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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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沾着陈年血迹的四棱锏很快拿上来,粗约二寸,长盖五尺,形似钢鞭,状若竹骨,那是来自远古的冷兵器。
据说白泽早年间用这个东西两下子抽残了一个奴隶,自此之后,他命人将那染血的锏横挂在正厅之中以作警醒。
那是他的耻辱,每当他看见锏体断面里隐匿的殷红之色,他就想起曾经的自己是多么的青涩,竟会被奴隶的一言一行牵动情绪,失了冷静。
如今他要用这东西管教谢云冶,满堂观刑的人没一个敢有置喙。
白泽冷着一张脸提过女秘书递来的铁锏,绕到谢云冶背后,虎口卡在护手上方攥紧。
手起锏落间,沉重的铁器挟着往来的厉风夯实地砸在人脊梁上。
谢云冶喉头发腥,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像是被这一下给打碎了,一肚子的血浆急吼吼地要往外吐,被他悉数压下咽了回去。
“说,你今晚都干了些什么好事?”白泽执刑的手抖如筛糠,他在人背后来回地踱步。
谢云冶垂着眼,满口汲血,连吐语都带着浓烈的腥气:“我擅自摘了车里的监控、监听、定位器,我打伤司机,让您无法联系到我。”
沉重的锏身压着他的尾音再度抽上来,打得他弓起身子,额心触地,血花嘀嘀嗒嗒的洇在床边的地毯上。
谢云冶挣扎着跪起来,甚至开始冷着脸解上衣的扣子,赌气似地撕开那层布料的阻碍方便人施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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