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罐子破摔
-----正文-----
八号公馆里,白泽翻看着拿回来的检测报告,一边问:“小冶呢?”
女秘书道:“他这几日好像不吵着要见您了,现闷在房间里睡大觉。”
白泽看完了,把那一叠东西放到一边:“拿去碎掉。”他揉了揉肩膀站起来:“但愿他是真的想通了。”
女秘书苦笑了一下:“是么?我看未必。”她注意到白泽一脸的疲态,问道:“先生,今晚需要我叫人接白谊来吗?让他给您按一下肩膀。”
白泽摆了摆手:“算了,一切等送走小冶再说。”他一顿,又吩咐道:“找人盯紧Hebert。”
尽管谢云冶不再拥有为主人提供“叫醒服务”的资格,早茶和午茶他还是会照例准备好,送到白泽的书房门口。
哪怕是要离港的这日,这项工作他也没有遗漏。
他如同来向神父告罪的罪人,隔着那片薄薄的门板,他将除书房以外的世界都划成自己的忏悔室,他对着黑漆暗花的门跪下,没有说话。肺腑里那些汹涌嘶吼的心声崩腾到嘴边,却化作静默的叹息。
尽管他什么都没有倾诉出来,屋里的“神父”更不可能为他提供任何的开解。但谢云冶却觉得自己变得十分平静,仿佛他一生的罪行在这片刻之间都得到了淡化。
克制而清晰的敲门声响过三下,书房乃至公馆的主人拉开门,却发现外面空无一人,门口放着个盛了红茶与茶点的托盘,地毯有些皱了,不知被谁的膝盖骨压出了深深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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