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言语羞辱和限制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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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怀锦缓缓睁开眼,望向窗外,发现夜色已深。随即他意识到自己全身赤裸,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环顾四周,这里并非松风苑,也不是他第一次伺寝的那间厢房,而是一间布置得格外奢华的寝室,陈设考究、雅致。
稍一思索,他猜测这可能是容砚之自己在东苑的寝室。回想起白日与容砚之的亲密接触,他心中不免泛起一丝期望——是不是接下来便可以抛开那些虚伪的伪装,不必再演了。
正当他沉思时,房门被缓缓推开。容砚之带着半遮面的银色面具走了进来,步伐沉稳,目光中透出探究与隐隐的不悦。钟怀锦心中一紧,眼见容砚之这副模样,忽然涌出一种不安的预感。
钟怀锦微微垂眸,下意识拉起床上的被单遮掩身体,声音轻柔却小心地唤了一声:“子衡……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容砚之却并未立刻回应,只是坐上床沿,指尖捉起钟怀锦的一缕发丝,缓缓缠绕在手中注视着他。片刻后,他的手轻抚上钟怀锦的脸颊,低声道:“你今天中午……在亭子里做了什么?”
钟怀锦呼吸一滞,垂下的眼睑微微一颤,还未组织好如何回答,却见容砚之的唇边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淡淡地接着道:“你跟别人睡了,还被操得流了一地的水。”
听到这话钟怀锦脸颊瞬间泛起红晕,既羞窘又无措。他没想到容砚之会如此直白露骨地揭开此事,顿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他勉强维持着镇定,声音微弱却带着一丝难掩的慌乱:“这……”
容砚之却没有给他继续解释的机会,指尖轻柔却带着压迫地滑过他的脸颊,语气中透出既温柔又隐含惩戒的意味,低声说道:“你倒是真是半点不拒,是吗?”
钟怀锦感到那灼热的视线压得他心神一颤,话还未出口,便听容砚之继续道:“既然如此,不听话的孩子,是要受些教训的。”
话音刚落,容砚之便掀开钟怀锦遮掩身体的被子,将他缓缓推倒在柔软的床榻上。随后,他从一旁取出两条锦带,将钟怀锦的手腕绑在床柱上,动作不急不缓。
钟怀锦微微绷紧身体,双手被束缚在头顶,尽管心中一阵慌乱,却不敢挣扎。
容砚之低头看着被自己牢牢束缚的钟怀锦。他从身旁拿起一根柔软的羽毛,缓缓拂过钟怀锦的肌肤。羽毛轻柔地掠过他的锁骨、肩头,一点点向下,在乳珠附近停留打圈。
钟怀锦感到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被羽毛拂过的地方蔓延开来,整个人被这细致的撩拨弄得微微颤抖,既酥又痒,难以自持。他轻轻喘息着,胸口不断起伏,仿佛在主动用乳珠去蹭那柔软的羽毛,想要得到更多快感。
容砚之见状却是移开了那羽毛,缓缓向下移动,低声说道:“怀锦今晚要听我安排,未经我意,不可擅自泄身。”
他先是用羽毛掠过钟怀锦那紧闭的花穴,再用手指分开那阴唇,使得羽毛可以细致细致地扫过花蒂。
钟怀锦的呼吸逐渐急促,随着挑逗逐渐加深,花穴控制不住地溢出一股又一股的粘液,打湿了那羽毛,增添了几分羞怯的情愫与无助的快感。
当羽毛缓缓进入花穴的那一刻,钟怀锦不由得微微绷紧了身体,感受到一种既柔软又细腻的触感,仿佛无数细微的触点在敏感的内部轻轻搔动。随着羽毛一点点深入,每一寸都在带来微妙的触感,既刺激又难以掌控,让他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当那柔软的羽毛在花穴里轻轻抽动进出之时,带来的痒意愈发清晰,仿佛在不断挑逗着他隐秘的敏感点,却又始终不够深入,如同隔靴挠痒。随着容砚之的缓缓推进,钟怀锦感到一阵酥麻的快感迅速蔓延,让他难以抑制地轻喘出声,在那欲拒还迎的感受中逐渐沉溺。
其实从昨夜到今日中午的几次,容砚之都没有进入过他的花穴,每一次的亲密都只是插入他的后穴,留下那渴求的地方始终空虚着。钟怀锦早已被这样的撩拨折磨得情难自禁,尤其是此刻羽毛轻轻撩拨着花穴内的敏感之处,酥痒的触感似火般蔓延,勾得他越发难耐,仿佛体内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着被更灼热更巨大的物体所充实。
他的双手被束缚在锦带之中,虽无法挣脱,却忍不住紧紧抓住那绸带,微微抬起眼,带着一丝湿润的渴望注视着容砚之,眼中透出隐忍的渴求与柔弱的无助,微微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钟怀锦想要请求,却不知如何开口,羞涩和欲望交织在心头,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份无法满足的渴望,任由这情潮将他一步步推向极致的边缘。
容砚之缓缓抽出那已被沾湿的羽毛,轻轻地扫过钟怀锦的脸颊和嘴角,笑容中带着一丝玩味的恶意,低声道:“看看上面沾满了什么。”
钟怀锦羞得满脸通红,双唇微微颤抖,却实在无法回答,只能别过头去,躲避那带着挑衅意味的视线。下半身的燥热让他难以忍耐,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以稍微缓解,却在下一刻被容砚之稳稳按住,令他彻底动弹不得,所有的渴望与羞涩更是无处遁形。
“上面沾满了你发骚的水,骚穴流出来的水。”容砚之低声说着,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挑衅,目光紧紧锁住钟怀锦的反应。
钟怀锦听着这露骨的言语,心中顿时涌上一股羞辱的感觉。容砚之从未如此直白过,他的每一句都似是故意要将他拉入更深的情潮,让他无处可藏。然而,身体却无法抗拒地被这份羞辱感挑动,反而更隐隐渴望着那未曾给予的充实,心中忍不住愈发渴求那灼热的肉刃占有,既屈辱又难耐。
这时,容砚之的手缓缓抚上钟怀锦那早已勃起且不断流出透明液体的性器,轻轻揉捏着,带着几分戏谑的语气低声道:“我都还没摸呢,这里就已经哭成这样,真是放荡。”
钟怀锦羞愧地闭上眼,身体却无法抗拒地微微迎向那温热的抚弄,酥麻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涌上来,几乎让他无法控制自己。就在他感觉即将要释放之际,容砚之却突然停下动作,缓缓从一旁取出那枚熟悉的玉环,轻巧地扣在他的根部,牢牢地将他的渴望束缚住。
欲望被禁锢,钟怀锦顿时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与煎熬,身体绷紧,双腿微微发颤,却只能任由这难耐的渴望滞留体内,无处宣泄。
“子衡……我好难受……”钟怀锦低声恳求,声音中透出无尽的渴望与焦急。
“先忍忍。”
容砚之漫不经心地回应,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势。稍稍等了片刻,见钟怀锦的呼吸稍微平复,他便将手探向他的后穴,缓缓地伸入两根手指,轻轻摸索,找到那敏感之处,便不疾不徐地碾压起来。
钟怀锦顿时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激得全身一颤,身体的反应让他几乎要失控般地喷发,然而那被玉环牢牢束缚的根部却将所有的欲望锁住,既无法宣泄又无法平息。连绵不断的快感在身体里堆积着,反倒让他越发焦躁难耐,喉间忍不住溢出破碎的喘息声,愈加沉溺在这层层叠叠的渴望和煎熬中。
“求求你,子衡……”
钟怀锦再次低声恳求,声音中带着几乎难以承受的痛苦与渴望。他感觉到脑袋和身体都快被这欲望的炙热烧坏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想要宣泄,想要攀上那渴望已久的高峰他想被灼热巨大的肉刃充实撞击,而不是被困在这不上不下的煎熬之中。
然而,容砚之依然冷然置之不理,仿佛他的请求不过耳旁风。更甚的是,容砚之缓缓将手指抽离出来,视线不离钟怀锦,冷静地注视着他因欲望难耐而微微颤抖、扭曲的身体,静待他稍稍平复。
待钟怀锦的喘息渐渐平稳下来,容砚之缓缓靠近,手指探入他的花穴,动作轻柔而细致,带着不容拒绝的掌控力,缓缓地在他体内最敏感的地方挑逗着。然而,那处早已渴望更为炽热、充实的肉刃占有,单是两根手指的轻触根本不足以满足他,反而像火上浇油般激起了他更深层的渴望。
钟怀锦被这层层撩拨逼得难以自控,整个身心仿佛被拉至欲望的顶峰,花穴深处似乎也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想要宣泄,仿佛某股热流正迅速上涌,让他全身紧绷。就在他以为即将触及巅峰之时,容砚之却突然停下了,手指正在缓缓撤离。
“插我……子衡,我求求你,你让我去一次……”
钟怀锦忍不住低声恳求,声音里透出一丝哀求与无力,花穴本能地努力收缩,试图挽留住容砚之的触碰,挽回那片刻前的满足。然而,容砚之却不为所动,毫不留情地抽离了所有的接触。伴随着手指的抽离,那渴望瞬间化为无尽的空虚。
连续的折磨像是无尽的波浪,一次次在快达到巅峰时将他推向深渊,又让他无力地摔下,渴望得不到宣泄,钟怀锦终于忍不住眼泪滑落,心中积攒的恼怒也爆发了出来。他被这种不上不下的煎熬折磨得痛苦不堪,哽咽着哭喊:“我讨厌你,我不要你了,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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