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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怀锦的手指颤抖着落在衣带上,缓缓摸索着,却始终犹豫不决。他咬了咬唇,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道:“这位爷……我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您。其实,我并非自愿而来,是母亲让我来的。我并不在意钟家的荣辱,哪怕被判流放我也甘愿承担。您今晚能不能……放我离开?”
他的话语中带着微不可察的祈求,声音低低地。
男人的手抚上他的脸,轻轻摩挲,语气低沉而带着丝丝嘲弄,仿佛对他的反抗视若无物:“你不在乎钟家,我也不在乎。我只在乎今晚能不能操你。”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无法抗拒的强势:“脱衣服,躺下。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钟怀锦闻言,身体一僵,唇色瞬间褪得煞白。他原本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没想到对方话语间竟是如此冷酷无情,毫不留情地打碎了他心底最后的挣扎。
他张了张口,似乎还想争辩几句,可对方不耐地截断了他的话:“听话的话,就我一个人。若是不听话……”男人低沉的声音里透出残酷的威胁,“我便把你赏给屋外的下人。”
钟怀锦心头猛然一沉,话语哽在喉间,仿佛整个屋子里的空气都凝滞了。面对这样的强硬威压,他明白此刻已无退路。
钟怀锦无奈地解开自己的衣衫,手指在衣带上微微发颤,心中虽有万般不甘,却也明白已无退路。随着亵裤滑落,他几乎能感受到对方那灼热的视线,如有实质般紧紧锁住他的每一寸肌肤。
他默默地躺在床上,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双眼紧闭,心中暗暗告诉自己——闭上眼咬牙,忍忍就过去了。据他所知,普通男子的持久力大多不过一炷香,甚至少于一炷香。
只要忍耐片刻,熬过去便是。
钟怀锦屏住呼吸,肌肤在对方的触碰下迅速泛起战栗。那带着薄茧的手掌缓缓覆盖在他的胸口,指尖粗粝,缓慢而刻意地拨弄着他胸前的敏感之处。钟怀锦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逼得浑身绷紧,微弱的轻哼从齿间逸出,尽管他极力抑制,却依然不由自主。
“这么敏感吗?”
那人轻笑,声音中带着一丝愉悦,仿佛钟怀锦的反应正合他意。那只手仿佛发现了某种新奇的玩物,指尖若即若离地拨弄着他左侧的突起,有时轻轻挤压,有时指尖抠弄着微小的凹痕,带来细微的刺激。紧接着,一道温热的触感覆上,那人低头轻啃吮吸,舌尖缓缓打圈,带来更深的撩拨。钟怀锦被这阵阵刺激逼得浑身绷紧,难耐地微微颤抖,只能咬住自己的手指,以避免发出更多声响。
同时,右侧未经触碰的乳珠竟也开始隐隐发痒,仿佛渴望同样的蹂躏和玩弄,而下身的反应更是令他难堪,那肉柱在未经任何抚摸,竟也悄然挺立,像是无声地诉求着更多,心中掠过一丝羞愤,却也无力反抗。
“你好像没你说的那么不愿意。”
钟怀锦听见对方调笑的声音,脸色倏地一红,内心的羞耻感更是如潮水般涌上。然而,那人却不曾停下动作,一手握住他早已不堪的下身,缓缓地揉捏撸动,似乎在故意挑逗。对方指尖拨开他敏感的前端,轻轻刮擦揉弄着那处粉嫩之地,带来一波波不可抗拒的快感。
钟怀锦从未经历过如此直白而强烈的挑逗,刹那间被推向巅峰,喘息未及平复,便已浑身颤抖着攀上顶点。白浊不受控制地洒落在胸前,甚至溅到右侧的乳珠上,微微颤动,染上一抹暧昧的痕迹。
他的视线被黑丝带遮得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然而胸口的急促起伏和难以抑制的喘息声,却无疑将他的失控暴露无遗。
男人的手指缓缓按在钟怀锦胸前那微微颤动的突起上,指尖轻轻揉捏,似是带着恶意的试探。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些戏谑的逼迫:“这里想不想要?”
钟怀锦咬紧了唇,倔强地偏过头,不愿答话。心底的羞耻感几乎要将他淹没,然而对方的话却紧随而来,带着一丝暗示的威胁:“你记得我刚才说的吗?听话的话,今晚只有我一人。不听话的话——”
男人尚未说完,钟怀锦已被迫妥协,声音低哑而含着耻辱:“……要,右边也要。”
钟怀锦的声音刚落,似乎连自己最后一丝防线都在瞬间崩溃,那份羞耻的痛苦如撕裂般在心底深处回荡。男人低笑一声,带着满意的惬意,手指缓缓滑动,仿佛在欣赏钟怀锦的屈服与妥协。随后,那渴求已久的右侧乳珠被他毫不怜惜地拉扯,细微的疼痛混杂着蚀骨的快感,迅速在钟怀锦的感官中放大,侵袭全身。
他忍不住从齿间泄出一声又一声低哼,身体微微颤抖,感到下腹某个羞于启齿的地方不受控制地滑出一丝湿润。那份渴望让他更加难以自持,羞愤与快感交织,将他深深囚禁在无边的情潮中。
“把腿打开给我看。”男人终于放开了被玩弄得涨大许多的乳珠,低沉着嗓音道,顿了顿又提醒道,“听话。”
钟怀锦听到男人的指令,胸口的乳珠被折磨得又麻又疼,依然残留着细微的酥麻感。他深吸一口气,心中满是羞耻和屈辱,却不敢违抗。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似乎是放弃了所有抵抗。微微屈起小腿,缓缓地分开双腿,露出自己两腿间那不可告人的隐秘之地。那刚攀上巅峰的柱身在男人的挑逗下又开始微微挺立,略带羞涩的微颤,显得无助而屈辱。
在那柱身下方,是比寻常男子更小巧的囊袋,而紧贴其后的,是令他深感羞耻的细缝,显露出与男子不同的脆弱。再往后,是随着他的紧张和不安而微微收缩的菊穴,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一张一合,仿佛也暴露出他此刻的羞怯与无措。
感到男人的手指缓缓滑向那羞耻的细缝,轻轻按压,随后带着恶意探入其中,搅动着内里的湿润。钟怀锦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脸颊因羞愤而泛起一层薄红。
听见男人带笑的低语:“你的身体看来很期待我。”
钟怀锦此刻已不愿再开口,任何言语都只会加深他的屈辱。他只能默默承受,心中暗暗告诫自己,只要再忍耐一炷香,一切就会结束。然而就在他以为男人即将进入时,却感觉到一道温热的触感贴上了他最隐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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