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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喜欢不可能因为单单几次心碎就会喊停,伤心难过第二天又好了伤疤忘了疼,缝缝补补又能继续下去。
但陈连检觉得,自从一切说开之后,他和姜宁进入了一个新阶段。
见过了彼此的最差,两人后续的相处都不再掩饰,逐渐向彼此袒露了最真实的自己。
前几天他们俩出去吃饭,陈连检像之前给姜宁夹了块糖醋鱼,姜宁一反常态没吃,又夹住还给他,说自己不爱吃。
“那之前我夹的怎么都吃了?”
“以前你是我老板,你舒服就行了,至于我舒不舒服不重要,但是现在不同了,我们都舒服才是最重要的。”
姜宁说的头头是道,陈连检竟一时无法反驳,只好接受。
除了更会坦然拒绝、勇于说不,偶尔释放自己的小脾气,姜宁也更会撒娇,讨陈连检喜欢。
最近两人都在忙,见面的次数减少,姜宁忍不住想他,某天中午给陈连检发了条消息问他在干吗。
陈连检正在办公室呼呼地吃盒饭,拿着手机刷视频,消息回得很快。
C:吃饭。
又拍了张眼前盒饭的图片发过去。
左等右等姜宁很久没回,陈连检嘴里的饭瞬时不香了。
有了之前的教训,陈连检这次又点开刚拍的照片看,一切正常,没有任何问题,那姜宁怎么没回?是又开始忙了吗,想完陈连检又觉得自己真完蛋,一条消息就搞得自己患得患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谈个恋爱又变成愣头青了。
他失声笑出来,结果刚放下手机消息就来了,消息弹窗在屏幕,他解锁,点开置顶的红色未读。
姜姜姜姜:把镜头反转一下,让我看看我的菜。
姜宁一发过去就把手机放在一边,他没脸再看陈连检回复什么,心情忐忑的工夫没想到陈连检的视频电话就拨过来了,他手忙脚乱地接通。
相顾无言,还是陈连检年纪大脸皮厚,率先打破沉默:“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姜宁装听不懂,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不是你说要看看你的菜,来吧,评价一下吧,满意吗?看着可口吗?”陈连检越说越靠近镜头。
“哎呀别说了!”姜宁好不容易从网上学的,本来想撩骚一下陈连检,秀个花活,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到头来臊得慌的人还是自己。
看着屏幕里姜宁脸越来越红,陈连检的目的达到,心里满足,他收敛一些,清清嗓子说:“不逗你了,说正事,今晚有空吗?和我一起喝点?见个朋友。”
陈连检说的朋友是陆洋,陆洋得知他和姜宁重修旧好,老早就嚷嚷着什么时候有空一起约出来喝一杯,他好瞻仰一下。
见姜宁犹豫,他又说:“如果不方便我们就改天。”
“没事,就今晚吧。”
晚上陆洋和陈连检早就等在酒吧。
下午陈连检说要来接姜宁,姜宁却支吾着说不用,给他地址他可以自己来,陈连检只好由着他。
可眼看着约定的七点马上到,姜宁却还没来,陈连检坐立难安。
陆洋调笑他:“别是又被耍了。”
“去你的,”陈连检笑骂一句,刚想出去打电话,就看着姜宁从门口走进来,正眯着眼睛躲避混闪的灯光,视线四处搜寻。
他站起来走过去把姜宁带过来。
陈连检牵起姜宁的手在人群中穿梭,问:“你剪头发了?”
他一进门陈连检就看出来了,姜宁之前的头发有些细碎的长了,挡住眼睛,现在剪了之后清爽很多,好看的眼睛愈加明亮,笑起来更勾人,陈连检更挪不开视线。
音乐声太大,姜宁怕说话声音对方听不见,凑近他身边大声说:“对啊,下午刚剪的,好看吗?”说完他歪歪头,露出白皙的脖颈和闪着碎光的链条。
“好看,”陈连检靠在他头侧闻了闻,“你还喷香水了?”
姜宁有些羞赧,“嗯,喷了一点,是当初你送我的那个牌子。”
关于那个香水瓶也有他们不好的回忆,姜宁不想再提,催促他:“走吧,别让你朋友等急了。”
陈连检和姜宁提过陆洋,这还是二人第一次见面。见了面之后陆洋能稍微理解陈连检这条大鱼是怎么被姜宁钩住的了。
毕竟陆洋泡了这么多年吧,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有人在酒吧里背英语单词。
背得专心致志,热火朝天。
彼时他们已经聊了好一会儿,陆洋也对姜宁这个人了解了七七八八,放下心来后,他不再管这对小情侣,自己去下面蹦了,留他俩在卡座上耳鬓厮磨。
姜宁也不想破坏气氛,他这几日都不再喝酒,今晚也只喝橙汁,但他喝着喝着突然想起来今天忘记背单词了,这才赶紧拿出手机,一下子打开百词斩,完成任务他才松了口气,心情大好地和陈连检碰了杯。
“你好帅哥,能加个联系方式吗?”
陈连检的嘴还没碰上杯口,一个身材高挑的辣妹就凑近陈连检和他搭讪。
陈连检挑了挑眉,扬了扬手中的酒杯,说了声“抱歉”。
“第五个了。”姜宁语气不悦。
“什么?”dj就在他们正前面,劲歌声太大,陈连检没听清刚才姜宁说什么,他凑近些问。
“没事!我羡慕有些人行情好!”姜宁贴在他耳边大声回,说完就起身。
陈连检伸手拉住他,“去哪?”
“放水。”
姜宁气冲冲地去了厕所,手碰到腰带欲解开,想起什么又去了隔间。他刚要关隔间门就被一只手拦住,陈连检像水蛇一样钻进来,落下卡扣把门反锁。
“干吗?”姜宁怕被人听见,声音压低问他,“你进来干吗?”
陈连检笑着过来抱他,贴着耳朵用气声说:“我闻着好大的醋味儿就跟过来了。”
“胡说八道什么。”
姜宁是真想上厕所,刚才他和陆洋说话紧张,连着喝了好几杯橙汁,现在憋不住,他没时间和陈连检攀扯。
偏偏陈连检不放过他,逮着他的舌头亲,手还不消停往姜宁身上摸。
“这是什么?”陈连检摸到姜宁兜里鼓鼓囊囊的。
“哎我忘了,你别压坏了,先起开,”姜宁说着把陈连检往外推,一手撑着口袋一手小心地用手指拢住把它拿出来。
是朵芍药花。只不过现在被压折,有几片花瓣已经暗黄脱落。
“都怪你,呐,送你的。”姜宁伸手把花递给他。
“怎么突然送我花?”
“送花要什么理由啊,我在路边看到它,觉得好看,觉得送给你你会喜欢,就摘了,虽然不太道德。”姜宁快憋不住了,但是陈连检在这他还怎么脱裤子,裤子一褪惊喜不都没了,他连忙催促:“你快出去吧,我要上厕所,要尿裤子了。”
陈连检把花先放在一侧的台子上,朝他亲过来,上手解姜宁的裤腰带,说:“我帮你。”
“哎别,别……”姜宁小声拒绝,但已经来不及,裤子已经被陈连检褪到臀下,下面一览无余。
“这又是什么?”
陈连检用手指勾起来姜宁臀侧的黑色绳结,咬着他的耳垂问:“你穿了丁字裤?”
见惊喜败露,姜宁不再隐瞒,“啊,本来想晚点再告诉你的。”
“现在也不晚。”
“让我先尿。”姜宁掏出性器对准马桶,尿意袭来,他刚准备一泻千里,尿孔被人从身后绕过来只手堵住。
“为什么送我花?还送芍药?”陈连检从后面亲他的脖子。
姜宁今天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衬衫,现在胸前的挺立陈连检看得一清二楚。
红色从脖子攀升到脸颊,他被陈连检盯着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忍不住求饶:“回家告诉你好不好,先让我尿出来,别被人听到。”
陈连检的另一只手绕到他前胸,精准地捏到一点,大拇指和食指打圈搓磨,弄得姜宁站不住,“所以你要快点告诉我,时间越久我保不齐对你做出别的更过分的事。”
他握紧姜宁下身的手指上下撸动,学姜宁说话:“别被人听到。”
姜宁缴械投降,“我说我说,芍药是……是情有独钟嘛,所有人中,我唯独爱你。”
“尿吧。”得到满意的答案,陈连检的手放开,姜宁终于释放出来,哗啦啦的水柱喷射到马桶,水声响了一会儿才停。
陈连检按下冲水键,把花放进胸前的口袋,先走出了隔间洗手。
两人一前一后再回来时陆洋已经在卡座上喝酒。见他们回来,陆洋抱怨道:“我说你们一个个的怎么我一回来都没人……哎你这胸前怎么突然多出来朵花,从哪搞的?”
陆洋上手去碰,被陈连检一下打回去。
“啧啧,稀罕的来,你送的?”陆洋歪头问姜宁。
姜宁不好意思笑笑。
陆洋开玩笑:“五百万卖不卖?”
“不卖。”陈连检白他一眼。
姜宁扯扯陈连检的袖子,小声说:“五百万可以,我可以再去路边摘。”
“喂喂姜宁,我可是能听见,两只耳朵都听见了,你怎么还当人面敲竹杠呢?”陆洋大声说。
陈连检走过来略过他拿他俩的外套,揽着姜宁往外走,留给陆洋一句:“多少钱都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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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事都先停一停,他俩需要先大做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