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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玩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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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奶

-----正文-----

在家休息一整天后,方云衢除了腰酸,其他还好,走路能忍着挺直腰板,一大早起床吃过早饭吃了药后,叫着方逸兹出门去见方羽泽。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腰酸腿疼受点伤他都不觉得有什么,该怎样还怎样,可现在他总觉得比以前难忍,甚至连一点点疼都难以忽略。

尤其是被方逸兹失控时掐红的地方,明明不碰的时候不疼,可存在感十足,他总忍不住想,一想就觉得难捱,到这一步,他就想被方逸兹抱着哄一哄、揉一揉。

在撑腰捏了两下之后,方逸兹过来接替他的动作,站在他身后给他按摩,“今天去看看按摩仪,买几个回来。”

“不,”方云衢顺势撒手,半靠在方逸兹肩头眯着眼睛享受他手上的巧劲,听到这个果断拒绝,“要你按,按摩仪太硬了,不舒服。”

当初刚把方逸兹带回来那几年,为了讨好他,避免被送回福利院,方逸兹学了不少鸡零狗碎的小技能,不过那时候他不需要这些,也不需要方逸兹讨好他,没想到时隔多年竟是用上了。

“行。”方逸兹没有丝毫犹豫应下,伸脖子偏头在他脸上甜滋滋亲了一口。

在他的认知里,只要方云衢需要他,那就不会抛掉他,这样,才能和方云衢的关系再维持长点。

有力的指尖按在方云衢后腰酸涩处,方云衢皱脸小小“嘶”了声,方逸兹立刻变得忧心忡忡,放轻力气,“身体素质下降有点严重,要不找个教练锻炼锻炼?隔壁屋里那健身器材都多久没用了。”

在屋里闷了多年,方云衢都已经记不起来锻炼的滋味了,身体也确实变差不少。

虽然现在他不需要为了游方让自己续命,但他现在有人了,日子总要好好过下去,认真考虑过后点点头,“那你和我一起,锻炼好点给我摸。”

这一提,方逸兹就想到他对性需求毫不避讳的假正经模样,忍不住轻笑,“行,给你摸。”

方云衢就喜欢听他不假思索答应自己的要求,这让他觉得方逸兹是无条件站在他这边的,当即心情愉快给他一个吻,“走吧,早点结束,我去买点东西,你去公司上班。”

“啊?”方逸兹懵了一下,“不送你回来?”

“我自己能回来。”方云衢勾着他脖子,笑容意味深长,“我要去买点东西。”

方逸兹不信任地摇头,“我不放心。”

“我吃过药了,而且这几天情况挺稳定的,很少会暴躁或者想自残,我没事。”

“很少?”方逸兹揪到关键词,当即拧起眉,语气明显加快,透着着急,“那就是还有情况,你怎么不告诉我?”

“几次而已,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一半都是半夜醒过来,很难受。但你抱着我,我就觉得好像还能忍,缓缓会好很多。”

虽然他这样说,可方逸兹依旧懊恼,他睡在方云衢旁边居然都不知道,是他太放松了吗?

见他表情变了又变,方云衢大概猜出他在想什么,出声制止:“别想了,我只是不想吵醒你而已,你很多天没睡好了。如果我真的受不了,早就把你弄醒了。”

“爸……云衢,下次还是把我叫醒,不然……”

“别担心了,”方云衢无奈,再次打断他,纤长手指不轻不重碾在他下唇上,眼神不正经地往下瞟,“做爱之后睡挺沉的,中途醒都没醒,比以前舒服多了,不如多做做。”

头一回听说做爱还能治病,方逸兹憋了半天憋出一句:“等你恢复好再做,最近好好吃药。”

这表情别提多纠结和不可置信,方云衢闷笑一声抱住他脖子撒娇,“抱我下去,不想走路了。”

话音刚落,方逸兹便将他打横稳稳抱起朝电梯走,方云衢心满意足歪过脑袋靠他肩头,好似一个吃到惦念已久的糖果的小孩,笑得分外开心。

二人一同乘电梯去地下车库开车,去了和方羽泽约好的地方。

这是一家隐私性极好的茶馆,隔音也做的不错,平时会接待不少公司开会,还有大型会议厅。

茶馆处于城市边缘,地方安静,还带个中式小院子,夏天院里的花草开花非常漂亮,可正是凛冬,院里只有梅花开着,倒也清新雅致。

方云衢选在二楼能看风景的一间屋子,与方逸兹并排坐在落地玻璃前喝茶。

“快过年了,咱们到时候怎么过?要不弄点烟火回来?”方逸兹单手撑在方云衢椅背上,另一只手支在桌子上,从背后看,仿佛将方云衢整个罩在怀里,占有欲十足。

方云衢将茶杯放在桌上,长吐一口气,“去南方过,我在颐江市有套房子,这两天让人打扫一下,等过年放假了咱们过去。”

“没听你说过啊,什么时候买的?”方逸兹纳闷。

“你没跟我表白之前就买了,好多年了,以前没事会去那边玩玩,这几年不想出门,一直没去。”方云衢解释道,“你想住宾馆也行,现在就能预约。那边的人长得都挺好的,跟咱们这边的人感觉有种不一样的味道,你去过南边吗?”

听他这么说,方逸兹搭在椅背上的手一动,扳着他肩膀把他上半身掰向自己,脸色肉眼可见黑了几个度,“那房子你带人回去过吗?”

“带过人就不住了?”方云衢从这话里品出了酸味,目光戏谑看着他。

“不住。”方逸兹脸立刻拉成了驴,“再买一套,去别的城市也行。”

“又吃醋?”

“我除了吃醋还能干什么呀?你该干的不都干了嘛,我还能怎样?我一直连备胎都不算,你从来都不需要我。”方逸兹怨气冲天,语气委屈得要命,垂着脑袋无精打采。

正沮丧,他忽然被人捧起脸在嘴上猛亲好几口。

方云衢微笑着看他,语气坚定:“没带过人,我保证。那是我用来放松的地方,而且是我的住处,我怎么可能带人回去。”

“那就是约过那边的人了?”方逸兹眼神受伤,“也对,你都闻出味不一样了,肯定约过,还不少。”

方云衢少有地梗住了,随即僵硬弯起唇角生涩哄他:“我已经不约好多年了,都断了,我只有你一个,嗯?以后也只有你一个,死同穴那种。昨晚开始就一直吃旧醋,怎么回事?”

“忍不住嘛,我怕你不要我。”方逸兹将自己最忧心的事宣之于口。

“想什么呢?我有多需要你,你还不知道吗?”方云衢摸摸他垂头丧气的大脑袋,给他一个爱的抱抱,“昨晚那股自信哪去了?”

还没抱上五秒,就听方逸兹声色冷淡下来:“爸爸,我们被方羽泽拍下来了。”

“拍就拍,他没那么大胆子往外放。”方云衢松开搂着他的手,脸色同样阴沉下来,转过身视线下移,就和走进院中的方羽泽目光相交,他肉眼可见精神绷紧,向后伸手,“给我根烟。”

方逸兹出门,身上必定带着烟和打火机,遇到熟人好让,不过他对烟草感觉一般,如非必要不抽,抽烟还是方云衢教他的。

“不是戒了吗?”方逸兹嘴上问,手已经下意识往口袋里摸了,“身体不好,少抽。”

“就一根。”

都这样说了,方逸兹就给他一根点上。

方云衢猛抽一大口,烟丝灼灼,猩红一片,很快就有一小截化为灰烬,方逸兹端过烟灰缸,他将烟从嘴里拿下来弹掉烟灰,脊背渐渐放松下来。

见状,方逸兹大手覆在他背上,一下又一下顺拂,无声安抚。

他还没见过方云衢这么紧绷的模样,目光深沉复杂,整张脸隐在白色烟雾后面,罩得人沧桑了许多。

今天方云衢按照平常的穿衣风格,里头穿了件浅色高领毛衣,外头一件短款白色羽绒服,一顶黑色渔夫帽,将没长出来头发的地方盖住,十分闲适的打扮。

早上换好衣服,方逸兹还觉得这身衣服显得他乖乖的,非常可爱。

可眼下脸绷起来,情绪不好,即便衣服穿得再放松,方云衢还是像在生意场那样,一脸严肃,眼里都是算计。

头一回,方逸兹意识到他大病一场后在自己面前情绪有多外放,经常像个孩子一样讨亲、讨抱。

发现方云衢像变了个人时,他思考过方云衢如此行事的缘由,想起周医生说的话,猜测是童年创伤包括这次心理防线崩溃自杀让方云衢改了想法,只是还没向周医生证实。

不过也看得出,方云衢只在他面前这样,在外面还是老样子。

要见的人来了,方逸兹也同样收敛了动作,坐正靠在椅背上,等着方羽泽进来。

他也不知道方云衢要和方羽泽谈什么,就坐旁边当方云衢的保镖。

烟抽了半根,方云衢弹烟灰的时候,包间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还跟进来一个服务生。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有外人在,几人都没开口,方云衢回过头又抽了口烟。

服务生手法娴熟给方羽泽弄好茶,方羽泽十分有礼貌,还说了声“谢谢”。

随后服务生退出去,屋子里便只剩下方云衢吐烟圈的呼气声,一时间没人开口。

方云衢与方羽泽二人视线交织,空气里无声战火蔓延。

还是方羽泽先沉不住气,从口袋里甩出几张照片和DNA鉴定,以及刚刚拍下的照片,意味深长看着对面两个人,“怎么不抱了?刚刚不还……”

“找我什么事,说吧。”方云衢从口中夹下烟,吐了个烟圈打断他的话,“给你三分钟,不说我就走。”

被烟圈吐了满脸,方羽泽却没反应,怔了一下,面上带笑,眼中口中却充满威胁:“你不怕我把这些东西发出去?”

“你可以试试,”方云衢面无表情,“不过你要是动了这个心思,大概会家破人亡,你女儿五岁了吧,还在上幼儿园,你不想让她没有爸爸吧。”

“方云衢!”方羽泽表情几乎失控,眼睛瞪得快掉出来,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极重的力道让桌上的水杯都震了片刻,“你敢!”

“我说了,你可以试试。”方云衢眯起眼睛,目光犹如追捕猎物的花豹,直勾勾钉进方羽泽眼里,身体微微前倾弹弹烟屁股,烟灰簌簌落入烟灰缸,“有屁快放,再不说我就走了。”

方羽泽只开了个小公司,怎么可能和游方这个庞然大物比,他只能握紧拳头怒目而视,为了家人咽下这口气。

对此,方云衢则完全无视,情绪几乎没有起伏,移开眼继续抽烟。

面对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对手,方云衢完全不在意。

但了解他的方逸兹能感觉到,父亲从对方进来的一瞬间就浑身紧绷,至此没有放松。

“你还真是没用!”方羽泽瞪向方逸兹,“卖屁股连个枕边风都不会吹。”

突然被拉入战场的方逸兹一脸懵:“???”

连方云衢都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方羽泽的言外之意,差点没憋住笑,被烟呛一口咳嗽起来,方逸兹忙伸手给他拍背顺气,连带把烟从他手里夺出来扔掉。

对面被完全无视的方羽泽脸色铁青。

待调整好表情,方云衢正了脸色,“想跟方逸兹联手把我弄下去……”

“爸爸……”方逸兹吓得心脏肝胆俱颤,都不敢给他顺气了,手僵在半空。

怎么突然说这个?

“这没你说话的份。”方云衢瞥他一眼,把他的手摁下去,说起这个,连带着对方逸兹都看不顺眼了,语气不由重了点,随后重新把目光落在方羽泽身上,“别想了,你有点本事,开个小公司够你吃一辈子了,不是你的东西就别惦记,这些东西你也发不出去。我放你闹腾二十多年,一直没对你动手,够给你面子了。”

一瞬间,方羽泽气焰就弱了下去。

“没事我走了。”说着,方云衢起身就往外走,方逸兹立马跟上。

“等等!”见他真要离开,方羽泽慌忙起身叫住他,“你知不知道方肇峰在哪?我妈自己一个人在家,天天拿着照片看,你帮个忙找找。”

“方羽泽,”方云衢轻哼一声斜他一眼,“你应该问问你妈想不想让他回来,而不是自作主张干这些事跑来威胁我。一把年纪还干蠢事,你妈真是白养你了。”

方羽泽沉默几秒,忽然略带关心地说:“方云衢,他是你儿子,‎‌‍‎乱‌‎伦‍‌‎‌……不太好。”

方逸兹眉头立马锁起来,扭头瞪他。

这可是他等了十几年,经历那么多事才抓在手里的人!

“我乐意,还轮不到你管我。”方云衢这下是真不高兴了,话语里像粹了冰,“要不是你妈,你早就被弄死了,多问问你妈想要什么,别以为自己能看透一切。等我有消息会通知你的,好好过你的日子,少烦我。”

该说的都说了,方云衢带着方逸兹走,出门时听到背后一声不大不小的“谢谢”。

方逸兹一路提心吊胆跟着方云衢下楼去车库,不停观察方云衢的表情,奈何方云衢想藏的时候,根本看不出来异常,他只能干着急。

到了车旁,刚打开车锁,方逸兹正要拉开驾驶室的门,忽然被‌‌‍‍大‎‌力‌‍‎‎‌扯了一把,后排门应声而开,他被方云衢推进去,一屁股坐在后排座椅上。

正纳闷怎么回事,方云衢身体便压了上来,直接把他扑倒在后排座位上,还专门用鞋尖把门带上,双臂撑在他脑袋旁,骑他肚子上。

“怎么……唔嗯……”话刚起个头,方逸兹就被堵了嘴。

察觉到方云衢的急切,方逸兹明白对方现在情绪不稳定,在向他索取能安心的东西,于是配合对方伸舌纠缠,还未散去的烟草味被他尽数品尝。

方云衢滑腻的软舌探过他口腔中的每一寸地方,擦过齿尖,抽出后,目光像是含着水,柔情无限,“摸摸我,你摸摸我。”

下一刻,方逸兹的手就滑进他衣服里,在他薄薄的脊背上一遍又一遍温柔抚摸。

温热的触感仿佛有异样魔力,心中的焦躁尽数散去,方云衢忍不住仰颈轻吟,随即卸力伏在方逸兹身上,双臂松垮地圈住他的脖子。

车后排空间不大,二人又都是高个子,四条腿都委屈地曲着,却没人在意这个。

“方逸兹。”

“到!”方逸兹条件反射回答。

这种不轻不重叫全名的方式让他仿佛回到了被老师上课点名的时候。

反应过来场景不对后,方逸兹有几分尴尬,正要解释,就听方云衢继续道:“你真的想好以后都和我在一起吗?”

“当然,为什么这么问?”方逸兹不明白。

“‎‌‍‎乱‌‎伦‍‌‎‌……我是你父亲。”方云衢声音低下去,看着自己右手指尖在他胸前无意识打转。

“我知道,但这个重要吗?和你在一起,我很高兴,你呢?”方逸兹搂着他的腰捏了两下。

“我也是。”方云衢不假思索回答。

“那就是了,我们又没碍着别人,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方羽泽这个变态,都走了还挑拨我们的关系。”方逸兹愤愤道,“话说今天不是来做了断的吗?你怎么一来就问他有什么事?你很了解他的样子。”

“他妈妈是个好人,其实除了争夺游方,方羽泽算不上坏人,而且,你没发现他一直在做计划书和项目吗?除了那次挑拨你我之间的关系,他并没有做过过火的事,他妈妈把他教的很好。所以,我没有对他下手过,但是,为了防止他动歪脑筋,还是会对他进行了解。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我知道他一直派人盯着我,不过只是了解我的情况,这次他确实过界了,所以我才想和他谈谈。一般来说,他不会这么做,这么着急,一定有他的原因,他肯定有什么事想找我帮忙。”方云衢同他解释。

方逸兹不能理解这个脑回路,“就为了找……那个谁?”

“他是小三的孩子,虽然他妈妈是被迫成为小三的,但他确实背负了这个名声。其实方羽泽比我年纪还大,他会更渴望一个正常的家庭,所以对方肇锋和他妈妈的关系看得特别重。但他人脉没有我广,所以想来找我帮忙,大概是抹不开面子吧,才来威胁我。翻垃圾桶……确实有点变态。”方云衢嫌恶地撇撇嘴。

“那是有点吗?那是非常变态!他可是把我们……那个的垫子拿去做dna鉴定,简直了。”说起这事,方逸兹表情同样一言难尽。

“不过爸爸,你是看在他妈妈面子上才不对他下手的?为什么?”

“他妈妈曾经找过我,觉得愧疚,还想补偿我,给我送过几天饭,手艺不错,就放过他们咯。”方云衢说的简单,谁又知道当年那些人心的复杂,“况且她也是受害者,我没有理由害她,她也跟我保证过不让方羽泽闹事。我调查过,她不知道方羽泽偷偷来我这闹。”

听完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方逸兹猛地亲他一大口,“爸爸,你真好,是非分明。”

“他妈妈……真的挺好的,还抱过我。”方云衢忆起当初被方羽泽妈妈揽入怀中温暖的感觉。

方逸兹:“小时候吗?”

方云衢深呼吸一口,“不是,去游方找我的时候,那时候我刚刚获得自由,拿了游方,风头无两,也是刚开始治病。吃了药,情绪恢复期有时反而不受控制。她那回给我送饭,正好失控在摔东西,她过来抱我、哄我,好像把我当做她的孩子一样。我知道我不是,但是她怀里真的很温暖,就没忍住多抱了会。”

“以后我抱你。”方逸兹手伸出来隔着脑子揉揉他脑袋瓜。

“废话,你还想谁抱我啊。”方云衢翻了个白眼,“我妈也抱过我,在很小的时候,我的记忆不多,不过她没有耐心,会打我。方肇锋真的是个贱人,听说我妈妈以前是大家闺秀,婚后才变成这样的。我恨过我妈,后来她死了,我又开始想,如果方肇锋不是个混球,她会幸福吗?我会不会是另一幅样子。”

“事情已经发生,不能改变,想也没办法,他就是个混蛋。”方逸兹义愤填膺骂道。

方云衢叹了口气,“小椅子,人真的很奇怪,有时候忍不住会想那些虚无缥缈的事。而且,放在以前,这些话我是不会对人说出口的。”

“人是会变的,爸爸。我们在努力变好了,开心最重要,沟通也很重要。你有什么想说的就告诉我,我会认真听的。”

“知道了,我不会再重蹈覆辙。”

经历过那么多事,两人都格外珍惜这段亲密的关系,相视一笑,随后腻了会才走。

方云衢坚持自己回家,方逸兹就没再多问,时隔一个多月,他终于重新回来上班了,进了办公室,一直到中午都没出门。

午间回去给方云衢做饭一起吃了一顿,他就又去公司了。

晚上回来吃个饭,睡前看个电影,探讨一下可以尝试的姿势,腻腻歪歪一会就睡,足足过了快一个星期这种生活,也挺舒服。

年底公司忙,最后一个周末,方逸兹只放一天假,回家前想了想,忆起这两晚方云衢老用屁股蹭他,还抬膝盖碾,说骚话自己恢复好了,想吃他。

他总觉得今晚不会早睡。

思来想去,他去了个地方——卖高端树脂产品的实体店。

他按照自己的尺寸买了几个套‌‍阴‍‎‎‍茎‎‍‌‍‎的小皮圈,上头有一圈凸起的硅胶球。

这东西松紧适度,不会阻碍‍‎‌射‌‎‌‎精‍‌‎‌,而且轻易不会掉,对双方都有刺激,好东西。

小小的一盒,他直接塞裤兜里开车回家。

刚进门,他就被人当面扑了个满怀,“回来啦,我做好饭了。”

方逸兹顺势一搂腰,低头看了眼他长到小腿肚的薄羽绒服和光裸的脚脖子,“又没穿裤子?”

“屋里暖和,不穿也没事,赶紧吃饭吧。”方云衢拉着他就往餐桌去。

方逸兹稀奇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居然做饭了。”

“我又不是不会,就是太久没做,手生了。偶尔做一次,也没什么,”方云衢说着,就端了个碗出来,“再者说,等你回来再做,太费时间了。”

方逸兹好奇地看着他手里的白瓷大碗,放到桌上他才知道是一碗汤,上面还飘着几颗红色枸杞。

“这是什么呀?”方逸兹问。

方云衢:“你先尝尝,还有别的。”

既然不想说,方逸兹暂且按捺住好奇“哦”了声,低头看着那碗汤。

这汤热乎乎地冒着白雾,味道很香,不知道什么肉炖的。

因为怕烫嘴,他埋头小心翼翼尝了口,鲜香顿时盈满舌尖,也没什么腥味,他毫不吝啬夸赞:“好喝,这什么煮的?”

方云衢端着两盘海参和牡蛎出来,“你猜猜。”

方逸兹又喝了一口,边品味边猜:“是不是牛肉?感觉还有别的。”

方云衢进屋去拿筷子,方逸兹余光瞄过去,发现他走路姿势不大对劲,好像不敢迈开腿走,等他把自己的汤端出来之后,盯着他裹在衣服里的屁股问:“是不是灌过了?”

“眼神不错嘛。”方云衢笑眯眯回答。

怪不得说等他回来做会浪费时间,这是迫不及待了啊。

方逸兹放下筷子,“我下午有加餐,现在不是特别饿,不如……”

“吃完饭再说。”方云衢打断他。

“好吧。”方逸兹这才又拿筷子继续吃饭。

吃到一半,方云衢自己的小半碗都喝完了,抬头问他:“还没吃出来什么东西?”

方逸兹摇头,“告诉我嘛。”

“呃……”方云衢斟酌了一下,“牛鞭。”

方逸兹筷子一扣,这才察觉出不对,海参、牡蛎都是壮阳的。

“云衢,你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方逸兹眼神渐渐变得危险。

“那倒不是,”方云衢撇开眼,“这不是上一个星期班了,补补。”

“那不还是觉得我虚,还没试呢就觉得我不行,你……”发现对面耳朵根都红了,垂着脑袋不吱一声,方逸兹起身走过去,一把将他捞起来,自己一屁股坐下去,霸道地把他拽到自己腿上。

“嗯……”方云衢坐下去的一瞬间蹙眉小小呻吟了声,脑袋埋在他胸口不抬头,脚背都绷直了,好像在忍耐着什么。

察觉到不对,方逸兹手从他衣摆下摸进去,一路畅通无阻摸到底,手底下的性器都半软不硬抬了头,惊讶道:“光屁股在我面前晃……这是什么?”

指尖在会阴处摸到一团毛绒绒的东西,用力一拽,感觉到一股阻力后,方云衢两腿猛地夹住他的手,呼吸加重。

看了他一连串反应,方逸兹大概猜到了是什么东西,强硬从他屁股里拽出来一看,是截子弹头状的兔尾肛塞,只有大拇指那么长,小小的,很可爱,金属子弹头还热乎乎带着方云衢的体温。

“还没我两根指头粗,就这么饥渴,肛塞都吃,嗯?”方逸兹把东西拿到他面前,越说,方云衢脸越红,“我看不是灌过了,也扩好了吧?”

“没有,太费力气,就……塞了个肛塞。”方云衢耳朵简直红得快滴血。

“哦~还害羞啊。”方逸兹意深味长拖长音调,被忍无可忍的方云衢捶了一拳。

“谁让你现在要摸的?还‎‌‍拔‌‍‍‎出‍‍‎‌‎来‌‌。没洗澡就碰我,我都还没准备好,不吃就滚上去洗干净!”方云衢脸红脖子粗,气哼哼拔高声调,一把夺过他手里黏糊糊快拉丝的肛塞,“我刚涂好的润滑剂!”

发完火,他扭头看到方逸兹还有半碗汤没喝,吼道:“我做了半晌的汤,给我喝完!”

方逸兹知道他不好意思了,也不做多余动作,在他眼皮子底下把那半碗汤喝了个干净。

随后,方云衢从他怀里跳下去,让他在楼下刷碗,自己拿着肛塞噔噔噔上楼去了。

望着他羞涩的背影,方逸兹不免闷头笑出声,被方云衢听到动静,脑袋从楼梯上歪过来瞪他一眼才继续往上走。

等洗好了碗,方逸兹去锅里看了眼,才发现锅里放的东西是真不少,红枣、花生、肉苁蓉,还有别的,全都是壮阳补肾的好东西,只是给他盛了一大碗纯汤。

关了灯上楼,推门就看见方云衢敞着薄羽绒服坐在床中间张开腿,不知道什么时候买了个大的方形折叠镜,正对着镜子往里放刚刚被他‎‌‍拔‌‍‍‎出‍‍‎‌‎来‌‌的那枚肛塞。

肛塞好像是洗过了,银光锃亮,‌‍‎‎穴‍‌‎‌口‌‍‍‌‎倒是有点反光,应该是涂了一圈润滑剂。

听见动静,方云衢看向他,脸“腾”地又红了,刚对准的肛塞也不放了,冲他大声嚷嚷:“看什么看,洗你的澡去,再看我就不弄了!”

“好好好,我去洗澡。”方逸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肯定和做爱有关,于是揣着满肚子好奇进浴室脱衣服洗澡。

水声将外面的动静完全掩盖,方逸兹一点动静都没听到,上上下下快洗好的时候,浴室门“咚咚”两声被人敲响。

他立马关了淋浴头,抹了把脸上的水,“怎么了?”

“小椅子,你洗好没有?”

方逸兹:“马上就好。”

“哦。”

外面应了声就没了动静,好像是走开了,方逸兹再度打开淋浴头,忍不住弯起唇角,心下觉得好玩。

要说父亲在性事上大大方方,提了他还会害羞,说他羞赧,又会身体力行,不把嘴门急吼吼向他讨要,矛盾结合体,怪可爱的。

他以最快的速度洗完,身体擦到一半,门又响了,“等会我给你吹头,吹个发型。”

“做爱还顾得上看脸?”方逸兹着实没憋住,带着笑意扬声回复。

方云衢在门外压着气答:“那你不是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吗?你要是长得丑,我才不和你在一起!”

外头彻底没了动静,肯定生气了,方逸兹急了,火急火燎擦完,围上浴巾,从脱掉的裤子里把那盒皮圈摸出来,立马开门出去哄人。

本以为方云衢走一边去了,谁知道开门就正对上方云衢穿着那件薄羽绒服,雕像似的抱胸站在门口怒目而视。

“我错了,别生气。”方逸兹上去就抱他,还想亲他。

方云衢撑着腰身往后躲,后面不到两步就是床,他一屁股跌上去,肛塞尖头戳着肉了,登时疼得一声叫,侧过身小声抽气。

“抱歉抱歉,我忘了那头尖……”方逸兹伸手安抚,被方云衢重重拍开。

“滚!你欺负我,不做了!”方云衢气得脸都皱了,侧躺在床上,隔着衣服虚虚捂着屁股,蹬腿踹他。

“别呀,我都洗干净了,硬了都。”方逸兹顺手把那小盒放到床头,同他面对面躺下来,拉住他没用的那只手往自己身下按。

浴巾底下鼓囊囊一大坨,不用他说方云衢都看到了,“自己玩去,你不是自控力很强嘛,一会就消了,做个屁!滚!”

方云衢倔犟地转过身背对着他,然后被一条胳膊扣着后移,后背直直撞上方逸兹的胸膛,“我错了,不该跟你顶嘴,就放一天假,让我好好享受一下嘛。”

“你放你的假,跟我有什么关系?少碰我!享受?折腾我还差不多。”

“你都准备好了,咱就别吵了,今晚让你也舒服舒服。小屁股都饥渴难耐了,等会给你止止痒。嗯?”方逸兹凑到他耳边撒娇,扣着他的腰不放,隔着浴巾拿硬挺的‌‍‍肉‍‌‌‍‎棍‍‎‌‍戳他臀肉。

“臭流氓,猥琐死了!”方云衢臀肉被他戳得乱晃,带着肛塞东戳一下西顶一下的,忍不住夹紧屁股。

“你要是不喜欢我,我对你没意思,才不会对你耍流氓,那叫性骚扰,犯法。”

变相表了白,方云衢被哄高兴了点,闷笑一声,“你还知道犯法啊。”

“为了维护咱家公司权益,我读过好几本法律书,肯定知道啊。”方逸兹趁热打铁抱紧他,凑过去在他脸颊上结结实实亲一口,“啵”的一声,“不生气了啊,生气对身体不好,好不好?”

方云衢气还没散完,懒得搭理他,陪他撒娇磨了一会才用手肘撞他一下,“头发湿漉漉的,凉死了,吹头去。”

“不气了?”方逸兹半信半疑。

方云衢深呼吸一口,“不气了,去吧去吧,不给你吹了,自己弄去。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错了嘛,”方逸兹装模作样拍拍自己的嘴巴,满脸懊悔,“我不该多嘴,你都没给我吹过头,人家谈恋爱都互相吹来着。”

“你跟我谈恋爱?”方云衢不敢相信地扭头看他,“你在跟我谈恋爱?”

“啊?”方逸兹同样懵了,“我们不是在谈恋爱吗?不都在一起半个月了?”

“谈恋爱也不是这流程啊,哪有直接上床的,暧昧期都没有,谈个头。”

方逸兹挠挠头,“好像是这样,不过……咱俩都一个户口本了,还计较这个干嘛?再说了,老夫老夫也能互相吹。咱俩一个被窝睡这么多年,我有这个资格吧。”

方云衢嗤笑一声,故意扭头装恍然大悟,“诶?刚不还说不让我……”

“说着玩呢,求之不得,”方逸兹二话不说闪进浴室把吹风机拽出来塞他手里,“给你。”

掂掂手里颇有分量的吹风机,方云衢撇撇嘴,瞥他一眼,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坐椅子上去。”

闻言,方逸兹立马兴高采烈坐到床尾桌前。

这把椅子正是当初他被方云衢虐身的那把,不过那都已经是过去式了,他捋了把头发正襟危坐,等着方云衢过来。

等到方云衢走近了,他忽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疑惑扭过头,可身后只有拿着吹风机的方云衢,再仔细听,那声音又没了。

“怎么了?”方云衢问。

“没事。”

大概是听错了吧,方逸兹心想。

强硬的上位者也有温柔的一面,只要他愿意,他就可以给出无限温情。

发间的手指十分温柔,因为需要用手扩张的缘故,指甲全都剪了,一点点抓着头发吹,非常耐心。

在这种安逸氛围中,方逸兹整个人都放松下来,透过桌上的镜子注视方云衢一点点给他抓造型,最后定型成微分碎盖。

上学的时候他都是短发,上班之后留了一点,经常涂发胶梳个大背头或者二八分侧梳,看上去利索又有气势,这样一弄,感觉他像个没上社会的学生。

看着镜子里乖乖模样的自己,方逸兹开口:“艺术家的手都这么巧吗?”

“嗯?”方云衢正欣赏自己的杰作,没反应过来。

“你不是会画画嘛,说是艺术家也没错。”方逸兹重复一遍。

意识到他在夸人,方云衢更高兴了,弯下腰从后往前抱住他脖子,亲昵地凑他耳朵边,“挺会说话的嘛。”

他一动,方逸兹又听到了那种金属碰撞的声音,狐疑地转过头,“什么声音?”

“闭上眼。”方云衢一把捂住他的眼睛,等确认他自己闭上了才松开,“别动。”

方逸兹听话地点点头,然后就听那种声音再次响起,并且在渐听渐远后忽然清晰起来,甚至还听到了铃铛的声响。

紧接着,他前胸一凉,金属碰撞声犹如在耳旁。

一瞬间,他就明白过来那是什么声音。

“给你的,”方云衢重新搂住他脖子,下巴抵在自己胳膊上,凑他耳边讲话,“可以睁开眼了。”

一睁眼,方逸兹就被镜子里的自己惊艳到了。

明明是一张充满少年气的脸,却是赤身裸体,胸前挂着一排用银链串起的红棕相间的铁片,其间坠了好几颗银铃铛,被木绳穿起来绑在他身上,两颗‍‎乳‌‎‎头‍‎若隐若现,与漫画中半赤上半身的草原汉子有几分相像,徒添几分野性和欲望。

“漂亮吗?”方云衢媚着声音问。

方逸兹点头,“漂亮。”

方云衢顺着他前胸往下摸,一寸一寸滑过结实的肌肉,钻进小银链里,铃铛“叮当”响,两指准确无误揪住他颜色略深的‍‎乳‌‎‎头‍‎,“胸再大点,会更好看。”

他没有手下留情,两指捏着深红色的‍‎乳‌‎‎头‍‎一掐,方逸兹疼得连忙把住方云衢的手腕,“疼。”

只一瞬间,他就想起那次被铁质乳夹虐得肿胀发紫的胸,有点后怕。

“别急,等会给你用别的。不疼。”方云衢偏头安抚地亲他一口。

“爸爸,你喜欢我的胸?”方逸兹还是害怕,手劲没松一点抓着他手腕,防止他再下手。

“都喜欢,不过下面不能玩,只有这能玩的多。”方云衢贴心解释。

这一听,方逸兹更急了,“那能不能不用乳夹?我……”

方云衢笑道:“留阴影了?”

方逸兹吞了吞口水,乖乖点头。

那能不留阴影吗?如果现在方云衢要往他下体上放什么东西,他是说什么都不会答应的。

当然,他自己买的和方云衢给他戴的概念不一样,他能接受。

“我那次是失误,我向你道歉,对不起。放心吧,今天不用那个。”

“今天?”方逸兹抓住关键期限。

“以后都不用,最多用木夹,”方云衢笑眯眯揉了把他弹性十足的胸,“这么性感,不玩玩多可惜,要是垂着链子,多好看。”

见方云衢确实是用欣赏的目光盯着胸,方逸兹这才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不禁想起之前睡觉,方云衢偶尔会整只手扣住他乳首,不轻不重地揉,有时候刚洗完澡出来,还趴上来舔,舔得湿漉漉硬凸起来才罢休。

“那……那我再练练。”方逸兹犹豫片刻才说这话,主要是平时上班忙,回来就懒得动,前些日子还在说锻炼的俩人,到现在连健身教练都还没找。

方云衢立刻表示支持,“好啊,我明天就给你找教练。手感真好。”

“要不你也练?”方逸兹试探着问。

方云衢摇头,“我就不练那么大了,挺难练的,我玩你的就行了。你可别往肌肉猛男那发展,肌肉块太大了不好看。”

还挺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方逸兹心想。

没办法,他想玩就给玩呗,好不容易在一起,可不能因为这个闹别扭。

“那说好了今天不用乳夹。”方逸兹再次提心吊胆地重复。

方云衢笑道:“不用,没骗你,可以松开我了吧?你不放手,我怎么拿东西?”

“哦。”方逸兹终于松开手,就见方云衢去床头拿了两个鸡蛋大的半椭圆形开口物件,像两个小碗似的,就是内部比较深长,空间足有半根中指那么深。

方云衢没走到床尾,走到一半站在床边喊他坐床上去。

过去坐稳之后,方逸兹一手在后撑着身子,方云衢叉开腿坐他腿上,让他腿也岔开点,不然顶着肛塞会不舒服。

于是他腾出一只手扶着方云衢的腰,低头看对方摆弄那两个小物件。

“这什么东西?吸奶器?”方逸兹纳闷,那玩意里头还嵌着一条牙签粗的小细棍,头部像个极小的勺子,“没见有瓶子连着啊。”

“不是,你别说话,你这一问我就想笑。”方云衢说着就憋不住笑了两声,主要是这种暧昧的时候,方逸兹还像十万个为什么在问东问西,莫名其妙戳他笑点上。

没办法,方逸兹只好放下问题,看着他往自己胸上扣。

拨开垂着的银链和小铁片,方云衢找好位置,将‍‎乳‌‎‎头‍‎、乳晕全部扣进去,按了按那鸡蛋大小的玩意顶部处按钮。

方逸兹感觉里头传来极强的吸力,乳肉瞬间被吸进去,原本光滑微鼓的胸膛上鼓起一个小山包,他不知所措地看着方云衢,眸中有几分慌乱。

方云衢拍拍他肩膀以示安抚,“别紧张,抽点气,不然扣不上。”

方逸兹点点头,看着他把另一个器具也扣上,烤漆铁片打在那上面,当当作响,感觉自己胸上真的好像扣了两个吸奶器,怪怪的。

“我要开了。”

方逸兹还没点头,方云衢猝不及防两手并用按下开关。

两个机器内部的“半个勺子”高速运转,紧贴着方逸兹‍‎乳‌‎‎头‍‎边缘疯狂打转,奈何转的圈小,还不及方逸兹‍‎乳‌‎‎头‍‎大,每转过一个角度,那勺子便极尽挤压,把‍‎乳‌‎‎头‍‎推到运转范围内,又疼又痒。

轻微痛感被裹在剧烈麻痒中,自‍‎乳‌‎‎头‍‎传遍每一条神经,钻进骨缝,叫嚣着空虚寂寞,方逸兹音色难耐地“啊”一声,胳膊一软倒在床上。

他猛地伸手扣住其中一个器具,想拿下来,下一秒,一只手强劲摁上来。

抬眼就是方云衢笑得单纯的眼睛,“不许摘哦。”

方云衢手不老实地扯开他腰间的浴巾,看着那根弹动不已的‎‍‌‎‍肉‍‎‎‌棒‍‎,伸手攥住根部慢慢往上捋,“比刚才还激动,这不是很舒服嘛,干嘛要摘。”

“痒得很。”方逸兹忍得辛苦,胸上传来的极度空虚感让他难以适应,这和上次被虐完全不同。

上次只有疼,这次……简直痒到骨头缝里,他现在只想有个东西能狠狠掐他一把止痒,双胸像有数只蚂蚁在爬。

“现在知道你磨我的时候,我是什么感觉了吧。”方云衢露出阴谋得逞的得意表情,强硬地把方逸兹的手从那东西上边拿下来,停下手动挡操作,“你再捂,我可要绑了啊。”

他说到做到的能力方逸兹再清楚不过,只得强忍着挪开手,低头看着饱受摧残的‍‎乳‌‎‎头‍‎。

乳首充血挺立,被扣在器具里,像被催熟的花,不断绽开,又被摧毁。

方逸兹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拉扯到器具周遭的皮肤,痛痒更甚。

这东西实在摧残人的意志,方逸兹咬着下唇,呻吟也控制不住从嗓子里往外挤,他可怜巴巴望向方云衢,“摘掉吧,爸爸……”

“哎,”不等他说完,方云衢一把捂住他的嘴,“在床上,我可不跟你论父子情分,叫我也没用。”

知道方云衢正在兴头上阻止不了,方逸兹只得作罢,注意力集中在颜色渐深的‍‎乳‌‎‎头‍‎。

越盯越痒,他连呻吟都控制不了。

“别看了,”方云衢俯身,下巴搁他双胸间,“都玩得乐不思蜀了。”

方逸兹躺在床上,手软脚软,颤着眼睫看他,难耐“嗯”了声。

这模样实在是勾人,像个被‎‌‍‍凌‍‎‍‌辱‍‌‎‍‎的小可怜,在极尽忍耐,特别能勾起禽兽的凌虐欲。

“我哼……痒……”

话音未落,方云衢忍无可忍,猛地扑上去捧住他的脑袋重重亲吻,身体压下来必不可免碰到那两个扣着的“小碗”,“勺子”刮得更深,方逸兹胸上肌肉一抽。

还没叫出口的呻吟声被方云衢尽数吞掉。

左右避不开,被压着的时候,皮肉被绞得更厉害,痛意渐长,反而缓解了那股蚀骨麻痒。

方逸兹一手圈紧方云衢的腰,一手扣着他薄薄的蝴蝶骨,用力把他往自己身上按,借此加大那东西的叩击力度,以达到解痒的目的。

很快,方云衢就察觉到了他的目的,自己肋骨处也被那玩意压得生疼,亲着亲着突然解开了方逸兹左乳的桎梏,食指中指并用,夹击肿胀的奶头。

与此同时,他放过方逸兹的唇,不出意料听到了他“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叫得真好听,”方云衢夸赞,“你干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叫的,还是欠玩。”

“不、不是啊……右边,右边也要嗯……”

方云衢闷笑,“骚东西,”他抬手一拍方逸兹战栗的大腿,“别抖,我都坐不稳了。也不怪方羽泽觉得你是下边那个,叫起来挺带劲。”

方逸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刺激,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又骂又打的,反而让他更加渴望,发现求饶讨不到好,开始转变思路。

他又忘了,方云衢软乎乎的模样只是他人格的其中一面而已,不吃亏才是方云衢的本质。

即便是下位,被磨狠了,方云衢也会自己找回场子弄他。

既然如此,就看谁更能忍。

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几年下来,方逸兹深刻领会了“软的不行来硬的”这句话。

方逸兹毫不犹豫把方云衢的羽绒服往上拽,想用手捅他,结果被方云衢察觉,直接坐起来,神情严肃,“我在玩你,你敢弄我,以后想干我可没那么容易。”

“求你了云衢,拿掉嗯……痒死了、痒死了……”

方云衢一停手,他一个‍‎乳‌‎‎头‍‎空着,另一个还在那器具底下搅,极度的空虚让他克制不住自己伸手,一巴抓住变色的肿胀乳首,包括几个铁片铃铛在内挤在一起。

锐利的边缘刺痛皮肉,和凉意一起给他止痒。

长长吐出一口呻吟,方逸兹忍不住又狠狠抓了一下,‍‎乳‌‎‎头‍‎疼得感觉快破了,可是好舒服。

“松手!”方云衢见状,立刻制止他近乎自残的行为,“你这样会流血的!”

“舒服……”方逸兹头一回经历这种直击天灵盖的空虚感,死活不撒手,大有再来一次的意思。

方云衢被他这“忤逆”的态度惹毛了,冷下脸指着他鼻子,“再不听话,就给我滚!”

“不!”方逸兹最怕他拿这个威胁自己,那不听话的手立马就拿了下来,整个人差点从床上弹起来,“我不走!”

“不听话!”方云衢照着他刚刚抓出一片印子的‍‎乳‌‎‎头‍‎不留情打了一巴掌,“走不走不是你说了算,混蛋玩意敢算计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拿捏我,给你面子还登鼻子上脸了!”

又一巴掌下来,掺着这番冰渣子似的话,方逸兹胸疼,心尖也拔凉,当即委屈哭了,两只眼睛瞪着他,不顾形象躺在床上哇哇大哭,也顾不上胸上还戴着那么个玩意,很快就抽咽得快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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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虐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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