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re is no turning back the clock now.

不义超人战败if\主要角色死亡

-----正文-----

对超人的判决在当天傍晚时下达。他再也没有说过什么，再也没有——太迟了。死亡具有的那种冰冷而黏腻的触感，宛如成群结队的群鸦栖息在判决书上，留下一块奇形怪状的污渍。上一个拿着这张纸的人出汗了，再上一个也是，布鲁斯能闻到他们留下的恐惧又兴奋的气味，那些堆积如山的亡灵的腥气：像死鱼的味道。所有那些人，很多人，用满是汗水的皮肤触碰投票器，或是——“举手表决，公民们”——他想象那一景象，无数竖立起来的手臂在空中挥动，组成一片皮肉的森林，指向审判席的正中央，而那个空位就在那里，像是唯一的宝物一样接受着脚下尸体堆的供奉。

公开表决通过。死刑。

在囚徒的生涯中，布鲁斯是唯一一个能进入内囚室与他对话的人；他们无法再承担一次成功劫狱的后果。同样的，也没有人决定主动担起探视的责任，即使他们已经用万无一失的手段捆住了他，如同一只被彻底洞穿骨椎的困兽。用血红制成颈枷，碧绿打出锁链。还不够。另外的忠告：不要看他的眼睛。他们不得不频繁轮换值守的人员，用机器代替大部分的工作。这一切——与堕落的神贴近的一切，都被划归为只由布鲁斯承担的部分。其他人想要的只是遗忘，因为当痛苦的创口扩散到无法愈合时，忽略是唯一的对策。忘记超人曾经存在过。把他的形象，他的生平与记忆完全抽干、折叠，碾成碎片，尽可能地抛入远处。他们不会再有勇气向那片不可知的幽暗深空瞥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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