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有没有恢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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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虚和欲求不满在体内纠结成一团，又因为手掌下的触觉膨胀。

“做一场而已，既然你定不下来，不如交给我。”雷蒙顿了一下，“魔法师协会主席不会从没有和别人做过吧？”

“的确很久没有和别人发生过关系。”克里斯抓住他伸到衣服里的手，微笑道，“整天对着那些老头很难提起兴趣。”

雷蒙转了下手腕，被抓的那只手‌‍插‎‌‍‍进‎‍克里斯指缝，握紧：“现在呢？有没有恢复一点？”

克里斯：“离酒馆老板上楼送早餐还有半个小时，我不介意在这段时间里做上一次，但你准备好被人压在身上，操开身体了吗？”

雷蒙眼中神色变幻：“原来克里斯想上我。被你上也不是不行，但在那之前，你要让我做舒服了。”

克里斯：“如果我不愿意呢？”

雷蒙看着他：“克里斯是想反悔吗？”

克里斯依旧是那副情绪平淡的模样：“选择权在你手里。你可以随时中止约定。”

半个小时后，酒馆老板送来早餐，只有克里斯一人在屋中，隔壁无人回应。

酒馆老板：“那只……龙呢？”

克里斯：“去找吃的了吧。”他接过早餐，朝她道了声谢。

老板疑惑地看了眼自己手中另一份无人问津的早餐。

克里斯笑了下：“不用理会他。我一会儿要出去，如果有人问起来，就说我们已经走了。”

老板端着另一份早餐下楼，一边想，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克里斯笑得有些冷呢。

老板离开后，房间里骤然安静下来。克里斯不急不忙地解决了早餐，因着良好的礼仪，他进食时几乎没有一点声音，屋子里静得像一间无人存在的空房。

吃完早餐，克里斯站起身，摸出一根黑色的头发——在雷蒙离开前要来的。那只黑龙脚都迈出门一只，被克里斯喊住，想起他们今天本来要做的事，面无表情地拽了几根头发下来。

克里斯用指腹捻了捻那根质地粗硬的头发，眼中一丝笑意转瞬即逝。他把头发在小拇指上缠了一圈系紧，低声念咒，魔法的光芒闪过，发丝分解消失在皮肤下。

太阳从遥远的地平线上钻出来已经有一会儿，金色的光温柔地照在一湾湖水，将临湖而建的庄园映得熠熠生辉。

庄园主人刚刚解决了早饭，两个仆从正伺候他换衣服。他站在镜子前，确定衣装没有差错，推开卧室隔壁的门，准备通过传送阵去魔法师协会上班。

窗外忽然传来一声巨响。

通过下人擦得透亮的窗玻璃，庄园主人看到黑金色的庄园大门缓缓倒下来。

一个身影站在门口，一脚踩着倒下的大门，挥了挥面前的尘土。

防御魔法阵被破——作为庄园的主人，他第一时间获得了这个事实。

庄园主人看着楼下那道熟悉的身影，心中惊疑，不知这只黑龙找上门来做什么。

黑龙抬头冷冷地朝这里扫过来一眼，入无人之境一般直直地闯进来。管家急匆匆上楼通报，庄园主人咬咬牙，让管家通知魔法师协会，转头一脸沉肃地下楼。

他挡在黑龙面前：“阁下莫不会不知魔法师协会正在寻你，若是想自投罗网，有更好的去处。”

黑龙脚步未停：“我来取个东西。”

庄园的主人只来得及从魔法指环里取出魔法杖，咒语还未念出，便被强烈气流掀飞出去。

整个过程黑龙只是望过来一眼，庄园主人昏过去之前，隐约觉得黑龙的眼神有些熟悉……

傍晚，一则消息在魔法师协会里传了开来。那只消失许久的黑龙跑到了默丁城，闯进协会两个分部长家中，其中一人魔法杖被抢走，因为那支魔法杖由龙骨组成，而另一个人家中藏宝室被洗劫一清，包括他二十年前收藏的龙骨。

龙的报复。这个词语传到阿德尼特耳朵里时，年迈的老者表面上依旧八风不动，眼底却聚起浓郁的黑云。

他拿魔法杖敲了敲地面，问面前的那些人：“即使黑龙主动出现，也依旧找不到行踪吗？”

被抢走魔法杖的部长道：“黑龙出现和消失都非常突然，它袭击我时用的瞬发魔法，离开后留下的魔法痕迹也被消抹干净。”

“无需念咒的瞬发魔法人类中只有大魔法师才能做到，黑龙不愧是龙族。”阿德尼特眼中闪着冷光，“至于消除魔法痕迹，大概是克里斯教它的。”

一位部长点了点脚下：“如果它是为了龙骨而来，我们这里可是有着大量它想要的东西。不如放出消息用那些万年前的骨头把黑龙引过来。”

“愚蠢。”阿德尼特皱眉骂了一句，方缓下神色，“克里斯既然与黑龙同流合污，怎么可能不知道龙的埋骨之地就在这里。”

会议室中沉默了片刻，阿德尼特目光落在修林身上。

修林道：“……我怀疑黑龙早就知道埋骨之地，它之前既然能在协会来去自由，大概早就把这里摸了个透彻。黑龙对埋骨之地并不在意，它针对的是拿走龙骨的人。它在挑衅。”

阿德尼特听完，淡淡道：“再等一天吧，看它还要做什么。”

会议结束，修林看着其他部长们一个个离开，看向阿德尼特。

阿德尼特的魔法杖是一只手杖，他示意修林走近一些，然后握着手杖遥遥朝门口一指，会议室厚重的木门咣当一声关上了。

阿德尼特：“那件事查得怎么样了？”

窗外日光昏黄，黑沉的天幕即将落下。离得近了，修林感觉到阿德尼特较半个月前苍老得十分厉害。

其他几位部长只知道利用黑龙重现龙族长久的寿命，不知阿德尼特私下里早就用了别的禁术。

修林回答道：“检查了整个流程与魔法痕迹，与之前并没有区别，没有魔法被动过手脚的迹象。咨询了那位，说可能是魔法的上限到了。”

“那位”指一个能力接近大魔法师，却一直未能突破的一位研究者，同样因为年龄的关系，大概会离大魔法师的境界永远一线之隔。

阿德尼特抬起干巴的眼皮看了他一眼，修林便会意道：“咨询那位的事已经处理干净了。”

阿德尼特只道了一句：“可惜。”

修林离开会议室，有人向他问好，修林控制着脸上僵硬的肌肉挤出一个笑。走出协会大楼，他才将手心里潮湿的汗在袍子上轻轻蹭了蹭。

白天，雷蒙离开酒馆，顶着一张谁也不认识的面孔在默丁城里溜达。太阳转到头顶上，雷蒙出现在默丁城最大的港口。

岸边的人零零散散地或蹲或坐，正在解决午饭。

奥尔登自船跳下来，从怀里掏出一块肉干，掰了一半分给旁边的人。两人蹲在岸边，咬着质感和木头十分接近的肉干，脚下海水拍打堤岸，激起白色的泡沫。

奥尔登等了半天，没等到雷蒙一个屁出来。

“追人不顺利，闹崩了？”

雷蒙道：“克里斯早就知道……”

奥尔登：“什么？”

雷蒙把肉干两口咽下，笑了下：“克里斯说他只想上我，不打算把自己的屁股贡献出来。他还知道我不会同意。”

奥尔登嗯了声，摸出水袋：“所以你的目的只是上他，而不是追求他。”

若是因恋慕而起的追求，谁在上面关系其实无关紧要，他们会有很多次做爱，很多个选择。只有雷蒙奔着操某位魔法师协会主席而去，克里斯若是不让步，雷蒙也很难在没有回报的前提下点头。

非关乎上下，而是目的。

他一口应下约定，履行约定的时间迟迟不定。在自己屡次逼迫下，才委婉提醒，他不想和一个没安好心的满脑子只惦记着操自己的生物发生关系，即使那个生物为此愿意用自己的屁股来换。

当然，如果那个生物愿意一直在下面，那就另当别论——这自然是不可能的。

克里斯早就看出了自己没安好心，但还是愿意同他虚与委蛇。

雷蒙忽然笑出声：“差点被他绕进去。”

奥尔登奇怪地看他。

“我都让他使唤了这么久，当然不能半途而废。”雷蒙站起身，“原本打算让你帮我备点东西，现在不用了。”

远处海平面倒映着深蓝色的天空，两种不同的蓝叠在一起，像极了蓝锥石的颜色。

雷蒙抬脚就要走，被奥尔登喊住。

“等等，我帮你打听到克里斯的一些事，要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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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解释…………上一章更完没多久又新冠了……养病停了健身，多出来的一点空闲时间一脚踩进了五夏五的大坑OTZ还和朋友吐槽某篇‍‌‌‍同‍‎‌‍人‎‍‌‍‎可太长了，没过几天一头扎了进去(暂时出来了，附带魔法效果——治好了阳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