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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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后,方逸兹同方云衢打商量,先洗一下再做,方云衢被放在床边差点没打他,叉开腿,拽着他的手往自己裤裆里塞,掰着他手指贴在穴口,下臀不由自主往他指尖上怼。
穴肉蠕动,若有若无吞吐一小截指尖,方云衢不悦道:“你磨蹭什么?真是受不了你了,快点行不行,痒死了。”
都惦记两个月了,到头来还磨蹭,在车里勾引半天,情趣都起来了,后头空虚得紧,就等着方逸兹进来,结果一茬又一茬,一推再推,他真是恨不得把方逸兹手给掰了塞后面去,自己玩。
他越说,方逸兹脸越红,但这回没再推拒,开始在褶皱上打圈按压。
察觉他自己主动开始弄了,方云衢松了手,享受他技术高超的手活,上半身后仰,双肘撑在床上,眯起眼睛仰脸观察他的表情。
方逸兹节奏把握得不错,没有一举进攻,而是让方云衢舒服的同时尝试往里进,弄了几分钟,就进去中指的一截手指头,他犹豫片刻,不好意思地说:“我不想戴套。”
正小声哼哼的方云衢闻言睁开眼,大方道:“那就不戴……可以了,再深些……”
“我怕脏,还是洗一洗再做吧。”说完,方逸兹不等他回答,伸在他裤裆里的手直接把他裤子扒了,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方云衢以为他是说自己后面脏,正在兴头上被浇了盆凉水,再加上性事被迫中止,喉头一梗,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语气里掺杂着不易察觉的委屈:“你嫌弃我?你……你嫌我脏,还是觉得我年纪大了洗不干净?我每次洗澡都洗过后面的……”
意识到方云衢误会了,方逸兹连忙埋头亲他,进行安抚,“没有的事,我是觉得自己下面不干净,没好好洗过,要进去的话,不戴套怕你生病,我很快、很快就洗好出来,行吗?”
哄了好一会方云衢才相信他的话,立马表示:“我要一起洗。”
“好。”
好在家里暖气没关过,不冷,俩人一同脱了衣服进浴室,水一开,方云衢就缠着他,“再给我弄会,我帮你洗。”
于是方逸兹越洗越硬,面前的方云衢借着水流吞了他半根手指,屁股似真似假往他手臂上坐,前胸抵着他上半身边蹭边哼,“唔……还没到、还没到,深些……”
方逸兹呼吸粗重,被方云衢握在手的物件兴奋得直跳,“呼……爸爸,我自己洗,很快就好了,你等我一下,你在这,我洗不了嗯……后面还是用润滑的好,太干了不好扩。水不够润,里面很涩,一直在挤我。”
话音刚落,他把湿漉漉的手撤出来,方云衢当即忍无可忍得把掌心里硬邦邦的肉棍狠狠甩开,也不管后头还没满足,转头出去了。
孤零零的肉茎被甩得在氤氲湿热的空气里摇晃,方逸兹愣了一下,赶紧埋头握住茎身仔细擦洗起来,争取快点出去伺候方云衢。
被方云衢握着,他只有冲动,方云衢指尖在头部一擦他就忍不住战栗,听着方云衢舒服的哼哼声,心理生理双重刺激,更是会到达新的高潮,哪里还记得住自己在洗鸡巴。
以最快的速度低头擦洗结束,正要转身拿毛巾擦干净出去,就听外边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方逸兹心脏猛地一跳,转头看向浴室门口。
刚刚方云衢出去没关门,隔着雾白水汽,方逸兹看到父亲坐在床边,上半身后仰,左手肘半靠,冲他敞开腿,露出底下若隐若现的红肉。
方云衢皮肤白,常年不出门,更是显嫩,得益于早前锻炼,臀肉又圆又翘,白润股间一点红,好似一朵开在山间的野花,艳红花蕊沾了水,晶莹漂亮,此刻,一只修长的手正在红色花蕊中间采撷花粉。
见方逸兹看过来,方云衢面带微笑拔高声调,手头加快速度并进得更深,几乎每次插入,整根中指都埋进了肉里,穴口发出咕叽咕叽的肉壁开合声,“想要吗?”
方逸兹只觉得一股邪火从小腹烧起来,火光冲天,烧得他浑身发烫。
他愣了两秒,飞快擦干身体,顶着胀硬的性器一步步走出去,来到床前,膝盖直接顶着他右大腿,迫使他向自己门户大开,双臂撑在方云衢头两侧缓缓俯身,居高临下看方云衢自慰。
人到眼前,方云衢更加过分,故意叫得更大声,抬起屁股专门给方逸兹看,报复他让自己等这么久。
“你现在特别像吸人精气的狐妖,爸爸。”方逸兹望着他飞红的眼尾,吞了吞口水,喉结飞滚。
方云衢仰颈,笑得极媚,“你确定现在还要叫我爸爸?在床上,会不会有点太卑鄙了,儿子。”
原是习惯性地唤方云衢,被他这么一叫,方逸兹登时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乱伦的羞耻感从脚底直窜天灵盖,顿了一下道:“云衢,抱歉,叫了太多年,习惯了。”
方云衢笑眯眯放下支撑身体的左臂,整个上半身就势平躺在床上,勾住他的脖子,“逗你而已,我怎么教出你这么个老实的儿子。”
说着,他垂眸看到方逸兹硬挺的性器,又笑,“但也不是特别老实,还想上他爹呢,惦记好多年了是吧?”
又是夸又是贬的,方逸兹臊得厉害,不回答他的问题,掐着他的腰,两膝并用顶着他的大腿,跪行着把他往床头拖,他这才注意到方云衢已经把床收拾干净了,床上铺了一次性软垫,被褥已经放别处去了,只留了两个枕头在床上。
他动作太突然,方云衢刚刚为了说话,只是小幅度在后面扩张,并没有往敏感点上按,脑袋枕上枕头时身子一晃,指尖猛地擦过去,登时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还没缓过来,余声便被方逸兹吞吃入腹,一只大手覆上他贴在屁股上得右手,第二根手指猝不及防沿着他开拓的路径进去,甬道不适应地收缩,扩开的那点空间顿时被塞得满满当当。
长指紧贴方云衢的手指,很快找到地方,不留情地碾压那点小凸起,方云衢被顶开的两条腿搭在方逸兹腿上,肌肉崩得紧紧的,甚至想要合拢,奈何只能夹着方逸兹劲瘦的腰,喉咙克制不住连声呻吟。
察觉到他现在难以控制自己的舌头,堵着唇反而会让他难受缺氧,方逸兹撤开,手头却加大力道和速度,惹得方云衢脑袋陷在枕头里嗯嗯啊啊停不下来。
“不、不要了啊……”
失控的快感让方云衢遭受不住,趁机叫停。
答应过要听话的方逸兹饥渴停下,静静望着方云衢大口喘息,但很快,他就察觉到方云衢自己又动了起来,指头挤开方逸兹的手指,十分轻柔地磨蹭,小声哼哼。
经历过方才的高亢刺激,眼下这轻柔的动作越来越不能满足方云衢的需要,他在方逸兹的注视下动作越来越不加掩饰,重重扣弄那能带来快感的小豆豆,却不知为什么,自己弄怎么都达不到方才的高度,连待前面半硬的性器都逐渐软了下去。
见方逸兹一动不动盯着他看,他恨铁不成钢,“你倒是动一动啊。”
“爸爸没让我动,我绝不会动的。”
“你!”方云衢气结,“我刚刚没让你进来,你不也进来了,还……哼!”
俩人僵持几秒,方云衢知道他想要什么,奈何受不了身体愈加空虚的感觉,当即放权:“你想怎么弄都行,不许让我疼。”
方逸兹立马眉开眼笑,想起方云衢那句“做爱有什么不一样的”,忍不住说:“真的和假的不一样,爸爸,你说是吗?”
有爱和没爱怎么能一样?爸爸自己也失控了,不是吗?
两根修长的手指轮番抠弄,搅着润滑和肠液咕叽咕叽响,被带出体外的一部分冒着白泡,顺着股缝往下淌,方云衢脑子被那根灵活的指头占据,眼下根本顾不上他在说什么,修长双腿不自觉张得更开,又爽又痒,“哼嗯……重点、再重点。”
抬眼发现方云衢享受的同时还欲求不满,方逸兹指甲用力一按,不甚凸显的前列腺被尖锐的指甲压得凹进壁肉,间接顶着前边的膀胱,几乎一瞬间,方云衢性器就硬了。
痛爽交织,方云衢惊喘一声,猛然仰颈,上半身彻底卸力软倒在床上,插在身下的那根手指微微颤抖,被方逸兹的手指带出来垂在腿根,胸膛起伏不定。
“交给我吧,云衢。”方逸兹话音未落,两根手指便并着没入甬道。
刚戏耍过一番,甬道被扩开一些,两根手指没费多少力气就伸了进去。
探索过一次的肉穴对方逸兹来说分外熟悉,他清楚地知道方云衢一贯漠然冷冽的外表下有多敏感,也知道怎么做会让方云衢舒服,直冲敏感点而去。
方云衢很快就落入快感的网中,失了神智,被方逸兹亲吻时也克制不住喉管里的呻吟,性器越来越胀,穴肉突然绞紧,方逸兹察觉到他快到了,松开他的唇,坐起身手不留余力冲撞,另一只手握住他濒临喷发的性器。
还没有所动作,方云衢就猝不及防射了他一身,指头也被淹没在热液里。
方逸兹握着正向外溢出精液的性器,见那粉红的马眼小口呼吸,莫名觉得可爱,拇指往上一按。
正浑身敏感的方云衢当即腰腹不受控制一弹。
见状,方逸兹觉得好玩,又是重重一擦,方云衢浑身一抖,忍不住用手推他,“别碰、别碰,痒。”
“那不得给你止痒。”方逸兹露出一个堪称邪恶的笑,指甲抵着马眼刮。
方云衢登时一个剧烈的弹动,蹬着腿侧身想躲,奈何方逸兹堵在后头的手伸出来扣住了他的腰,他避无可避,脸色潮红伸手打他,试图夺回自己被玩弄的老二,“松开!呜……别玩了嗯……”
看他真的受不了,每碰一下阴痉都条件反射般弹动,方逸兹这才放开他。
得了时间可以歇息的方云衢立马如死鱼一样瘫在床上,双眼望天花板剧烈喘息,下身湿漉漉一片,润滑液和着肠液冒着泡顺着股缝往下流。
方逸兹没等他彻底缓过劲就又进去了,这回又加了根手指,“三根,第一次吃这么多。”
“慢点,有些撑。”方云衢显然还不适应这个尺寸,把自己的感觉告诉他,好让他把握尺度。
小心翼翼开拓了一会,后头彻底被肏软了,方逸兹便重新开始向前列腺进攻,方云衢舒服地小声哼哼。
“以前这么爽过吗?现在舒服还是以前舒服?”方逸兹俯下身问。
方云衢这才恍惚反应过来方逸兹说的‘真的和假的不一样’,他从来没有这样全身心投入过,无论上过多少个人,他都没有这么激动过,就连上次被方逸兹指奸到高潮也不曾这般舒爽。
这次,他是心甘情愿的。
似乎是没等到他的回答,方逸兹急了,忽然加大力度,方云衢差点失控,“当然啊……当然是现在唔……别废话,操我,进来操我哈……”
“吃得下吗?”方逸兹半信半疑,三指还没扩多久,就这么难耐了?
“吃得下。”方云衢笃定。
他实在受不了了,指头不够长,甬道深处空得厉害,他需要更多的抚慰把他填满。
听他这样说,方逸兹不疑有他,抽出手指,扶着坚硬性器顶上他的囊袋,顺着会阴往下蹭。
在方逸兹准备时,方云衢脑袋歪在枕头上看他,既期待,又含着几分害怕,粉红肉口受情绪和生理影响,张口闭口瑟缩起来。
他还记得上次强逼方逸兹上他那天,那时候他对方逸兹很放心,根本想不到方逸兹会背着他偷偷出去跟人喝酒,明明之前方逸兹做什么都会明明白白交代给他,那天却瞒着他喝酒,他一下就慌了。
那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有多害怕方逸兹抽走那份感情。
在家里草草扩张几下,方逸兹就回来了,他觉得满足了方逸兹的念头,方逸兹就会和以前一样,他以为这样能把方逸兹留住,当即就扑了上去。
只是他高估了自己,也顾不上方逸兹的尺寸,进得很疼,疼得他直冒冷汗。
今时不同往日,他做足了准备,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滋味。
正想着,硕大的性器刮到了穴口,一下子把他从思绪里拉出来,他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胀红性器在穴口来回刮蹭,不时对小肉洞亲上一口,好让对方做好迎接准备。
在方逸兹摁着性器准备攻城略池时,就听方云衢紧张道:“轻点。”
方逸兹给他一个安慰的笑容,“我知道。”
然后腰腹一沉往里进。
两方都以为自己做足了准备,奈何刚进一个头就寸步难行,方云衢痛胀难忍,揪紧了枕头,脑门冒汗,屁股被顶成两半的恐惧感如影随形,“不是说三指就可以了吗?”
“太紧了爸爸,你放松些。”方逸兹也有点受不了,里头真热啊,他真想不管不顾一捅到底。
他一巴掌拍在方云衢屁股上,示意他放松些,谁知道方云衢一紧张,收得更紧,两人僵持不下,很快,方逸兹察觉到方云衢不对劲。
这人一动不动,眼睛也不会眨,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方逸兹这才发现他好像完全没了力气,刚刚还揪紧枕头的手垂在枕边,不告知他的情况,连呼吸都平稳了许多,不复方才的错乱,胸膛几乎看不到起伏,就像……死了一样。
方逸兹大骇,他怎么都想不到做爱能把方云衢做成这样,颤声连叫:“爸爸?爸爸?你怎么了?别吓我,不做了,以后都不做了。”
他吓得连忙撤出来,一直顶着方云衢的膝盖也收了回来,方云衢的两条腿立刻无力地砸在床上,毫无反应。
方逸兹心脏咚咚直跳,差点没哭出来,赶紧下床拿毛巾湿水,手忙脚乱拧干了跑过来给方云衢处理身上的污浊,准备稍微收拾一下就叫120。
他边擦边道歉,实在憋不住,担忧地哭起来,“早知道就不做了,我应该制止你的,爸爸呜呜……你快点醒过来,以后我都不做了,好好陪你,对不起爸爸……”
方云衢回过神来,听见他说“不做了”,登时大声质问:“为什么不做了?”
见方逸兹在哭,他纳闷地问:“你哭什么呀?你什么时候退出去了?好不舒服,里头好空,你快进来,我要。”
他这一问,方逸兹一下愣住了,随即抱着他痛哭:“我还以为你死了,吓死我了呜呜……”
“死什么死?我好好的,你赶紧的,痒的很,快进来给我止痒。”方云衢不知道他在哭什么,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不满地敞着腿叫嚣。
“啊?”方逸兹震惊地看着他,“可是你刚刚不是受不了昏过去了吗?还是睁着眼的,我以为你疼死了,吓死我了。爸爸,咱们别做了,我害怕。你没了我也不活了呜呜……”
意识到刚刚怎么回事,方云衢沉默了一下,窘迫道:“那个……不是昏过去,是应激反应。”
“什么?”方逸兹哭得鼻涕都要流出来了,听他这么说,顿时更紧张了。
“这种时候,一定要说吗?我想做,想被……填满。”方云衢头一回在别人面前说这么淫荡的字眼,想调动方逸兹的性趣。
后头被撑开之后没得到满足,正是难耐之际,在床上说别的事情,他总觉得破坏兴致。
“如果你再应激怎么办?我不可能放着你不管,我都快吓死了,怎么做得下去。”方逸兹因他为了做爱而做出的放荡行为感到吃惊。
“你抱着我,”方云衢攀住他的脖子,“你抱着我做,好不好?吻我,慢慢地、一点点填满我,我不会再应激的,等结束了我再告诉你。我忍不了了,你快点进来,否则今天不做,以后你都对我硬不起来了,你不想坐在旁边看我自己玩吧?嗯?或者你用道具玩我,你老二跟废了有什么区别?你满足不了我,就是废物。”
方逸兹低头看了眼已经吓软的老二,明白他说的都是真的,今天不做,他就会留下心理阴影,别说床上对方云衢硬不起来,就是自慰都难做到。
察觉到他的犹豫,方云衢主动握住疲软的性器揉搓起来,发现方逸兹还难起来,哄道:“别想那些了,专心取悦我,结束了,我会告诉你的。抱我、吻我,快。”
闻言,方逸兹不再犹疑,把老二交给他,目含泪光低头吻上他柔软的唇,努力把刚刚的插曲抛到脑后。
性器在方云衢手里揉圆搓扁,冠状沟的刺激一阵又一阵,随后还通知方云衢的性器贴在了一起,方云衢一只手勉强握住两根不小的阴痉大力撸动,仰面同方逸兹亲吻。
他一直躺在床上,方逸兹不方便抱,于是亲吻间隙让方逸兹抱自己起来。
随后方逸兹半靠在床头,叉开腿,让方云衢坐在自己腿根,双手搂着方云衢的腰,下体贴在一起。
方逸兹被吓得不轻,方云衢使尽了手段才让他恢复兴致,随后感觉到方逸兹重新硬起来,他主动往前,坐到他腰腹上,股缝紧贴着他微翘的性器,上半身整个与方逸兹相抵,性器贴在他肚子上。
“抱紧我,别松开。”
一声令下,方逸兹双壁牢牢抱着他,随即就看方云衢手伸了下去,按着自己的阴痉紧贴着他的股缝。
方云衢跪在地上,抬起屁股,顺着股缝摩擦阴痉,龟头从喉头一路到会阴,又退了回去,循环往复,做足了心里准备后,突然用力按着粗长的阴痉,准确无误坐下去。
湿软的穴肉登时将整个头部都吞了进去,再往下又卡住了。
方逸兹舒服的同时也开始担心,好在这回有方云衢自己把控,他还能受的住。
方云衢被他抱在怀里,只有臀部和大腿配合着吞吐,反复往下坐,一点点开拓,肏软了就往下坐得深一些,胀了就含着已经能吃下的部分来回吞吐。
强忍着用力开拓的方逸兹不知道等了多久,方云衢终于把柱身最粗的地方含了进去,两人都不由自主松了口气。
方云衢腿和腰都酸了,探手摸了下还有一小部分没进来,狠下心用力一坐。
“啊——”
方逸兹立马担心地抱着他问:“怎么样?”
方云衢拍拍他的胳膊示意他松开,浅笑道:“还好,塞得满当当的,除了胀了点,还挺舒服,就是有点痒。你可要好好给我止痒。”
方云衢后仰,双臂撑在方逸兹大腿上,坐在结实的胯上,将性器吞到最深,上半身后仰,薄薄的肚皮上便凸出一截异常的鼓起。
感觉到腹部的撑胀,他大汗淋漓垂眸看向显出半根形状的肚子,喘着粗气痴笑:“你在我肚子里,舒服吗?”
顺着方云衢的目光看过去,方逸兹忍不住伸手,隔着白皙薄透的肚皮抚摸自己的性器,另类的挤压感让他下体猛然一跳,方云衢一惊,错愕地抓紧方逸兹的大腿肉,展平的穴口被激动的性器撑得更开,耐不住小声惊呼:“别、别呃……要裂了啊……”
他忍不住屏住呼吸,扶着方逸兹大腿小心翼翼地抬起屁股,吐出一小截紫红热胀的肉棍,还没缓过来,突然眼前一花,一个仰倒便换了姿势。
方逸兹抓起他的一条腿扛在肩上,趁他还没反应过来,以迅雷之势抽出到洞口,又擦着内壁重凿到底。
“啊——”方云衢失声尖叫,整个人从中间被彻底肏开。
方逸兹忍了许久,此时突然爆发,反客为主,深凿一下还嫌不够,浅浅抽出,腰腹一沉插到最深,胯部紧贴着他水光淋淋的屁股,胯上、精囊沾满润滑液和前列腺液的混合物,浓白泡沫好似一段桥梁,每次拉远距离,泡沫里扯出的银丝就会把两人的下体拉回去,重新黏在一起,循环往复。
被深沉快感刺激到失神的方云衢还在重重吐息,魂游天外,脸色潮红目无焦距地望着天花板,身体无意识随着方逸兹的动作走。
见他一时间缓不过来,方逸兹松开手,肩上长腿顿时无力地砸在床上,方逸兹弯腰,凑过去吻他,随后咬着他滚烫的耳垂回答他的问题:“是你教我、养我、护着我,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现在的我是你生出来的,你的肚子……当然舒服,否则我怎么会长成现在这样。”
“爸爸,我爱你。”方逸兹珍惜地捧着他的脑袋啄吻,从耳后到唇边,顺着脖颈往下,含住他凸出性感的喉结舔舐。
喉间湿漉漉一片,酥酥麻麻将方云衢的神思聚拢,他后知后觉抱住方逸兹的脖子,挺胸把自己往他嘴里送,哑声道:“你以后只能属于我了。”
方逸兹轻笑,“只爱你一个,当然只属于你。”
方逸兹复而向上吻他,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挺胯大开大合起来。
快感顺着尾椎骨窜向四肢百骸,微翘的性器带来恐怖的刺激,每一次龟头重重擦过前列腺,方云衢就忍不住两股战栗,脚趾蜷曲,还没缓过来,下一股电流便接踵而至,喉管快速挤压出的呻吟被方逸兹尽数吞掉。
“小、小椅子嗯……慢啊……慢点……”极速的撞击带来强烈快感,让方云衢感觉自己快被甩飞出去。
天花聚鼎般的苏爽让他头皮发麻,在方逸兹唇齿间见缝插针地求饶,臀肉被拍打得一片通红,红浪滚滚,下身在碧波飘摇中颤巍巍发抖,可怜兮兮。
好在方逸兹还算听话,闻言真的放慢了速度,还放开了他的嘴,他连忙抓住机会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再晚些放开他,他就要因为呼吸困难而缺氧了。
本以为能缓一会,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方逸兹是放慢了速度,但他将性器抽出一部分,挺翘的头部冲着前列腺刮蹭,一下又一下。
“唔嗯……”方云衢当即酸爽得直叫,曲起两条腿,肌肉紧绷,脚掌撑床耸起身体,难耐地向上挺身,不自觉想逃离可怖的快感。
察觉到他的意图,方逸兹当即大力摁着他的腰把他压在床上,胯下施力,顶着前列腺重重一钉,方云衢登时睁大眼睛失声喘叫,硬邦邦的性器前端渗出前列腺液,他惊恐尖叫:“去了、去了哈啊……”
他忍不住挣扎起来,奈何被按得极牢,根本动不了。
方逸兹拉着他的手放在肚子的某一处,腰腹用力,加速顶撞他的敏感点,每一次撞击都能和方云衢的手隔着肚皮打个招呼,方逸兹捧着方云衢的脑袋,与他脑门相抵,重重一顶,恶劣地问:“嗯啊……刚刚不是还很自豪吃了我吗?现在呢?爸爸,爽吗?喜欢吗?”
“呃……”方云衢艰难地呼吸一遍,身体忽然用尽所有力气一挣,随着一声低哑的叫声射了出来。
肉壁迅速绞紧,奋力榨精,咬得方逸兹克制不住精关一松,与肠道打下来的水液撞到一起,混成一团,同润滑一起被尚未疲软的性器堵在方云衢肚子里。
两人满头大汗抱在一起,皆是缓和了片刻才恢复些清明。
“肚子胀……”方云衢先忍不住开口,“拿出去。”
方逸兹腰腹向后撤。
没了东西堵住出口,粘稠的、清稀的浊液纷纷外涌,水红发胀的穴口微微合拢,中间闭不上,淌着体液,淫靡又艳丽。
“喜欢吗,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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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上车了,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