子,不知道里面放的什么,他注意到方云衢心情不错,随口问了句:“这是什么?”
“不告诉你。”方云衢眼神都没给他一个,径直上了楼。
下午找保洁将家里打扫了一遍,方云衢少有的没下楼。
方逸兹摸上去,方云衢正窝在自己床上看画画视频,他凑过去抱住人,方云衢也没躲,于是俩人一言不发一起坐到了晚上。
吃晚饭时,方云衢看他满满的一碗,勒令他只许吃一半,他便把这当成是昨晚事情的惩罚,等刷好碗上楼,他才明白为什么不让他多吃,以及,那个箱子里都是什么东西。
他一进屋就看到屋里多了个带靠背的实木红椅,那椅子之前是放在二楼饭桌旁的,此刻,方云衢的手肘正随着搭在上面望着门口,似乎等待已久。
“过来。”见他进来,方云衢伸出两指冲他勾了勾,唇角挂着意义不明的微笑。
方逸兹总觉得接下来的事会有些特殊,反手关门,不明所以地走过去,“爸爸。”
“衣服脱掉,脱干净。”
有明确指令,方逸兹也不多问,站在原地直接开始行动,脱完毛衣脱裤子,浑身光溜溜的,在方云衢探究的目光中站直。
天冷,原本刚脱掉衣服身上有点凉,脱完之后他才发现屋里开了暖气,早就准备好了,因此他很快就适应了这个温度,像军训那样站得板正,等着校领导视察。
把他从上到下看了一遍,方云衢忍不住吹了个流氓哨。
自家儿子身材非常好,肌肉有,但不厚重,线条流畅漂亮,宽肩窄腰,标准的倒三角身材,胸也不小,方云衢走近摸了把他软乎乎的胸肌,随后突袭一般在他疲软的老二上搓了一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方逸兹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后退一步,见方云衢脸色不太好,又赶忙上前一步站回来。
曾经受过方云衢的特殊训练,他的老二暂时还没达到勃起条件,沉沉耷拉着。
“戴上。”方云衢从后面裤兜里扯了个东西出来,是眼罩。
那眼罩是黑色的,材质又软又厚,遮光能力一流,也不会影响到他受伤的地方,脸不疼,眼前黑下来的瞬间,皮肤的触感一下子达到了巅峰。
很快,他便感觉到一小阵风在身侧轻拂过,紧接着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他不适应地抖了一下,随即耳畔传来一阵热风,“跟我动作走。”
“好。”知道是方云衢在侧,方逸兹强自镇定慌乱的心脏,低低回了声,跟着那只手指导的方向轻轻转身,后退几步,小腿便撞到了一截硬邦邦的东西——是那个椅子。
“坐下。”
那只手松开了他,方逸兹听话地屈腿,小心翼翼摸着椅面往下坐,确保自己不会坐空。
屁股一凉,还没坐稳,他脚就被人抬了起来,随后不知道什么东西被一左一右套到了脚上,根据触感,他能判断出来那是个特别细的东西,质感像麻绳。
“自己穿。”不知道是不是方云衢不耐烦了,把东西往他脚上一套就撒手不管了。
听这意思,应该是内裤,这个触感,八成是丁字裤。
方逸兹摸索着弯腰,摸到裤边,这才发现,哪里是像,就是麻绳,绳股拧得很紧,应该是新的,连毛边都没有,就是糙。
他心里直打鼓,隐约猜到方云衢要对他做什么,捞着裤边就往上捋,微微抬臀,直接一步到位,省得麻绳刮得皮疼,然后再次坐稳,等着方云衢下一步动作。
其实也不怎么疼,就是眼睛看不见,皮肤一有风吹草动就特别明显,他非常不习惯。
一旁的方云衢抱胸看着他动作麻溜穿上内裤,有些诧异,他还以为方逸兹会问一句呢。
可惜方逸兹看不见,动作火急火燎,丁字裤中间那根绳都不知道歪哪去了。
于是,他弯下腰,帮方逸兹调整了一下,抓起肉条和两颗蛋往丁字裤中间那点小布料里塞。
待到老二被妥善安置好,那小布料便被撑得饱满漂亮起来。
那布料是黑色的,中间印着肉色的性器,青筋攀附在粗大的肉柱上,十分逼真,被撑起来的时候像是穿戴者已经勃起的肉棍。
方逸兹现在也确实硬了点,他感觉刚刚那一握和进来时被方云衢突袭那一下不一样,触感很糙,必不可免产生几分痒意,额角青筋直跳。
方云衢戴着皮质手套,把箱子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来,在里面翻找。
听着一阵哗啦声,方逸兹心弦紧绷,忍不住紧张,他不知道方云衢会在他身上用什么,他咽了咽口水,小声道:“爸爸。”
“嗯?”
“你在找什么?”
方云衢不理他,他只能自己在脑海里天马行空乱猜。
翻了好一会,方云衢把要用的东西在床上摆好。
只听两声“咔”,方逸兹便脚背一凉,随后手也被“咔嚓”拷在了椅子两边。
椅背连接椅面的部分有一段空白,两边只有木条支撑,刚好方便方云衢把他的手给拷上去。
紧接着,方逸兹肩头一沉,前胸后背一阵凉丝丝的,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方云衢托着下巴观赏面前的“艺术品”,戴着眼罩,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润薄的唇,因为刚受过伤,唇色浅淡,带着股说不出的柔弱感,可再往下看,喉结性感,形体精壮,两腿分开,中间的肉棍半硬不软立在那,又是另一个极端。
观察好一会儿,方云衢望着那如披肩般的银链,垂着银链的饱满胸膛虽然好看,但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他想了想,伸手拉过一条最长的银链往他乳头上怼,手里下了狠劲,不停摩擦。
冰凉触感刺激得嫩软肉粒立刻硬挺凸出,方逸兹忍不住“嘶”的一声,头皮发麻,随即胯上一重,乳首被裹进一方湿热的小空间。
方云衢坐在他身上,一手掐捏他脆弱的乳尖,张口含住另一个乳头,舌尖激烈拍打硬起来的肉粒,不时嘬吸一口,牙尖抵着磨,心中腾起异样的快感。
可方逸兹除了刚开始因痛痒而惊呼的一声便没了动静,只有呼吸不自觉加重。
方云衢蹙起眉,有些不满,松口去折磨他另一边乳首,方逸兹还是那样,见听不到他的声音,方云衢憋气站起来。
亮着水光的地方刚还湿热,现在陡然被晾,很快便蔓上凉意,丝丝缕缕的痒意这才荡开,方逸兹昂首,重重“哈”出一口气,说不出的难耐。
刚刚不是他没感觉,是他麻了,神经仿佛被冻住一般,他能感觉到方云衢在舔他,精神有些亢奋,可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他不免有些僵硬、皮麻,只能感觉到方云衢的动作,大脑却接收不到快感,此时放松下来,他才感觉到一些不一样的痒意。
他意犹未尽道:“爸爸,再舔舔……嘶……啊……”
话还没说完,方逸兹身体一震,后背猛得往后一撞,脚背绷紧忍不住想逃,可双脚被困在椅子腿上,他避无可避,椅子腿被带得在地面刮出刺耳的“滋滋”声。
方云衢手里拿着一个巴掌大的遥控器,遥控器顶端延伸出两条线,连接着另一头方逸兹身上的两个乳夹,“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
这和被舔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乳夹是铁质的,咬合力很强,紧咬着挺立的乳头不放,很疼,但凉丝丝的口水一招风,又惹来几分隐秘的麻痒,顺着神经直窜大脑,双胸又疼又痒,急需安抚。
方云衢没让他久等,指尖在遥控器上一按,两股电流顿时沿着乳夹钻进方逸兹的皮肉,顺着脊椎送到全身各处。
“哈啊……对不起啊……爸、爸爸,对不起……饶了我哈啊……饶了我吧……”方逸兹颤着声音求饶。
体内暴起的痛痒急剧攀升,方逸兹浑身肌肉紧绷,高高昂首,后脑勺抵在椅背上,脸脖子潮红一片,喉咙发出难以克制的低吼,两手紧紧抓着凳子边缘,骨节发白,手臂青筋暴起,重重将胸挺出去,胸前密集的银链叮当作响,乳夹下垂着的两团粉色毛绒小球在垒块分明的腹肌上来回飘荡,沾着口水的胸淫靡至极。
电流不停,耳边“叮当”的碰撞声不断,在方逸兹大口的喘息声中,方云衢重新坐到他身上,身体前倾,伏在他身上,感受他因呼吸急促而不停隆起、陷落的腹部。
遥控器被扔开,无处可放,只能吊着,给本就难以承受的乳头雪上加霜,方逸兹感觉自己的乳头都快被夹断了,还在被扯着下垂。
他浑身被缚,挣脱不得,只好不停求饶,奋力挣动,椅子腿发出不堪重负的刺耳尖鸣,脚踝亦被手铐勒出几道深深红痕,他却因为双胸极度的痛爽感觉不到疼。
方云衢并不吃这一套,黑色皮手套顺着腹肌隆起的沟壑往下摸,手套上有特质的小颗粒,并不光滑,甚至某些地方的颗粒造得很尖,有点糙。
方逸兹正浑身敏感,方云衢这一摸,指尖所到之处,一片燥热干红,痒得他腹部痉挛,整个人如同脱水的鱼,仰颈抵着椅背大口大口喘息。
一路摸到被不大布料裹住的一团硬肉,他重重一握,似笑非笑道:“你老二真硬,我看你挺爽的嘛。”
“爸爸,饶了我吧。都听你的,我都听你的,绝不多话,求求你……”他头一回被玩,就这么刺激,实在承受不住,又疼又痒,也没办法照顾自己的乳头,就那么放着,他难受坏了。
他怀疑再不方云衢再不放开,他今天会被玩坏。
“真不诚实。”方云衢看他一眼,并不怜惜。
方逸兹是什么人,他再清楚不过,给他一点甜头就想着要整块蛋糕,贪得无厌,现在放了他,下回说不定就没这么刺激了,今天就得给他一个教训。
什么情啊爱啊的他搞不明白,做爱他可知道的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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