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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戏+破处,攻恶劣
-----正文-----
“来了?”
林庭深开口的那一秒,江唯如坠冰窟,他竭力遏制住身体的战栗,颤着嗓子叫了一声哥。
身后的林庭树随手将书包往车座上一甩,扶着江唯的肩把人塞进车里,胳膊撑在车门上,对着林庭深笑嘻嘻地说:“我赢了。”
林庭深冷飕飕地扫了他一眼,没有接话,江唯听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浑浑噩噩地进车,还没坐稳就被钻进来的林庭树挟上膝头搂在怀里,一双冰冷的手隔着单薄的夏季校服肆意揉搓,湿热的呼吸呵在他耳畔:“宝宝,我和林庭深打赌,如果你认出我了,第一次给他,如果你认错了,那你就是我的了。”
他说得得意,江唯的身子一下就僵住了,脊背生寒,胃袋一阵翻涌,刚刚吃下去的蛋糕还没消化,甜腻的滋味漾上舌根,被他咬着牙咽回了肚里。
“别害怕,小唯。”林庭树的手还在他身上游走,蛇一样爬进衣摆,盘绕在他的小腹上,细致地摩梭,“我会非常非常非常温柔的。”
他一连用了三个非常,听得江唯头皮发麻,哆嗦着挣动了几下,轻声说:“明天有月考。”
“又不是高考?让林庭深给你请假。”林庭树在他颈侧亲了一口,“不请也没关系,如果你明天还有力气去考场的话。”
江唯脸都白了,还在争取:“你们答应过我不会影响学习的。”
“林庭深答应的,我可从来没说过。”林庭树恬不知耻地否认道,“宝宝,你最好听话一点,别逼我第一次就给你喂春药。”
他没有哥哥那么善于伪装,胁迫的话张嘴就来,江唯知道他说到做到,只能放低了要求讨价还价:“我给你口,行不行?用胸也可以……唔!唔唔……”
“啧……”林庭树不想听,利落地捂住了他的嘴,将他柔软的脸颊掐得变形,“我才几天不在,林庭深都快把你调成狗了——小唯,你就这么偏心?”
“唔……嗯嗯!!”
江唯不敢动了,因为他感觉到有什么硬物抵上了自己的腿心,林庭树的手摸上了他的束胸,熟练地解开前扣,捏起乳肉用力地拧了一把。
“啊!!!”
江唯吃疼地惊叫出声,林庭树却痴痴地笑了,他松开江唯,将手从江唯衣服里抽出来,捻了捻指腹间乳白色的湿痕:“宝宝,真的出奶了啊?”
“小树。”一直置身事外的林庭深终于开口了,“差不多可以了,回家再玩。”
江唯记不清自己怎么进的门,林庭树虽然急色,但有林庭深压着,还是放他去洗了个澡,自己匆匆淋过,钻进江唯的衣柜里给他挑衣服。
他喜欢看江唯穿睡裙,白色的,轻薄的料子遮不住身体,欲盖弥彰地勾勒曲线,纯真又色情。
林庭深就站在一边看着他挑,他输了赌局,没有置喙着装的资格,但还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弟弟聊了几句。
林庭深:“你真买了春药?”
林庭树:“嗯,当然了。”
林庭深:“直接喂吧。”
林庭树:“?”
林庭树:“你是真出生啊?”
“他第一次,肯定会痛,用了药舒服点。”林庭深说着伸出手,问他拿药,“给我。”
林庭树虽然喜欢看江唯哭,但也害怕再次把人弄进医院,犹豫了几秒,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板药,递给了林庭深:“这个他没吃过,半片就够了。”
林庭深垂眼看了看铝箔上印着的德语:“吃多了会怎么样?”
“别搞啊。”林庭树多少有点数,“我可不想闹到爸妈那儿去,到时候又给我送出国电疗。”
林庭深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拿着药走进了浴室,水声渐歇,隐隐能听到两人隔了一层玻璃后模糊不清的交谈声。
没多久,林庭深搂着江唯从浴室走了出来,手上握着一个留有水痕的空杯,江唯仍沉浸在对林庭树的恐惧中,魂不守舍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刚刚喝的水里有什么。
“小唯。”林庭树朝着他展了展自己选中的裙子,笑着说,“穿这个。”
那是一条白色的真丝睡裙,胸口的罩杯挖空了,装饰着没有遮挡作用的半透明蕾丝,底部细窄的钢圈可以很好地托住乳房,便于他人把玩。
林庭树不知道林庭深和江唯说了些什么,但后者没有推脱,顺从地褪下刚穿上的宽松睡衣,换上了他递来的裙子。
在兄弟二人面前衣不蔽体的赤裸感让江唯有些失措,他蜷着脚趾坐到床上,下意识地攥紧了床单,不由自主地往床头缩。
林庭树脱了上衣,年轻的躯体线条流畅优美,他撑着床,拽住一只脚踝把江唯拖到床沿处,拨开半硬的茎柱,灼热的目光死死盯着他腿心那道紧阖的细缝,情难自抑地咽了口唾沫:“小唯,要不要哥哥帮你舔舔,舔松一点,破处的时候没那么疼。”
说完没等江唯拒绝,他就猛地抬起了江唯的一条腿架在肩上,按住了江唯的小腹,急不可耐地扑上去,将脸埋进他腿心里,鼻尖抵着饱满的阴户深嗅起来:“好香啊宝宝,洗得真干净,都没有逼味儿了。”
“唔……嗯。”
江唯抗拒地并起腿,反而把他的脑袋夹紧了,林庭树掐着他腿根的细肉,握在掌心上下摩挲着:“宝宝,腿真嫩,喜欢夹着舔是吗?”
紧阖的肉蚌被掰开,江唯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林庭树的视野被他稚嫩的性器占据,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唇瓣将阴唇怼得东倒西歪,舌尖抵着阴蒂上下搅动,他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珍馐一样细致入微地吮舔着江唯的逼穴,时不时嘬出一点水声。
“小逼真香……宝宝,你的逼在吸我的嘴……好烫啊,出水了……”
粗糙的舌苔刺激得肉珠充血,江唯捂着嘴小幅度地抖,膝盖打颤,他今天的身体似乎格外敏感,林庭树只是轻轻地舔了几口就湿了一片,穴口蠕缩着往外冒水,小阴唇黏糊糊地粘连在一起,粘腻的触感一直蜿蜒到股沟。
“唔……嗯……轻,轻一点……”
“放松。”说话的是林庭深,他坐到了床边,托起江唯的上半身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双手穿过腋下罩在江唯胸前的那片蕾丝上,掌心捧着乳房徐缓地揉动,两指捻住翘起的奶尖,轻柔地搓捻着,“舒服吗?”
他的手掌干燥而温热,覆在皮肤上又显得很烫,江唯感觉自己好像成了一块雪糕,林庭深触及的皮肤都湿答答地融化着,沁出一层细密的汗。
“嗯……唔……哈啊……哈……唔唔?!”
林庭深才抱起江唯,林庭树就在他逼上重重地吮了一口,湿着下巴抬起脸,用两指扯着阴唇往外掰,抻开肉缝,把狭小的逼穴扯成梭形,看着逼口里缓缓流淌的淫水,眼神阴鸷晦暗:“小唯,骚水多得都吃不下了,今天不用润滑剂好不好?扩张一下,哥哥直接操你。”
他说着用中指沾了点逼水,撑开翕合的小阴唇,挤进了紧绞的肉壑中,徐徐抽送起来。
江唯精神紧绷的不行,身体却使不上劲,软绵绵地,像是一具任人摆弄的木偶,指节顶进穴道里的异物感很不好受,他忍得牙齿打颤,林庭深看见了,掐上他的下巴尖,拇指掰着唇瓣往下拨,露出一线白牙:“宝宝,舌头吐出来。”
江唯才张嘴,林庭深就捅了两根手指进来:“先舔手,一会儿再喂你吃鸡巴。”
江唯的下巴被他端着,看不清自己腿间的情形,但能感觉到林庭树握着阴茎在磨他的批,龟头抵着阴唇滑弄,丰沛的淫水被挤出“咕滋咕滋”的响声。
与此同时,林庭深抽出了一直在他嘴里搅动的长指,湿着手握住他的奶子,拨开了上面的蕾丝缎带,和面似地揉捏起来。
“啊……嗯……嗯……”
上下夹击令江唯感觉到一阵酥麻的眩晕,紧接着便是钝钝的胀痛。
林庭树顶着穴口蹭了两下便把小半个龟头塞了进来,插在逼里浅浅地抽动,湿热的肉壁痉挛地包裹住性具,肉褶细致入微地吮过每一寸经络,爽得他头皮发麻。
“宝宝,小逼好会吸,嫩死了。”
江唯胀得有点难受,忍不住伸手去推他的胯,林庭树不要脸地抓过他的手,扶在了自己暴突的性具上,带他去摸包皮处的入珠:“宝宝,这么着急吗?自己放进去好不好?”
指尖触碰到硬珠的一瞬江唯就想缩回手,但被林庭树死死扣着,半推半就地塞进了身体里,粗硕的伞冠将肉穴撑大到了极致,江唯打着颤呻吟,林庭树刻意将插入的动作放得很慢,慢到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入珠磨开穴口时粘膜细微的抽搐。
“嗯……嗯啊……哈啊……唔……”
“小骚狗,还没操就开始叫了。”林庭树让林庭深握住江唯挣动的手,自己掐住他乱扭的腰,将人控在身下,盯着他被龟头撑成一个圆的逼,缓慢地挺腰摆胯,徐徐深入,直至触及到一层浅薄的隔阂,林庭树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顶了顶胯道:“小唯,你能感觉到吗?我操到哪里了?”
体液挤出穴口,身体被撑得很满,江唯不住地摇头、呻吟,视线所及是林庭深波澜不惊的脸,他低垂着眼睫,面无表情地纵容着林庭树对江唯的侵犯。
“哥……哥哥……疼……好疼……”
林庭树架起江唯的腿身体往下压,胀痛慢慢变得尖锐起来,江唯开始哭,他看着林庭深那张和林庭树一样的脸,视线模糊,泪水大颗大颗地往外涌,融化了林庭深眼底的冰霜,他抬手遮住了江唯湿漉漉的眼睛,语气似是安慰,却又比羞辱更甚。
“乖,操开了就不疼了,这是你认不出哥哥的惩罚,受着。”
一只手按到了江唯痉挛的小腹上,怼在体内的性具重重地撞了两下,令人窒息的黑暗里,江唯感受到了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肉茎凿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尖叫着挣扎,被湿热的唇堵住了嘴,江唯不知道是谁在吻自己,只知道对方亲得很重,带了点撕咬的狠厉,刺痛夹杂着粘稠的唾液,口腔里充斥满腥甜的锈味,浓郁得喘不过气。
“唔……嗯嗯……唔!哈啊……啊……疼!!!唔——”
接吻的人换了一个,林庭树仍在抽插,湿润的淫水混着血裹在他的阴茎上,淡粉色的体液令他陷入了痴狂,尽管只插入了不到一半,他仍兴奋地摁着江唯挺动,烙铁一般的性具死死嵌入窄小的穴口,每一次插入都会换来江唯剧烈的颤抖,他疼得直哭,眼睛又被遮住,什么也看不见,被侵犯的体验分外鲜明。
龟头下的一圈硬珠嵌进粘膜里,每进一分都像上刑一样碾过肉壑,比起疼痛,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摧残,江唯被林庭深扣在怀里,下巴上全是跟兄弟二人接吻时流的涎水,嘴角破了道小口子,细细地淌着血,口中断断续续地喊疼。
渐渐地,江唯失去了意识,一阵接一阵的耳鸣声中,他隐隐听到兄弟二人交流的声音。
“晕过去了?”
“半片不够,他太小了。”
“那怎么办?”
“再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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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分上中
下章双飞
下下章轮奸
不用担心小唯的月考,会让他考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