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 attendant Kal

不义超人战败if/主要角色死亡

-----正文-----

克拉克眯着双眼，胳臂搭在栏杆上，隔着海湾远眺对岸的城市，以鳞次栉比的房屋为背景，他深黑卷曲的发丝在风中飘扬，宛如一幅垂落的古老旗帜。日暮时半明半暗的光线投射在他的侧脸上，使他的五官既清晰又模糊不定，面带一种难以捉摸的神情。吹向东南方向的微风拂过他的格纹衬衫和款式老土的休闲裤，那气流仿佛被他的存在所削弱，在落日的余晖下，他背后的城市正像被涂上了一抹矫饰的颜料，呈现出相同的底色。

他转过头，正对布鲁斯的目光，脸上流露出有意无意的微笑。这抹神秘的笑靥虚化了周遭的氛围，而反映出光线和阴影的微妙温度。他的脸容端正匀称，毫无瑕疵，符合每一条人类为完美所设的定义，洁白肌肤和谐辉映着身后的明日之城。这一场景犹如梦境，而克拉克望向他的目光所带有的那种沉默而飘忽的力量，同彼埃·蒙德里安青年时那些以微光下的森林、镜面般的湖面为主题的作品一样，透出一股无可救药的浪漫主义气息。画面由静美的色彩开始褪色，转为纯粹抽象，事物被重新解构直至只剩下线条的骨架。一切分明可辨，不容忽视。从他们现在所站的位置，遥望哥谭，刚好可以看见韦恩塔的顶端，它在天幕上印出一个黑色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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