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眼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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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云衢坐在方逸兹肌肉发达的大腿上,两腿大张,脚尖点地,戴着皮质手套的手在底下拨开那层裹着性器的布料,准确无误握住胀硬的肉棍。
刚刚玩得刺激,方逸兹已经完全勃起了,阴痉头部渗出少许前列腺液,整根肉棍湿漉漉的,虽然方逸兹现在疼得大口喘息,阴痉却没软,被方云衢握住的一瞬间猛然一跳。
顾不上胸部的粗暴对待,下体在方云衢有规律的摩擦中更加坚硬,头部不时被粗暴的硅胶豆豆重重擦过,他便爽得浑身战栗,脚趾蜷缩抓住地面,大腿止不住颤抖,好几回颠得方云衢顺着他的腿往下滑。
痛爽交织,方逸兹被两股截然不同的电流冲击,连话都说不出来,口中发出古怪的低吼。
方云衢动作越来越快,方逸兹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极速扩张、收缩,手脚和镣铐不时撞出闷响,荡在腹部的粉色毛绒团动得越来越厉害。
他快射了。
“啊啊啊啊……”在方云衢又一次重重擦过冠状沟时,方逸兹浑身一震,低叫出声,精液争先恐后顺着管道向外冲击。
脑袋里那股爽劲还没认出来,方逸兹随即浑身的汗都冷了下来,喘着气小心询问:“爸爸?你给我戴了什么?我要射……”
大腿上,方云衢把连着珍珠的小皮套给方逸兹的阴痉套好,大红色的珍珠恰恰堵在马眼处,阻挡方逸兹的发泄。
“马眼堵,听说过吧。”
方逸兹只觉得自己汗毛倒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以为方云衢会让他射出来,完全没料到会选择这样折磨他。
感觉到方云衢从他腿上下去,他立马着急地身子前倾,想追上去,可惜他被拷得死死的,“爸爸,我真的会听话的,让我射吧,这样真的不舒服。”
话音刚落,一只湿漉漉的手套再次附上已经被拉出丁字裤歪向一边的肉棍。
肉棍比刚勃起时还要粗大,里面堵着急需发泄的精液,颜色艳红。
在精关大开的一瞬间被堵,这痛苦程度不亚于脑袋被狠狠锤了一拳,方逸兹难受又想泄,不自觉挺动身体把自己往方云衢手里送,口中发出难耐的喘息,可不管怎祥,他都达不到那个所谓的巅峰,急得满头大汗。
这时,方云衢猝不及防拍了一下乳夹,本已趋近麻木的地方霎时爆开一阵疼,方逸兹忍不住疼大叫一声。
马眼堵得死死的,他发泄无能,浑身冒汗,头发乱糟糟黏在脑门,像个颓废的艺术家,可惜今晚他是被艺术家挂在墙上的画纸,任其自由泼墨。
差一点就能攀上的高峰被硬生生堵在半山腰,他只能寻求更多的刺激填补那点达不到的高潮。
当他感觉不到任何安抚时,心脏一沉再沉,有那么一瞬间,他希望自己没有被方云衢带回来。
方云衢坐在他身上,一边享受他欲罢不能的表情和粗重喘息,一边不留情地绕到身下揉捏他的两颗精囊。
沾满凸出硅胶颗粒的皮套在身上皮最薄的地方盘核桃似的转着捏,由于没有出口,精液堵在里面,精囊渐渐涨大,手感如软皮蛋,被方逸兹的动作带着一跳一跳,想要逃离,下一刻又被人握在掌心。
快感如潮水袭来,方逸兹拼命挺腰把自己往方云衢手里送,可方云衢偏不碰他敏感热胀的阴痉,于是他只得寻求他法,猛地弓腰,将身体缩进椅子里,两颗蛋被扯得发疼,方逸兹后背发凉,咬着牙又缩了缩,扯得狠了他才发现这股疼居然能缓解不能发泄的憋胀,可作用只有几秒钟,几秒钟后,憋闷卷土重来,他再也忍不住了。
因他身体猛然回缩,方云衢原本在他瘫着的小腹上坐着,这一动,屁股不由自主往下滑了滑,整个屁股被那根火热的肉棍托着才没掉到方逸兹腿上去。
玩的正爽,突然来这么一下,皮套下的手的动作慢了些,方云衢抬头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下一刻,他忽然被整个顶起,脚尖脱离地面两秒,堵着马眼塞的头部重重擦着裤缝碾过他后穴,穴口被布料刺激地一缩,耳边紧跟着方逸兹快活的喘叫。
“嗬啊……还差一点、差一点……爸爸,要射、我要射,求求你把那个东西拿下去。”方逸兹肾上腺素飙升,躯体紧跟着兴奋地呲着牙,大汗淋漓,满脑子都是射精。
不知道是不是方云衢愣住了,一直没有动静,他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疯狂回缩身体,再狠狠顶出去,痛感代替憋胀,继而被不算光滑的裤缝擦出快感,虽然依旧射不出来,却能很好地缓解那股闷在心头一般的憋屈。
极致的爽撞上极致的憋,方逸兹在冰火两重天里翻滚,嘴巴大张,呼吸跟不上快感,大脑热胀缺氧,浑身潮红,敞着腿无意识顶弄,口水顺着脖子淌到银链上,随着银链撞击四处迸溅,身上水光点点,连方云衢也必不可免沾上一些,顿时嫌弃地站起来。
没了裤缝供他泄欲,快感消失,他仿佛进入一个空无一人的地窖里,迷茫地四处乱看,可以眼前只有一片黑,难受得直哼哼,“唔……爸爸,拿掉它嗬啊……要坏了、坏了!”
话音未落,他喘着粗气,疯狂将身体弹出去,烧红的火棍快速在空气里抽插,以求能快速发泄,木椅哐哐撞击地面。
“咚——”
屋里安静了一瞬,随即就是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动。
方逸兹两条手臂被镣铐扯在身后,跪在地上,椅子紧扣着后背,他像只背着壳的乌龟,以胸做支点,一点点屈腿往前挪,烂红的乳头擦过冰凉的瓷砖,惹得他浑身战栗。
高热铺满皮肤的每一寸,只有胸能够在摩擦中缓解片刻,性器憋得涨紫,方逸兹整个人的意识里只剩下射精。
为了射,他得找能让他射出来的人,他知道方云衢就在前面。
背着木壳蠕动许久,在他手臂吊得发酸时,脑袋终于抵达了终点,他跪在地上讨好地去舔方云衢的脚踝,下半身还在颤抖着往瓷砖上撞,以求缓解,“爸爸,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对不起,我再也不擅自做主了。我真的要坏了,好难受,我好难受,要憋死了……”
方逸兹恨不得以头抢地让自己昏过去,他感觉下体快胀爆开了。
在他身前的方云衢居高临下看着他被快感逼得发疯的模样,心中生出一股怜悯,正要蹲下,却见方逸兹转而开始拿头狂砸他脚背,已然失去了往日的理智。
他怕方逸兹脑袋被砸坏,蹲下身贴心地拿掌心托住他脑门,“别动。”
方逸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又下意识觉得自己要听话,咬着牙硬生生停住动作,口水直滋,地板上飞快聚起一洼透明津液。
还没反应过来,精关一松,眼前一阵白芒闪过,在精管里囚禁已久的浓白精液迫不及待喷射而出,溅得方云衢脚背上都是黏糊糊一片。
方云衢拿着马眼堵往垃圾桶一扔,换了乳夹上的电流,顺便将其摘下,松开手,方逸兹顿时脱力,脑门直接磕在了地板上,咚的一声。
刺激刚去,他还反应不过来,大脑一片空白。
圈禁手腕的手铐被打开,双臂酸软地瘫在地上,他趴在地上久久缓不过来。
他趴在地上睁大眼睛,眼罩下双目失焦,脚踝上的手铐不好解,方云衢就没动,扔了把钥匙在他旁边,“自己解。”
他脚上沾了东西,非常不舒服,刚刚还被方逸兹砸了几下,还有些疼,打算去洗一下,刚转身,左小腿一凉。
低头一看,方逸兹正抖着手臂抓着他的小腿,气音嘶哑:“你对我,真的有情吗?”
“松手。”方云衢没有回答,蹙眉一甩腿,转身进了浴室清洗。
水声太大,掩住了虚弱的气音,“我会好好听话的。”
方逸兹一直没动,待到浑身上下凉了个透彻,大脑温度降下去后,理智归拢,这才抬手摘了眼罩。
屋里灯开得亮,光线入目时他不适地抬手遮了遮,随即就见手腕上青紫一片。
今晚头一回就玩得这么过火,他浑身又疼又痒,却已经没了爽感,十分难受,他弯腰给自己解了脚上的镣铐,缓缓起身,将椅子放好,拿下银链,扔了丁字裤,这一溜动作仿佛耗尽了他浑身的力气,全身光裸地在地上蹲了快一分钟,他才拖着湿漉漉的疲惫躯体去拿医药箱。
刚拿出来,盖子还没开,方云衢一贯冷清的声音就在屋里响了起来,“先洗澡,洗完再涂药。”
“好。”方逸兹嘶哑地回了声,进浴室拿了拖把出来把地板弄干净,这才手软脚软进去洗澡。
热水冲上身时,他才觉得灵魂回到了身体里,低头看去,往日泛粉的性器还浮着紫,胀痛难言,手脚不自觉打颤。
就算方云衢不喜欢他,他就不信方云衢玩过那么些年,能不知道这样做会让他多难受,相处过十几年,还能对他下如此狠手……方逸兹仰头迎上哗哗水流,嘲讽地笑了声。
他的爱,一文不值。
这么多年他都没放弃过对方云衢的感情,今天他才觉得自己太傻,那人一点退路都不给,差点把他憋死。
生病不代表方云衢连常识都没有,这人怎么能对他如此狠心。
人心都是肉做的,他怎么能不伤心。
或许他该退回去,做一条听话的狗就好,他不该冒进,不该贪求,安安生生守着游方就够了,他不应该奢望方云衢能对他生情,方云衢愿意给他下放肉体权利都是因为游方,他比不上一个公司在方云衢心里的份量。
周寒枫的话,是真的吗?
他才刚刚因为有情那句话觉得触摸到了希望,可方云衢的做法让他头一次产生的退缩。
以方云衢的性子,再不听话,还会有下一次,真玩坏了,他连基本的讨要资格都没了。
方逸兹心里五味杂陈,想了许多,做好决定后才擦干净出去。
出去时,方云衢正窝在被子里看手机,眼神都没给他一个。
他手疼脚疼胸也疼,平日里几乎感觉不到的小肉粒肿胀殷红,头部积血,右乳还磨破了皮,存在感十足。
他也没指望方云衢能对他有多好,自己过去拿药箱给自己擦药,刚给乳头上完药贴上大片创可贴,防止刮蹭,那头方云衢放下手机坐了起来。
“过来。”
方逸兹手头一顿,乖乖挪过去,方云衢见他愣坐在这,拧眉道:“把药给我。”
方逸兹把东西放到他手上。
热乎乎的指尖沾着药膏轻拂在他手腕上的时候,他整个人都震住了,随后有些缓不过来地逐一抬手、放脚,方云衢给他上完药后把药盒一盖。
等把药箱妥帖放回柜子里,刚刚心里燃起的那点小火又被方逸兹扑掉了——这能代表什么?
刚把他逼得砸脑袋,现在又亲手给他上药,这能说明什么?
方云衢心情好的时候也会给他几分好脸色,甚至多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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