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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文不纠结生理卫生知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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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唯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
林庭树在前面舔他的胸,林庭深在后面掐着他的腰窝往胯上按,后入的姿势让上翘的性器总是顶在花心上,精液和淫水溢出来,随着凶狠的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
“啊……啊……哈啊!唔……呜呜……嗯啊……哈……”
凸起的小腹微微痉挛着,半硬的性器吐不出东西,干巴巴地挤出一点前液,随着操弄一抖一抖地翘起来,身体烫得像在发烧,湿漉漉的,鼻尖上的不知道是泪还是汗,一串一串地往下滴,睫毛也湿透了,细细的眉毛紧紧蹙着,清亮的瞳仁散涣失焦,不受控制地上翻,露出一线眼白,睑下淌着一层薄薄的泪痕。
这副被操坏了的情态轻易勾起了林庭树的性欲,他扣着江唯的后颈,将这张楚楚可怜的小脸按到了自己的鸡巴上,叫他小骚货,让他用脸给自己蹭出来。
江唯抗拒地后退,屁股坐到林庭深胯上,粗硕的性具一下吃进好深,穴道脱水一般蠕缩起来,林庭深被他绞得腰眼发酸,拽着胳膊把人钉住,猛然顶胯干得更重,动作幅度太大,床都晃起来,江唯被操得呜呜叫,失控地扭着腰,上半身不由自主地往前钻,小半张脸都埋进林庭树阴茎下面,晃荡的阴囊隔着层茂密的毛丛鼓在唇边,他抬头想躲,被林庭树扣住后脑勺压下去。
“哈啊……嗯啊……唔!呜呜……嗯……哈……”
阴茎根部挂着一圈精絮和血丝,腥膻的气味熏得江唯干呕,小逼跟着紧缩,身后的林庭深被夹得低喘,一把握住江唯的细腰把人往回一拖,胯骨撞在臀肉上“啪”地一声,阴茎捣进深处,更用力地操干起来。
“啊——啊……哈啊……唔……唔呃!唔姆……”
沉甸甸的性具被硬抵在唇边,未干的精液掺着血丝混进唾液里,江唯被林庭树扣着头给他舔,林庭深操得狠,几乎是骑在他身上干,江唯几次咬到舌头,哭得不行,一抽一抽地喘气,小逼也跟着抽搐,充血的穴道烫得厉害,绞着鸡巴往里吸。
“你停一会儿。”
一只温热的手搭到了肩上,林庭深攀着肩把江唯从林庭树胯下稍稍掀起来一点,给了林庭树一个眼神,让他先别玩嘴了,一会儿开宫口疼得厉害会咬伤。
林庭树心领神会,转而去操江唯的奶,被吸空的乳房比平时更柔软,阴茎顶在乳晕里也陷得更深,他玩了没多久就得了趣,暂且放过了江唯口水乱流的嘴。
“哈……哈啊!啊……”
耸动的性具撞在宫口上,将稚嫩的肉壶顶得深陷进去,小眼噗地吐出一股水浇在龟头上,缠人的穴肉剧烈抽动起来,痛意夹杂着快感在血液里肆意流窜,江唯受不住,尖叫着往前爬,被林庭树死死控住,崩溃地大哭。
“啊……哈啊……哥……啊……不、不要……啊——哈啊!”
林庭深扳着江唯的肩不让他动,把人钉在身下操得更狠,腰胯撞在臀瓣上清脆的“啪啪”声好似掌掴,过于高频的耸动捣得床也跟着摇,江唯的脸白得林庭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开口制止:“哥,你轻点儿……”
林庭深没说话,掀起眼皮子瞪了他一眼,闭嘴的意思给得很明确。
“唔!轻……轻一点,啊——不、不可以的……那里……”
江唯看不见兄弟间的交流,也没听到林庭树说的什么,耳边嗡嗡作响,混混沌沌地卸了力,在汹涌的高潮中软了下去,小逼被操得充血了,穴道肉鼓鼓发烫,林庭深马眼发酸,几乎是在咬着牙干他。
“小唯,放松,马上就打开了……”
耳鸣渐渐消散,江唯听到林庭深在对自己说话,他无意识地思考起这个问题。
打开什么?
把什么打开?
不等他想明白,身体里便传来一声裂帛般的声响,热液汩汩漏出去,腰肢先于意识反弓,强烈的痛意夹杂着快感直窜头皮,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痛,四肢百骸又很快泛起酥麻的痒,舒服得要晕过去。
“呜呜……呜啊——”
涎水流出嘴角,林庭树捧着江唯的脸帮他舔干净了,小声哄慰:“小唯真棒,第一次挨操就把子宫打开了,怎么这么乖这么好操啊宝宝?”
“呜……”
江唯攥着床单呜呜地叫唤,紧蜷的身体剧烈痉挛,说不出话也听不到声音,林庭深把着他的腰,放缓了肏干的动作,龟头将宫腔撑得满满的,柔嫩的腔壁有规律地收缩着,他随便顶了两下,江唯就哭喊着又喷了一股水,和着精液往腿根下淌,就连疲软的茎柱都兴奋地溢出两滴汁水,当真是又乖又好操。
林庭深垂手摸了摸他的小腹,跳动的阴茎在脐下顶出一道明显的凸起,比林庭树先前用精液画的那道线还要高一些。
这回是真的操开了。
“呜……唔……嗯……呜呜……”
江唯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了,汗涔涔地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腰线绵软无力地塌下去,面颊抵在床单上乱蹭,哭声微弱,有一声没一声的,像只濒死的小兽。
林庭树把人抱起来亲了又亲,半晌才腾出嘴问了一句:“会怀孕吗?”
“不知道。”林庭深边说边晃腰,感觉差不多了才松懈神经,马眼贲张,龟头碾着宫壁射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水,浊液将敏感的腔室灌得鼓起,江唯呜咽着求饶,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一道弧度,胀得头皮发麻,他抗拒地往林庭树身上靠,却不想林庭深跟着压上来,在他屁股上重重掴了一掌,让他乖一点。
“唔……”
深入骨髓的恐惧让江唯浑身颤抖,他不敢再动,乖乖偎在林庭树怀里被林庭深射大了肚子,阴茎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一大股精液,修长的腿合不拢了,没人操膝盖也不住地往两边敞,穴口被操出了一个圆圆的洞,水红色的穴肉夹着精液蠕动,穴道深处全是双胞胎浇进去的东西,失了堵塞后一团一团地往外涌。
“小逼都操熟了。”林庭树捏着他裹满精水的阴唇揉了两把,摸得江唯又酥又麻,撅着屁股轻轻哭了一声,被他一巴掌扇在逼上,溅出不少水,“啧……扇批也能喷,真骚。”
“嗯。”林庭深稍显冷淡地应了一声,起身抽了几张纸擦自己带血的鸡巴。
江唯的脸埋在床单里,眼神散涣,几乎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温热的手将他的下巴托了起来,另一双没有温度的手用黑布缚住了他的眼睛,捆住了他的腕子。
“宝宝,不操逼了,来玩个游戏吧。”
是林庭树的声音。
他把江唯抱了起来,靠在床头,亲昵地挑起他的下巴,江唯蹙着眉仰起脸,唇瓣一软,两颗圆硕的龟头同时递到了嘴边,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猜猜看。”
“那边是我。”
两道刻意伪装过的声音从不同的方向传来,像是恶魔的低语萦绕在江唯耳边,他喘了口气,心跳咚咚作响,尽管意识混沌,求生的本能仍让他感知到猜错的下场会有多惨。
江唯试探性地张开嘴,伸出舌尖去舔弄伞冠下的沟壑,试图通过入珠来分辨两者的不同,可才收起牙齿,就被扣着后脑勺重重地摁了下去,翘起的阴茎一下捣进半截,在他嘴里又快又重地顶弄起来。
“唔嗯?!嗯嗯……唔……呜呜……”
江唯无措地流着泪,喉咙里挤出一阵无意义的呻吟,阴茎在口中胀大,故意顶得很深,林庭树的声音再次从头顶落下。
“猜错了哦,宝宝。”
“再给你一次机会。”
江唯失神地吐出茎柱,咬着嘴唇等候发落,却被捉着脚踝一下拖得躺下,熟悉的分腿器扣到了小腿上,他无助地蹬弄了两下,双腿被掰得更开,夹到了肩上。
两道相同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次用小逼来认。”
“认错了就干死你。”
眼前一片漆黑,江唯几乎是被吓哭的,阴茎重新顶进嫩逼里,轻车熟路地碾开肉壁,在体内猛烈地抽插着,红肿的阴蒂被挤得翘起,快被撞烂,四肢不受控制地痉挛着,龟头撞到宫颈时江唯猝不及防地高潮了,压在他身上的人发出一声舒畅的喟叹,另一个声音啧冷冰冰地发问。
“宝宝,谁在操你?”
“呜……我……我不……唔呃……不知道……”江唯爽得发抖,整个人不住地颤,摇头的幅度都变得很小,“嗯啊!啊——”
“宝宝,谁在操你?”
说话的人换了一个,声音却没有不同,贴在臀瓣上的胯强再次悍地捣起来,狰狞的阴茎在体内重重地律动着,宫口翕合着挤出一股水,哆嗦着敞开一道细缝。
“啊——哈啊——啊!!!哥哥……庭树哥哥……轻,轻一点——唔啊!!!”
江唯被捆住的手死死攥着床单,下身被操得快要失去知觉,他哭喊着胡乱叫了一个名字,被一巴掌掴在了脸上,不重,但留了印。
“……欠操。”
林庭深没再伪装声线,压着江唯狠操起来,阴茎一下接一下捣在宫颈上,江唯被他插得两眼翻白,嘴巴也合不拢,有一下没一下地痉挛抽搐,再次被操开子宫的时候整个人都抖得快要散架,精神崩溃,竖起的阴茎在高潮的作用下一股一股地喷水。
前面也被操喷了。
林庭树看得眼红,等不及林庭深撤出来就往上挤,被林庭深瞪了一眼,这才稍稍让了一两秒,随即迫不及待地捅进了江唯被操烂的小逼里。
熟烂的嫩肉烫得融化的膏脂,润盈盈地裹着茎柱吮舔,林庭树一插进去就爽到了,他抬起头对林庭深说:“你操他的嘴。”
林庭深翻了个白眼,转身拧开一瓶纯净水,给自己洗鸡巴。
他没操江唯的嘴,而是端起相机,拍了几段视频。
上一帧里江唯还穿着一身齐整的校服双手合十,天使一般许着愿望,下一帧就是他赤身裸体被林庭树压在身下操到痉挛的淫秽录像。
两颗奶子被吸肿了,硬硬地翘在空气里晃动,小逼痉挛着,像脱水蚌类一样吮着阴茎蠕动,细白的脚踝被握出一道道红痕,性爱在江唯身上留下的一切痕迹都是那么清晰可见。
不知过了多久,林庭树终于射了一回,直起腰给林庭深让了个身位,接过他手中的相机,开始记录另一场激烈的性事。
“嗯……啊……哈啊……呜嗯……呜呜……嗯……”
江唯的意识是被操回身体的,他不清楚自己昏迷了多久,只觉得在天花板上飘了一会儿又落下来,身体里夯动的性器不知道换了几轮,他几次动了动嘴试着说些什么,可喉咙里却总不由自主地逸出细微的哭吟声,引来一阵更为凶狠的撞击,撞碎他的言语。
穴道深处的小腔好像被干烂了,一挨操就软绵绵地裹上去,含着马眼吮,他分不清现在是谁在操自己,只觉得好晕,好累,想要快点结束却什么也做不了。
一股热流涌进身体里,江唯挠着床单猫似地叫唤了两声,浸在高潮里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女穴被操得敏感而松软,阴茎抽出去后含不住什么,精液和着淫水一股脑地涌出来,糊在腿根上,弄得到处都是。
还没来得及缓神就又换了一个人。
“不……不行了……唔呃!嗯……嗯……呜……”
江唯气若游丝地推拒着,被捂住嘴,翻过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操得满床爬,他的喉咙已经哑了,发出的声音也很微软,羽毛似地挠在心尖儿上,听得人心痒,克制不住地想要吻他,爱他,侵犯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堵在深处的阴茎又射了,江唯有点脱水,伏在床上动弹不得,被人抱起来喂了几口水,又换了个姿势继续挨操。
摁在墙上、拖到床尾、绑在床头……
真的要被操坏了。
绑眼的黑布被泪水沁透,江唯感官麻木,魂都在飘,被放进浴缸清理的时候他一度怀疑自己会被摁进水里再弄一轮。
幸好没有。
林庭树被关在浴室外面,林庭深抱着他洗,射得太多,小逼撑得鼓起来,手指抻进去都打滑,江唯胀得说不出话,一个劲儿地哭,林庭深没有办法,把林庭树放了进来,让他给江唯舔。
“你当我是狗啊?”
林庭树不满地顶嘴,可看到江唯熟红的小逼又忍不住了,很诚实地跪到地上,嘬着阴蒂给他舔。
“唔……嗯!”
江唯窝在林庭深怀里颤,有时林庭树吸得重了他就会掉眼泪,小声叫唤着,绵软无力的脚蹬在他肩上踹。
林庭树只当是情趣,被踩爽了想连他的脚一块儿舔,被林庭深捂着脑门推开:“菌群不一样,会得病。”
等到一切都收拾完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江唯的床湿得不能睡人,他怕林庭树犯瘾爬床,说什么都要跟林庭深一起睡。
林庭树今晚爽够了,也没说什么,自觉地去了客卧。
第二天江唯醒来已是傍晚,床头放着隔水炖的补品和林庭深写的便签。
“安心休息,考试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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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录像带流出的情节请大家不要担心,两兄弟没有那种癖好,也不会用这一点威胁江唯什么的。
接下来会写一些剧情和碎肉
夹心饼干等收藏过5k再端上来,让我歇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