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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管这章叫小泡芙,下章叫酸奶碗的QWQ但是想不出上一章叫什么
-----正文-----
“嗯……唔……停、停一下……呜呜……哥……”
林庭深端着药回来的时候江唯已经被林庭树干醒了,在他身下断断续续地哭吟,两瓣白晃晃的臀肉被挺动的腰胯压得扁圆,小逼软烂地淌着水,裹着粗硕的鸡巴嫩生生地往里吞,林庭树每撞一下,淡粉色的淫水就从两人的交合处溅出来一点,蓄在江唯的臀缝里蜿蜒,拖出一条粘腻的尾巴。
初经人事的嫩穴经不起操弄,勉强吃进去半根已经紧得不行,江唯被压得喘不过气,哭声渐渐变得很细,他只要动一下,林庭树就会死死地制住他,阴茎蛮横地顶入紧闭的穴道,狠狠地往更深处捣弄,那条架在林庭树肩上的腿吃痛地抽动着,随着肏干的频率不住地颤动。
林庭深走到床边,捏住了江唯的脚,倒了点水在上面,狎昵地亵玩起来,冰凉的液体淌在脚面上,激得江唯一阵战栗,他想挣扎,还来得及没动作就被林庭树按住了腰,重重抽插了两下,强硬地捣进去一截。
“唔啊……”
那只雪白的脚在林庭深手里剧烈地抽搐起来,江唯的腿和脚都生得很好看,匀称修长,而且白,不论是握住脚踝还是捏住脚趾都会留下清晰的指印,林庭深垂着眼,一点点捋开紧蜷的脚趾,抻直弓起的脚背,细致入微地揉着他的脚,像是一位耐心的哥哥在为弟弟缓解抽筋带来的疼痛。
——如果忽略这条腿架在他另一个弟弟肩上这件事。
“宝宝,别夹……”
林庭深的插足加剧了的江唯的反应,穴道紧绞,林庭树被他夹得有点犯瘾了,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扯下江唯胸前的蕾丝薄纱,握了上去,药效让江唯的乳晕胀大了一点,平坦的乳房也微微鼓起,掌根贴着拢起来勉强有点肉,他不会挤奶,只会将乳头高高揪起来,一边干一边问江唯怎么不出奶。
“唔嗯……嗯……啊……”
江唯疼得说不出话,拖着哭腔的呻吟细细的,很绵长,那声音像极了林庭深第一次撞破他和林庭树那晚的雨。
内壁被干得又软又黏,龟头下的硬珠时不时剐过软腔,没几下就撞得生疼,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铁锈味,江唯知道一定是见血了,可能是因为第一次,也可能是撕裂伤,但他无从判断,阴道被塞得太满了,所有的感官都被身体里的性具占据,他麻木地承受着,在过激的情事中后悔认错了人。
如果让林庭深来,至少不会这么疼。
“乖,张嘴。”
林庭深看见江唯的眼神再次散涣,哄了一声,掰开下巴把药填进了他嘴里,两粒,喝了一口水,一面接吻一面帮他把药渡下去,江唯还有一丝残存的意识,别过头躲避,两次把药吐出来,怎么也不肯吃,最后惹恼了林庭深,他给了林庭树一个眼色。
“你先操吧,操晕了再喂。”
林庭树嘀咕了一句“要你说”,腰胯却诚实地顶弄着,江唯的小逼已经被他操开了一段,湿热的肉壑裹着鸡巴舔吮,舒爽的快感跟着水声一起滋滋地往外冒,只是最里头太紧,怎么都挤不进去。
他俯下身将脸埋到江唯奶子上,深吸一口气,嗅到了淡淡的奶香,红舌缠着乳头搅动,吮得啾啾作响:“宝宝,自己放松好不好?要是操坏了可就好几天不能上学了。”
“呜呜……不、不行的……不行……唔……哈啊……”
江唯眼神都被干散了,一听见上学又吊起一口气,哭着去推林庭树在胸前耸动的脑袋,被站在一旁的林庭深捆了手,绑在床头。
“那就乖一点,让小树帮你操开。”
林庭树含着奶子吃了会儿,总是不得章法吸不出奶,忿忿地直起身,更加卖力地去干江唯的逼,龟头蹭过一点深处的凸起时,江唯忽然剧烈地痉挛起来,含着鸡巴的肉壁疯狂蠕动收缩,一抖一抖地吸着茎柱,主动往深处吞。
“嘶……宝宝,G点好深啊。”林庭树顺势顶胯将体外一截阴茎直直捅进了深处,一阵破开皮肉的穿刺感后是更为紧致的吮裹,龟头压到一团的黏糊柔嫩的肉腔,他福至心灵,小幅度地戳弄起来,“小唯,你感觉到了吗?哥哥操到哪里了?小子宫也好嫩啊,滑滑的,真好操,哥哥帮你一起操开好不好?”
“啊……啊……啊……哈啊——”
江唯崩溃地尖叫,他能感觉到体内的肉壶一吸一吸地颤动着,甚至连龟头蹭过宫口时硬珠剐蹭粘膜的钝痛都清晰无比,林庭树有了新的目标,肏干逐渐失控,掐着他的腰插在里面顶他的花心,再用马眼去贴宫口,享受小嘴的嘬吮,几次重复过后,江唯哭着被他干到了高潮,花穴紧绞,水液汩汩挤出,竟是被生生操到了潮吹。
宫口没开,林庭树也还没射,咬紧牙关舒畅地喘气,在高潮迭起的嫩逼里徐徐抽插,看着林庭深重新拿出药塞进近乎昏死的江唯嘴里。
待到喂完药,江唯转醒,林庭树揉开他小腹上浊白的精水,在脐下两指处画了一道杠,沾着精液的指尖在肚皮上,来回摩梭着,问了他一个问题。
“小唯,哥哥帮你把小逼操开了,你应该跟哥哥说什么?”
药效发作,江唯有些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什么硬物在体内耸动,双腿无力地挣动了几下,被林庭树并起来挎回肩上,抱紧,他淌着口水摇头:“我……唔……啊……哥哥……不知道……我不知道……”
林庭深面无表情地端详着江唯那张浸在情欲里的小脸,视线扫过他紧蹙的眉心,被眼泪沁透的睫毛和含不住的舌尖,大发慈悲地给了他提示:“宝宝,别人帮助了你要说什么?”
江唯口齿不清地回答:“嗯……唔,谢谢,要……啊!谢谢……”
林庭树也跟着追问:“宝贝,那哥哥帮你破处你应该跟哥哥说什么?”
“谢谢……唔……谢谢哥哥……哈啊——啊!!!”
身体里的硬物蹭过花心猛地撞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稚嫩的肉腔被顶得深陷,噗地挤出一股水液,江唯呜咽着到达了第二次高潮,湿软的穴肉绞紧了阴茎抽搐着裹吸,林庭树按着江唯的胯往下压,几乎将人对折叠起来,夯动的茎柱打桩一般捣弄着逼穴,最后一下重重撞在肉壶上,怼着宫口射了精。
浓稠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打进身体里,对准了敏感的宫口喷射,快感在神经末梢间烟花般绽开,江唯的视线一瞬地白了,精液灌进体内的感觉胀得发晕,他双腿打着摆,无力地蹬踹林庭树的肩,全然一副受不住操弄的可怜模样。
林庭树笑了一声,偏过脸吻上他的脚:“宝宝,哥哥帮你舔舔这里好不好?你会喜欢的。”
半软的性器仍在江唯体内耸动着,没有丝毫要脱身的意思,甚至随着精液溢出穴口慢慢有了抬头的迹象,站在一旁的林庭深见状冷冷地“啧”了一声,解开绑在江唯手上的布条,将他的上半身往床沿外拖了一点,掰开下巴,让他张嘴。
“一起?”林庭树问。
林庭深没说话,垂手拉下了裤链,冒着热气的阴茎就这样“啪”地打到了江唯脸上,像一记耳光,溅开几滴透明的前液,他用阴茎拍了拍江唯的脸,带了点命令的口吻问他:“两根一起,还是一前一后?”
“不、嗯唔!不要,哈啊……啊……一、嗯!一起……哈啊……”
江唯一说话林庭树就使坏干他,嫩红的舌尖随着呻吟挤出唇缝,颤巍巍地舔在林庭深的茎柱上,讨好地上下拨弄。
林庭深捏着耳垂问他:“好吃吗?”
“唔……嗯……好……好吃……唔嗯……啊——”
江唯本来是很抗拒给林庭深口交的,可当性器打在脸上的一瞬间,他竟产生了一种难耐的焦渴感,喉咙发干,就连阴茎腥膻的气息都在此刻显得充满了诱惑力,鬼使神差地,他张开了嘴,还未来得及含住林庭深的阴茎,便感到一阵猛烈的撞击,林庭树又硬了,就着含在里面的精液干他。
“小骚货,就那么喜欢林庭深?他让你吃鸡巴你就吃?嗯?一有鸡巴舔逼都夹紧了,操!”
“唔唔……唔嗯……嗯嗯——”
林庭深没有给江唯辩解的机会,用手指压住他的舌面,扶着他的喉管,慢慢把自己送了进去,狰狞的经络划过上颚,引得江唯不住战栗,他哭得久,喉咙里面也润润的,温热紧致的口腔套在阴茎上,像个严丝合缝的肉套子,只有抽插的时候才会余出一点缝隙,用来流口水。
上下两张嘴都被阴茎填满,江唯无力反抗,蹙着眉艰难地忍受着,林庭深话很少,只会让他把喉咙打开,牙齿藏好,林庭树就聒噪得多。
“小唯,你深喉的时候逼里会喷水哎,烫烫的。”
“啧……都操出来了,宝宝,怎么这么笨,精液都夹不住?”
“喉咙鼓起来了,小唯,林庭深插得挺深啊……阴毛都扎你嘴上了……”
“嘶……又夹我,骚宝宝,乖宝宝,哥哥操死你好不好?不哭不哭,哥哥骗你的,哥哥舍不得的……”
“小逼都变成哥哥的形状了,宝宝,以后别去上学了,在家做哥哥的鸡巴套子吧,哥哥养你……哥哥离不开你……”
听到这里,江唯忽地挣扎了一下,牙齿磕到了林庭深,他不耐烦地瞪了林庭树一眼,伸手去捏江唯的乳房,用了点巧劲挤出一股乳白色的汁水,喂狗似地丢给林庭树舔:“闭嘴。”
林庭树就吃这一套,一个恶狗扑食含住江唯淌奶的乳头,不说话了。
他看过很多片,各种各样的都有,但没有谁的奶子比江唯更漂亮,也没有谁比江唯更称他的心意。
林庭树并不是先天的性瘾患者。
在被江唯诱惑前,他甚至是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
是的,诱惑。
尽管是林庭树一次又一次地强迫江唯,他仍坚定地认为自己才是被诱惑的那一个,江唯漂亮的脸蛋,无暇的身体,以及青春期散发的那股似有若无的奶香味都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的感官,江唯的一举一动,一呼一吸,乃至于他的存在本身都是对林庭树的诱惑。
第一次侵犯江唯的那天,林庭树还去做了祷告,感谢主降下天使陪伴自己的恩慈,他甘愿为此成为恶的人,罪的奴仆。
因为爱。
贫瘠的乳房很快被吸空,微微瘪下去,林庭树没在去吸另一边,而是抚摸着被自己吃肿的乳头,喃喃自语:“宝宝,小唯宝宝,我好爱你啊,我爱死你了,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林庭深投来一个看神经病的眼神,没说话,用了药,江唯的喉咙变得很松,喉管也轻易就打开了,小脸被他压在胯下,只露出一点下巴尖,红润的嘴唇呜呜呃呃地吞咽着阴茎,舌面软软地摊在牙齿上,很乖,像小狗一样。
如果江唯能做他一个人的小乖狗,他一定不会让林庭树这样癫狂地操他。
他会把江唯藏起来,藏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笼子里,关起来,独自歆享。
但既然江唯做不到,他就只能让江唯多吃点苦头,这样他才会知道自己的好。
各自心怀鬼胎的兄弟享用着同一具身体,暗自较劲,有时候林庭树操得狠了,上面的嘴也跟着吃进更深,有时候林庭深突然一个深喉,下面的小穴也跟着抽搐不已。
酥软的乳房被吃空了,红肿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随着一颤一颤地身体耸动,江唯几次被操下床,都让林庭深托着颈子扶了回去,身体越来越烫,炽热的汗珠不住地流淌,江唯意识模糊地到了今晚的第三次高潮。
先射的是林庭树,他已经做过一次,自然比不过林庭深,一边射一边干,全都挤进江唯身体里才算完。
林庭深没有射,但也抽了出来。
他将瘫软的江唯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和林庭树交换了位置,掰开江唯颤巍巍的腿,仔细地打量起他糊满精液的嫩逼。
漂亮的穴口被操烂了,挂着一道掺着血丝的精液,林庭树的入珠太多,小逼箍得紧,内壁的粘膜也被鸡巴带得翻出来,微微敞着一线红,林庭深用手帮他推了一下,指腹磨进肉壁里,江唯无意识地哼哼了一声,穴肉深处一阵抽搐紧绞,咕地又挤出一团精絮。
像是一只被挤了太多奶油的泡芙。
林庭深骂了一声“骚逼”,用龟头剐干净了逼口流淌的精液,掰开江唯被操得外翻的阴唇,徐缓地抵了进去。
林庭树也没闲着,他把江唯的上半身抱在怀里,一面揉他的胸,一面缠着他的舌头湿吻。
细腻的水声再次在房间里响起,江唯的呜咽变得很轻,慢慢掺进了舒爽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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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很萎就没写,今天一展雌风,可以奖励我一北个评论让我爽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