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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容砚之奏请皇帝批准,正式封钟怀锦为义弟。皇帝应允了这一请求,并赐钟怀锦封号“宁安郡王”,寓意平静安和,以示皇恩浩荡。为表对新晋郡王的重视,皇帝还赏赐了珍贵丝绸、宝物玉佩、金银器皿等丰厚礼物,象征钟怀锦从此成为皇族亲近之人。
这一赐封不仅巩固了钟怀锦在朝中的地位,也为他在京城中赢得了更多的尊敬。
朝中对这一赐封自然不乏质疑之声,尤其一些老臣和宗亲们对此颇有微词,认为钟怀锦出身并非宗室,封为郡王一事有违礼制。议论渐渐传开,甚至有人私下向皇帝进言,试图以“宗族尊严”为由动摇这一决策。
与此同时,远处的钟瑞清也暗中蠢蠢欲动,意图借机靠拢钟怀锦,借助这位新晋郡王的关系为自己谋求翻身之机。为了重返朝堂,他试图与几位同僚联络,试探出这场赐封风波中是否能有机会为自己谋得助力。然而,还不等钟瑞清有所行动,这些声音便被容砚之果断压制下去。
容砚之迅速以摄政王的身份亲自面见皇帝,明确表态,并暗中调动亲信势力一一敲打那些试图反对的官员。与此同时,他毫不留情地警告钟瑞清切勿妄动,令钟瑞清不敢轻举妄动。容砚之铁腕的态度让朝中异见者噤若寒蝉,最终这一赐封风波在容砚之的掌控下迅速平息,钟怀锦的郡王之位自此稳固,无人再敢轻易质疑。
这场风波在朝中迅速平息,钟怀锦的郡王身份逐渐稳固,朝野上下无不知晓摄政王对他的护持之意。
这些朝中的风波,钟怀锦自然毫不知情。向来平静低调的他平日足不出户,更不会主动过问朝政。容砚之也一向将这些事隐而不谈,似乎只是默默在他身边筑起一道无形的屏障,将所有纷扰隔绝在外。
容砚之每日事务繁忙,虽曾允诺要带他出门,但却难得抽出时间,偶尔数日一休沐,也仅是在京城附近走走,短暂一日便需回府。钟怀锦心知容砚之尽力而为,心中倒也并无怨怼,只是在这王府深宅中偶尔望着院外,隐约生出几分向往。
这一夜,距离两人上次欢好已是许久。容砚之心中早已蠢蠢欲动,想着隔天便是难得的休沐日,便将目光落在了身旁的钟怀锦身上。见他刚洗完澡,头发微湿,整个人乖顺地躺在自己身边,便忍不住倾身而下,轻轻吻上他的唇。
钟怀锦微微一怔,却很快温柔地搂住容砚之的脖子,柔软地回应起来。其实他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自那日激烈的亲密与调教后,内心便隐隐发痒,只是因不好意思,才一直未曾主动开口。如今两人唇舌相触,他心头的羞怯瞬间化作了甘甜的依恋,顺从地回应着容砚之每一个温柔而深情的吻,身心早已沉沦在这缠绵的情意之中。
两人激烈地拥吻着,唾液在亲密间溢出,从嘴角滑落。容砚之的手在钟怀锦身上游走,灵活而不容抗拒地探入衣袍,轻轻地抚摸上胸膛。他手指滑过那乳珠,钟怀锦不由闭上眼,享受着这酥麻的触感。然而,就在这愉悦中,耳边却传来容砚之带着一丝揶揄的低语:“你之前与那情郎也行过亲密之事,可曾被这样碰触过?”
钟怀锦脸上微微一热,虽然察觉到容砚之不过是逗弄他,却不由得有些羞怯。他意识到容砚之兴致渐起,心里暗自无奈,只得顺着他的话配合道:“有。”
容砚之见他脸色微红,似羞似怒,眼中闪过一丝恶作剧得逞的笑意。他手上动作未停,继续在钟怀锦乳珠流连,微微俯身靠近他耳畔,又低声说道:“那你说说,他怎么碰触你的?”
钟怀锦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缓缓道:“他会揉弄,掐捻……然后用唇舌触碰,吮吸……”
他话音刚落,容砚之便似乎被他这番话所驱使一般,逐一照做,仿佛成了他口中描述的情郎,一丝不苟地按他所说的方式细致亲吻、揉弄,温柔又执着。
钟怀锦闭上眼,享受着这两重交织的快感,心中竟生出一丝诡异的满足。他轻轻揽住容砚之的头,含糊地又低声道:“另一边……也要。”
容砚之闻言,眼神微暗,唇角微扬。他顺从地俯身,依言亲吻、吮吸,探向另一侧,带着一丝惩戒与纵容,在钟怀锦胸前各处流连不止,仿佛要将他彻底驯服于这密不可分的亲密之中。
“然后呢,他还会怎么做?”
容砚之微微仰头,目光灼灼地望着钟怀锦,脸上带着一抹探究的笑意。
钟怀锦垂眸看去,望着近在咫尺的容砚之——平日里冷峻果敢、手段凌厉的摄政王,此刻却如此顺从地跪伏在他胸前,眼神温柔中带着几分揶揄。这一幕让他忍不住心中微微一暖,仿佛在这隐秘的亲密中看见了容砚之掩藏在坚硬外壳下的一面。
他轻轻吸了口气,抬手拂过容砚之的发丝,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笑意轻声道:“他还会抚摸舔舐我的下面,让我快乐到极致。”
“是这样吗?怀锦可以展示给我看他是如何抚摸的吗?”
钟怀锦脸上微微泛红,虽有几分羞怯,但依旧顺从地将手探向下身的肉柱,缓缓开始抚弄。容砚之的目光始终落在他身上,带着一丝玩味,轻轻覆盖上钟怀锦的手,低声笑道:“原来是这么做的,我学会了。”
两人的手重叠在一起,一同滑动着,为那肉柱带来更深的快感。容砚之俯身含住前端,细致舔舐,时而轻吮,带来一种柔韧却炽烈的刺激。钟怀锦很快无法抑制地攀上了高峰,喷薄而出,容砚之竟未退开,而是含住那浊流,将它带入两人交融的唇间。
钟怀锦微微一怔,唇间残留着自己体内的气息,既温暖又带着些许陌生的意味,心中生出一丝诡异的羞意。
“感觉怎么样?”容砚之低声问道。
钟怀锦轻轻点头,脸上依旧染着红晕,柔声答道:“很好。”
容砚之微微一笑,目光带着几分戏谑,继续问道:“那是我让你舒服,还是他让你更舒服?”
“王爷更胜一筹。”
钟怀锦低声回道,微垂着头,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羞意。自两人亲密以来,他已体会到容砚之日渐熟稔的技巧,容砚之的唇舌和手指确实愈发灵巧,仿佛更懂得如何恰到好处地将他引向情潮。
容砚之低声笑了笑,凑得更近,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霸道与诱惑:“然后呢?他还对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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