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不听,爸爸念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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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自己碰。”方逸兹态度强硬地说。
方云衢意外地听话,将手撤开,又觉得不爽,试图去揉弄自己扁平的乳头,再次被方逸兹喝止。
“你怎么就这么饥渴?”方逸兹忍不住打趣他,话音未落,忽地停下拍打的手,中指猝不及防破开穴肉,方云衢忍不住闷哼了声。
“做爱要的不就是爽,你又不给我止痒,我只好自己来。”方云衢微抬起屁股方便他进来,臀肉夹紧,语气略有不满。
方逸兹这算是知道他有多会讨好他自己了,做爱也要最好的体验。
润滑液在不断拍打中彻底化开,随手指冲进肉穴,有一部分则顺着股沟往下淌,薄毯上积了一滩透明冒泡的润滑。
有了润滑,比刚刚好进一些,方逸兹半根手指没入,被发热的肉壁争前恐后咬住,再往前有些难,他曲起手指在壁上抠挖,越弄越感觉肉穴吸得紧,拧眉把手指撤出来,“啪”一巴掌打在肉口上,“放松,不然疼的是你自己,屁股放下去,越收越紧了。”
随后,他不再过多顾忌方云衢难不难受,强硬地将整根中指塞进去,方云衢立马难受地惊呼,没想到方逸兹会这样对他。
正要骂,忽然被方逸兹一个翻身堵住嘴,两条腿被人用膝盖大力顶开一个极大的弧度,性器被人握在了手里。
方逸兹一边吻他,一边快速捋他硬挺的性器,手指也是一刻不停开疆扩土,三方齐头并进。
方逸兹不再小心翼翼,而是四处大开大合地戳弄,在肉穴里开拓更宽敞的地方,好方便容纳更多的手指。
底下又胀又爽,快感如同电流,顺着尾椎骨一路窜向四肢百骸,方云衢登时软了腰,连绵不断的呻吟被方逸兹尽数吃掉,他能感觉到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在屁股里进进出出,扣弄他的肠壁。
一根很快变成了两根,方云衢难受地闷哼一声,不由自主扭了下屁股想躲避那股难以忽视的麻胀,却被那两根曲起的指头死死撑住,整个肠道仿佛被指尖顶穿了一般,顶得前头也不大舒服。
奈何方逸兹还在给他用手撸阴痉,他又爽又难受,几乎难以调和这两股截然不同的感觉,还被堵着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见方云衢脸色潮红,呼吸急促,仿佛快呼吸不动,方逸兹这才收回唇舌,立马就听方云衢喘息道:“别、别这样弄我,胀。”
“不这样,怎么扩张?我才放了两根指头进去,没有三指,你怎么吃得下我。”方逸兹十分清楚自己的尺寸,“而且,我可比手指头长多了,你怎么吃的进去?你不想被我肏了吗?”
“不、不,肏我,你不可以离开我,”方云衢一下着急了,也不说胀了,全身心都在竭尽全力放开迎接方逸兹,只小声哼哼,为了减弱后穴的酸胀,不停把阴痉往方逸兹手里送,“快些、再快些嗯……”
方逸兹掌心粗糙,撸起来自带不轻不重的刮蹭感,非常舒服,何况方逸兹还专门学过,大拇指不时拿指甲刮他冠状沟和马眼,偶尔底下抽插的手还会戳他精囊,若不是那股酸胀,他现在能爽得登上天际。
他身体忽然狠狠一抖,方逸兹立刻察觉到自己找到了地方,埋头去咬方云衢的喉结,中指和无名指深深埋入肉口,方云衢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手背,随即方逸兹便冲着刚找到的地方狠抠。
“嗯啊……操啊啊……”方云衢大声喘叫,头皮发麻,抱着方逸兹的脖子眯起眼睛,快感一波又一波,完全盖过之前的酸胀,爽得他脑子一片空白。
那地方十分隐秘,戳了许多下,方逸兹才感觉到那是一块小凸起,那小肉粒并不十分凸出,以至于方云衢叫出声的时候他才发现。
“快点、再快点啊……”方云衢猛地挺腰。
见状,方逸兹猛地抽手,复又如同钉子一般深深凿进去,直捣黄龙。
“啊啊……”方云衢连声喘叫,脚趾扣紧床单,两条腿被刺激地想合上却又惦记着那两根指头,双手猛地掐住房方逸兹宽阔的肩膀,屁股猛然夹紧,大腿直抖,性器昂扬,爽得魂归天外。
“进、进来啊……操我哈啊……操我,我就是你的了嗯……”方云衢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头发湿漉漉沾在额头,面露痴态,盈满欲望的双眸一眨不眨望着方逸兹略显冷淡的脸。
小椅子想要他,他给。
方逸兹压根没有进入状态,他只为了让方云衢爽而已,听到方云衢的话,他无奈嗤笑一声:“你太自私了爸爸,你怎么就这么理所当然呢?我今天还动不了你,只能用用手指头,两根指头你都受不了,你怎么吃得下我的鸡巴。”
方云衢看出他并不是心甘情愿,知道这不是他的小椅子,不甘地伸手去勾他的脖子,“我可以的,你让小椅子回来,你告诉他,我让他上,那次机会,我给他……”
“七年了,爸爸,你终于舍得给了,是吗?你可想好了,给了我机会,我就再也不会让你去和别人上床了,你全身心都是我的,是属于我的。记住,我是方逸兹,不是你想要的那个小椅子。”
七年,足够将一个人搓磨成另一副模样。
这些年,他兢兢业业,为的就是得到方云衢,一步步拿稳方云衢给他的权利,他不再是过去那个被贬进尘埃里只能听从的宠物,他一直对方云衢好,是因为习惯和爱。
但这并不能满足他的贪欲,他要和方云衢平等地谈恋爱,他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台阶上,已经能和方云衢平起平坐,他不甘心再从山顶跌落下去,再次成为一只没有自主权的宠物。
方逸兹指尖狠狠碾过凸起的肉粒,指甲在肉粒上来回抠挖,每扣一回,肉壁就颤抖着收缩一回,性器抖动,方云衢的叫声越来越放荡难耐——他快到了。
“啊啊啊啊——”方云衢猛地挺腰,后穴急剧收缩,尖叫着喷出精液,精液溅了一身,腹部积了一片,他胸膛剧烈起伏,腿根痉挛,一股热液打在方逸兹手上,随手指抽出而溢出体外,粘湿一片,湿红的眼望着方逸兹,依旧不甘心地虚声道,“你是我的所有物,你要听我的话,我给你操,你就得一直爱我,小椅子。”
“我不是小椅子,我是我,我是方逸兹,你认不出来吗,爸爸?你不能那么自私。”方逸兹有些恼怒地伸进第三根手指,趁着他高潮余韵未过,开始下一轮刺激,“你得喜欢我,爸爸,我才能给你想要的一切,小椅子只是虚影。”
“嗯啊……不要了、不要了……我要啊……要小椅子……”
方逸兹根本不听他的,三指并拢将肉口撑得更大,润滑混着肠液被高速的抽插打出白色泡沫,将整个入口覆盖,与此同时,透明的液体不断流出,方云衢屁股上亮晶晶地湿凉一片。
方逸兹以手做性器,一边疯狂抽插一边思考,觉得方云衢对小椅子可能是上位者的执念,毕竟无论何时,方云衢想让小椅子干什么,小椅子就干什么,从来没有自己的思想和选择,方云衢想要一个完全在他掌控下的人,并且任其予索予求。
为什么呢?方云衢为什么想要小椅子,而不是已经成长起来的他。
他可以做方云衢的保护伞,他会挣钱,会守着游方这个方云衢最重视的东西,他会给方云衢想要的一切——除了那个一直不敢有所行动的小椅子。
无限索取,或者……方云衢不敢付出。
这个念头刚一滑过,方逸兹便惊了一下,然后更加迫切地想要知道方云衢的过去。
方云衢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变成这样一个人。
一个在工作上抽离感情,绝对理智,生活中向他索求爱与呵护的人。
“我是方逸兹。”方逸兹继续独断道,然后偏头看着方云衢愤恨又难耐的表情,肩头被方云衢的利甲刮出红痕,“告诉我,你的过去。”
原本方云衢愤恨的表情仿佛在看一个夺走自己珍藏宝物的仇人,却在听到方逸兹的这句话后,怔了片刻,而后被快感裹挟,红着眼眶一口咬上方逸兹柔软的绯红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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