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小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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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你,我不要你了,你放开我!”
钟怀锦的声音带着绝望的控诉,泪水模糊了视线,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着他的锦带和那不住撩拨却从不让他满足的禁锢。
就在钟怀锦无助地挣扎时,容砚之缓缓俯下身来,温柔地贴近他,亲吻着他因欲望难耐而泛出的泪水。那吻轻柔而带着怜惜,从眼角滑至鼻尖,停留片刻,最终落在他的唇上。
容砚之深深地吻着钟怀锦,唇舌相交,带着一丝温柔的安抚与隐忍的情感,仿佛在这吻中既是怜爱,又带着某种惩罚的意味。他解开了那束缚着钟怀锦的金代,手缓缓抚摸着他的面颊,指尖轻轻穿过他的发丝,加深了这缠绵的吻,将钟怀锦的焦灼与渴望一点点包容在温暖之中。
随后,容砚之将钟怀锦摆成侧躺的姿势,抬高他的腿,粗暴又不容拒绝地狠狠进入了那渴望已久的花穴。那灼热的肉刃填满花穴的那一刻让钟怀锦浑身一震,身体终于再次被这熟悉又炽热的触感彻底占有。
与此同时,容砚之解开了束缚在钟怀锦性器根部的玉环,释放了他压抑已久的渴望。那一刻,钟怀锦的身体猛然攀上前所未有的高峰,身上每一寸都在这极致的快感中绽放,犹如甜蜜的洪流将他吞没,所有的压抑和禁锢都在这瞬间得到释放,甜蜜的颤抖传遍全身。他的呼吸急促而微颤,整个身心都沉浸在这极致的满足中,仿佛一切的等待和煎熬都在这一刻得到了酣畅的回报。
由于前方积攒了太多的期待与渴望,此刻容砚之的每一次深入都让钟怀锦仿佛置身于高潮般的快感之中。侧躺的姿势让他更敏感,每一下撞击都精准地刺激着他最深的敏感点,触及那些平日里从未被碰到的地方,带来酥麻的快意在体内四处蔓延。
钟怀锦喘息不止,心跳如鼓,忍不住偏过头去,渴望着与身后的容砚之更亲密的接触。他们的唇相贴,交缠在彼此的气息中,吻中带着欲望与深情,仿佛在无声中诉说着积压的情意。容砚之的吻时而温柔,时而激烈,回应着钟怀锦每一丝无法言喻的渴求,将他带入更深的情潮之中。
就在两人深吻的缠绵中,容砚之也在那瞬间将炽热的欲望喷发在钟怀锦体内,带动着钟怀锦再一次攀上高峰。那一刻,钟怀锦只觉全身如腾云驾雾般轻盈,仿佛置身于飘渺的云端,所有的感官都被这极致的满足包围。
然而,还未等钟怀锦从余韵中平复下来,容砚之便轻轻引导着他调整姿势,将他扶成跪趴在床上的姿态。钟怀锦的双腿微微发软,却仍顺从地跪伏在床上,尚未平复的心跳与余韵让他浑身敏感不已。就在他勉力平复之际,便感觉到容砚之的手指再度探入后方,带来新的挑逗与充实感,将他再一次引入那似乎永无止境的情潮之中。
容砚之低声安抚着,手中仍旧轻抚着自己泄身后暂时疲软的肉刃,一边用手指在钟怀锦后穴律动,毫不留情地碾压着那敏感点:“锦儿别急,等我恢复了,就会好好地操你。”
“不要了,子衡……我好累……”连番的刺激已让钟怀锦身心俱疲,声音中透着难以承受的柔弱,轻声求饶。
“这不是你能决定的。”
容砚之毫不留情道,随着自己恢复状态,再次从后方深入后穴。这姿势让他能够进入钟怀锦的后穴最深处,而钟怀锦也不得不接受这种略带屈辱的姿势——跪伏在床上,手肘撑着床垫,整个人在猛烈的撞击下不断摇曳。
不成声的喘息断断续续地从钟怀锦的喉间溢出,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快意与无力。容砚之一只手稳稳禁锢着钟怀锦的腰,凶狠地撞击着,另一只手则持续深入地抚弄着前方的花穴和花蒂,时而缓缓抚弄,时而加重力度。
“我就两只手,”容砚之低声道,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想要更多的话,就自己动手。”
钟怀锦微微一颤,在容砚之灼热的视线下,羞怯地伸出一只手,顺从地触碰自己的乳珠,然后又往下撸动套弄已经泄了三次的性器。随着那只手加入,酥麻的触感愈发强烈,所有的感官在双重的刺激中交织成一片,让钟怀锦愈加难以自制。他的身体本能地迎合起容砚之的撞击,动作中带着无意识的渴望,整个人彻底沉溺在这无边无际的情潮之中,无法自拔。
钟怀锦一次次攀上高潮,身体早已被折磨得筋疲力尽,泄了无数次,床单上洇满水渍,湿透成一片。然而,容砚之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每次都让他稍稍休息片刻,又开启新一轮的折磨——有时用玉势深入刺激,有时又用夹子带来新的酥麻。
“不行了……我真的要坏了……”
钟怀锦声音微弱,带着哀求,整个人被这反复的情潮冲击得无法自持。此刻他的身体被摆成仰卧的姿势,一条腿搭在容砚之的肩膀上,另一条腿贴在容砚之的腰侧,配合着他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前面的花穴,同时容砚之的手指还不断碾压掐捻着花蒂,另一只手则套弄着那已经射不出什么的疲软性器。
两人交合的地方早已混乱一片,彼此的气息交织,黏腻的触感与满溢的渴望填满整个空间。容砚之每次都低声安抚着说最后一次,却又在钟怀锦稍有平复时再次加快了节奏。钟怀锦意识模糊间,竟隐隐听到屋外传来的公鸡啼叫,却又忍不住更深地沉沦在这夜晚无尽的纠缠中。
待到真正的最后一次时,钟怀锦早已被彻底榨干,疲软的性器竟因过度的刺激而失禁,流出淡淡的尿液,羞怯又无力地诉说着他的极限。花穴和后穴也因长久的调戏与渴望,早已泛滥成灾,不断溢出的粘液让他整个人如同被浸湿的丝帕般柔软,稍一碰触便微微颤抖,流出丝丝的水痕。
钟怀锦的身体此刻已经被调教得极度敏感,无需任何额外的撩拨下半身便会情不自禁地渗出粘液。他双眼微闭,呼吸微弱而急促,整个人完全沉溺在这极致的情潮之后,早已无力自持。
容砚之低头轻轻亲吻钟怀锦汗湿的额头,轻轻地把人抱在怀里。他固然喜欢与钟怀锦亲密相拥、二人行那水乳交融之事,但最令他迷恋的,还是钟怀锦在因为他而彻底失控,事后于他怀中彻底放松、全身心依赖的模样。
容砚之正沉入微醺的睡意,却听到钟怀锦在梦中喃喃低语:“子衡,我知道你是……王爷……”
这一句像是闷雷般在他耳边炸开,他瞬间清醒过来,坐起身来,瞳孔微微收缩。
一股强烈的震惊与疑惑涌上心头,他差点就想伸手把钟怀锦摇醒,追问个清楚,但理智让他生生按捺住了冲动。只能缓缓重新躺下,思绪却早已难以平静。他轻轻搂紧怀中的人,目光沉沉地注视着他的睡颜,心中翻腾起复杂的情绪。
如果钟怀锦一直都知道他的真实身份……那自己这段时间的种种隐瞒和演戏,岂不是成了笑话?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钟怀锦便心知肚明,却仍配合着他演下去?
想着想着,容砚之只觉一股尴尬和难堪袭来,这下,他再也无法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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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之前评论区点的侧入和限制。然后实在是预期赶不上生活啊,我忽然得动个手术,明天会把存稿都扔出来,然后尝试手术前完结掉,大家有喜欢的play可以留言,合适的话我回来以后番外更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